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遇到趕屍匠拿工具玷污女屍,從此被厄運纏身

遇到趕屍匠拿工具玷污女屍,從此被厄運纏身

遇到趕屍匠拿工具玷污女屍,從此被厄運纏身



天剛擦黑,正值晝夜交替之際,原該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卻空蕩蕩的。一片昏暗之中,白一生躲在一跟門柱後面,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在他面前不過十米處站著一胖一瘦兩個走腳師傅。那兩人皆是一身黑衣黑褲,就連頭髮都被黑色頭巾裹住,但腰間卻都圍著條色紅如血的腰帶,看上去有幾分詭異。那兩人站在一隻棺材邊兒上,在那口黑棺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全身焦黑的女屍。


女屍的臉已經被燒的焦黑,碳化的皮肉上裂開了一道道口子,如同赤紅色的溝壑一樣鑲嵌在她的皮肉里。若不是它手腕兒上帶著一隻玉鐲子,白一生根本認不出那是個女子。


此時,兩個走腳師傅正吭哧吭哧的干著活兒,兩人手中各持一個鑿子,旁邊似乎還放了些木頭。他們將木頭放在女士身上,隨即用鑿子在那女屍身上來回雕琢。


這兩個走腳師傅的舉動令白一生有些不解,看他們的穿著乃是趕屍匠啊,但是為啥要用鑿子鑿這女屍?她本就是具殘屍,身上已有多處已被燒的斷裂開來,沒燒爛的地方也皮肉綻裂,再鑿下去,豈不是要被碾為屍灰?

但白一生的疑惑並沒延續多長時間,沒一會兒他就發現在這兩個師傅的修補下,那女屍的肉身正在奇蹟般的重塑著。乾癟的臉逐漸豐盈起來,瘦如骷髏的身體也一點點露出原本的珠圓玉潤。


「哈,成了!」不知過了多久,胖子率先站起來,將手中的鑿子一扔!緊接著,他令那瘦子將女屍從黑棺上放下來,他自己則從棺材裡取出一碗硃砂,三根香火和一摞符紙,並將這三物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棺材上。


胖子做完這一切隨即從身後抽出一柄桃木劍,急急的念著咒語。此時日頭已經西沉,天邊的殘陽似血。


他一邊念著口訣,一邊將符紙貼在女屍的身體上。那符紙雖然只是黃紙,但是一貼在女屍身上就如同粘住一樣,風吹不落雨打不脫。


緊接著,那胖師傅左手握住桃木劍,右手伸進棺材上的米碗里,尾指食指和拇指上分別點上了三點硃砂,無名指和中指併攏,掐了個決。與此同時,師傅左手持劍穿過一張黃紙,那黃紙在後面的三炷香上一掃,那本靜靜燃燒著的三炷香火光陡然一盛,也就在此時,胖師傅的右手掐的那個決在火光上兜了一圈兒,壓在了那女屍的臉上。

他的拇指和尾指按在女屍眼睛上,大拇指則壓在了她的人中穴上。那胖師傅用力極大,隔著這麼遠,白一生都能明顯的聽到那女屍的屍身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動。


緊接著,另一位走腳師傅將一個茅草紮成的罩子罩在了她的臉上。到了這一步,準備工作就算是完成了,此時天也已經徹底黑了,胖師傅從懷中掏出一隻小陰鑼來,當朗朗敲了一聲,朗聲喝到:「此處非爾安身立命之所,爾今枉死實堪悲悼。故鄉父母依閭企望,嬌妻幼子盼爾回鄉。爾魄爾魂勿須彷徨。急急如律令!」


此番吟唱,一來是喚那女屍的魂魄歸來,而來是驚醒他人,此處有屍要趕,大人小孩兒的都快躲到家裡去,衝撞了就不好了。三番陰鑼響過,胖師傅已經邁開步子一邊喝著:「陰人上路,陽人迴避。」一邊向前去了。


