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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我自己哭著、喊著說:我要……

今天晚上我自己哭著、喊著說:我要……



「唔……」

窗外刺眼的日光晃得郝佳美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可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差點沒痛的哭出來。腰酸疼的很,腿根處也像是要折了一般,而更私密的地方那裡,也腫脹的難受。這酸爽的感覺!


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眼珠轉了轉。視線往上,一下就看到了對面牆上那張巨幅照片。上面的人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擺出成功男人的姿態,笑容淺淺的掛在嘴角,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天哪!這個男人是……老闆?!


恰在此時,後面有個東西蠕動了一下,繼而沒了聲音。郝佳美就是再笨,現在也猜出來動的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她沒敢動,也沒敢回頭,靜靜的聽了一會兒聲音,沒多一會兒,後面又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


郝佳美鬆了一口氣。她閉著眼睛回想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就跑到了老闆的床上來了?


往回倒帶。


記憶中,郝佳美昨天是陪老闆接待客戶談生意。在酒桌上,氣氛融洽,和樂融融。為了能把這單大買賣談下來,郝佳美這酒是沒少喝。老闆也不例外,到了後來,喝了自己的,還替她擋了不少。


好在酒沒白喝,生意總算是談下來了。散場後,她的記憶就開始斷片,有的也只是零散的片段。吐,鬧,哭,後來好像還有撞擊的感覺。最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倒帶到此結束,也驚得郝佳美出了一身冷汗!照這麼看的話,她和老闆這是酒後沒把持住,亂性了!


郝佳美深閉了一下眼,心中懊惱的很。她慢慢的把頭轉過去,看到那精壯的後背裸露在外,肩膀輕微的一起一伏,還在睡著。趁著他老人家還沒醒過來,自己還是溜之大吉吧!


悄悄的翻身下床,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和那上面種下的小草莓,郝佳美的臉紅的跟個煮熟的大蝦一般。她忙拽過被單在裡面先把內褲穿上了,然後又把身子裹上,貓著腰的去找衣服。


房間很大,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服。在離門不遠處,郝佳美找到了自己昨天穿的那條露背的大紅裙子。可拿在手裡,她也悲催的發現,現在已經不能稱為裙子了,充其量還算是個藕斷絲連的破布!


郝佳美心疼,兩千多塊呢。不自覺的又多看了兩眼裙子,這尼瑪的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把裙子給撕成這樣?

總不能這麼光著出去吧?郝佳美又四處看了看,眼睛盯上了立在那裡的衣櫃。


聽公司里的老人說,老闆的女朋友很多的,那這衣櫃里有女人的衣服就再正常不過不是。她抿嘴笑著往衣櫃的方向蹭去,動作很輕的打開櫃門,可入眼的一排排的襯衫和西裝讓她的心一下就拔涼拔涼的了!


郝佳美瞪著眼前的衣服,牙根咬的咯吱咯吱的。她不死心,來來回回的又翻找了一遍,可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佳美,別找了,這裡就我一人住,沒有女人的衣服。」突然,後面有聲音在說。

郝佳美聽到聲音,嚇得身子一哆嗦,被單差點沒掉下來,忙回過頭去看他。床上的男人正躺靠在床頭,身上虛搭著被單,正一臉玩味的笑著。


她看他眼睛清亮,猜出他已經醒來有一陣子了。可不說話,看著自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著急,看她笑話,她心裡不覺得就竄出了一股火。


剛要張嘴說話,眼睛一下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指甲抓壞的紅痕。郝佳美臉一紅,知道那是自己的傑作,忙轉過了頭,有些生氣的說:「幹嗎要撕壞我的裙子?就不能正常點嗎?」


程睿輕笑,慢條斯理的說:「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你昨晚瘋狂的行為再詳細的給你說一遍嗎?」說完,他從被子里坐起來,被單從他精壯的身上滑下去,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郝佳美沒明白程睿話里的意思,疑惑的回頭去看他。可看到他近乎全裸的坐在自己面前,她嚇得捂著臉,張大嘴就要驚叫。


可聲音還沒發出來,她卻透過指縫看到程睿的胸口前,腹部,乃至兩側的腰都無一倖免,全部遭受到了她魔爪的攻擊。喉嚨里的流氓二字也是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郝佳美又忙把頭給轉了回來,臉上是熱的不能再熱了,她現在恨不得自己趕快在這裡消失不見才好。


她磕磕巴巴的對著後面的男人說:「程總,那個,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免得著涼。」


