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里死者明明與人交談的樣子,但畫面卻只有他一人
「那能麻煩寂蕭法師現在給我把夢無君的靈魂恢復嗎?我……」我說著,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珠兒的腦袋。看著珠兒這麼小。雖然有了我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媽媽。可畢竟我上輩子的所有事情全都沒有半點記憶了。
所以,和珠兒同甘共苦,有過共同記憶的人,是夢無君。更何況,我看得出,珠兒是多麼想要夢無君陪伴她的身邊。所以,十分希望寂蕭能夠送佛送到西,再幫忙把夢無君靈魂恢復。
寂蕭點點頭,雖然我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臉,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一股情切。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把我從地上扶起來,說:「現在就去。」
我牽著珠兒的手。走在了寂蕭身後。準備去給那可憐的夢無君恢復他的靈魂。至少。讓他多陪伴一會兒珠兒。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不人不鬼,不但投胎不能,還消失不能。這種狀態,實在是太可憐。
可我才剛剛走了幾步。這寂蕭就頓時停下了腳步,站在了我跟前。我牽著珠兒,差點撞在了他背後。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這寂蕭從嘴裡蹦出一句吃驚的話來。
我一聽,一頭霧水,這一直十分淡定的寂蕭法師,也會有吃驚的事情?他見多識廣,見過的鬼怪千千萬萬,竟然會被驚到?
我懷揣著一顆好奇的心,走到了他身邊。
當我順著寂蕭的眼神,往前面的老槐樹腳下看到的時候……不由得是倒抽一口涼氣。
我萬萬沒想到,我看到的會是這般情景?
這……這怎麼可能?
原本夢無君的血肉流淌的那一灘地方,現在竟然是乾乾淨淨的,絲毫沒有半點血液的痕迹。
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我記得很清楚。我剛剛來到院子里的時候。這夢無君的頭顱正杵在一灘血液中間。場景是十分的駭人。到後面,夢無君被夜羅脎給殘害到成了一灘血肉,情況是十分危急。
若不是寂蕭答應救他。他就要就此湮滅,從此消失了。
可是,現在寂蕭壓根就還沒做法事,夢無君就憑空消失了?
看著地板上空空如也,我一顆心是提到了嗓子眼。真的沒辦法相信這是真的。
我忙抬起頭來,看著寂蕭帶著黑色面具的臉,說:「寂蕭法師,這是怎麼回事?夢無君呢?」
只見,這寂蕭法師搖搖頭,雙眸一刻也沒離開過這老槐樹下那空蕩蕩的青磚地板。
就連小珠兒也緊緊抓住我的手,嘴裡喃喃道:「爸爸,我的爸爸呢?」
「寶貝,別怕。」我一把抱起了珠兒。希望給她更多的安慰。
「只有一個可能。」寂蕭輕嘆一聲。雖然我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那一抹吃驚和擔憂。
「怎麼可能?」我十分好奇。剛剛寂蕭法師也說過了,想要復原夢無君的鬼魂,實際上是很有難度的。並且,還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按理說夢無君被殘害到奄奄一息,自己是不會跑,也不會消失的。可是現在,他竟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簡直是好奇到了極點。難道,剛剛這院子里,還來了別人?
「你還是不知道為妙。有時候,知道得越多,反而越不好。」寂蕭無奈搖搖頭。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小珠兒。那種從陽剛男子身上透出的一股對孩子的溫情。讓人是莫名溫暖。
「爸爸,我要爸爸。」小傢伙仰著小腦袋,看著寂蕭。
「寶貝。你和媽媽安心回家休息。三日後,去七星警察局找我。」說完,這寂蕭,再次伸出右手來,輕輕在食指上一咬。擠出一滴鮮血。分別抹在了我和珠兒的印堂上。
我現在的一顆心,早就被虐成了渣渣。這就要打發我們走?可是夢無君還沒有下落,我怎麼能夠安心走?
更何況,我現在哪裡還敢回家?我一回家,就會被警察帶走。我現在可是第一殺人嫌疑人。就算警察不找我麻煩,徐總編家人,也會剁了我,讓我碎屍萬段。
看著我臉上複雜的表情。這寂蕭輕輕一笑。用一種十分溫存的聲音說:「你放心好了。你的珠兒,會讓你洗清罪名。所以,安心回家休息。」
我一聽,是一頭霧水。他的話,為什麼總是這般的讓人捉摸不透?珠兒能夠給我洗清罪名?她不過是一個三歲小娃。她能有什麼能力給我洗清罪名?
