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檐下莫撐傘,招了鬼後悔不迭啊
小的時候和爺爺奶奶住一起,整天聽他們說些民間忌諱的故事,什麼不能踩門檻站著啦,不能被人踩住影子會生病啦,還有屋裡房檐下不能撐傘,會長不高。。。。。。就一件事情,我覺得他們說的對,打碎碗會招來災禍,恩,我就因為摔壞了碗挨了好幾次打,可不就是災禍嗎!
長大後出來讀書工作,樓房道路日新月異,早把老人的那套迷信說法丟到腦後去了,現在人家哪裡還有門檻可踩啊。可發生在我單位同事身上的一件事情,讓我覺得這些忌諱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吧:
我們單位是政府的一個小部門,裡面說實話,養的都是一群吃閑飯的,送個文件都需要兩個人,平時沒事,聚在一起聊家長里短,就差嗑瓜子繡花了。
去年單位進來一個剛畢業的女孩子小雨,是父母關係硬塞進來的。小雨的名字聽著挺美,其實是個其貌不揚的女孩,中等身材,微胖,圓臉上帶著一副近視鏡,說不上美醜。
可這個小雨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格格不入,這孩子好像讀書讀傻了,文縐縐,酸溜溜的,旁人隨便開個玩笑,她能沉上三天臉,再也不同人家說一句話,似乎受了莫大的侮辱。因此辦公室別的人都不理睬她。
我因為讀過幾遍紅樓夢, 頗能理解小姑娘的「細膩」心思,因此她只同我來往,我算是她的知心大姐吧。
小雨平時雖然性格酸氣,舉止還算正常。可最近春雨綿綿,小雨多了一個習慣,就是進出都帶著把雨傘,奇怪至極。
下雨天拿傘本是正常,說她奇怪,是因為小雨對她這把傘可謂情有獨鍾,形影不離,晴天也要帶著。
那傘是小雨精挑細選買的,顏色很漂亮,是那種清澈的石榴紅,淋了雨變成濕潤潤的寶石紅,走在街上很吸引目光。小雨喜歡穿著一身白裙子打著紅傘,特意慢慢地走,我想她應該是沉浸在一種「紅傘白裙的小女子雨中輕愁」的自我幻想里了吧。
年輕女孩子嘛,平時也沒人追求,有點悲春傷秋也無妨,可大晴天仍是要撐傘就有些奇怪了,而且下班後,小雨不待走出辦公樓,在樓梯上就撐開傘,單位里的人都竊竊私語,說這姑娘不是精神有些不正常啊?
還沒到夏天,小雨變得更奇怪了,臉色蒼白,神情總帶著驚惶,開門關門的聲音都能將她嚇得跳起來,我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咬著嘴唇搖搖頭,說沒事。
一天下午,小雨卻主動找到了我,說想跟我說件事。
辦公室里正好沒人,我泡了杯熱茶聽她說,小雨卻左右看看,怕人偷聽似的,拉著我去了樓梯間,她一張嘴,我差點沒把茶水噴出來,她說,王姐,我見鬼了!
小雨說,前些天她下班走路回家,經過十字路口的一片拆遷房時,雨變得特別大,雖然她撐著傘,可擔心雨水激起的泥點子髒了她的白裙子,就想在房檐下躲躲,等這陣暴雨過去了再回家。
那暴雨持續了幾分鐘,稍緩下來,小雨舉著傘,覺得那把愛傘變重了,還散著寒氣,她以為是雨天陰冷,也沒在意,就回了家。
小雨將雨傘撐著放到陽台上晾著,自己洗了澡就睡覺了。
可那天夜裡,她覺得胸口發悶,從夢裡驚醒過來,一睜眼睛就看床邊站著一個長頭髮女人,眼睛斜瞟著她,嘴裡嘎嘎笑著,伸手就向她臉上抓來。
小雨一聲尖叫,伸手擰開床頭的燈,那女人卻不見了。因為小雨本身是深度近視,她長出了一口氣,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將壁紙深深淺淺的顏色看成人影,至於那笑聲,也許是自己沒睡醒,出現了幻聽吧。
可之後幾晚,小雨朦朦朧朧地都能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有時候是她洗完澡一轉身,那女人就在鏡子里盯著她。有時是從客廳經過,那女人就坐在沙發上。雖然仔細再看,那女人就消失不見了,可小雨確定自己不是花了眼,要不是見鬼了,就是自己精神出問題了。
小雨父母不在身邊,她是自己住,出了這樣的事,這個傻孩子居然不好意思跟別人講,和父母說,怕父母擔心,和同事吧,她怕人家笑話她發神經,竟然就這麼熬了好些天。
可這兩天事情變嚴重了,她不單單是驚鴻一瞥瞧見「女鬼」,那「女鬼」開始跟她說話了。
昨天晚上小雨躲在被子里不敢睜眼睛,強迫自己入睡。忽然覺得渾身冰冷,四肢都無法動彈,蒙在頭上的被子被一點點地拉開,她睜不開眼睛, 只聽得耳邊響起那女人咯咯的笑聲,說:太丑啦,太丑啦,好容易遇到一個能用的身體,卻這麼難看,要是我鑽了進去,怕是比做鬼還要傷心吶。我給你化化妝,你就變漂亮啦。。。。。。
小雨渾身僵硬,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兩隻眼睛似乎被膠粘在了一起,怎麼努力也沒用,硬生生挺著,那女人在她臉上塗塗抹抹,折騰了一夜。
天亮後,小雨一激靈,渾身能動了,她衝到鏡子前一看,嚇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她的臉上被紅紅綠綠的塗了遍,也不知道都是些啥,她的化妝品只有一隻淡色唇膏,這些黏糊糊的東西還散發著一股腥臭味,她都不敢去想是什麼。
