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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老師離奇死亡,兇手令人意想不到


大學老師離奇死亡,兇手令人意想不到



我叫於術,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還是個混吃等畢業的學生。我選的專業非常冷門,歷史類的環境學。分數不夠又為了上一所好學校,硬生生的選了這門課,專業課的老師是個脾氣非常奇怪的老頭。

專業本來就破落,這是零八年的夏天,正好是我畢業的年份,這天天氣悶熱,教室空調已經壞了一兩個月沒人修。老頭和往常一樣在講台上發揮,那麼大年紀了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好幾層。這天氣,也總共有三四人還在堅持聽課。


這老頭姓張,往往冷清的課堂只有幾個學生,但他還是能講的津津有味,從古時的村落布置,城邦建設,包括人倫道德,幾年的感覺下來,這老頭就是一部活脫脫的百科全書。


冷門的大學課堂,只用七成心思聽課的我算是認真的,另外三成用來開小差,比如這老頭講到激動處自己一個人憋的滿臉通紅的搞笑表情。


:我跟你們說,古洛陽的東城門是修崴了(修的不對),要不能被破那麼多次?

眼看他又激動了,我提起精神等著這老頭在高潮處上不來憋出的那幾聲咳嗽,不一會兒果然如此。


:咳……咳咳……咳。


在這個炎炎夏日的下午,看起來和往常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再說,混日子的大學生活我已經四年,早就被磨的沒奈何。


我雖然注意到了,但也沒管那麼多,那就是這天下午,這老頭少有的有些不對勁。長達一個小時的課程,他有好幾次居然莫名其妙的看著門外。之後他才像是放下心裡,繼續汗流浹背的講課。


距離下課還剩五分鐘的時候,台上的老頭居然神色越來越緊張。就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啪的一聲,老頭手裡的粉筆斷了。


我坐在教室後側,只能看到一個門框,但看不到門外到底來了什麼人。但奇怪的是這老頭接下來的動作,他長舒了口氣,停了下來在教室里看來看去。最後眼睛居然落到了我的身上,接著走了過來。


:你叫於術?


我心想門外有人找你,你來找我做什麼?誰知他笑呵呵的遞給我一張紙條。接著似乎不經意,隱隱的擋在我和前面門口方向之間。


:今晚九點,到這個這個地方來找我。

我愣住了,就在這時候,這平常性格怪異的老頭居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一刻我幾乎嚇到了,他的雙眼居然瞪出了血絲。


我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教室。左右看看,此時整個教室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在睡覺的睡覺,玩手機的玩手機,我獃獃的看著門口,這大汗淋漓的老頭早就沒了影。


打開手裡的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順風街加聚德。

這文憑雖說不值錢,但畢竟就快畢業了,這事兒有些奇怪。


除了上課,我跟這老頭壓根沒有一點交集,我還吃驚於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有些陌生的關係,叫我去這麼一個地方做什麼?


猶豫再三,當晚九點我還是去了這家飯館,在城北,到的時候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


等人就得站在大門口,這飯館也算中等偏上,兩側的空調機呼呼的冒著熱氣。就在我大汗淋漓已經受不了的時候。


:小夥子,你來的倒是蠻早。


扭頭一看,正是這姓張的老頭,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喊了聲老師之後,他帶著便進了飯店。全過程都是我在吃,熱的夠嗆的他只動了幾筷子。問了一些學習上的問題,這人果然是學術淵博,好些我平常的疑問,甚至有些惡作劇類的問題,他都一一回答,過程中還不忘貶低兩句問題中的歷史人物。


有些人,雖然你不是真的認識,但天天在角落裡看到他也算是熟悉。他嘆了口氣,


:我在錦都待了有三十年了。


接著繼續道,


:你聽了我整整四年課,學生少,這四年就你聽課是最認真的。上課你聽我說了那麼多的古今,我問你一句話,你信不信這世上有因果報應?


我驚了一下,硬著頭皮符合,心想這老頭真的喝醉了?心裡卻想著,等會難道要老子把他送回去?


誰知他突然盯著我:小於,你看我像什麼?


我說老師,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您不是像,就是一位知識淵博的學著。老頭呵呵笑了起來,卻有一分老來的豪氣。


:我就是一個教書先生,在大學待了幾十年。沒什麼作為。


說到這裡頓了頓。


:但你是唯一一個完整的聽過我這四年講課的人。


:我這一輩子搞建築學歷史,中外的各個時代的格局我都見過也分析過,到頭來這輩子最後留在了這錦都市。如果我告訴你,我像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而且今天就會死,你信么?