就在這個時候,珠兒抱著我的大腿,再次用小腦袋磨蹭了一下是我大腿,這小臉軟軟的讓人總能十分的舒服,小傢伙磨蹭完了以後,再次吧嗒著大眼睛,看著我,說:「媽媽,叔叔說的沒錯呢。珠兒能給你洗清罪名的。」
珠兒這小大人一般的話語,讓我更加吃驚起來。
她能給我洗清罪名?這珠兒那麼小。她估計連我遇上了什麼困境都不知道吧?竟然能給我洗清罪名?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所以,你安心回家睡覺。」寂蕭說著。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心回去。
我一顆心是忐忑無比。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是這樣。更不知道這消失的夢無君,在哪裡。會怎麼樣?更不清楚,我回去以後,被警察逮住會如何?
我把目光落在了那原本是夢無君的地方。看著那裡空蕩蕩的,一顆心似乎像是被抽空一般,難受到了極點。
這叫夢無君的男子,說沒就沒了。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沒了。不知所蹤。不知「死活」。就連寂蕭法師,也不願意給我說他的行蹤。
難道,這個事情,比我想像的要嚴重?還是……我即將會面臨什麼不好的厄運不成?
我不敢再想下去。這前世和我有著冤孽的男人,今世再次被我害得這般凄慘。我的內心,說不清的滋味。我 並非有意想害人。可是……命運如此,我又能如何奈何?
「那……我先回去了。」我現在很清楚一點。就是,這叫寂蕭的法師,沒有義務全程保護我。我自己的生活,終究需要自己面對。
所以,不管是福是禍,我還是需要回家自己面對。
只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憑空出現的孩子……我感覺自己肩頭上,多了一份責任。
寂蕭點點頭。示意我回去。
我抱起小珠兒。轉身離去。穿過這空蕩蕩的堂屋,我的一顆心是冰涼到了極點……這該死的38號,碾碎了多少夢。害死了多少人。毀滅了多少人生……
倘若有朝一日,我有所能力。我定會讓這38號償還這種冤孽。
我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在離開這一棟古樓。而寂蕭,卻依舊留在了院子中。或許,他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帶著珠兒,平安的出了寧古巷。足足走了三條街,總算是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打上了一輛車。
當我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
這短短的一天,如同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是如此的漫長。
我的房間里,此刻,已經被翻得很亂。衣服撒了一地,書籍也被翻灑了滿屋子。
很明顯。警察來過我家搜家。好在,我早就逃之夭夭。
我把床上凌亂的床單一扯。把上面的衣服和雜物抖落到了地上。
我平日是一個愛乾淨,愛收拾的女人,現在看到這屋子這般亂,卻沒心思收拾。
「寶貝,先睡一會兒。明天早上媽媽給你做好吃的。」我給小傢伙蓋好被子。安撫她睡覺。
其實,我內心是十分糾結的。我對珠兒並沒有報任何她能幫助我的希望。畢竟這還是一個小娃。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給她更多的安心。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應對。不管如何。我都要保護好這一個好不容易,才續上性命的孩子。她是那麼的需要保護需要愛。
小傢伙,吧嗒著大眼睛,看著我。一臉乖巧。絲毫沒有半點淘氣熊孩子那種讓人傷腦筋。
我看著她那麼乖。一倒頭就睡下了。
把滿腦子的煩悶和困惑,全都拋之腦後。明天遲早會來,不如今天好好睡覺。即便面對的是末日。好歹,我今天睡了個好覺。
時間,似乎總是過得那麼快。
我平日里,有做夢的習慣。可是,這一夜,卻似乎過得異常平靜。我睡得竟然是破天荒的踏實。並且,還沒有做任何的夢境。也沒有任何的不安。就好像,生活本就如此平靜一般,讓人莫名的踏實。
一縷陽光,透過窗帘,照在了我床上。我揉了一下雙眼。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好久,沒有曬過這般明媚的太陽了。
我睜眼第一件事,便是轉頭去看這小珠兒。這種對孩子的牽掛,似乎是做媽***條件反射。雖然我沒生過孩子。可是,卻對這個叫珠兒的小孩,有著本能的母愛。
可一轉頭,便看到身邊空空如也。
我頓時腦子一震。忙從床上彈了起來。
這孩子哪去了?難道昨晚上的事情是做夢不成?不可能啊。
我一坐起來,便吃了一大驚。我萬萬沒想到,昨晚上凌亂無比的房間,此刻早就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簡直比之前我自己收拾的更加乾淨,更加整潔。連地板都是亮堂堂的。
根本就是一塵不染。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推開了我的房門:「麻麻。午安。嘻嘻。珠兒做了好吃的呦。」
我一聽,頓時是渾身一顫。
這珠兒是活脫脫的一個小萌娃。竟然跟我說她做好了早餐?開什麼玩笑?這麼小的孩子,估計還尿床的吧?竟然是一副天真又小大人的模樣。
看著我愣在床上,小傢伙晃著小腦袋。笑嘻嘻的,一下就蹦躂到了我床上:「麻麻,你看,我收拾房間是不是 比你還厲害呢?」
我一聽……倒抽一口涼氣。
「這都是你做的?」我簡直是不可思議。這孩子哪裡是三歲孩子?
