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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小偷遇美女我接連夢見她,7天後她說句話嚇傻我


抓小偷遇美女我接連夢見她,7天後她說句話嚇傻我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Jincy | 禁止轉載

徐朝寒現在已是熟悉這沁人的花香了,當然,還有比花更俏麗的人。


那人習慣微微一笑,古典的笑,兩邊嘴角不費力地上揚,勾勒淡雅的弧線。


「你,怎麼樣了?」那人問道。


「我還好,就是她……挺麻煩的。」朝寒面不改色答著,彷彿真有那股與口中的「她」毫不相干的絕情。

「那麼你決定好了嗎?」


然而一旦面對真正的決定,朝寒就怯懦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眼前的女子。這幾天來,為了這個決定,他思前想後,腦子都快炸掉了。有時候他倒真想炸掉算了,何必如此糾結。


他抬起頭來正視女子的眼睛,那眼神純凈如水,彷彿同書上常形容的會說話一般。哪怕為了這眼神,我也該放棄些什麼吧,我不後悔。徐朝寒心想。


他驀地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抱著穿水綠色裙子的她,他感覺抱住了一棵水嫩的蔥。那蔥的形容,在他看來並未有褻瀆之意,反倒是一種好的表達。因為張愛玲就曾形容過自己瘦削的母親的手像細長的蔥管一樣。


朝寒自己是沒看過多少張愛玲的,他不喜歡張的刁鑽與刻薄,沒有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這形容是從另一個女子的口中聽得。想到那個女子他突然感到一股涼意,即使在暖陽下,他仍覺得後脊背發涼。

朝寒突然放開抱在懷裡的人再次正視她的臉。


那叫做水吟的女子並不作聲,放任朝寒陷進沉思。


過了一小會兒,水吟才反應遲鈍似的,輕柔地說道:「你的每一個選擇都可能會讓日後的你後悔,所以你要想清楚。」


「是嗎?」朝寒苦笑道,囈語似的嘟囔。


回憶飄到一周以前。

朝寒開車經過郊區,車裡坐著他的朋友。


朋友文茂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坐在車裡嘴不閑著只顧說話。


「最近公司效益不太好,有可能還會裁員,我想著被炒了還不如在這之前找個好去處跳槽得了,朝寒,你們公司怎麼樣,要人嗎?要不,止嫣那呢?」


「朝寒,你小子真幸運,一年多了有止嫣疼著,我呢,雖然交的女朋友不在少數,可是怎麼就碰不到一個能談得久的呢?」

「朝寒啊,有時我真覺得咱們年輕人這樣拼得要死要活的,還是不見天日的感覺,還不如早點擔起婚姻的擔子,也能早點兒成熟,不是嗎?」


……


「對了,朝寒,你見過止嫣爸媽了吧?別瞞著兄弟,你們幾時結婚啊?應該快了吧?」


面對連珠炮般的轟炸,朝寒已是不堪忍受。更要命的是,這哥們不知何時勤於喊起自己名字來了,好像止嫣曾說過什麼當人面多喊他的名字有益於拉近與對方的距離。


呵呵,難道他已當自己是生人了?還是這不過是他的交際手段,在人前用得熟了,在自己邊上也改不過來?更讓他感到噁心的是,這小子要麼句句不離止嫣要麼句句不離結婚。


「你一下問那麼多問題,不知道的真當你我多年不見,你的重點不過在想湊湊結婚的熱鬧,不是嗎?」朝寒微笑著,眼睛斜著瞟了一眼身旁的文茂。


於是文茂咧開嘴大笑,「還是你了解我,我的重點真是在你跟止嫣的婚事上,但為的還不是你?止嫣是個好女孩。」


好女孩?


好女孩會借著男友朋友的力變相要求結婚?朝寒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他不由地無意識地嘆了口氣。目光觸到文茂的目光,發現他正殷切期盼自己的下句。


當然,止嫣對他朝寒絕對是唯一的存在。朝寒頓時又很無奈,不跟她結婚跟誰呢?畢竟兩個人黏在一起也有六年了。


「嗯。的確是快了,只不過是我和她首次在結婚這件事上達成了共識,所以也不妨說是心理上的日子是定下來了,具體的時間還要我們再商量商量,況且,我倆老家離得也有些遠,為了照顧下雙方的親戚,婚禮是打算辦兩次的。」朝寒不忍心文茂那殷切的眼神,於是就說了。