眼見那胖瘦兩位師傅要將那女屍趕走,白一生心中微微有些不舍。他自幼便對趕屍這事兒極其有興趣,今遭好容易見一次,恨不得一路跟著那兩個師傅才好。但白一生也知道依著爹娘的性子自己若不回去肯定是要挨頓臭罵,只得悻悻的往回走。


走了兩步,白一生還有些不舍,便往回瞅了一眼。

不知為何,白一生的目光恰好落在了那女屍帶著的茅草帽子上。那帽子紮成個筒形,本能將殭屍的頭徹底遮住,但在女屍眼睛哪裡卻偏偏茅草稀疏。透過那稀稀拉拉的幾根茅草,白一生看到了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對烏綠色的眸子。


那雙眼睛的瞳孔已經渙散了,整個眼球渾濁不堪如同荒廢已久生滿青苔的井一樣,濃重的綠色顯得很是詭異。


咦?趕屍的時候它們都是睜著眼睛的么?白一生心裡嘀咕。緊接著,那女屍又在走腳師傅的催動下往前蹦了一步。就在此時,白一生突然感覺脊背發涼,彷彿整個身體的熱量一瞬間都被抽離了一般。因為他看到那女屍是朝前蹦去的,但是它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身後的白一生。


人死而僵,女屍的頭又怎麼可能轉個一百八十度往後看?發現不對勁兒的一剎那白一生就暗叫不好,急忙想要轉身離開,但已經來不及。他的整個身體如同石塑一般定在了那裡,想動動不了,想喊也喊不出。

「嘻嘻,嘻嘻……」一聲尖銳的笑聲從白一生耳畔響起,那聲音雖小卻盤踞在白一生心頭經久不散。此時那女屍也不再隨走腳師傅的號令往前跳動,而是一步一步以後退的姿勢朝著白一生跳來。


它每跳一下,那茅草帽子就晃蕩一下,白一生的心也隨著顫一下。但無論帽子如何搖晃,都遮不住那雙泛著烏綠色的眸子。


一步,兩步……女屍離白一生越來越近,那雙眼眸也越來越大,其中的烏綠色似乎蔓延了出來,將整個天地都染成了這般詭異的顏色。就在白一生心裡萬分緊張之際,突然感到肩頭一沉!


白一生登時僵住了,他根本沒敢回頭,只是僵硬著身子用餘光往身後掃了一眼。這一眼卻幾乎將他嚇的魂飛魄散。白一生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個高大的黑影,它的手正壓在白一生肩頭。


與此同時,一聲刺耳的尖笑從白一生耳畔炸響,如同有人正趴在在他的背上沖著他的耳朵笑一樣!這突如其來的一拍一笑是壓倒白一生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他的內心在也承受不了這份煎熬。


只聽撲通一聲,白一生雙膝一軟就栽倒在了地上。


「哎呦,小少爺您這是怎麼啦!」來著其實是白家的夥計張超,今晚白家小少爺白一生自己偷偷跑了出來,張超是出來尋的,找了好久才發現白一生自己個兒趴在一根房柱後藏著。張超本以為白一生是在和他玩兒捉迷藏,這才繞到一生身後拍他一下想嚇唬嚇唬這頑皮的小少爺,沒成想直接把人給拍蒙了。


張超這又掐人中,又拍胸脯的想給白一生順順氣兒,但任憑張超如何動作,白一生都是軟綿綿的倒在他懷中,臉色煞白如紙沒有一絲生氣。張超用顫抖的手翻開白一生的眼瞼,竟看到他的瞳孔有放大的趨勢!


少爺難道,要死了?


