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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毫無悲憫之心 我被這種冷酷打動

張愛玲毫無悲憫之心 我被這種冷酷打動



我覺得當時真得是像孔乙己那個小說,我當時看的時候,當時他給我那個震撼我到現在都記得,就他最後就不說他溫一碗酒,然後就這個小夥計低頭看他坐在門檻上,他將用手走著過來喝酒。我當時心裡就覺得那個難過,就覺得心整個揪起來,但是我覺得平心而論可能我這輩子不會寫這樣的小說,我寫不了。


——於一爽《笛安:流行寫作和歷史寫作的擺渡人》


笛安:流行寫作和歷史寫作的擺渡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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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毫無悲憫之心我被這種冷酷打動


於一爽:所以我反來問你,我是很不想問這問題,比如說張愛玲跟蕭紅你怎麼比較?


笛安:我肯定更喜歡張愛玲,不用問。


於一爽:我是個人很直觀的感受,就是我真的其實我沒有生活那種苦,我喜歡不起來蕭紅,我體會不到她寫我沒有東西吃那種感覺,但是張愛玲我其實看你小說也會有這種,會有其實網上很多人拿你來比較。


笛安:是我的榮幸,我覺得這真的是我的榮幸。

於一爽到底張愛玲的優點一定不是在描寫上,但是她那個描寫是她很明確那種特徵,我其實很怕那個東西,就是好像一個大花布,然後上來又系了很多小碎花。


笛安:我明白你的意思。


於一爽:你喜歡她什麼地方?因為可能你的這種理由。


笛安:怎麼講,因為我很早,我12歲第一次看張愛玲的書,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兒童,那個非常直觀的覺得,她小說裡面其實色彩蠻多的,那個真的是兒童特別直觀的東西,再長大了就發現同時具備這兩條的人非常少,就是說首先她有那種非常好的鮮豔的東西,她的小說裏是有那種很鮮豔的東西,有那種生活氣,有那種色彩明亮的東西,但她其實是沒什麼悲憫之心,我覺得張愛玲是沒什麼悲憫的。


於一爽:但刻薄未嘗不是一種。

笛安:她不是刻薄,我覺得悲憫其實已經是一個有一點點把自己擺在一個高位上的一個東西。


於一爽同情別人也是一種自我憐憫


笛安:我覺得有的時候有的人經常把這個東西掛在嘴邊上,就是你得有悲憫,我覺得你有毛病,你是釋迦牟尼嗎還是怎樣,就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本身我個人不是特別喜歡這個詞,但是我覺得張愛玲的小說裏她是天生,她就是沒這個東西的,因為她沒有這個東西。


於一爽:她認為很多人活該。

笛安:她沒有這個東西的還有一個原因,就說她的內心潛在的預設是其實我和你一樣,所以我沒有這個東西,我們沒有什麼悲憫不悲憫的,我和你們是一樣的,就這個東西是我特別喜歡,就她描寫一個人的墮落,她描寫一個人在人生裏就是好像看不見,聽不見聲音的那種沉淪的時候,這正是因為這個,你覺得她又直接又有力量,就這個是我特別喜歡,當然你要說最具體一點,我覺得因為可能看她的小說看的早,十幾年下來,我覺得她還是教會了我一樣非常重要的事,就是在小節裏推進大的情節的波動,你看就真的,我給人舉例子喜歡舉《色戒》,因為《色戒》很典型,就是它是一個,她寫的都是大事,暗殺、地下工作,然後間諜,都是這些事,漢奸,大事都在麻將桌上在推進,其實我非常喜歡《色戒》小說最後的一段,很遺憾這電影裏邊它沒辦法展現,就其實那個小說裏的最後一段,就是王佳芝已經死了, 然後易先生走出來坐在這打牌,就那一段我特別喜歡,那一段我覺得真的是神來之筆。


於一爽:電影裏展現的還是很強烈嗎?