他看著外面,嘴裡念念叨叨的:好歹是我的學生,幫我一個忙,拿上這東西,坐城北晚上最後一班4路公交車去終點站,一路上不要和任何人說話。到站之後,你把這東西隨便丟在路邊就成。


我發現這老頭或許是喝醉了,但露出來的神色有些不對勁,有些不甘,甚至透著在害怕著什麼的表情。


看著桌上那個小包裹,不知為何,暈乎乎的我一時間我有些不敢去碰,


:你幫了我這個忙,這件事兒就和你沒關係了。


我想說什麼,但這老頭唱著小曲兒已經下了樓,


「先到咸陽為王上,三城環繞歸故鄉。」


老頭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一個機靈,我擦,今晚的賬還沒結呢,正準備追出去。


突然變只聽轟的一聲。接著我整個人都驚呆了。走到一樓門口的時候,大門外尖叫聲中已經圍了很多人,只見這酒樓大門口的一大塊霓虹燈的牌坊掉了下來。


周圍已經是一片廢墟。碩大的金屬框架和玻璃渣,哪裡還有張老頭的身影。


警察和消防很快便到了現場,半個小時才把門口清理乾淨。斷氣的張老頭被抬出來的時候血肉模糊,已經辨認不出樣子。


店老闆在一旁帶著哭腔解釋,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樓房修的不牢固,當時掉下來的時候,這喝醉了的老頭正好經過下面。


剛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轉眼就死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嘴角都有些抽搐。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是半夜,我依舊不敢相信晚上發生的事情。警察已經通知了學校,也是在這時候我才了解到,這老頭在錦都這麼久,居然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親戚。


大學期間我沒有住宿舍,是自己租的一間廉價房。


回到住處坐了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打開了老張給的這個包裹。


裡面的東西也不出奇,是個老舊的木盒。


確切的是,這是個表面刻的紋路都已經磨的非常嚴重的木盒,只不過圖案卻十分的精美,刻的是一座古城樓。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空盒子。


或許這只是一場意外?老張頭喝醉了酒胡說,正好下樓就被砸死了?


醉酒之後我早已清醒了過來,一陣倦意襲來。將這木頭盒子放在一旁,索性把所有事情拋在腦後,洗把臉準備睡覺。


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什麼聲音傳來,那是一陣很輕的敲門聲。我驚的猛的停下了步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覺得這聲音聽起來,就和下午上課的時候,教室外響起的那敲門聲何其的相似。


此時已經快天亮,最主要的是我在這周圍一直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呀。我走到門口,打開大門,一陣冷風吹來,門外空空如也,哪有什麼人?


倦意微微去了去。我趕緊回到床邊一看,下一刻我看到了什麼,只覺得背心發麻。


我敢確定屋子裡沒進來過人,但剛才明明已經打開了的木頭盒子,此時居然蓋子完好的蓋上了。就那麼靜靜的躺在床上。


城北是錦都的老城區,城市開發修了不少高樓大廈,我之所以過來,不僅是因為這老頭死了,而主要是這件事非常邪門。即便是在住處睡覺的時候,老頭的那句「好歹你是我學生,幫我一個忙吧」始終在我腦海盤旋。


四路車是從城北開往郊區,站牌上面顯示的最後一班是晚上十點半。


這天晚上,眼看就到了最後一班車的點,此時周圍只剩下我和一個婦女。或許是長時間的無聊,這婦女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聽到我我要坐最後一班車的時候,她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你,你是專門來坐最後一班車的?


剛才還熱情的她,居然站的離的我遠了一些,不管我怎麼問,她就是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這婦女才又開了口


:小夥子,我常年坐著四路車,我告訴你,如果你想坐最後一班,那就等到十二點,運氣好的話,你可能會遇得到。


說完居然連車也不坐了,急匆匆的便走了。走到街口扭頭看我時,似乎還生怕自己走慢了。


不一會兒,正常的車子來了,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上去。


我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點過,之后街上沒看到過任何公交車,這個點了即便是車也幾乎沒了。我站在這偏僻的空蕩大街邊,已經兩個多小時,就在我以為自己被騙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我聽到了幾聲喇叭聲。


一輛公交從黑暗的道路盡頭緩緩駛過來,給人一種非常安靜的感覺。場面看起來有些詭異,我愣住了,一直到這車子靜靜的停在了站台面前。


我吞了吞口水,提著包裹便走了上去。


這個時間點了,車上也幾乎沒了人。開車的是個五十來歲的老大爺,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接著車子緩緩啟動。


