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他的褲腿,人人震驚,瘸腿將軍傳奇多,遺願也和他這雙腿有關
「蔣先雲的筆,賀衷寒的嘴,靈不過陳賡的腿」這句流傳在黃埔學生之間的順口溜源於二次東征期間,陳賡於危急之中背上蔣介石,救了他一命這個小故事。陳賡的腿出名可不是因為細白長而出名,不過他的腿真神奇,不論受了怎樣摧殘的傷,總能奇蹟般康復,他小時候叫「福哥」真沒白叫,這條腿可為革命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
第一次東征時,陳賡的腿在打惠州時右腿意外中彈,他拔出子彈繼續作戰。第二次東征他背上蔣介石逃命時,其實他的腿還沒有完全康復,而作戰期間,因擔負攻城任務,他的雙腿又中彈負傷,血流如注。也是這次帶傷勇猛作戰也讓蔣介石非常看好他。
南昌起義後,陳賡在二十軍三師六團任一營營長。作為先頭部隊,他的營先向江西與福建交界處的會昌挺進,不料正面遇見了國民黨錢大鈞的4個團,而此時陳賡的策應部隊還沒有趕過來。在1個營與4個團的激烈作戰中,敵人一梭子機槍連掃過來,陳賡左腿三處中彈,膝蓋骨的筋斷了,脛骨、腓骨傷了,這簡直腿要費了。為了躲過敵人的搜索,陳賡滾進了旁邊的小水溝裝死。幸好在副官盧東生(原來陳賡家裡的放牛娃)不離不棄的幫助下,等到了葉挺的部隊,簡單包紮了傷口。
跟隨起義軍到福建長汀後,陳賡被送到一個英國教會的福音醫院接受治療。醫院裡只剩一個33歲的叫傅連暲的醫生。揭開陳賡腿上的繃帶,一股肉體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原來傷口處的肉早已腐爛。醫生糾結了許久,說了兩個字「截肢」。但在陳賡要求帶兵打仗,保留全腿的堅持下,醫生同意了保守治療:用鹽水一點點消毒,剜去腐肉……陳賡曾說要是自己不用截肢就每年就給醫生做個壽,而陳賡也真的在醫生生日時給他或做壽或寄賀卡。
陳賡的腿傷還沒好,就因為連年不斷的戰事又開始奔波流離了,到汕頭到香港,好在有盧東生陪著。在香港的時候,陳賡想著自己腿好的時候,帶著宋希濂等人從長沙走到武漢,從上海到香港,有一雙好腿啥困難都不怕,而如今……不免感慨萬千。但積極的陳賡從不會在困境中消沉,反而愈挫愈勇。離開香港回到上海,與妻子王根英團聚了,同時干起了特科工作,「王庸」先生在上海如魚得水,建立起了一個精密的間諜與反間諜體系,只是後來因為顧順章的叛變而被迫放棄。
在上海,陳賡在牛惠霖骨科醫院醫治傷腿。陳賡給孫中山做過警衛,故認識宋慶齡,而牛惠霖與宋慶齡又有親戚關係,牛惠霖很看好這個革命志士,面對他沒有接好的斷骨頭,化膿感染的傷口,牛醫生盡己所能,用當時最先進的技術保住了陳賡的這條腿。陳賡一瘸一拐地做起了上海的保衛工作。
之後,又是兩萬五千里勞累的長征,又是高度緊張的抗日、解放戰爭,雖然陳賡走路一瘸一拐,但他從不認為自己特殊需要照顧,還儘可能減輕大家的負擔。每次作戰中,你總能看見陳賡的身影,跑偵查,跑前線,來來回回,不知疲憊。
長征中,在吳起鎮迎敵,陳賡拄的拐杖都彎了,但就是不上擔架,還笑歐致富的瘸腿,說十三團有個獨腳團長,還有個獨腳特派員,真應了算命先生的逢單空。
1932年10月,陳賡又因腿傷及對張國燾的不滿到上海找牛醫生治腿,打了3個月石膏,儘管醫生精心治療,但陳賡還是落下了一瘸一拐的腿,加之之後戰爭中,經常長途跋涉,各種艱難險阻,又顧不上休息,給陳賡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抗日打閻錫山時是早春,本來陳賡部隊計劃踏冰渡河,誰知黃河提前解凍,部隊只好踏水訓練渡河。這可苦了陳賡的傷腿,但他只是自己忍著,直到有一天在彙報渡河計劃前,陳賡讓副師長楊得志代勞,楊得志瞅著陳賡,一臉不解,平常陳賡都會搶著自己彙報呀。看著楊得志迷惑的表情,陳賡終於說了自己的腿這幾天鬧獨立性,在搞破壞,在熱炕上睡一會就好。陳賡強忍著疼痛,費了老大勁兒才把傷腿搬上了炕。而第二天活潑好動的陳賡又回來了。
三四十年的戰爭生涯,陳賡的這條腿從筆直強勁有力變成了一瘸一拐,難道因為「跑不快」而不出名了嗎?不,陳賡的雙腿是他革命一生的見證!
1961年陳賡逝世時,其夫人傅涯堅持為陳賡傷痕纍纍的雙腿拍照,這是陳賡的遺願,這是他留給後代的寶貴精神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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