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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生都沒有自我實現 成全自己是種運氣

很多人一生都沒有自我實現 成全自己是種運氣



我當時在我寫《南音》的時候,我當時就想好了一件事,《南音》這本書最終到底好不好我不管,銷量好不好我也不管,別人說我也不管,這本書我就是為了求贏,求敗,只有這樣,就是把舊有的東西全部砸碎了以後,我覺得新的東西才有可能建立……


——於一爽《笛安:流行寫作和歷史寫作的擺渡人》


笛安:流行寫作和歷史寫作的擺渡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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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生都沒有自我實現成全自己是種運氣


於一爽:有意思,比如說網友沒有看過這些書,當然我知道你個人可能會想過很多宣傳,像應肖接富的故事,但是首先是我想問,這個宣傳書太多之後,你會不會覺得把你的故事給簡單化了,當然你是一個和職業,很商業的人也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讓你換一種表達,《南方有令秧》到底是一個什麼故事,你怎麼去解釋


笛安:我覺得其實是講了一個女人怎麼自我成全。


於一爽:或者我再咬文嚼字一點,成全是什麼?


笛安:就是《霸王別姬》裏有一句臺詞,就是師傅也跟程蝶衣說,程蝶衣後來也跟他的徒弟說,做人得自己成全自己,就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你要再具體的解釋,可能我覺得你必須要表述的話,也許是自己有一個必須要實現的東西,自己有一個自我。

於一爽:每個人與生俱來帶來這種東西嗎?


笛安:不是每個人,至少令秧有。


於一爽:你是有運氣的那個人,或者說令秧是有運氣的那個人?


笛安:對,我覺得是這樣,我覺得令秧身上有一種,我個人覺得她雖然一個活在那個年代的女人,但是她碰巧有了一種,她還是有一種,我這一生好像有一個要去實現的事情,她碰巧還是有這麼一種訴求,對於她來講,她的悲哀就在於此,她生的太早了,在400多年前的中國,她生的太早了,她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是拿貞潔牌坊。當然了如果她老公沒有死那麼早,也許她能學習怎麼去做一個,這麼大家族的主婦,她也像王熙鳳一樣的那種,其實她不太適合,她總歸來說還是一個普通女人。


於一爽:你覺得原來的作品中主人公,可能比她更有優越感?

笛安:對,就是這個詞,至少曾經吧。


於一爽:你覺得這個優越感可能來源於一個大的環境對你的期待,還是當時的笛安就是那樣。


笛安:那個時候的笛安就是這樣的,因為年輕然後無知。


於一爽:達不到的東西,你要在作品中達到?

笛安:年輕的時候我就覺得,當時曾經有一個。


我年輕的時候以為自己配得上所得到的一切


於一爽:你有一句話我很喜歡,甚至很被打動,雖然她可能太漂亮了,可能漂亮是不好的


笛安:為什麼漂亮是不好的?


於一爽:我原來小時候不懂,這個雕塑很美,只是胳膊太美了,為什麼要砍掉,覺得好做作,好虛張聲勢,但是我後來想它可能就是不適合的,就是你說的那句話,年輕的時候以為自己配得上得到的一切


笛安:我覺得就是10年前,比方說那個時候我去寫小說的時候,我其實想要寫的是一個,我就很坦白的講,因為曾經因為我有過一個小說,女主人公是一個大美女,但是一個刑事案件裏被硫酸毀了容,我就在寫,整個小說就在寫這個女人,毀了容以後她還是一個根深蒂固的美女意識在她的精神裏邊,在指導她所有的行動,我曾經迷戀的是這樣的東西,因為我到現在也不覺得這有錯,但當時我其實認識另一個姑娘就跟我說。


於一爽:寫的是人的脆弱?


笛安:也不是,那個姑娘當時就跟我說,你為什麼總是對所謂的天賦這麼癡迷,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寫那種,就像你說的那種優越感,為什麼你有根深蒂固的這種東西,但是後來我覺得,當時其實這句話觸動到我了,不然我不可能這麼多年還記得,我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為什麼?可能是人天然對很多東西有一種迷戀,你想小女生為什麼愛看偶像劇。


於一爽我描寫一個人的頹廢,他的頹廢也是一種優越


笛安:而且偶像劇裏有一個要素,偶像劇的男女主角,如果是非灰姑娘的偶像劇,如果是公主,偶像劇男女主角一定有一個,首先長得得好看,然後其次好像家世很好,這樣聽著很俗的東西,其實講了一件什麼事兒,就是他與生俱來擁有的多,所謂的偶像劇就是人總是有一個心理需求,我要一個,看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生命,一個生命體,就是這個生命體就是比我更好,比我完美,這是一種人類的基本心理需求,雖然我一直拉不下架子去寫偶像劇,但其實心理是類似的。


於一爽:現在如果你認為你在曾經的某些作品中,它就是偶像定位,你也覺得不委屈呢?