張超心裡咯噔一聲,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少爺!您可別有事啊,我這就帶您回去!」張超嚇的一身冷汗,嘴裡語無倫次的說著話,抱起白一生就往回跑。


張超背著一生跌跌撞撞的衝進白府中,迎面撞上了白一生的爹白宏利。白宏利用罷了晚膳,酒足飯飽正欲昏昏睡去,突然被張超一驚,禁不住罵道:「慌個什麼勁兒,找到一生了么?」


張超背著白一生一路狂奔累的氣都喘不上,也沒接白宏利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往白家現任當家的——白南的屋裡趕去。白南是白家僅存的一位老司,習得一身山術本事,對巫術也略通一二,此時白家能救得了白一生的也就只有當家的白南了。


白宏利見一向穩重的張超見了自己非但沒打招呼,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就跑向別處,心中一惱剛要發火,卻看到自己的兒子竟趴在張超身上,頭軟綿綿的垂著。宏利一下急了,緊追在張超身後一起趕到了白南那裡。


這兩人一前一後的在白家宅邸中橫衝直撞,引來一路人圍觀,片刻不到白家就都知道了小少爺白一生昏死過去的事情,一生的娘知道後哭著就沖了出來,鬧的沸沸揚揚的。


但此時的白一生卻聽不到那些嘈雜的聲音。他自昏死過去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在下沉,似乎要墜入深深的海底。這種感覺異常的舒適,白一生幾乎忘記了自己剛剛的驚悚經歷,只想要沉沉的睡上一覺。


就在白一生的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他的耳畔突然傳來陣陣由遠至近的哭聲,如女子在哭泣一般。這哭泣聲令白一生微微有些心煩,不禁睜了眼睛朝哭聲傳來處打量。但映入眼帘的並不是想像中的女人,而是一片灰白色的霧氣。


在這迷霧的深處,似乎有影影綽綽的人影在召喚著他向霧氣深處走去。白一生眯起眼仔細一看,在濃霧中似乎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她眉眼如畫身子裊娜,身著白裙在迷霧裡半隱半現的模樣實在是無比的誘人。


儘管白一生年紀還小,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對這樣一位女子他自然是想要親近。但這念頭剛在白一生心中轉了一下,他就登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如鵝毛般輕飄飄的懸在了空中,沖那女子飛去。


此時白一生受那女人的蠱惑,竟也沒覺得自己有何不妥。那女子的臉龐離白一生越來越近,她一手掩住笑面,故作嬌羞狀,一手沖白一生伸來。白一生也樂呵呵的伸出了手,就在他即將飄到女人身旁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如同鳥獸在空中拍打翅膀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怪聲驚得白一生一愣,緊接著白一生身後突然飛出一隻毛色五彩斑斕的大公雞。那雞足有人的小臂長,身子奇大無比幾乎能跟鷹媲美,飛在空中帶起一陣凌厲的風。那公雞貼著白一生的頭皮飛了過去,一下子落在那女人身上。


女人被這公雞嚇的花容失色,急忙伸手去擋,但哪裡又攔得住?只見那公雞劈頭蓋臉的在女人臉上身上一頓亂啄,還沒幾下,那女人就驚叫著倒了下去。


公雞騎在女人身上還在撲騰,隨著它翅膀的扇動,女人身上的皮就像是一層灰塵一樣從她的身上脫落,不一會兒一位貌美的女子竟成了具燒的黑如煤炭的殘屍!女子的表情也不復柔美,而是哀怨無比,那雙水波盈盈的眸子也化為了烏綠色,爛汲汲的掛在臉上。


那女子口中發出凄厲的哀嚎聲,被那公雞啄的不斷在地上翻滾著。白一生見此狀急忙退後,還未退幾步,突然聽到耳畔傳來一聲雄雞的鳴叫之聲,那聲音威嚴無比,帶著極強的威懾力。


白一生只覺心神一顫,「啊」的驚叫一聲後猛的從床上坐起了身。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家裡,坐在爺爺房裡的床上。白一生的父母緊張的候在一旁,而一生的爺爺白南,正抓著一隻大公雞立於白一生的床旁,他的手的那隻只大公雞和白一生夢中的一模一樣。


見白一生醒了,白南沖站在門口的張超點點頭,張超過來遞給了白南一支黃銅煙斗。白南坐在一生的床邊,隨手把那公雞丟到了地上並從懷中摸出只火摺子來,點燃了煙斗後將火摺子扔在了公雞身上。


那公雞本獃獃的站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那火摺子直直的砸在了公雞身上,竟嗤的一聲將那公雞點燃。白一生這才發現那公雞竟然是彩色的紙紮成的!幾乎是片刻之後,公雞就燒成了一撮小小的灰燼。