根據指示牌,終點站是是一個叫做郝家村的地方。我記著老張頭的話,沿途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靠後的位置。除了少數幾個站牌外,沿途大多數站牌都沒有人,所以車子都是直接開過。


某一刻,車子停了。外面是一片田野郊區,一塊破爛的公交牌立在路邊,上車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上來之後,環顧了一眼四周,接著居然直接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


此時開車的大爺明顯眼神有些異常,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看我所坐的方位,才又啟動了車子。


車子的最後一站到了,司機大爺連續喊了三遍。


:最後一站郝家村到了,要下車的趕快。


車上的幾個人動都沒動,甚至連回答的都沒有。


我沒想到司機大爺不管其他人,這一回卻專門盯著我,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公交到站了,快下車吧。


我站起來,拿著袋子走到了前面:你豁(騙)我哦,這是終點站?那怎麼他們都還沒下車?之所以說這話,不是我想要坐,而是張老頭臨死前說得清楚,一定要去這趟車的終點站。


我聽到這大爺嘆了口氣,關上車門,車子再次啟動,向著黑漆漆的山嶺開去。


在郊區開了半個來小時,這種荒郊野外的我哪裡來過。期間車廂中一直非常的安靜,車子里那四五個人也陸續下了車,不過居然全是在一些荒野的地方,讓人想不通半夜這些人來這荒郊野外做什麼,最後車上只剩下我,司機,還有我座位旁邊的那個女人。


某一刻,這司機大爺突然叫我。


:小夥子,你過來。


我走過去問什麼事兒。


:小夥子,這趟車你要繼續坐也可以,那你得給我五十塊錢,我幫你一個忙。下個站停車的時候,我幫你把那女的送走。


五十塊?這麼貴,而且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回頭看了眼原座位,那女的還一動不動坐在我旁邊,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我咬著牙給了錢。


大爺說話算數,果然不一會兒車子又在路邊停了下來,車子開了門,誰知那女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我已經換了座位,但一雙眼睛還是直直的盯著我的方向。


時間慢慢過去,僵持了三四分鐘之後,那女的才慢慢站起來,從前面下了車,過程中一雙冷冷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啪的一聲關了門,開車的大爺一腳油門下去,公交車在山路上快速的離開了。


大爺似乎這才鬆了口氣,態度也緩和了下來,


:小夥子,原本這四路車到十點之前就收車了的,但前些年這條線上老出事,沒辦法才在十一點半加了這麼一班,由於線路原因,幾乎沒人坐。你知道為什麼?


我搖了搖頭?


誰知他卻說了一句讓我全身發麻的話:小夥子,你沒覺得奇怪,這車上的人走路都沒怎麼傳出腳步聲?


話音剛落,車子便猛的一個急剎車,再一看,這輛車已經停在了一片廢棄的荒草地旁,後邊是山林。


:小子,我是專開這趟末班車的,每天跑一趟,這片荒地就是終點站,你真要在這兒下,這附近可不是很對勁哦。


遠處是黑漆漆的荒山,我讓他等我一會兒,一直到所有人都下了之後,我才下去把包裹丟在路邊的草叢裡,之後快速的站回了車上。


他收了我五十塊錢,今晚無論如何得送我回城裡,由於車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大爺呵呵直笑,問我小夥子,你坐這趟末班車就為了丟個東西?


我沒回答,一路上安靜的只聽得到公交車的發動機聲音,開車司機大爺只是看車窗外不斷後退的場景。


時間已經過了好一會兒,大爺邊開車邊盯著窗外,卻突然問道,


:小夥子,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來坐這趟車的。


他的語氣變得很不對勁,像是看到了什麼。低低的念了句,


:出事兒了。


出事兒?出什麼事兒?就在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外面的路還是郊區的路,車子也還在開,但有問題的是這車子的轟鳴聲,不知道何時開始變大的,到了後面就連整個車子都發生瘋狂的抖動。


:怎麼了?


我心想是不是這車子出了什麼問題?司機大爺瞪著眼,我坐在旁邊,詭異的轟鳴聲讓我心亂如麻,加上這司機的樣子,一種不好的預感從我心裡升起。


荒郊的路上,到了最後,似乎汽車的每個部位都開始發出響聲,我回頭看了一眼,驚的長大了嘴巴。只見這一個個空空如也的座位都在被什麼看不到的東西瘋狂的敲打著一般,啪啪作響。


我哪裡見過這麼詭異的場景?


:小夥子,你先別動。


話音剛落,他是叫我別動,誰知下一刻,我差點摔到了車子的前門坑裡。居然是這貨來了個急剎車。我吼道你不怕車子翻了?


