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女廁所後,竟然遭遇如此離奇的一幕
2014年暑去秋來,轉眼一年一度的適齡兒童入學季又如期而至。
濱海市林業公司綜合辦公樓三層衛生間內,三十四歲的法務幹事嚴旭堯正獨自抽著悶煙為女兒薇薇的入學問題發愁。今年,他七歲的女兒薇薇剛好到了上小學的年齡,但選擇哪個學校成了擺在眼前的棘手難題。
其實,孩子上學本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難就難在上一個口碑好的小學。現今在這個拼爹的時代,口碑好點的學校尤其是名牌小學儼然成為社會各路神仙角逐的力場,每個人都使勁渾身解數為自己的子女掙的一席之位。
嚴旭堯雖然工作了近十年,但還只是個國企小職員,人脈全資狹小,在子女就學這個問題上實在法力有限。幾番找關係遇阻後,他有些心灰意懶,於是打算讓女兒找個就近的普通學校上學,但妻子沈筠堅決不同意。
沈筠認為女兒不能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上,堅持要女兒去全市最好的師大附小讀書,為這事而兒嚴旭堯沒少受妻子的冷嘲熱諷地奚落。就在幾分鐘前,嚴旭堯又接到了妻子的電話,他沒敢在辦公室接,怕被同事聽到傳開影響不好,於是趕忙去了旁邊的衛生間。
妻子沈筠在電話里埋怨說:「老公,你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半天才接我電話?!你說你好歹也在法律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不說,現在連為自己的女兒找個好點的小學讀書的人脈也沒有,真讓我覺得心寒,當初嫁給你時就是看好了你是支潛力股,沒想這麼窩囊。」
嚴旭堯壓低了聲音:「老婆,老婆大人,求你少說兩句行不行?給我點時間再想想辦法,我打聽了一下,即便是托關係進師大附小贊助費也得十幾萬,我們現在想想能湊多少錢?」
妻子在電話另一端聞言怒了:「嚴旭堯,你還有臉提錢!你說這些年你為這個家做過什麼,就你那點破工資連薇薇的奶粉錢都不夠,哪一點不是靠我沒日夜工作勉強支撐著。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不管你使啥本事,反正咱們薇薇必須要上濱海三小。」
掛了電話後,嚴旭堯越是回味妻子的埋怨越是覺得窩火,自己當初好歹也是京城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來到林業公司工作這麼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年年個人業績考評都是優秀,可職位晉陞一直停滯不前。再看看比自己晚兩年進入公司的師弟高子捷,現在已經被提拔為總裁辦主任,搖身一變成為了自己的主管領導。
他每個月的薪水只有緊巴巴的六七千多塊錢,這在物價飛漲的今天連女兒報課外班的學費都不夠。與那些在律師事務所工作的同學來比,更是覺得汗顏,幾個好哥們也都知道他的處境,大伙兒聚會吃飯唱歌時從來不讓他掏錢。
嚴旭堯越想越覺得憋屈,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他覺得是時候規劃改變一下生活了,或許辭職換份工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憑著自己名牌大學法律專業的底子,當個律師也不會比現在差到哪去。
嚴旭堯把煙熄滅扔進垃圾筐,扳開洗手池的自來水沖了把臉,拉開衛生間門準備回辦公室工作。
然而,就在他把門拉開的那一剎那,一具豐滿誘人的女人嬌軀迎面仆倒過來,與他正好撞了一個滿懷,女人在他肩上發出了一聲嗯嚀。
嚴旭堯低頭一看,女人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容貌秀麗,風韻不輸二八少女,正是公司有名的冷美人蘇含卉。
蘇含卉是公司新調來的副總裁,主管木材外銷工作。她在公共場合露面不多,素以冷艷著稱,剛才想必是在衛生間門外正要推門進來時恰巧趕上嚴旭堯把門拉開,她的身子才一個失力站不穩倒在了他身上。
蘇含卉先是驚愕地望了嚴旭堯一眼,接著又迅速回頭瞅了瞅房門上的女士頭像標誌,嘴巴一張大叫:「你這變態……」
此時,嚴旭堯也回過神來,順著女人的目光他發現原來自己接妻子電話時精神恍惚誤入了女衛生間,他的腦袋嗡地一聲,心想這下自己闖禍了。
本來誤入女衛生間就是百口莫辯的事兒,可誰想竟是漏屋偏逢連夜雨,偏偏恰好被自己公司的女上司堵在了門口,而且她人還被自己抱在懷裡,自己這下算是攤上事兒,而且是攤上大事兒了。
嚴旭堯無法想像這件事被同事知道的影響和後果,當他看到蘇含卉張口就要大叫時,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往衛生間里側拖動,同時順手把衛生間門給帶上了以防被別人看到。
蘇含卉雖然貴為公司領導,但畢竟也是女人,哪裡遇見過這陣勢,不由驚得花容失色,想奮力把嚴旭堯推開,但奈何自己力氣怎敵得過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越是掙扎越是被對方抱得緊,口中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嚴旭堯抱著平時里甚至不敢用正眼看的女上司,深呼吸了口氣,解釋說:「蘇總,如果我說這是個誤會您肯定不相信,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剛才接家裡電話時沒注意衛生間的指示牌這才誤入女衛生間,求您別喊叫,我就放開手,要是同意的話您就點頭示意下。」
蘇含卉杏目圓睜,她何曾受過這等委屈,恨恨地瞪著他,儘管滿腔怒火,但還是不情願地點點頭。
嚴旭堯立馬鬆開了那隻捂住她嘴巴的手,豈料蘇含卉掙脫開他後,一邊試圖往衛生間外跑,一邊大聲叫喊:「來人呀,這裡有個死變態,色狼!」
嚴旭堯一陣頭暈目眩,尼瑪,果然女人的承諾不可信!