「嘻嘻。麻麻。快點起來了啦。現在都中午了噎。吃好早餐我們去警察局自首。」小傢伙仰著小腦袋,吧嗒著大眼睛,看著我。
然後伸出小胳膊。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萬萬不敢相信,小傢伙從嘴裡蹦出「自首」兩個字。
這確定是一個三歲小娃?
「珠兒。你……」我本有十萬個為什麼想要問她。
可珠兒馬上打斷了我的話。
這小傢伙,似乎絲毫沒有了昨晚上那般的楚楚可憐,也沒有了那般的孩子氣。更沒有了那種沒安全感的時候表現出來的焦慮不安。
反之,她竟然是十分鎮定。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大人。並且,看似心情十分愉悅,十分歡喜。十分討人喜歡。
「麻麻,您是不是很好奇呀。嘻嘻。你可千萬別小看珠兒。雖然珠兒才三歲多就……但是呢,現在珠兒有了媽媽,所以,珠兒現在一定會保護好媽***。您千萬不能把珠兒當做小破孩呀。」
這小傢伙,說起話來,不但沒有了昨晚上那般的膽小和怯懦。反而變得是十分的有些小淘氣和小大人。
我奇怪的看著這個孩子,不可思議的說:「你保護我?」
我真不敢相信,保護這個詞,也是從一個小孩嘴裡蹦出來的。難道,該被保護的,不是她么?
「嘻嘻。麻麻真可愛。你才二十三歲哎。我不保護你,我保護誰呀?」這小傢伙,說完,竟然伸出小手來,用那小小的蔥白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腦門。這小模樣,簡直就讓人哭笑不得。
我二十三,要她三歲的保護?這難道不是在說笑話么?
不過,我也不想和那麼小的孩子計較。孩子本就喜歡天真爛漫。所以,我也戳了一下她的小腦瓜子,說:「你這小東西。就知道逗麻麻開心。」
「咦。麻麻。你還真是壞壞呢。珠兒可是生在1938年。按照理論上來說。珠兒可是有77歲了哎。我不保護您,保護誰呀?嘻嘻。以後珠兒可要好好照顧麻麻。讓麻麻好好享受。」
這小傢伙此話一出。我頓時是風中凌亂……
這是什麼邏輯。這是什麼劇情?這……這這……這珠兒比我還大五十多歲,這還是我閨女嗎?這難道不是我奶奶嗎?
咳咳……
我一顆本布滿霧靄的心臟,現在頓時是雲過天晴。被小傢伙給逗得是滿心歡喜。
不管如何,有小傢伙陪伴。就足夠了。管她大我多少。
至少有一點是能夠確定的。我前世是她媽……所以,今生也是她媽。所以,我會照顧好她的。
「你個小淘氣。」我伸出手來,捏了一下這圓嘟嘟的小臉蛋。一臉欣喜。我也是難得的,開心起來。
尤其是看著這小傢伙紅撲撲的小臉,以及臉上那天真可愛的表情。心中就莫名開心。
我抱著小傢伙,去了廚房。看著餐桌上熱氣騰騰的一碗雞蛋面,我再次吃了一驚。沒想到,珠兒真給我做好了早餐。可是……她怎麼會做早餐?她生在1938年,那年代,沒有天然氣吧?難道她還會用電磁爐?