不過也只是一部分而已。兩個人的結婚,哪是幾句話就能說完的,不是寫一部書都不夠嗎?況且結婚不過是時長有限的影視作品中的happy ending罷了。


可是文茂卻不識好歹,「兄弟呀,你就這麼搪塞我?別到時候你兩場婚禮都辦過了,我問你我該參加哪場?」


「原來你是準備著接繡球吶!」朝寒也只能用這作為文茂如此熱衷自己大事的理由了。


「什麼鬼!止嫣打過電話給我,我在南京的時候,她說自己有個朋友性格好,跟我理想型挺像的,就是人家是工作一直很忙,平時根本抽不出空來相親什麼的,不過止嫣的婚禮的話,她一定會來,到時候,止嫣準備介紹我倆認識認識。難道止嫣沒跟你提過?」


朝寒無言以對。她確實從沒對自己說過,他完全不知道她的朋友圈裡居然還有一個優秀而孤傲的單身貴族。在止嫣的嘴裡,永遠都是誰誰誰和她的男友或是誰誰誰和她的老公。她的閨蜜林一薩就是去年趕在奔三的尾巴上結的婚。他和她參加了林的浪漫的婚禮。林一薩也絕對將會出現在他們的婚禮現場。只是時間未定。


他愈發覺得文茂是止嫣派來的細作了,逼著他去想結婚這件事以及所有與結婚相關的事。他感到頭疼。


車廂里迎來了久違的安靜氛圍,文茂似乎嗅到了尷尬的氣息,閉上了嘴。


大約半個小時後,汽車已經開到城區,行經一塊不大的灰舊的建築群。那是幾十年前在這座城市建起的第一批商品房,也是最後一批活到今天的那個時代的房子。只有三層的房子像幾隻矮矮醜醜的怪獸,突兀地立在那兒。隨著幾條幽深蜿蜒的小巷的延伸,舊建築周圍的大型超市、種著綠油油行道樹的道路,都被捲入了一種極不和諧但又十分寧靜的氣氛里。


文茂這時開了口:「這塊地方就是雞肋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明明可以算是市區里比較好的地方了,可是沒有開發商願意改建。」


「是啊,這就是城市,利益是做任何事的理由。市區里有一塊凈土未受鋼筋水泥侵擾也是好的。」


「不過這裡的居民怕不會這麼想吧,其他的地方之前陸陸續續改建,看見別人從舊房子搬到新房子總歸是眼紅的吧。」


「嗯……」朝寒突然剎住了車,也剎住了他要說的話。


一個穿細腳高跟鞋的年輕女子顫顫巍巍地小跑,尖著嗓子大叫:「抓小偷啊,他偷了我手機!」像學校里上課時老師寫粉筆字不小心用指甲刮到黑板時的刺耳尖銳,那尖聲彷彿把這片時空劃成兩半。


朝寒沒想到這種狗血式劇情會發生在他存在的生活劇里。他感到新奇,英雄主義思想驀然衝上頭腦,推開車門就跨著大長腿朝著那小偷飛奔出去,賽離弦之箭。


文茂的表情不知是訝異還是敬許。等他晃過神只能張口叫著朝寒的名字了。


朝寒氣喘吁吁地,揪住了那竊賊的衣領,道:「手機呢?」那場面至今在朝寒回憶起來都會令他熱血沸騰。


竊賊也許是初犯,有些怕了,揣在口袋裡的右手冷不防甩出,隨之甩出的是一塊白白的東西,向朝寒斜後方劃拋物線。朝寒自然反應過來,鬆開手,轉身,跳躍,攥住。那個女子的手機吧,在他手裡了。至於竊賊,則死命地逃去。朝寒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姑娘的手機還給她才是正事。於是他轉身按原路返回,折進跑來時經過的小巷,想要走出去。


這時他才注意到原來他像走迷宮式的把自己繞了進來。巷子很幽深。


朝寒做夢也想不出自己與水吟的相遇,正是因為這狗血的「壯舉」。


穿著水綠色古裙的女子在清幽的香氣中吟誦歐陽修的《生查子》,聲音空靈悠悠: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年元夜時,花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滿春衫袖。


他被那聲音吸引,拐進了一條飄香的小巷。青石板道,江南風色。


巷路兩側土牆半包著深深庭院,家家戶戶的牆頭探出藤類花的容顏,綠葉紅花,或星星點點,或大塊大塊。地上青石板鋪就的不甚緊密,石板間有一塊一塊的泥土,土上便根植著一株株矮的月季、薔薇,正開著花,同高牆之上的點點繁花交相輝映。馥郁清芳。


開到荼蘼是一種弔詭的美。朝寒暗自覺得。


但他此時腦海里一直不斷出現著積極的暗示。好像什麼對他開放了一道門,他已身在其中。傳奇的人生是他所嚮往的,他不想像別人一樣儘快地娶妻生子、安居樂業,他想經歷些不一樣的。


從花叢掩映的巷子底走出一位女子,身著水綠色長裙,是漢服之類的款式,兩條喇叭袖垂在腰前。姑娘的長髮像瀑布一樣流到腰上。而此時朝寒站在距女子約五十米的地方,眼瞧著她緩緩朝自己走來,臉上帶著吟吟笑容。猜想中,人兒已經在了面前。