他心想這要讓這女人嚷嚷出去,自己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他當機立斷,一個箭步快速衝上去,在蘇含卉還沒有來得及把衛生間的門打開前一把摟住她。
蘇含卉抓著門把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放手,嚴旭堯把手搭在她的腰部往裡拖拽。
兩個人互相僵持過程中只聽「嘶啦」一聲,蘇含卉的翠色裙子硬生生被嚴旭堯從腰部扯裂了,一雙修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中,白花花得直晃眼!
蘇含卉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啊」地尖叫起來,急忙彎腰用手護住下面。
嚴旭堯因為用力過猛,腳下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頭部磕在窗沿,痛得呲牙咧嘴,伸手摸了摸後腦,感覺濕黏黏的,知道肯定是頭磕破了血,但是也顧不得細細檢查,捂著頭站了起來。
蘇含卉見這個的男人與剛才判若兩人,此時他面目獰猙,眸子里跳躍中黑色的火焰,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不由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嚴旭堯撿起地上的裙布擦拭著手上的鮮血,冷笑著說:「是你逼我的!」
蘇含卉正想奪門而逃,但她見對方頭上鮮血直流像個凶神惡煞似地走過來,身子發軟不受使喚癱倒在地。
嚴旭堯衝過去一把將蘇含卉從地上抱到了半空,隨後轉身走到衛生間最里側的一個隔斷間內,用腳把虛掩的白色門踢開,把坐便器的蓋子合上,托著女上司坐在上面。因為怕她繼續叫喊,他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攔著她的腰部防止她掙脫。
嚴旭堯在公司裝慣了孫子,此時抱著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女上司,特別是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神情,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他把臉貼在蘇含卉頸部後面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這個味道的香水,我喜歡!蘇總,可否告訴我用的是哪個牌子?」
二人在狹小的空間內保持如此曖昧姿勢,當嚴旭堯說話時粗糙的胡茬子緩緩划過她羊脂般細膩的肌膚,蘇含卉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嬌軀不住地顫抖,拚命地用力搖頭,嘴裡發出嗚嗚含糊不清的聲音。
嚴旭堯把她的臉扳過來,從下往上撫摸著她白皙的長腿,沉聲說:「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要是再敢喊,可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蘇含卉坐在嚴旭堯的身上,明顯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心裡又羞又怕,再也沒有了往日里的威風,掙扎的力度漸漸小了,一股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嚴旭堯最討厭女人哭,不由一陣心煩,怒道:「不準哭,再哭老子把你賣到泰國當人妖。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偏偏這麼強勢不講道理,沒有一絲的女人味,倒像個爺們,讓我檢查下究竟是不是做過變性手術!」
嚴旭堯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蘇含卉的嬌軀頓時一震,身子直直綳起,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嚴旭堯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威脅說:「再亂喊咱就真刀真槍的來一次,我倒要看看領導有哪些過人之處。」說完把放在她衣服里和嘴上的手拿開了。
蘇含卉銀牙緊咬怒道:「下流無恥!你是哪個部門的,好大的賊膽。我會要你好看,我一定要你好看!」
嚴旭堯攤了攤手說:「你連我是姓氏名誰都不知道,就別嚇唬我了,我天生膽兒小。你要是想把事情張揚去我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反正老子早就不想在這耗費青春了,我無所謂。倒是你這副總的名譽肯定會招損吧,會有什麼後果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蘇含卉的胸有些起伏,顯然她是被嚴旭堯剛才那番話給激怒了,「請你別拿名譽來要挾我,我蘇含卉不在乎那些。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究竟能把我怎麼樣?「
「我不想把你怎麼樣,是你逼我的。」嚴旭堯說道。