笛安:我那個時候,當然我看到不願意承認。


於一爽:你覺得你還是跟那些人有區別的?


笛安:對。


於一爽:因為你是在之後發過東西的人。


笛安:好吧,當時我會覺得,還有年輕的時候,你的確有一種驕傲,那個時候我自己相信自己與眾不同,你說這挺可怕的,但我那個時候真的相信。


於一爽:是一瞬間結束的嗎?


笛安:我是真的相信我與眾不同,曾經,就是在10年前的時候,所以我覺得這些都是原因,那個時候的我,可能不會寫令秧這樣的主人公。


於一爽:相信自己與眾不同的感覺挺好的。


笛安:曾經。


於一爽:而且你如果可以相信這麼久,你在這個過程中可能被鼓勵過,不管這種鼓勵來自於哪?


笛安:對,肯定是被鼓勵過的,但是後來有一天,就像你問我什麼時候結束的,我就說不好說什麼時候結束,我覺得是因為我後來,包括寫作會遇上特別大的痛苦,就在那個過程中我就知道,其實我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有才華,這是真的。


於一爽:可能也輕鬆了是吧?


笛安:我覺得突然有一天想通了沒有什麼,可能我沒有我自己曾經認為的那麼有才華,至今我也相信,我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沒有才華。


於一爽:你是有的。


笛安:真的沒有自己曾經以為的那麼多,我當時進入到了一個怎麼講呢,我很難去跟別人解釋,但是我自己寫東西寫的特別痛苦,真的,就是這個過程,我那個時候寫作對我來講,我不敢承認這個,當然但是已經快樂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於一爽:其實可能真的講的話很難有人去理解,這種痛苦來自於哪,比如說很多女作家最開始寫作,她是有一個個人體驗,好像我個人體驗變弱的時候匱乏,或者不短的寫個人體驗,她枯燥,還是一些很具體的,技術上面無法突破。


笛安:我曾經有一點,我從來不會懷疑,我認為我的小說,我曾經,我覺得我寫的東西,我認為它是好的,曾經我會這麼認為,但是後來我不這麼想了。


於一爽:可以說不願意看那些了嗎?


笛安:偶爾看看片段也還是蠻有意思的,但是我會臉紅,並不是說寫的多爛,但是我覺得必然的,你的起點肯定就是這樣,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說覺得當時還是有一種,特別讓今天的自己難以面對的火熱,就是那種滾燙滾燙的東西,我今天再去看,我會覺得有點難為情。


寫作《南音》是為了在「求敗」基礎上建立新東西


於一爽:我覺得挺好的,一定要留著,因為你等一個東西足夠完美,你自己足夠想通,你可能一生都不要寫一部作品了


笛安:怎麼講,我覺得後來我,我可以這麼說吧,當時那個階段我就會覺得,我自己已經不覺得自己寫的東西好了,但是我自己當時難以去總結,什麼樣的小說是好小說。


於一爽:雖然你會看很多?


笛安:實際上你的審美能力已經在提高,但是你的能力沒有跟著你的審美一起進步,其實是這樣的,而且原有的這個體系在瓦解,原有的評判體系整個在瓦解,但是新的還沒有建立,所以我當時在我寫《南音》的時候,我當時就想好了一件事,《南音》這本書最終到底好不好我不管,銷量好不好我也不管,別人說我也不管,這本書我就是為了求贏,求敗,只有這樣,就是把舊有的東西全部砸碎了以後,我覺得新的東西才有可能建立,這是一個笨辦法,但是我覺得可能有一些時候,人是必須要去雞蛋碰石頭的,我就是人生總是有那麼一些瞬間,讓你沒辦法去走捷徑,是這個過程非常非常的痛苦,我不知道最終會不會留下這段話。


於一爽:你是對自己有要求的人?


笛安:我就是在那幾年,在這個過程中我去的。


於一爽:總給人感覺,笛安就是在風口浪尖的幾年?


笛安:對,因為《西決》畢竟改變了我的命運,而且還有一個外部的壓力,就是我需要去學著怎麼做笛安,就是曾經我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但是那幾年我一面心裡再有一個巨大的質疑,然後我又要去學著怎麼去做那個很得體的,別人眼裏的《龍城三部曲》的作者。


於一爽:對,因為你要專業?