白宏利見一生醒了,急忙過來問是怎麼回事兒,一生如實將情況告訴了父親,誰料他一聽就怒了,破口罵道:「你這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你說你看什麼不好,死人有什麼好看的?我早說過那玩意兒不吉利,你看這不是出事兒嗎!」


白一生的母親也在旁邊說著這些話,這兩人一剛一柔的嘮叨聲盤旋在白一生的耳畔,都快要把他煩死了。就在此時,白南猛吸了一口煙,然後將那柄銅質的煙桿兒在桌子上磕了磕,低聲道:「廢什麼話!讓開!」


白南一說話,白宏利和他媳婦也就不敢造次了,只好乖乖退到一旁。白南湊過來,伸手摸了摸一生的額頭,說道:「一生伢子莫怕,爺爺在呢。」


白一生笑著點頭道:「爺,我不怕。」一生的話令白南心裡一喜,他笑道:「好好好,這樣大膽的伢子才是我白家的種!」


「爺爺,我看到那喜神的眼是開著的,所有喜神的眼都是開著的嗎?」白一生好奇的問道。白南搖了搖頭,說:「那可不是,這喜神的七竅都應該被硃砂封死,開眼了可是大忌諱啊。要真是和你說的那樣,那麼走腳的兩個師傅恐怕要遭殃了。」


白一生回想起那女人慘綠的眼睛就是心中一凜,急忙追問:「爺,那她會怎樣呢?」


白一生的話音剛落,父親宏利就急著打斷他道:「一生!別問這些,你以後可是要好好讀書當大官兒的,可不是吃這口飯的!」白宏利常這麼說,但是一生卻有些不情願:「我就喜歡聽爺爺講喜神的事兒。我是白家後代,該吃這口飯!」


白宏利被兒子噎的氣急敗壞,若不是礙於白南的面子早就伸手打他了。


就在此時,白南突然冷冷的看了宏利一眼,低聲呵斥:「這口飯怎麼了?你祖上三代不都是吃這口飯長大的,沒有他們哪兒有你!我還奇怪了你個膽小的慫貨怎麼能生出一生這樣的娃兒!」


說罷,白南回過頭來對一生說道:「一生伢子,你是真的想要吃這口飯?」


白南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看著一生。他年紀大了,眼睛已經有些混濁,但是透過他那雙眼睛白一生看到了一份尊重和信任,從未有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他。白一生感到無比的榮幸,根本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爺,我要做趕屍匠!」


「好!」白南激動的捏著他的胳膊。白南的力氣很大,一生有些疼,但還是極力的忍耐著。「好好好!我白南總算是後繼有人了!」白南說完,伸手掐算了一下時日:「一生啊,你今年十三,再過兩年我就教你真正的趕屍術!」

遇到趕屍匠拿工具玷污女屍,從此被厄運纏身



白一生激動的連連點頭,可他的父母則是不斷嘆氣。這十三年來,他們一直阻攔白一生跟爺爺學趕屍,不斷跟他灌輸趕屍是下作的事。但是事已至此,白南親自開了口他們也再無法說什麼了,只好同意。


從那之後又過了幾天,一生就完全康復了,便不願再悶在屋裡,時常出去在鎮上玩耍。有天晌午,他從外面跑進屋子,正好撞見阿超。


白一生跑的飛快,直接和他撞了個滿懷,阿超手裡正提著東西,被我這一撞左手裡的三隻盒子嘩啦掉在地上。


他眉頭一凜,急忙蹲下身去拾,但是為時已晚。三隻盒子其中的一隻摔裂了,裡面落出了紅色的粉塵,白一生蹲下身一看,那灑落的竟上好的辰砂。


「哎呀,小少爺,你這可壞了大事兒了!」阿超皺眉說道。


一生看他急得不行,心中很是內疚,正想道歉時突然聽到白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怎麼回事,老遠就聽見你們吵吵鬧鬧的。」阿超一見白南來了,急忙說道:「白爺,小的不仔細,打碎了一塊辰砂。」