「我逼你的?放屁!你以為你偷偷摸摸混入女衛生間幹些齷蹉勾當就神不知鬼不覺嗎,你以為你能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嗎?我可告訴你,這個大樓每層的通道里都安了監控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都被客觀記錄了下來,而且我的身上也有被你用力捏傷的痕迹,這些到了法庭上都是證據,現在我有充足的證據告你使用暴力把我強行拖入女廁所後預謀不軌,你信不信我讓你把牢底坐穿?!」
「什麼?你要告我犯罪?你妹的還真會栽贓陷害!」嚴旭堯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陰毒,不怒反笑道,「蘇總,我抱歉告訴你,你眼前的人可是學法律出身,你那套說辭嚇唬別人還有用,對我起不到任何恐嚇效果。」
蘇含卉把臉別過去,冷哼道:「我知道你是誰了,嚴旭堯對吧?你懂法律更好!你知道法律對這條罪名的處罰力度。」
「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領導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是幸運。」嚴旭堯略帶諷刺地說道,「法律上講究證據,你所謂證據充足的說辭簡直荒謬至極,不堪一擊。剛才你提到了樓道里的監控錄像,我承認這是一個客觀證據,但是它能證明什麼呢?它只能證明我先於你進入了女衛生間,隨後你也進來了。此後的事情發生在衛生間封閉的領域內,你該不會告訴我女衛生間內也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吧?」
嚴旭堯見蘇含卉一時無語,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你說你身上有傷,你身上被捏的所謂紅腫連輕微傷都算不上,幾個小時之內就會消腫,即便到了法醫鑒定中心也鑒定不出來。反倒是我頭上這傷比你嚴重多了,請問總裁大人,你所說的使用暴力的證據是從何而來呀?」
「你這是在信口開河!」蘇含卉說。
「如果我是信口開河,我還可以說咱們實際上是通*奸呢」,嚴旭堯不緊不慢地回答說:「而你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上司,對通*奸的下屬有特殊的癖好,我頭上的傷就是你造成的。」
「你無恥,你混蛋!」蘇含卉見嚴旭堯振振有詞,氣得咬牙切齒。「你簡直是個社會的渣滓,法律界的敗類,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把你給招進了公司里,讓你這樣囂張猖狂的幹壞事……」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此時已到了中午用餐的時間,這個點樓道里會不時有人經過衛生間去二樓的員工食堂就餐。嚴旭堯擔心她的叫喊會引起別人注意,於是又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上了。
嚴旭堯剛把她的嘴堵上,準備再低聲嚇唬她一下,豈料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顯然是有人進來方便。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於此同時,他也分明感到坐在他身上的美女上司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看來她比自己還緊張。
嚴旭堯知道她現在也心存顧忌,不會貿然行事,抱著賭一把的心理,把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來。蘇含卉瞪著他的眼神要噴火,但是如同他預料的那樣,蘇含卉沒有大聲叫喊或呼救。
剛才進來衛生間的人徑直走到嚴旭堯和蘇含卉所在的隔斷間門前,停下來用手拉了一下,發現裡面是反鎖著的,「咦」了一聲走便開了,轉身去了隔壁的隔斷間。
外面人的這個舉動可把嚴旭堯和蘇含卉在隔斷間內嚇得夠嗆,二人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生怕發出丁點聲音引起外邊人的懷疑。因為廁所隔斷間的門下面一般留著一個縫隙,外面的人如果彎腰低頭能看到裡面人的腳部,所以嚴旭堯二人都格外緊張。
過了一會兒,嚴旭堯聽到隔壁廁所內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隨後是女人如廁時發出的嘩嘩聲。
那種聲音太具有殺傷力了,瞬間擊中了嚴旭堯原本就躁動的神經,他更加不安分地亂動了起來,蘇含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雙拳緊握,俏臉憋得通紅。
嚴旭堯和蘇含卉緊挨著幾乎是臉貼上了臉,他認真打量著眼前這位冷艷的女上司,她確實可以稱的上一位天然美人。她的面容淡妝素描,儘管已經快四十多歲了,但保養的仍像二十幾歲的女子,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獨有的氣質風韻。
嚴旭堯心裡嘀咕,這個女人也就最多比自己年長個二三歲而已,但人家已經混到了副總的位子,自己連個屁都不是。他不相信她的位子是僅憑個人能力和本事就能做到的,國企權力圈裡的那點骯髒事情每個人都心知肚明,說不定她早已經不知被多少大領導給睡過了。
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我見猶憐,那些食髓知味的狼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呢?但是有一點讓他耿耿於懷,這樣標緻的美人,與領導發生關係是自願獻身,到自己這裡摸一下碰一下就變成了犯罪,簡直豈有此理?
