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拍:一河之隔的香港和深圳,一面高樓大廈,一面農田草叢
圖中的這條河,是深圳河。河水蜿蜒,分開深圳與香港。兩座一衣帶水的城市,在香港回歸後更加唇齒相依。隨著口岸相繼開通、邊界禁區逐步縮減,來自內地的新移民、自由行遊客、專業人才一批批湧入,界限逐漸模糊。
這裡是中英街。不管對於深圳還是香港,中英街都是個特殊的地方,這條不足0.5公里的街道被稱為「特區中的特區」。曾經,這條街以空氣隔開,兩側商鋪分屬中方和英方,至今街心仍有界碑石。八十年代,這裡凌晨四點人聲鼎沸,來「趁墟」(趕集)的內地人與香港人摩肩接踵。
香港回歸後,這種奇特的隔離與共存發生了變化。嘈雜熱鬧集市不見了,代之以成群結隊蜂擁而至的「水客」,帶來一片商業繁華,並不斷向外輻射。每到周末,更是被旅遊巴士塞滿。從沙頭角過關後,深圳一側中英街附近客流穿梭,快節奏往來深港。
2012年2月15日,香港政府開放了沙頭角墟口前的禁區,香港市民可以自由進出。2015年,中英街內開設了唯一一間禁區內的麥當勞分店。圖為沙頭角沿岸,遊客們三三兩兩,在海邊棧道上休憩乘涼。
隨著沙頭角大門逐步打開,陸地上的鐵絲網一一拆除,水上依然保留著一些隔離裝置。沙頭角碼頭岸邊,長長的藍色漂浮裝置,形成一條海上屏障。這是為了打擊海上走私設置的,有水警輪在旁邊駐守。
登上上水大石磨高地,兩地間的割裂更加清晰可見。藉助望遠鏡和攝影器材,微妙的隔離與戲劇性的差異盡收眼底。灰白的高樓與碧綠的農田遙相對峙,天氣好的時候,可以看到一條鋼鐵巨龍橫跨兩地,像一條堅韌的傷口縫合線。那是深圳灣公路大橋。
深圳灣大橋,連接著深圳蛇口東角頭和香港元朗鰲堪石,被稱為「深港西部通道」。這架橋樑工程的傑作本身,也成為了一道頗具工業美感的風景。
深圳的樓房已經伸展至禁區邊緣,深圳長嶺村惠名花園的泳池更是緊貼著邊界的鐵絲網。立起的鐵絲網外,就是香港蓮麻坑村。
長嶺村內,村民在午後打著麻將。走過一座窄窄的小橋,就從深圳長嶺村到了香港蓮麻坑村。一些村民甚至會「跨境」種莊稼,靠一張過境耕作證,每天去香港地界祖傳的土地上種菜種糧。
除了長嶺,羅芳村也有許多過境耕作的村民。村內專門設立了過境耕作口。羅芳過境口是一座兩層小樓,有邊防戰士把手。走出耕作口,便是香港的蓮塘河。羅芳村外,順著延芳路望向香港方向,新界東北堆填區近在眼前。它們之間隔著正在施工的蓮塘口岸工程。
與耕作口的稀疏過客不同,深圳羅湖口岸終日人流不絕。新建的蓮塘口岸,據說到2018年有望投入使用,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羅湖口岸的通關和交通壓力。
與深圳一側的繁忙熱鬧相比,香港一側則清凈得多。遠處,深圳的高樓大廈遮天蔽日,香港的村莊依然靜謐,它們中許多曾是禁區,有些至今仍是禁區。茂密的植被、低矮的建築、稀疏的人口,村民過著幾乎與世無爭的生活。
香港落馬洲村,荷花農莊的主人郭婆婆已年過八旬,從她家可以望見深圳最高的幾座大廈。落馬洲村,在二、三十年前,正是大陸偷渡客的登陸熱點。現在落馬洲村已經解禁,她的農莊做起了私房菜。許多大陸遊客慕名而來,還有旅行團來談合作開發生態游。
蓮麻坑村的村委葉玉安則憂愁得多,他眺對面的深圳惠名花園,慨嘆:「真是風水輪流轉!」七十年代,他由英國回到香港。不少偷渡客在蓮麻坑村上岸,會向村民借電話,聯絡在港親友,葉玉安總會慷慨借出。如今深圳的樓房已經伸展至禁區邊緣,蓮麻坑村卻難以接力。
太陽漸漸落下,夕陽越過深圳的高樓天台,照向曾經的香港禁區。
深圳商廈京基100的96層觀景廊上,一家人正在享受晚餐。他們身後的兩面落地窗,映著截然不同的景象,兩三燈火的田園香港,與車水馬龍的深圳市區。
入夜後,港境一側更加侮暗不明,深圳沿岸愈發華燈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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