早上她哆嗦著洗乾淨臉,逃出家門。到了樓下才想起來忘了拿傘,她也不敢回去取,就這麼往單位走。可沒走幾步,她就覺得手裡多了東西,低頭一看,正是她忘在家裡的那把紅傘。小雨嚇得把傘扔出去幾米遠,可那傘自己又飛回她手裡,耳邊還響起那個女人桀桀的笑聲,她說:你怎麼把我忘了啊,帶上我,帶上我。我寄身在這傘里,你扔了也沒用,我和你一起呆了好幾天,早吸了你的一絲神魂,你走哪裡我都能找到,要不是看你太難看,我早就拿你當替身了。你帶著我到處走走,要是遇到更合適的,我就放了你,嘎嘎。
小雨就是這樣來上的班,那傘黏在她手裡甩不掉,到了辦公室才算是能放下來。她拉著我出來說話, 就是怕那女鬼躲在傘里能聽見。
我聽了小雨的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正想問她是不是該去醫院先做個檢查,看看是否精神上的異常,話還沒出口,小雨突然臉色蒼白,指著我倆腳下,磕磕巴巴地說:你看。。。。。。又來了。。。。。。
我一低頭,哎呀娘哎,那紅傘正躺在我倆腳旁邊,我嚇得一哆嗦,一杯熱茶都潑在了傘上,我分明見到那傘跳動了幾下,隱隱還有一聲尖叫。
這下我可不能再說是小雨的幻覺了,可也不敢多言,萬一那女鬼聽到了,連我一起都要倒霉吧。我給小雨使了個眼色,我倆一起回到辦公室,小雨沒有彎腰撿起傘,可我們回辦公室剛坐下, 那傘就出現在她辦公桌上了。
我借口說沒吃早飯,下樓去買飯啦。出了門,我掏出電話給我老娘打過去。這個點我家皇太后還沒起,接了我電話沒好氣地罵了我一頓,我連連賠不是,說娘哎,先別罵我了,問你個事,快幫忙啊。
我把小雨的事情和我媽說了一遍,我這個老娘最是神神叨叨的,聽了我的話,先是罵了我一頓,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懂事,老話都放在那裡了,咋也聽不進去,那屋內檐下不撐傘,長不長得高有啥要緊,怕的就是傘能讓鬼寄身,不怕陽光,這下好了吧,帶回家去了,你們啊,可是惹了大禍。還不是得你老娘我出馬,下班你把她帶回家來,我找你張大爺來,收拾她。之前可別露出馬腳啊。
我聽老娘搬出張大爺來,心裡也放了心,這張大爺是我家鄰居,早些年在山上當老道,後來不知怎麼的,回家來住,穿著就跟普通人一樣,可據說本事大得很,我媽說人家那是來紅塵修鍊呢,不是普通老頭。
我回辦公室以後,也不敢跟小雨明說,沖著她擠眉弄眼,說小雨啊,晚上我媽讓你去我家吃飯呢,紅燒大蝦,你最愛吃的,一定去啊。
小雨哪裡認識我媽,更別提紅燒大蝦,她楞了一下,總算不太傻,明白過來,點點頭,說好啊,我正想吃阿姨做的菜呢。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的點,小雨跟我一起回了家,那傘像是黏在了她手上,我倆都裝作沒看見,提也不提。
進了家門,我媽花枝招展迎出來,拉著小雨往客廳沙發上按,一回身就將大門緊閉上了。門口閃出一個老頭來,正是張大爺。張大爺不愧是道士出身,手腳靈活得像只老猿,啪啪幾下,就將門窗上都貼了符紙,嘻嘻一笑,說你別躲了,你也跑不掉, 出來咱談談吧。
那紅傘在茶几上突突地跳動,裡面傳來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老雜毛,臭道士,要你多管閑事?姑奶奶找個替身容易嗎,你快快放我走,不然我殺了你全家!
張大爺哈哈一下,說你這鬼死了也是個潑婦,道爺要是被你嚇住了,也別學道抓鬼啦,先給你道陽炁符嘗嘗,看你還嘴硬不?
張大爺一張「鬼畫符」貼到紅傘上,那傘里就傳出來女人連哭帶罵的聲音,似乎被折磨的不輕,過了半天,那女鬼服了軟,嗚嗚哭著,說道長道長,你快把這火收了吧,再燒我就魂飛魄散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張大爺很得意,說放你可不成,你離開這裡,還是要起壞心害人的,我只給你兩條路,要麼你就這麼被燒的魂飛魄散,要麼你就乖乖跟我走,我做法送你上黃泉路,你還能去地府輪迴投胎。
那女鬼安靜了片刻,傳來聲音:好,我跟你走,就她那破長相,我還不稀罕要呢。自己去投胎, 下輩子生個好容貌,哼。
張大爺掏出一塊玉來,那玉就指甲蓋那麼大,青里發黑,全是斑點裂紋,看著還不如酒瓶子底透亮呢。可就是這麼塊破玉,忽然閃過一道陰影,張大爺哈哈大笑,說成了,這女鬼已經離開了傘,被封進了這玉里,小姑娘你沒事了,以後可要記得別再陰氣重地地方亂撐傘啦。
那天我將小雨送到樓下,小雨路過垃圾桶,狠狠地將傘丟了進去。她對我千恩萬謝自不必提,打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小雨摸過雨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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