「不是,是我錯了。」一生深知爺爺脾氣大,怕他遷怒於阿超哥,急忙說道:「爺,這辰砂不便宜,我用今年的壓歲錢補上,再買一塊吧。」


「哎呀,來不及了小少爺。這辰砂就剩這些了,今晚……」阿超剛說到這裡,白南突然響亮的咳嗽了一聲:「什麼來不及,再買就是了!一生呀,不要緊的,你去玩兒吧。阿超跟我來!」說罷白南就朝書房走去。


阿超哥自知說漏了嘴,癟癟嘴不吭聲了。白一生如釋重負的轉身離開,但剛走了沒幾步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辰砂這玩意兒,近些年在白家其實是很少見了。一生還記得十歲以前,爺爺每次走腳之前都會用它畫符的。今次辰砂再現,肯定是爺爺要用它畫符!既然畫符,肯定是要走腳,而且剛剛阿超哥說『來不及,今晚……』,莫非今晚爺爺要趕屍去?


想到這裡白一生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想不到爺爺要出山趕屍,而且還瞞著諸人,不知道要趕的是什麼人的屍體,白家趕屍術是不是和之前我偷看的那兩個師傅的不同……白一生越想越興奮,此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逐漸成型。


白一生決定今晚悄悄的跟在爺爺身後,看他是如何趕屍的!


此念一出,一生無比的高興,恨不得時間過的快一點兒。下午他聽到爺爺的書房裡有動靜,很想要過去看看,但是爺爺書房門口卻多了很多的侍衛守著。越是這樣,一生就越是好奇,無奈不想要撞破所以只能遠遠看著。


就這樣,白一生一直挨到晚飯後才發覺書房的侍衛少了些,可是他的小姐姐白蘭卻要纏著他和他玩兒。一生怎麼都脫不開身,一直到大家都睡下了才偷偷遛了出來。


但此時,爺爺的書房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看著空落落的書房,一生心裡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什麼一樣。


就在此時,白一生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螺號聲從街頭響起。那聲螺號沉悶無比,但在他聽來卻極其美妙。一生趕忙跑到院子里的一顆極高的梧桐旁,三兩下就爬上了樹梢。四下一張望,果然在離白家不遠的街道上看到了小叔和爺爺,還有它們中間的一串喜神!


眼看著爺爺和小叔就要走出白一生的視線了,他急忙從牆頭上翻了出去,緊隨在它們身後。就這樣,一生在他們身後一直走出了鎮子,到了荒郊野嶺之中。


漆黑的夜空之中一絲月光都沒有,星辰也都隱匿在了雲層之中。在這樣的一個暗夜之中,白南的聲音一聲聲似悶雷般響起,飄散像遠方:「陰人趕路,陽人迴避;要避不避,閣下自理!」


他聲音之中還夾雜著一聲聲沉悶的螺號聲,聽起來就像是平時奏樂的聲音,但是仔細去聽,便能辨別出這螺號的聲音又長又短,而且聲音沉穩卻不失有力,跌宕起伏之中卻能震撼人心。


隨著聲音一同飄來的,還有一連串沉重的腳步聲。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一串影影綽綽的影子逐漸逼來。月光也恰在這一瞬間從雲層之中探了出來,慘白的月光劃破那片黑暗,在地面上灑下一片光暈。


突然,一雙腳猛的踩在了光暈之中!緊接著,它竟一躍而起,以一種詭異的跳越姿勢從地面上蹦跳著前進!若仔細看就能發現,那不斷跳動的『人』面容枯槁,雙眼緊閉而且臉頰呈一種怪異的白色,卻塗著一層猩紅的嘴唇。這面向,尋常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要嚇的半天合不攏嘴。


那『人』在眼眶附近還有一種詭異的紅色圖案,呈蝴蝶型,綿連成片。看上去就像是屍斑一樣。


看到這裡,有常識的人大抵就能夠猜出那不斷跳動的儼然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但卻能夠移動!他的額頭上還貼著一張黃色的符咒,上面用赤紅色的硃砂寫這些奇怪的符號。