我轉頭看向了灶台,頓時是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這灶台下,擺著一張椅子,很明顯,是珠兒不夠高,所以,站著給我做早餐的。
「嘻嘻。麻麻,別好奇了。珠兒的肉身雖然被封存在井底七十七年,可是,靈魂卻是在人間遊盪了好多好多年。所以呀。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情我可比您還知道的多呢。所以……嘻嘻。以後珠兒會保護麻麻的。」
聽到小傢伙這麼一說。我再次是目瞪口呆。
萬萬沒想到,小東西,竟然會是這般神一樣的存在。太讓我不可思議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我的珠兒,竟然如此有智慧。太棒了。
我十分欣慰又激動的,坐在餐椅上,吃起了面。沒想到,小傢伙手藝還不錯。
可就在我大快朵頤的,吃完一碗面,準備去洗碗的時候……
嗙!
一聲巨響從客廳傳開。
很明顯,是我家的大門被人撞開了。
我頓時是頭皮一炸。
怎麼回事?難道,警察追來了?
之前珠兒還叫我吃飽了去警局自首。我也是當做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
可卻沒想到,警察找上門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都還沒準備好如何應對。
雖然我知道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有一些赤,果果的現實,是不得不面對的。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半絲給我洗清罪名的線索。
所以……警察這次要把我抓走。我是啞口無言,根本就無法給自己洗脫。無力對抗。
這可如何是好?
我頓時就心兒一炸。難受到了極點。剛剛才和珠兒建立的母女之間的溫馨,現在是蕩然無存……
我忙丟下碗筷。奔出了廚房。
當我看著一群警察荷槍實彈的,來到我家,還撞開我家房門的時候……我一顆心陡然掉落到了無盡深淵中。渾身都涼透了。
呵呵。昨天來搜屋子沒看到人。今天又來。
我還沒開口。便有一個約莫五六十歲左右,蓬頭垢面,一臉淚痕,滿目憔悴的婦人,扒開警察,擠到了跟前。
「你個該天殺的,是你,就是你,是你殺死了我的女兒。就是你。虧我家小玉回家還經常提起你。說你是個好姑娘。可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死女人。竟然害死我的小玉。你賠我的小玉來,你賠啊。」這阿姨一邊嘩啦啦嚎啕大哭,一邊撲了上來。
並且,一上來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就下是決堤一般,瘋狂哭喊著繼續罵道:「你個小婊子,你個死毒蛇。你好毒的心腸。你簡直不是人。我現在就殺死你。我現在就給我女兒報仇。我就要掐死你。掐死你。」
聽到這般辱罵。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一定是徐總編的母親。我十分能夠理解,作為一個母親,失去自己孩子,是一種多痛的感受。
可是,我真不是兇手。
雖然我知道兇手是夢無君。可是……說出來,完全不會有人相信。
再說了。夢無君,昨晚上消失了。不但我找不到他。可能連寂蕭也找不到。所以……我要如何才能夠給自己洗清罪名?
這阿姨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不但反駁不了半句話,還喘氣都難受。我就這麼活活的,被她擠到了身後的牆壁上。用力摁著。這阿姨雖然上了些年紀。貌似身體比我還強壯。
所以,我幾乎就要窒息了。小臉憋得通紅。
此時,周圍的警察,全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的。
陸陸續續的,有一些看似是徐總編的家屬的人,從警察身後擠了進來。
我明顯的看到,其中一個,是一個約莫三十齣頭的,面色難看,一臉迷茫又憤恨,還臉色慘白的男人。這應該是徐總編老公。他雙眸中是一抹無盡的憤恨。
「你這個該死的婊子。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就在徐總編母親掐住我脖子,讓我喘氣都不能的時候,那天晚上的出租司機,也就是徐總編的父親,也跟著沖了上來。幫助徐媽媽一起,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絲毫沒有給半點我說話的機會。
「你們別傷害我媽媽。你們別傷害我媽媽。」這時候,整個屋子裡,已經擠滿了警察和家屬。把我的家圍得是水泄不通的。
唯一替我說話的,是我這小小的珠兒。
可她那麼小。絲毫幫不上我半點忙。
就連警察,也是認定了我是兇手,沒有一個人出來制止。全都任由老兩口泄憤。
我簡直是陷入了絕境中。任由徐家人折磨。
「死賤人。」就在我被老兩口死死掐住的時候。一個重重的耳光閃了過來。
只見,這徐總編的老公,竟然雙目赤紅的,看著我。這一雙憤恨的眸子中,早就布滿了血絲。似乎,是十分的憤怒。
我也能夠理解他的感受。