程睿呵呵笑了一聲,反問道:「哦?是嗎?可我覺得現在該穿衣服怕著涼的人是你吧?」


程睿含諷帶刺的話讓郝佳美氣結,礙於這是自己的老闆,她也不好反駁什麼,有什麼氣也只好都咽回肚子里。


她一把用力的扯出衣櫃里一件白襯衫,三下五除二的就穿上了。男人的身材總是高大無比,郝佳美自認自己1。68的個子在女人中也不算矮,可這襯衫穿在身上,長度就剛好的蓋住了屁股,露出了她那兩條大白長腿。


郝佳美低頭看了看,又扯了扯,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撿起地上的包招呼都沒和程睿打,頭也不回的跑了。


程睿看她換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卻沒想到她換完衣服就像一陣風似得跑了。他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對著大開的門喊道:「你給我回來!」


光著腳丫子往下跑的郝佳美自然也是聽到了聲音,可心裡冷笑,開什麼玩笑?我幹什麼要回去,咱倆剛睡過,我得有多大的心理建設才能面對你啊。


突然,她皺了一下眉,快要走到門口的腳步也停了下來。是呀,這和老闆睡了,以後該怎麼見面啊?那得多尷尬啊。怎麼才能不讓這件事影響到工作呢?郝佳美覺得自己該想一個好辦法。


在門口站了幾分鐘,咬著嘴唇的思索了一陣子,這才又蹬蹬蹬的跑回了樓上。


程睿剛從浴室沖個澡出來,就看到郝佳美又站在了門口。他斜眼看她,臉色不善,張嘴剛要訓斥,郝佳美歉疚的聲音卻在他之前響起。


「程總,我昨晚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都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咱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著,把錢包拿出來,把裡面所有的錢都抽了出來,大概能有個一千多塊吧。她伸手遞到他面前,面露難色的接著說:「我身上就這些錢了,您別嫌少,這就算是我對您的補償吧。從此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糾纏誰!」


天哪!郝佳美真想咬舌自盡,她說的這些都是個神馬玩意?!


程睿冷著一張臉的瞟了一眼她手裡的錢,哼笑了一聲,問道:「佳美,這是你給我的封口費嗎?」


郝佳美聽他的語氣,憑著自己對他的了解,知道他這是氣極了。可轉念又一想,現在不把話說清楚,那以後更麻煩。遂不怕死的點了點頭說了句算是吧,之後也沒敢再看他的臉,又一陣風似得掉頭跑了!


程睿沒想到她又能跑,氣得站在門口大叫到:「郝佳美!你給我回來!」


靜默幾秒,直到樓下傳來砰的關門聲,程睿才死心的回到衣櫃前。這丫頭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麼寫?大白天的就穿著一齊臀的襯衫出去,也不怕走過路過的笑話她?想到這,他快速的挑出一套衣服,麻利穿好後,趕忙的出去追她了。


郝佳美出來後,前前後後的看了幾眼,才看出來這裡是哪。還真是巧,這個別墅區對她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怎麼說,自己在這裡也是住過三年呢。


她又左右的環顧了一圈,這裡離曾經和前男友的愛巢還隔著幾棟樓,見面的幾率應該不會很大。她快速的往大門口去走,想快點離開這裡。


這個時間正是早上七點來鍾,小區里遛彎的,上班的,上學的,遛狗的,這個點都在外面活動,人在她身邊來來回回的走個不停。自然的,她的這身裝扮也是招來了很高的回頭率。


郝佳美也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麼遮擋,怎麼拽,身上這塊步也大不起來,索性就大大方方,目不斜視的一路往前走。


好在這一路走來,臉上坦蕩蕩的神情,也沒有人誤以為她是精神病。也只有偶爾的大爺大媽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的搖著頭說:「現在的年輕人啊……」


郝佳美頂著重壓,終於走到大門口了。這裡是富人區,計程車很少會往這裡開。她站了能有十多分鐘也沒見個計程車過,心裡不免焦急起來。


可有時老天就這麼愛跟你開玩笑,你越要逃避的,就越會在你面前出現。


身後傳來車喇叭的聲音,同時伴隨著男人驚訝的問話:「佳美?你怎麼在這裡?」


不用回頭看,只聽那聲音,郝佳美的心就跟著顫了三顫。


她強擠出一道笑容,轉過頭去看車裡的人,微笑的打招呼:「早啊。」


眼睛落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身上,故作輕鬆的問道:「送女朋友上班啊?」


陳偉浩看到郝佳美那笑的一臉燦爛,不覺的心裡有些不快。隨即又看到她身上的男式襯衫以及脖頸處的吻痕,他的臉如同鍋底灰一般黑了!