嚴旭堯心底壓抑已久的羨慕嫉妒恨一下子涌了出來,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伸出一隻手環在女人的腰部,騰出另外一隻手,悄悄伸進她的上衣里。
蘇含卉始終抱著一絲僥倖,她認為眼前這人畢竟是自己的下屬,行事會有所顧忌,但沒有預料到嚴旭堯會這麼色膽包天,在隔壁有人的情況下對她動手動腳。她一時間又羞又怒,但又不敢出聲叫喊,羞急之下,低頭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上。
嚴旭堯痛得直呲牙咧嘴,原本被血污沾染的臉此時更加變了形。同樣的,他也只能忍著,不敢喊出聲來。不過,嚴旭堯被她這麼一咬,原來的衝動倒是衰退了不少,頭腦里也清醒了許多,趕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她衣服里抽了出來。
他凝神傾聽外面的動靜,直到隔壁廁所里的女人徹底離開了,才對還在咬著他的女上司說:「蘇總,你屬狗的啊,怎麼咬住還不撒嘴了。」
蘇含卉抬起頭來,怒哼了一聲說:「我就要咬死你這臭流氓!」
嚴旭堯覺得自己肩上那塊肉都被她咬得快麻木沒了知覺,趕緊把上衣脫了查看,赫然發現肩部印著兩排通紅的牙印。他把懷中女人的下巴扳過來,罵道:「臭娘們,你把老子咬成這個樣子,還讓我怎麼去面對媳婦?!」
「那正好讓你媳婦也知道與她同床共枕的老公原來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蘇含卉對於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來而不往非禮也」,嚴旭堯嘿嘿冷笑說:「如此看來,我也得在你身上留下點痕迹,讓你老公也知道你這個大總裁在外面是如何放蕩。」
蘇含卉聞言張大了眼睛,「畜生,你敢!」嚴旭堯這個威脅對她似乎起到了作用,她的身體哆嗦起來,真怕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你既然都罵我畜生了,我有何不敢?!」嚴旭堯說,「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你是想讓我在你的身體上留個記號呢還是在你的身體里播些種子呢?」
蘇含卉知道眼前的男人恐怕逼急了什麼事也做的出來,便不再言語上辱罵刺激他,轉而哀求說:「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你怎樣才能放過我,你開個條件吧。」
嚴旭堯見她服軟知道機會來了,自己正好也有個台階下。本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個誤會,如果不是對方不依不饒,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思考了一會兒說:「蘇總,放過你也可以,我本來也沒想把你怎樣,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什麼交易?」蘇含卉問道,「你說來聽聽。」
「蘇總,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依然是那句話,我們一開始就是個誤會。」嚴旭堯說,「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更不想與你為敵,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職員,興許幹不了幾天就辭職轉行了;而你是單位的領導,也許過不了多久還會高升到總部去呢,您犯不著為了我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吧。不如我們就此講和,當今天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看怎麼樣?」
蘇含卉注視了他片刻,點點頭說:「沒問題,你講的條件我同意。」
嚴旭堯見她這麼快就答應了,又補充說:「你還得保證以後不許找我麻煩,暗地裡給我穿小鞋之類的。」
「這個你儘管可以放心,我不會刻意去找你麻煩」,蘇含卉淡淡地說:「今天的事兒我將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難道我還去反咬狗一口不成嗎?」
「事實上是你咬了我一口,我不和你一般計較」,嚴旭堯指了指自己肩上的牙印說。
他站起身來用被扯斷的裙布擦了擦臉上的血污,「全拜你所賜,我這都要破相了。」
「你活該,那是你幹壞事的報應!」蘇含卉說。
嚴旭堯不滿地說:「我怎麼發現當領導的內心都這麼陰暗呢,拜託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就知道幸災樂禍。你在那種情形下大喊大叫,我要是不攔著你,咱倆肯定出洋相。機關單位您不了解嗎,聽風便是雨,以訛傳訛,三人成虎。」
「偽君子!」蘇含卉哼了一聲,反駁說:「你才心裡陰暗,我不叫不反抗,不正中了你的下懷嗎?」