「先生,謝謝你了。」


朝寒有點摸不著頭腦。謝我?為什麼?才剛剛見面啊。


「剛才那被搶的手機,是我的。」女子補充道。然後為自己沒說清楚略作抱歉地笑笑。


看著蹬著高跟的摩登女子瞬間變成長發飄飄、衣袂翩翩的清秀姑娘,那感覺,朝寒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怪女人會趁著手機被搶的當兒換一身不倫不類的衣服,然後先知似的等在那兒,等著見義勇為的自己歸還手機,么?所以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你一定很奇怪,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女子卻又話鋒一轉,笑道,「我叫水吟,你是朝寒吧?徐朝寒。嗯?」


「你……」朝寒驚住。被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完全自信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那麼,她一定早就認識自己。朝寒的腦海里頓時閃過無數可能:她是跟蹤狂;她暗戀自己;她想謀害自己;她是止嫣的敵人……總之,不管是哪種想像,都只指向:她是不正常的,自己現在很危險。


——但是,一位如此出塵的佳人,氣質、談吐都不像惡人。噯呀,這個世上可不能看著人舒服就認為那是個好人。朝寒甩甩頭,似乎想甩掉這幼稚的想法。


「我很了解你。如果你感到奇怪,不妨認為我們前世是熟人吧。哦,這是最好的解釋了。可以來我家喝杯茶嗎?你不是說『我願用十年人生換江湖一日』嗎?現在,機會來了。」


她是怎麼知道自己那句話的?又是一個大大的問號。如果說前面一切可疑之處都是算計好的,這句只在自己頭腦中想想的話別人怎麼知道?人也就是會敗在好奇心的面前。


朝寒覺得稱呼她「小姐」不恰當,「姑娘……」


「叫我水吟吧。可以來嗎?」


「嗯。我想你也有要告訴我的事。」


回以他的是水吟淺淺的笑。「你的疑問,待會兒我會解答。所以先別問吧,這是我的要求。」


朝寒跟著水吟沿著巷子直走,左拐,直走,右拐……也只走了幾分鐘,根本像走在一個小巧玲瓏的迷宮裡,而且是一個很美的迷宮,因為一路上全是花。他們在一處駐步,朝寒看見那面矮矮的土牆上掛著一塊木牌:花巷。原來這裡叫花巷,不過是因為大家先種了許多花才叫花巷,抑或是因為叫花巷所以大家種了許多花呢?他本想問,見此刻水吟又往前走,便知趣地緘默。可好奇心卻釀酒般越釀越濃。


「到了,」水吟指著這戶庭院門回頭說,「我住這兒的,山垠居。」


「所以說,我是在一個幻境。這不真實?你,花,花巷,都是假的嗎?這太可笑了。」聽完水吟的話,他覺得像遇見了鬼。


「我要糾正一點,這裡的可以是真實,如果你默認你的世界是虛擬的話。我和這巷子,不以你的意識存在而存在,卻可以存在在你的意識里。」水吟擺弄著繁複的茶具,為他斟上一杯清茶,遞了過來。


朝寒接過茶,放在桌上,仍舊回到剛才的話題:「我還是不明白。如果說這是個夢的話,反倒好解釋了,我在做夢,夢很真實,這裡的花,還有你,都只是在我夢裡,由我臆造出來。」水吟的好脾氣似乎在朝寒的屢次解釋仍不理解中被慢慢消磨,她放下笑容,平靜地說:「你先把茶喝了吧,現在的溫度剛好呢。」


朝寒發覺這是自見她以來她第一次沒有微笑,換了一張平靜的臉。這張素顏的臉很美,敷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彷彿大片留白中一支紅荷的中國畫,優雅有致。他又想到自己平日里見到的止嫣,睫毛膏刷著,眼線畫著,腮紅抹著,唇彩塗著,一張臉被畫得精緻。他從來覺得止嫣是漂亮的,然而今天在粉黛不施的臉面前,一種對於脂粉的噁心湧上來。


於是朝寒這才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心裡舒服了一些。「我不相信的,」他正視水吟的眼睛,「也許你就是個神經病。自導自演,種了花,騙了我。」


「那你出去看看吧。」水吟似乎輕蔑地笑。


朝寒踏出山垠居的大門門檻,一眼瞅見那塊寫著花巷的木牌,飛也似的奔去,吃驚地發現來時右拐進來的小巷根本不存在了,木牌在的位置是死巷口的末端。他倒吸一口涼氣。果然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是夢。