我剛抬起頭,便看到他狠盯了我一眼,接著做了個噓的手勢。


車子雖然停在了郊外的公路上,而且明明已經熄了火,但公交車居然自動的還在往前滑,似乎阻擋不了一般,前面便是斷崖,那下面可是高度幾十米的滑坡。


這大爺在駕駛座位一旁的盒子里翻找著什麼,不一會兒拿了個東西出來,那是個三角形的黃色紙包,外面畫著一些紅色花紋,鼓鼓的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著用打火機點燃丟在了車上。磁的一聲,這符紙包被火點之後居然冒起了白煙。


:走,快下車。


我沒想到這玩意能冒這麼大的煙,車廂里,紙包的煙呼呼的冒,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下車之後,老頭拉著我便順著公路往前。


:我們快走,別回頭看。


我哪裡敢回頭看,因為我聽到,那煙霧沉沉的車廂里,隱約傳來很多人說話的聲音。二十來分鐘,沿著馬路,眼看已經遠遠的把之前的地方甩在了身後,前方隔著幾片山林,依稀能看到城市照在夜空的燈光。第一次的,我們再也跑不動了,坐下來穿著粗氣。他告訴我那車子不能坐了,今晚我們得走回去。


:小夥子,害怕不?


我抖著聲音說你車子有毛病,是不是以前的老舊貨,我怕什麼?


這大爺急了眼,


:你懂個屁,這躺車老子開了好幾年了,從來沒這樣過,碰到你就出了事兒。


說完便低著頭,只剩下的不斷的抽煙。坐在田野邊,他臉上露出沮喪的神色,我叫了他好幾聲,他終於抬起頭來,嘴裡自言自語著,


:當初我應聘這工作的時候,就覺得奇怪,根本沒人坐,為什麼一定要加這趟車。小夥子,說出來我怕嚇到你,你想不想知道這趟車的由來?為什麼要從大半夜的要從市區開一趟車到這麼偏的郊區?


我心裡一驚,他明顯要告訴我些什麼。


就在他開口準備說話的時候,抬著頭的他突然看向了我的旁邊。


我幾乎立刻扭過頭,之前在車上他也看了好幾次我的身旁。


看著空蕩蕩的馬路,我抖著聲音問,大爺,我旁邊到底有什麼?


他持續看了好幾秒,接著低下了頭,居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是低低的開了口:說出來可能你不相信。其實我開這趟車也是身不由己。


他告訴我,五年前,他還是市裡廠區的職工,兒女還算孝順。那是一個傍晚,下班後的他像往常一樣坐著公交車回家。當時就是這一趟四路車,在經過一個街道的時候,他說自己四路車也坐了很多趟,記得清楚,那地方絕對沒有站。


說道這裡,大爺似乎回憶起了某些東西,自言自語的神情明顯不正常了,


:我坐在前面,司機莫名其妙的停了車。我以為有什麼事兒,誰知道這時候,在車子的前門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當時覺得奇怪,坐個公交車還敲門?


:當時開車的是個年輕小夥子,我看到他雙眼麻木的看著車門外,然後打開了車門。但問題是我坐在前面,看到那外面根本就沒有人啊。門就那麼一開一關,車子繼續開了。


車子到站了,他說當時車上人陸陸續續的下去,他也準備下車,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叫住了他。


那老哥自稱姓張,叫住自己之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你要是想活命,就先別下去。


大爺這才發現不對勁,那年輕司機還一動不動的坐在自己座位上,過去一看,只見這年輕司機雙目圓瞪,居然已經死了。


大白天的,大爺嚇得手都有些哆嗦。掏出手機準備報警。誰知卻被那老頭攔住了。


那老頭告訴他,如果想要活命,最好別立刻報警。得把這車開到陰氣重的地方,把車上的東西送走。


車上有東西?


看著空蕩蕩的車廂,大爺將信將疑,和老頭一起將車開到了郊外的一個墳地。


那一晚,警察來了之後,分別給他們做了筆錄,最後也盤問了為什麼要將車繼續開這麼一段。大爺答不上來,那老頭也不肯說,知道醫生鑒定這司機是猝死,這才確定跟他們沒關係。


聽完這些,坐在路邊的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問道,那你怎麼來開這一路公交車。


大爺抽了最後一點煙。


:自從那天下午後,回去後第二天我就病了,上吐下瀉發高燒,最恐怖的是,半夜我睡在床上,老聽到屋子門口有人敲門。我家老伴說我疑神疑鬼,但每次我聽到那敲門聲的時候,全身就難受的要死,像是身子里有蟲子在咬一般。老伴說我好幾次都直翻白眼。


或許是看我的樣子太過嚇人,我家老伴也不得不信了這些。她一個女人家,半夜就打開房門,沖著外面大喊大叫,說到底是什麼邪物?有什麼沖著我來,別想要我家男人的命。


:我總算撐過了七天,等到了老張來我家,他告訴了我解決我身上問題的辦法,那邊是我來開這趟公交車。


:小夥子,你能來丟那盒子,你,你是不是認識老張?