而在那群詭異的人身後,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人正手持一碗水,緊緊的跟隨著那不斷跳動的屍體,那便是一生的小叔白宏時了。此時白南手中持著一隻通體染著硃砂的海螺號走在宏時的前面,他手中還有一隻祖傳的桃木拐杖,用來支撐身體。


白南雖然已是白髮蒼蒼,但是眉宇之中卻還有一絲銳氣未泯滅,精氣神兒不知道比白宏時好多少。他們兩個人都是穿著一身黑衣服,但是腰上卻是系著一條通紅的腰帶。那黑衣服在月光的照耀下卻一點兒不反光,幾乎都跟周圍的夜色融為了一體。


按理說,看到到這群人在黑夜之中穿行,常人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但一生卻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們身後,一方面要小心注意自己別暴露了,另一方面又要時刻緊盯著前面的人別跟丟了。


大半夜的跟著一群跳動的屍體走在山路之中,白一生卻一點兒都不害怕。


白家做趕屍這門特殊的生意已經有了百十年的時間,一生從別人的口中聽了好些關於午夜趕屍的驚險故事,但是無論他怎麼追問爺爺,白南都不肯告訴他關於趕屍的事情,所以今日的一見也算是令一生得償所願,再辛苦他也都願意。


白一生原以為自己跟在爺爺他們身後,是不會被發現的,但誰知趕屍的隊伍剛一走出鎮上,白南就猛的轉過身沖身後呵斥道:「一生伢子!你跟來作甚啊!」


白南的話如一聲驚雷般在暗夜中炸響,嚇的白一生心中一顫。既然被發現了,一生也不好再躲著不出去,只有乖乖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扭動著雙手一臉局促的看著爺爺。


爺爺皺著眉頭,本還想要罵兩句,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剛才在鎮子里我就看到你鬼鬼祟祟跟出來了。唉,罷了,你莫要過來太近,小心驚了喜神!想跟著,就遠遠跟著吧……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040)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蓮蓬鬼話 的精彩文章:

恐怖漫畫 不要隨意回話
男子收到一個詭異的行李箱,打開之後…
這些孩子的詭異行為把保姆嚇壞了,第四個嚇到不敢睡

TAG:蓮蓬鬼話 |

您可能感興趣

殯葬館送進來一具女屍,女屍肚子竟然還有死嬰,凌晨竟詐屍了
老人下葬,卻在挖墳時看到一具女屍,渾身血跡無衣物,沒想到
我在廟下挖出一具女屍,從此後便被怨氣纏身
火化工偷取女屍金錶,遭媳婦怒罵缺德,歸還時女屍卻離奇復活
參加驢友群活動,一夜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棺材裡,還被逼娶女屍
在火葬場做燒屍工,不小心打破死人禁忌,女屍突然復活
少女屍體被挂車下燒焦 遭遇二次碾壓屍體被掛在車底
死於玫瑰花里的女屍找我做替身
施工隊挖出棺墓報告上級,趕來的工作人員為不腐女屍更衣發現蹊蹺
火葬場抬屍工,和女屍上床
遺容師給女屍化妝,沒想到女屍竟發生屍變
親女嫁富翁,竟害女屍骨不全,被丟慘死亂葬崗,父瘋癲餘生
故事奇談:火化工偷取女屍金錶,遭媳婦怒罵缺德,歸還時女屍卻離奇復活
大仙廟下挖到一具女屍,晚上卻聽到女人哭,而且渾身僵硬動不了
飯店客房傳來惡臭味,清潔工好奇掀床才發現女屍已經陪睡許多人了
羅馬街頭垃圾箱驚現遭肢解女屍 兄弟被當嫌疑人遭調查
村裡施工意外挖出具女屍,之後不斷有男性慘死
盜墓挖到一具美女屍,恐怖的是,她坐起來了!
妻子跟人私奔後他墜崖身亡,幾月後拆遷卻從他家地窖挖出一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