笛安:對,因為這個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我覺得獅子座的人,在這方面有莫名其妙的責任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很多人都在為了這個我東西工作,大家都在努力,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就是在這種東西裏邊,我覺得苦也就苦在那裏,全部得是內心的問題,外部看來覺得那是我最好的時候,最好幾年,所以去年《龍城三部曲》寫完,我寫令秧的過程,肯定是在沉寂在消失,然後就有很多讀者說你幹什麼去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反到過的是很自在的時候,因為當時我覺得,我在逐漸的從那個瓶頸裏邊走出來。


於一爽:對,不要別人期待你了。


笛安:這個跟別人的期待,其實關係都不大,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我覺得,我開始去在進一步的,在那個廢墟的基礎上重建一些東西。


於一爽:雖然你也知道可能過一年兩年或者多少年,你對現在的笛安也會厭惡?


笛安:對,一定會,我覺得一定要有這個過程。


於一爽:但是你已經有方法了。


笛安:你進步,因為我現在這麼說,我覺得可能也許這個話聽起來好像有點神經,但是是這樣的,我覺得現在我已經學會了一件事,覺得寫作並不是生命全部的意義所在,所以當有一天如果我開始厭惡我今天寫的東西,我開始討厭我今天的所有作品,我會用另外的一種態度去面對,因為這個是生活會告訴我的,最終會教你會,其實曾經我覺得,人只有在極為年輕的時候才會說,我的夢想就是我的全部。


於一爽:它是事業?


笛安:對,我的夢想就是我的全部。


於一爽:這就和立貞潔牌坊一樣,我覺得人很有限,你總是希望白紙黑字留下來,雖然現在追求的是這樣,100年後還有人會看嗎,也可能沒有,但是它還是一個野心?


笛安:我不關心100年,只不過我覺得,寫小說就是我唯一會做的事兒,這個是真的,就是因為我曾經少女時代非常的自卑跟封閉的一個小女孩,所以我覺得,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樣我會做,我擅長並且有人在期待我的事情,我覺得曾經我把寫作,首先是內心的需求,當然是內心的需求,我要去創造點什麼,其次它是我自由驕傲的所在。


於一爽:其實你還是有優越的條件,你還是運氣好,很多人也自閉,也羞澀,也會寫作,也會表達,沒你寫的好,但是沒有人對他有期待,他只能自己在不斷的去摸索。


笛安:是我運氣好,也許是因為,可以這樣說,我比較早的時候有了好運氣,它就變成了我生命全部的驕傲。


於一爽:你覺得一生的運氣是有限的嗎?


笛安:是有限的,但是每個人和每個人真正天生用的量真正不一樣,這點上我覺得。


於一爽:這句話還是很安慰人的?


笛安:不,我覺得是挺殘酷的事,肯定有限,但是有的人天生的有限過有的人一輩子用的,一輩子都沒有,這都沒有辦法,這個挺殘酷的,當時我年輕一點的時候不信這些的。


於一爽:其實隨著不斷的成熟可能會誠惶誠恐,為什麼我生在這種家庭,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父母,我憑什麼得到這一切,其實更謹慎了?


笛安:其實我沒想過我憑什麼得到這一切,但是我覺得這點上可能是我不好的地方,我沒有想到。


於一爽:其實你得到很多壓力是別人承受不來的?


笛安:我沒想到憑什麼得到這些,只不過我曾經覺得寫作確實是,像我剛才說它是我生命全部的驕傲,就是全部的,真的,不用加之一,就是曾經全部的驕傲,後來慢慢慢慢,我覺得生活最終教會我說。


於一爽:其實這句話可能50年代有人會記,生活教會你什麼?


笛安:對,生活最終會教會你,其實並不是全部的。


於一爽:但總是似乎覺得,沒有個人表達的生活,當然它也是愉快的,我知道比如說你寫東西,可能你有一個表妹,她只是生孩子了,她不寫東西了,她只是上下班,她也不寫東西,這樣夠嗎?