:我對老張說,我好痛,痛的我喘不過氣,老張說你去開這趟車,開了就沒事兒了。


:四年了。我已經開了四年了。我好累。


大爺還在說著什麼,我卻越發的困,這天晚上的事兒非常奇怪,回憶起的時候我自己也解釋不清為什麼,偏偏他說到關鍵的時候我便想要睡覺?一直到聽到有人叫我,我朦朧的睜開眼睛,發現我還在路邊。


我是聽到什麼聲音醒過來的,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在一塊荒地旁邊。遠處有一個老農正在幹活。


突然,我一個機靈,感覺到了什麼。扭頭一看,昨晚那大爺居然沒了影。


他去哪兒了?


我去路邊田裡問那老農,誰知這正在挖地的農民居然一臉吃驚的看了看我,


:小夥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那路邊睡覺?


他指了指我身後。


我問他你什麼意思?誰知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蒙了。他說,大爺?什麼大爺,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人,這地兒很偏,這條山路早就廢了,因為有路段崩過好幾次,雖說修了,但路況也非常不好。


正說話的時候時候我看到了什麼,居然是那個木頭盒子,就在距離我躺的地方不遠的草叢裡。


我明明丟了呀,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我幾乎是抖著手將這個盒子重新拿起來打開,或許是浸了露水的原因,盒子底部的小木板崩開了,漏出了個東西。


這盒子里有秘密?


這是一張嵌在盒子底層的紙條,這些字跡非常講究,但裡面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小於,開車的人叫阿炳,阿炳老陳在幾年前的一場車禍里死了,他怨氣太大散不掉。所以經常會有人在四路車收車之後半夜還能看到有一趟車在開。


你拿著這個盒子去站台坐車,如果半夜遇到一輛公交,那肯定就是已經死了的阿炳開的。這個盒子是當年這阿炳的骨灰盒,你把它埋在這段路的山林邊上。讓老陳好安心的去,以後他也不會再鬧了。


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昨晚那大爺居然是早就死了的人?這個盒子,是死人的骨灰盒?


我讓這老農在土裡挖了個坑,將這盒子深深埋了下去,填好土後用腳踩實。


難道昨晚只是我做了一個夢?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但這根本解釋不了我為什麼會睡在這麼偏僻的草叢裡。要是那輛車真的是鬼開的。


我一個機靈,對,那輛車,周圍荒郊野外,哪裡還有那輛車的影子。那輛車也消失了?


會不會是有人給我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


說不定此時周圍的山林里就有人遠遠的往這邊偷看,想看我出醜的樣子?


立即向著四周看了半天,安靜的山林哪有什麼人?


回到住處已經是下午,我狠洗了個澡之後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雖然疲倦,但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這事兒畢竟太過嚇人。那字雖然像張教授的,但模仿字跡在現在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誰會那麼無聊,模仿一個死人的筆記來惡作劇?


……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那盒子我埋了,一切不是惡作劇就是巧合,被我拋在了腦後。


這年夏天,在酷暑中我結束了自己的大學生活,在這種專業,剛畢業也就面臨失業。


我來自本省的一個小縣城,大熱天的各處招聘會跑,總算體會了一把冷門專業的威力,遞出去幾十份簡歷,收到迴音的都是一些臨時工。


十來天之後的一個下午,我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出租屋。久久的望著門口發獃。我身體底子本來很好,但這段時間心力交瘁,一時間居然中了署,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睡了過去。


我幾乎是一個激靈醒來的,此時已經是大半夜,我這才發現門居然還開著。


透過屋門,正好可以看到門外的小巷,路燈下整條巷子顯得空蕩蕩的,中暑之後的我臉色有些發白,步子也不穩,站起來便要去關門。


就在這時候,我赫然發現了什麼東西,那是一個濕漉漉的腳印,正好出現在進門的位置。


我幾乎一瞬間清醒了過來,把屋子內各個角落都找了個遍。出租屋本來就不大,直到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把門關了,之後才鬆了口氣。


坐在床上,冷汗直冒,大門李側的那個腳印真真切切的顯示著。


在我睡著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已經進了門。因為篇幅有限,喜歡本故事的朋友, 關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復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後續內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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