妻子這般死的不明不白,換做是誰,都會發瘋的。
「你……們……聽……我,我……說!」我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這麼一句話。
可這老兩口卻是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任由這徐總編的老公閃我耳光。我一張小臉,早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到了極點。這男人下手可真狠。
「你們別打我媽媽。別打。」小傢伙,抱在了徐總編老公的大腿上,企圖掰開他,可卻小小的身子,根本就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徐總編老公本想用力一甩,把小傢伙甩開,可小傢伙抱的緊緊的,不肯鬆手。
看著小傢伙這般幫我。我一顆心,軟到了極點。
「松……松……」我本想叫老兩口鬆手,可才喊出兩個字,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我能夠感受到。來自她們那裡的憤恨。似乎,只有掐死我,才能以牙還牙,才能報仇雪恨。
「警察叔叔,我媽媽不是兇手。我們有證據。」小傢伙見這徐總編老公不好對付。便鬆開了大腿,去到了一名中年警察跟前。
小傢伙的話,似乎是完全不被任何人在意。沒有人願意理會一個三歲小孩。
我現在,幾乎是陷入了絕境。要是老兩口再這麼掐住我脖子……我就要馬上一命嗚呼了。
我一張臉憋得通紅,渾身缺氧得十分的厲害。尤其是脖子處,難受到了極點。
周圍的警察,一個個的,冷漠的,看著我。沒有一個出手相救。
怎麼辦?我就要這麼被冤枉掐死嗎?
不。我不要。
就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小珠兒,拿起了電視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並且,還調到U 二B播放模式。
小小的身子,操作得是十分熟練。
「你們仔細看看。我媽媽真不是兇手。」就在這個時候,小珠兒,朝著大家吼了起來。
這小小的身軀,爆發出的聲音,是相當的有震懾力。似乎,她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在嘶吼。
我第一次看到一個孩子,如此的聲嘶力竭。
這時候,才有人注意到了電視。
「天,天,天哪……」這時候,開始有人看到了電視機里的畫面。
聽到有人驚嘆,這徐總編父母,才轉頭也跟著看向了電視機。
當老兩口看到電視機里的畫面以後。不由得是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暈厥……因為,很明顯,這電視里的畫面,竟然是這寧古巷38號閣樓上的畫面。
雖然畫面上光線很暗。但是,邊上的燈籠,還是能夠把閣樓照得清楚的。
此時的鏡頭,正是徐總編,穿上了一身鳳冠霞帔,就這樣紅彤彤的,坐在閣樓的露台的八仙桌邊上。
這鏡頭,不偏不倚,正對著徐總編的臉。
並且,畫面里,徐總編,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面前是兩個茶杯,和一個白色茶壺。
除此之外,便沒有多餘人人了。
這詭異的畫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連剛剛還冷漠的警察,也全都從門口處,涌了過來,全目不轉睛的,看著這電視機里的畫面。
「這……」
「怎麼回事?」
「好像是案發當晚的監控。」
「是啊,這怎麼回事?她怎麼一個人在喝茶?」
……大家開始七嘴八舌起來。
徐家人,也吃驚萬分的,全都涌了過去。
看到這畫面。所有人,都好奇又吃驚。
包括我。
這是哪裡弄的監控畫面?
這小珠兒,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小小年紀,有著這般本事?
這寧古巷38號,明明就是古宅。就連燈都還是燈籠,根本沒有通電。哪來的監控設備?
太奇怪了。
我滿腦子是一頭霧水。
不管如何,即便腦子裡有無數個謎題,可是,這電視里的畫面,很明顯,就是案發當晚的監控。
此事,徐總編,正笑盈盈的,一臉微笑。一手握著一個白瓷杯,一手輕輕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發梢。這一臉的滿意的表情,是十分的安然。絲毫沒有半絲恐懼。
並且,這徐總編,手裡握著杯子,似乎,是在對對面,說著什麼。她嘴巴一張一合。說得是十分的歡快。說完,還痴痴一笑。滿面桃花。這心情看似是相當的不錯。
上帝……這……
這徐總編很明顯,是在和別人聊天。可是,這畫面里,壓根只有她一個人。
我頓時是頭皮一 麻。渾身顫抖起來。
我那天晚上,其實,也是這麼喝茶的。也和對面的夢無君聊過天。只是,不同的是,那晚上,有一陣簫聲突然而至。所以,我很快從幻境中清醒。看到了杯子里的茶水,實際上是一杯子的蟲子。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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