嚴旭堯覺得自己實在和這女人沒法聊天,把她放到馬桶上,隨後自己打開隔斷間的門想要離開。
「嚴旭堯,你給我站住!」蘇含卉在身後喊道,「你走了我怎麼辦?」
嚴旭堯扭頭一看,蘇含卉正抱著雙膝怒視自己。她的裙子本來就到膝蓋處,再被自己扯斷後,一雙白皙的長腿暴露無遺,就連裙底粉色花綴也露出了個邊沿兒。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走不出衛生間半步,否則被單位的人看到那還不炸開鍋。
嚴旭堯強忍住著笑意,攤攤手做了個無奈狀:「非常抱歉,蘇總,您的處境我也實在無能無力。」
「你少跟我這說風涼話!」蘇含卉怒道,「如果不是你我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咱倆說好了扯平,我現在衣服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見人。」
「大不了我去附近的地攤兒買一件賠給你,但是得請你在這裡耐心等候一段時間了,地攤兒一般到晚上六點以後才開張,現在城管查得比較嚴。」嚴旭堯聳聳肩說。
「你的衣服才是地攤貨!」蘇含卉氣沖沖地說,「賠?你是得陪我一件!我的這款裙子是X牌今年新上市的限量款,當時在法國商場花了七千多買的,這才穿了沒幾天就被你扯爛了,你得賠我一件一模一樣的。」
賠她一件一模一樣的裙子?嚴旭堯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尼瑪又是七千多塊錢又是限量版,這讓自己上哪給她弄去,先不說現在還能不能買到所謂的限量版,自己的工資可是月月向老婆上交的。
蘇含卉把他的神情看在眼裡,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沒好氣地說:「說賠就賠,我還以為你是個土豪呢,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算我倒霉,你不賠也行,回家取一件你老婆的衣服給我穿,咱們之間的債務就兩清,誰也不欠誰的,不然我跟你沒完。」
「什麼?取我老婆的衣服?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好,拿命還你得了。」嚴旭堯抗議道,「我現在是要錢沒錢要衣服沒衣服,你看著辦。」
「沒想到你還是個怕老婆的人,我以為你在家裡稱王稱霸呢!」蘇含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去樓道東側328房間,在衣櫥里取件衣服給我,我出來時辦公室的門沒有鎖。」
嚴旭堯第一次見到蘇含卉笑,美人笑靨如花,那誘惑的容顏一下子讓他看呆了。蘇含卉意識到了對方那種痴呆神態,立即把臉板起來,啐了一口說:「看什麼看,真不是個好人。你還愣著幹嘛,快點去給我拿衣服過來。」
「我為什麼聽你的?!」嚴旭堯回過神來,眼珠轉了轉突然心生一計說:「你要我給你取衣服我就去啊,我不能白去,你得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不然咱沒得談?」
「你這人怎麼這麼潑皮無賴,還要挾成癮了是吧。」蘇含卉無奈地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等一會兒大家從食堂吃完飯回來,咱倆就都有麻煩了。」
「蘇總,我的這個要求也可以說是請求,不過跟今天的事情無關。」嚴旭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家的孩子薇薇馬上到了上小學的年齡,我想把她送到濱海三小讀書,但您也許知道這個學校的門檻比較高,不知您可否從中幫忙說個話。」
「就為這事?!」嚴旭堯的這個要求的確出乎蘇含卉的意料,她本以為對方會趁人之危提出些過分的要求,沒想到他竟然是為孩子就學的事情求自己。蘇含卉饒有興趣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直盯得對方渾身不自在,她笑了笑反問道:「嚴旭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好父親啊,但有一點我特別想知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夠幫得上你?」
嚴旭堯回答說:「我也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幫到我,只是抱著有病亂投醫的想法而已,況且您這麼這麼大的一個領導,在濱海市的範圍之內,到哪不給您點面子。」
「你還真找對人了,這個要求對我而言太容易辦到了,」蘇含卉坐在馬桶上,把腿翹了起來,「因為市教委的一把手就是我的老公,今天的事情不會是你精心策劃的吧?!」
蘇含卉的老公是市教委的領導?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嚴旭堯聞言幾乎傻眼了,急忙解釋說:「不不不,您肯定誤會了,我當時正為這事發愁,一時精神恍惚才誤入女衛生間的。」