「為什麼是我?是明知道我會見義勇為追過來呢還是這幻境逮著誰是誰,我只是碰巧闖進來了?」朝寒衝進茶室,激動的聲調壓抑住他極力想保持的理智。


水吟背對朝寒,頭也不回,道:「嗯,你想怎麼認為都可以,畢竟,任何人都解釋不了生活中巧合與必然的關係。而且,你得在這兒呆上七天了。」


「七天,難道那邊的人不會找我?我的朋友是親眼看見我追著小偷進來的,我一直不出去,他也會進來找我的,他不能進到這兒來嗎?如果他一直找不到我就會報警的。我總不能憑空消失一星期吧。」


「既然是幻境,別人默認的你當然不在這兒。現在的你是你的意志,你的身軀在那裡沉睡呢,他們只當你昏迷了。」


「你確定七天後我就能出去?保證?」


「當然,七天後你只要做出選擇就好了,是去是留,完全尊重你個人。」


「誰會想留在不真實的地方,難道不是么?」


「也是,止嫣還等著你呢,」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牽起嘴角,「跟我來吧,花巷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他們走出茶室穿過前院來到後院,後院有一扇門。水吟拉開門上的木栓,從中間打開兩扇門板。隨著門板之間縫隙的逐漸加大,視線里一條小路漸漸成型,路前方是濃霧。他們就沿著小路走下去,不多時,一塊半人高的石頭吸引了朝寒的注意。石頭上刻著鮮紅的楷體字:山垠。再抬頭,霧散去,嶄新的桃花源。


是朝寒心嚮往之的場景。翠竹成林,竹樓玲瓏,青山綠水,曲徑通幽。上下兩層的竹樓在目力所及範圍內就有五六座,樓前庭院不大,用籬笆隨意圍著,石子鋪就的小道從院外直伸進院里一層門口,小道旁異草繁花掩映,卻不甚密集,只疏疏落落恰到好處。他很想知道這麼美麗幽靜的世外桃源里住的都是哪些人。


水吟又帶他進屋細細端詳,一層用於會客,桌椅無不採用檀木製成,穩重大方;二層則是居住者的卧房,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靠窗放置一桌一椅,臨窗望去,碧空澹澹,青山婀娜。


「你就住這兒吧,每日茶水飯菜會有人送來,不必擔心。」水吟客氣地笑道。


「在這兒住七天嗎?我可以四處走動嗎?七天之後呢?」


「你為什麼跟著我來?」水吟反問了他一個無關的問題。


「因為一開始就中了你的局,我被騙來的。」


「你當真忘了,我不是說了『江湖一日』引你心動的嗎?」


朝寒無言以對。他太想逃脫死水一樣波瀾不驚的生活了,很小的時候,他就認為自己很特殊,幻想有一天會順理成章地成為救世英雄,越長大越覺得可能性的渺小,因而越感生活之無味單調。再大了一些,畢業了工作,不知從何而來的無形的壓力,以至於有段時期晚上睡覺經常出現「鬼壓床」,恐懼感和緊張感如影隨形。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也就是現在,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逃避與止嫣明明應該水到渠成的婚姻。


不管出現在他面前的花巷、山垠、水吟是幻境、夢境、仙境還是險境,他都只想好好享受。


「是啊。不過,這跟血雨腥風的江湖有什麼聯繫?」


「嗯,大多數人都認為江湖是個抽象的概念,充斥打鬥、計謀、門派紛爭,像濾不清的渾水。其實,真正的江湖可不會像你們的武俠小說形容的那樣。寂寞的人寫熱鬧的事,超脫的人做平庸的事。」


寂寞的人寫熱鬧的事,超脫的人做平庸的事。


不知覺中幾天過去。這話也讓朝寒咀嚼了好久。尤其是他在山垠見到了江湖中人之後。如水吟所說,他們每天起早,男子挑水砍柴,女子生火做飯,中午小憩,下午便各自練習武功,每天如此,從不知倦。他見到靜淵和愔安琴瑟相合,靜淵撫琴,愔安在陽光下起舞。靜淵問他怎麼來的山垠,又告訴他沒有擔驚受怕的生死之憂後,他和愔安過上了想要的生活,朝寒心中對人生的追求在靜淵的口中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時間有無數系列,背離的、匯合的和平行的時間織成一張不斷增長、錯綜複雜的網。由互相靠攏、分歧、交錯,或者永遠互不干擾的時間織成的網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們並不存在;在某些時間,有你而沒有我;在另一些時間,有我而沒有你;再有一些時間,你我都存在。」


朝寒想到博爾赫斯《交岔小徑的花園》里的句子,他現在就在一個交岔小徑的花園裡。有水吟沒有止嫣。而在他的現實之中,有止嫣沒有他。


這幾天晚上,他整夜整夜做那個夢。他抱住水吟,想要留下。又在沉吟中醒來。他跟水吟的關係根本沒有到那種程度,但他一直懷疑水吟在幻境里以夢作為邀他留下的暗示。


為什麼呢?(原標題:花巷 作者:Ji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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