陳偉浩是何許人也?對,沒錯,就是那傳說中的前男友。之前兩人在大學裡恩愛了四年,畢業後,各自工作後也是相親相愛。


陳偉浩家裡是做生意的,但在這江城也算不得什麼大門大戶。和郝佳美在一起的時候,家裡人也都沒反對兩人的交往。


直到三個月前。


最近兩年,陳偉浩家的生意一直在走下坡路,眼看著已經要到了破產的時候了。可就在這時,同是生意夥伴的張家居然接二連三的在經濟上給予支持,讓陳家走出了困境。


俗話說的好,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張家也是有目的的。張家小姐也不知在哪次聚會上,就看中了陳偉浩,並對家裡人揚言非他不嫁。


這件事可把陳家樂得腮幫子都疼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陳偉浩的身上了。當時,陳偉浩和郝佳美已經有要結婚的意思了。可發生了這件事,陳家立即棒打鴛鴦,毫不留情面的就要拆散兩人。


陳偉浩也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人,在家裡人一次次的勸說,逼迫,他終是妥協了——為了家族利益,他放棄了愛人。


郝佳美之前還很傻很天真的以為陳偉浩不會放棄自己,會為了自己和家裡人抗爭到底呢。可當聽到分手二字的時候,她是真的懵了!緩過勁兒來,又在心裡嘲笑自己的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自此以後,郝佳美沒再看到過陳偉浩。只有在碰到一些熟人的時候,有好事者會對她說起一些關於他的信息。


也都是意料中的,什麼家裡的生意好起來了,什麼兩人在一起很膩乎了,什麼快要結婚了等等。每當聽到這些,郝佳美總要強裝笑顏,裝作滿不在乎,但心裡卻像有個大鎚子一樣,在狠狠地敲打著她的心,讓她的心鈍疼鈍疼的。


今天這還是兩人自分手後,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卻是在這種場合下,郝佳美有些哭笑不得。


陳偉浩用眼睛又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眉頭處攏的就跟個小山溝一樣。幾個月沒見,這本事倒是見長啊。他心裡諷刺,臉上不悅的神情更是加重了一分。


坐在旁邊的張璐看到自己的男友為了前女友吃醋的樣子,自然也是不高興的。這個郝佳美,在一次酒會上她看到過她。當時依偎在陳偉浩的身邊,臉上儘是甜蜜。


可她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呵呵,小家子出來的人能有什麼大本事?把陳偉浩搶過來不還是分分鐘的事?事實也卻是如此,現在人不也已經在自己的身旁了嗎?


明知道兩個人已經完了,可張璐就是打心眼裡看不上郝佳美。也可能是是陳偉浩表現出的那份不悅讓她很不爽。在她眼中,那根本就是關心,緊張,埋怨,吃醋。她知道,自己男友的心還沒放下她。


為了讓自己圈好的領地不被人覬覦,張璐自然的就顯出動物的天性——自己的領地是絕對不容侵犯的。


「郝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出門忘穿衣服了嗎?」


陳偉浩今天開的是輛敞篷跑車,自然的,對話也是極其方便。


郝佳美看了她一眼,這看似的關心,實則就是一道諷刺,她怎麼會當真?


她淡淡的說:「不是。我看今天天好,怕熱,就穿的少點了。」


「啊,是這樣啊。」張璐笑了一下。臉上又浮出一絲尷尬的神情,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脖子處,有些難以啟齒的對她說:「郝小姐,這裡,用襯衫領子擋一擋吧。這讓人看到了,你一個女孩子,多難為情啊?」


郝佳美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又看了一眼陳偉浩。他的眼睛也正盯著她的脖子處使勁的看。


看什麼?你都交新歡了,我還不能來個419啊?


突然,心裡就起了故意氣氣他的想法。遂帶著得意的表情對張璐說:「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啊?我家親愛的說了,這叫愛的印記,證明我是他的,他蓋了章的呢!」


「什麼?」張璐驚訝的問道。這也不按套路出牌,還以為她會慌亂的遮擋呢,沒想到倒是大方的承認。


陳偉浩暗中咬了咬牙,沒忍住,譏笑道:「你倒是開放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啊?」


張璐一聽,眼睛用力的瞪了他一下。


「那是因為你不夠令她滿意唄。」一道醇厚的男人聲音帶著嘲笑在後面響起。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程睿正斜靠在自己車子旁,笑的一臉邪惡。郝佳美看到自己老闆的笑容,突然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郝佳美和總裁會彼此塵封一夜激情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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