蘇含卉說:「哼,你要是有那個膽子也不至於混到現在這麼慘了!」
嚴旭堯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瞎貓撞上了死耗子,如果她肯幫自己,那薇薇上師大附小絕對是十拿九穩的事。他望著蘇含卉,有些結巴地說:「啊?蘇總,您說您愛人是教育局長……我今天真是不長眼多有冒犯,您肯幫我這個忙嗎?」
蘇含卉饒有意味地說:「我雖然有能力幫你,但並不代表我就會幫你。如果全濱海的人誰都找我幫忙那豈不亂套了,你得明白這個道理,再說有你這樣求人辦事的嗎?」
嚴旭堯知道今天自己得罪了她,她還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連忙賠不是說:「蘇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是個王八蛋,您消消氣別和我一般見識,不知我怎樣您才能幫忙?」
「那得看我的心情。」蘇含卉說,「今天你惹我不痛快了,我心情不好,這事免談。」
蘇含卉見他那種幾乎絕望的表情十分好笑,眼珠轉了轉,於是又改口說:「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不是已經答應幫你去辦公室拿衣服了嗎?」嚴旭堯見有機可乘,急忙順著杆子往下爬,「只要您開個口,我把你的衣櫥給你搬過來也行。」
「呸,哪個要你搬衣櫥過來!」蘇含卉說,「我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害的,你給我去拿衣服是應該的,與你提出的要求不是等價交換。我不讓你賠我衣服就已經寬宏大量了,你別得寸進尺,小人得志。」
嚴旭堯不解地說:「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你知道我這個人人微言輕,能力有限,可能會令你失望。」
蘇含卉說:「你放心,我要你做的是絕對是你力所能及的,不會勉強你。但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情,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我會給你時間好好考慮是否答應我的條件,如果你同意,過兩天你就可以帶著你家孩子去濱海三小報到了。」
答應她一個未知的要求?嚴旭堯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明白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如果他給自己下套怎麼辦?
都說最毒婦人心,何況是公司權力圈裡的女人,他不得不提防著,可蘇含卉拋出的條件實在太有誘惑力了,這麼順利就把困擾了許久的事情解決,這是他如何也拒絕不了的。
為了女兒的前程,為了不受妻子的白眼,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願意。他咬咬牙下定決心說:「好,蘇總,我答應你,但你可要說話算數,過兩天就要開學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難道讓我在衛生間幫你找關係嗎?」蘇含卉催促說。
※你特喵的是不是瞎,哪裡都坐!
※這,才是真胖!
※一隻挺屍的小喵,太奇葩了
※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這樣真的好嗎?
※想擼貓又沒有貓的,應該學學這位大神
TAG:貓了個咪 |
※女子野外郊遊誤入一村莊,發現如此詭異的一幕,嚇得兩腿發軟
※疣豬誤入獅子林,結果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
※男子無意間誤入森林看到很詭異的一幕,嚇得兩腿發軟!
※女子外出誤入村莊看到詭異的一幕,瞬間被嚇得冒冷汗!
※女子誤入一村莊,遇見很詭異的一幕,嚇得額頭冒汗!
※兩頭大象誤入禁地後遭到群擊,其中一頭竟悄悄跑了,到底什麼鬼?
※一美女誤入夢幻的空間,讓無數人嚮往,沒想到背後隱藏著這些秘密
※夜晚別進荒宅,我誤入村中廢宅之後奇怪的事情接踵而來
※女人們減肥可別誤入這些坑,小心減不下來,還影響以後懷孕!
※一男子外出誤入崖洞,目睹深洞里的一幕,瞬間嚇得兩腿發軟!
※乞丐誤入一村莊,最後因為貪婪而害了自己!
※她誤入魔窟不幸失身,當她撞牆自殺後,她被挖空腦袋
※男子誤入神秘山洞,看到很詭異的一幕,嚇得腿發軟!
※男子誤入一象人部落,接下來發生的讓他驚呆了!
※男子誤入樹林發現一個怪異的洞穴,伸頭一看被嚇壞!
※男子野外拍到恐怖一幕,一條毒蛇誤入蟻穴,瞬間被啃得只剩下白骨!
※小夥子誤入深山,看到懸崖壁上怪異的一幕,頓時嚇壞!
※一名男子不小心誤入深山中,被眼前怪異的一幕給嚇住了!
※在這個時代里,女生應該如何防止誤入歧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