婚姻可能不會完美，但愛情可以

一次次的離開和閃躲，就像驚人相似的歷史一樣，構成了這段愛情無奈隱忍的基調。

——木子

天長地久對哪個年代的愛情來說都是奢侈

婚姻可能不會完美，但愛情可以

前幾天在看「魯豫有約大咖一日行」，恰好那一集的採訪嘉賓是孟非，有一幕是孟非帶魯豫去到了一個書舍，這個時候孟非向魯豫推薦了一本書，那就是《1980年代的愛情》。

關於這本書，孟非其實早就發過微博感慨：野夫的《1980年代的愛情》讓我整整一晚，聽著窗外春雨，夜不能寐，熱淚長流。我驚訝於自己這個年紀還會被愛情故事感動到這般模樣。真希望年輕人能讀到它，這裡有他們父輩的愛情，也是整整一代人的集體回憶和精神家園。如果現在的年輕人不愛閱讀的話，我甚至庸俗地希望它被有才華的導演拍成電影。

於是我趕緊上噹噹網，搜索到了這部小說，然後付款提交訂單。書隔日到達後，我一口氣就把它讀完了，其中幾次不忍卒看，又或者反覆細讀，最後也是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塌糊塗，半天不能從情節中回過神來。

其實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卻因為停留與出走，犧牲與成全而變得令人感慨和糾結萬千。

麗雯和雨波（故事男主人公）是高中時期的一對同桌，男生才華橫溢成績斐然，女生高貴冷艷冰清玉潔，互相傾慕，雨波曾經試過用情信告白，但卻得不到回應。女生其實一直暗藏心事，直到四年後雨波大學畢業到鄉下打工，才又和麗雯相遇，故事有了新的進展。

野夫筆下的麗雯，本來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雨波（故事男主人公）陪她隱居鄉下，卻一次次壓抑心中的愛情，將雨波拒之門外；十幾年後，當雨波處於人生最低谷，刑滿出獄的時候，麗雯又用珍藏在心的愛情撫慰了那顆失意的靈魂；當雨波決定再續失而復得的緣份，提出為她振作起來的時候，她又選擇了轉身離開。

一次次的離開和閃躲，就像驚人相似的歷史一樣，構成了這段愛情無奈隱忍的基調。

在麗雯守護的那個門可羅雀的商店裡，在霧氣環繞的山間小路上，在無數個篝火閃耀著光芒的夜晚，每一次雨波想往前邁一步的時候，她都靈敏地閃躲，就像是一隻小兔，機靈地判斷著周遭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輾轉騰挪，就是不讓雨波靠近。

她把心中的愛慕和深情壓抑在心底，甘願承受時代、家庭和出身給她附加的重重枷鎖，她心知雨波有造世之才，理應去變革世界，而不是留戀兒女情長。也正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會是他前進路上的負累，所以處處迴避著這份心知肚明的愛意。

她在給雨波的送別信中這樣寫道：請原諒我沒有留你。但只有我明白，你是那種為道路而生存的天下客，你必須行走才有意義。你現在也許渴望港灣，但這只是暫時的小泊，在你舔血療傷之後，你不會甘於這種平庸生活。

雨波也沒有奮不顧身，裡面有一段關於雨波的內心獨白：在一個青年涉世之時，他的愛戀和夢想，放佛都被組織扼殺……逝者如斯，我拉不住她的衣袖，只能如水遠逝。又或者企望在未來，能找到改天換地的魔器，它能使我具備足夠的能量踏馬歸來，重新奪回我那被命運奪走的花瓣。

「這樣的愛情不為抵達，卻處處為了成全。」為了成全的犧牲，照出了世俗愛情中的慾望、卑微和不堪。因為沒有抵達，才更加山長水遠。80年代的愛情隨著周遭的復甦開始復甦，開始變得真切，又變得珍貴和奢侈，變得可及又不可及，伸手可得卻負累重重。

儘管最後沒有大團圓結局，但你我皆知道，天長地久對哪個年代的愛情來說都是奢侈，婚姻可能不會完美，但愛情可以。

end

作者 |木子

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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