笛安:這樣我覺得是,肯定人生要不停的休息,我承認我做不到,我做不了朝九晚五,賢妻良母,我做不到,這個確實我覺得每個人的角色不同。


於一爽:給自己下了死論了。


笛安:我12、13歲的時候就知道,我不會朝九晚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就知道我不會的,後來我覺得這個東西,但是怎麼講呢,當我不覺得寫作是全部的生命意義之所在的時候,開始在說服自己,就慢慢慢慢的,就好像這個東西是上帝給你的一個禮物,就是這個禮盒,一直抱在懷裏,晚上藏在被子裏,我誰都不讓誰碰,因為我知道,我有了這個禮物,我知道自己是不同的。我覺得現在到了一個階段,就是我要學習一件事,就是這個禮物有一天會失去它,我像往來一樣把它抱在被子裏,天亮的時候發現它不見了,你必然要面對這樣的東西,這個過程,有一天你睜開眼睛發現它沒有了,但那個時候,我之所以說它生命的全部所在,就是到那個時候我也得好好的生活。


於一爽:對,我覺得這個心理建設是對的?


笛安:我就覺得當你開始做這種心理建設的時候,是不是說明你開始老了,我不知道。


宗教讓我知道自我實現並不是人生唯一重要的事


於一爽:我覺得首先會讓你變的更鬆馳,鬆馳最不是一件壞事,但是會不會覺得,有時候有一點點沮喪,這種沮喪可能無法變成一種足夠的動力,因為我總是覺得寫東西需要足夠的動力,需要足夠的說服自己。


笛安:我有啊,這個我一直有,只不過就是說思維的心理建設,就是那個時候我記得,我不是跟你講了嗎,我是在那幾年,就是覺得好像內心最不好的時候去受過洗,有的時候我去做禮拜就會想,如果有一天我寫不出來了,我去幹什麼,我就到這個教堂來,給這些小朋友們,因為小孩子,爸爸媽媽去做禮拜,小孩子有主日學,在旁邊教堂的活動房裡面,小孩子們4歲以上才可以來,然後一邊背著一個小書包,拿著一本小《聖經》很可愛,就繞著圈子聽故事,就是給他們去講上帝創始這些故事,我是一個說了一輩子故事的人,當寫不好的時候,我給這些孩子去講故事。


於一爽:小時候誰給你講故事?


笛安:媽媽。然後我一定講的比他們好,那一瞬間我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再也不寫了,我覺得可能這個東西上面,信仰會幫助你一點,覺得人生真正的意義,因為我覺得聖經真的是在教我,人生最重要的意義不是說你自己實現了什麼東西,當然我認為這個價值觀可能有人不認同,至少我覺得聖經在教我,自我實現並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人生最重要的事最終還是在於去奉獻。


於一爽:我覺得想通了這些東西?


笛安:我做不到,但是我開始有了另外一個維度去做標準。


於一爽:其實它對你的作品也是,它是有效的,有益的?


笛安:我認為也許會有益,但需要漫長的歲月。


於一爽:都是你了,其實有很多作家,當然我不想用女作家這個詞了。


笛安:我也不喜歡。


於一爽:覺得有一個性別設定,他寫了所有人其實還是他自己,但是一個人自戀也沒有問題,不管是出於他缺乏安全感還是什麼,但是你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其實你的作品更開闊了。


笛安:我希望如此,而且還有確實也覺得,就像你剛才講的,你真的朝九晚五,賢妻良母,不再表達了,你覺得夠嗎,但是我現在覺得肯定不夠,但是我現在發現寫作這個東西,至少你不能向少年時那樣,永遠追求於表達,寫作的任務真的,其實到現在我覺得對我來說已經不是表達自己了,因為自我沒什麼的,自我真的就是在很多東西面前,自我真的不值一提,稀鬆平常的東西,首先你沒那麼卓越,你就算很卓越又怎麼樣,你的生命也就這麼幾十年,所以真的自我沒有那麼好,我覺得一個人要是寫作寫到50歲、60歲,還覺得表達自我特別重要,我覺得當然也很好。


於一爽:你們都自由?


笛安:我覺得這很遺憾,所以沒有必要那麼關注我這回事兒,我覺得這個時候我的作品在改變,當然了每個人的寫作都是以自我為中心,我曾經寫過一條微博,我當時還蠻得以這句話的,就是靈光突現,但是每個人的寫作都是以自己為圓心然後畫一個圓,但是有的時候這個圓的半徑如果足夠大,足夠大的時候,那個圓心就那個自我,它就是一個小點,就完全忽略不計了,你少年的時候那個圓就是,你那個圓心就是圓規在紙上扎出來的洞,你覺得非常的醒目,一目了然,那個傷口也在那裏,精採的東西也寫在那裏,但現在就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兒了,覺得那個圓應該是在一個海面上,所以你那個字也被淹沒在這個海裏邊,就無所謂了。(待續)


題圖:The fortune-teller,Claudio Bravo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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