笛安:它其實那個小說裡面就是最後這個易先生出來打牌,但易先生一邊打牌一邊在想,他覺得如果必定會戰敗,他知道他自己的結局是什麼,他覺得都到了陰間以後,他能再見到這個女人,那個東西特別的有力量,覺得就說他知道他必須得殺她,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她有這點狠,他也不會愛她,她那個小說我覺得她就非常簡單的把這幾句話這樣排列出來,那個一瞬間那個東西就完全不一樣,我覺得這個就是我喜歡她的地方。


於一爽:我覺得這個真是蠻有人聽,其實你怎麼理解比如說蘇聯文學。


笛安:沒怎麼看過,蘇聯我就沒怎麼看過。


於一爽:或者是俄羅斯或者我問的不準確。


笛安:俄羅斯我看過很多。


於一爽:一個是你覺得她那種篇幅你是不是願意接受,另外一個因為你剛剛談到悲憫了嘛,很多人甚至願意做出這種比較之論,認為中國文學差在哪,就是好像似乎缺了那麼一點點。


笛安:不,我覺得悲憫不是隨便什麼都可以悲憫的,我覺得托爾斯泰那個人他有資格悲憫。


於一爽:也是天分。


笛安:不是,他真的是一個天生比你高貴的人。


於一爽:我很喜歡差別論。


笛安:就是這樣的,我覺得這個你必須承認,有的人天生個子比你高,我覺得你要連這個也不承認。


於一爽:他天生高貴,然後天生要承受高貴帶來的那種困惑。


笛安:對,托爾斯泰就是一個天生高貴的人,就說我看了這麼多作家的作品,我覺得只有他讓我覺得,他就不是個普通人,他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活著,他就是天生,我覺得如果他不寫作,他適合去做一個牧師、神父類似於這樣的,他其實如果我覺得他幹了這個職業說不定還能活的更快樂,就是他用不著去寫安娜卡列尼娜。


於一爽:所以有些人就是有神性可能


笛安:對,我覺得就是這個詞,我覺得這樣一個人他可以去談悲憫,釋迦牟尼也是人嘛,人變成,最後成佛,我覺得這樣的人他可以去談悲憫。


於一爽:所以如果有足夠的願望去承擔自己沒有這個東西的,就不要再,你不要假裝。


笛安:你不要假裝自己是那樣的一個人,我覺得這就很沒有意義,我覺得要俄羅斯的文學,當然非常的,就是特別的燦爛我覺得,但是真正你要說悲憫這件事上,真的到了極致的是托爾斯泰,但雖然他並不是我喜歡的俄羅斯作家。


於一爽:但是我覺得有一些故事原形是百聽不厭,比如說我覺得安娜就是她那種故事永遠是對的,而且我覺得不說悲憫吧,就說對人物的這種理解和同情,這渥倫斯基也是值得理解的。


笛安:而且你年齡越大越會理解渥倫斯基,就是你經歷的事越多越會覺得。


於一爽:他就是給安娜當成了一個我們就是這種關係,我為什麼要承擔你對我期待的那種關係的壓力。


笛安:而且我覺得就是那兩個人雖然說相愛,我覺得他們對愛的定義是不一樣的,這個沒有辦法,這個真的沒有辦法,這個是一個永恆的難題,我相信託爾斯泰自己一輩子也沒有遇上過能跟他愛得懂,能跟他在一個量級上去愛的人沒有,就我個人不相信他有那個運氣遇到那樣一個人。


於一爽:你說會是在現實中存在的。


笛安:我就說現實中,我不相信他能遇到,就這個我不太相信。


那些認為愛情沒意思的女人是最沒意思的


於一爽:我原來問過別人,比如說兩個人要十分相愛,無論是愛情上或者是性上面,那可能真的會容光煥發,然後那個人就跟我,理論上概率上,那是這樣互相能量的補充,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人和人其實就是在磨損,我不知道你怎麼理解這個東西,我聽完磨損之後,我可能心裡就比較滿足,我覺得我的磨損也不是獨特的了。 我覺得某一個瞬間可能兩個人是互補的是補充的是你給我的,但是這麼說其實可能蠻自私的,就你怎麼希望通過愛情得到什麼。


笛安:我覺得就是我覺得講的俗一點,愛情還是有一種能力,就是你至少在那一剎那間你覺得你內心的某一個缺失被填補了,就某一個地方被填滿了。我覺得這個是一個就它永恆的魅力,其實我還是覺得愛情是一個好東西,雖然也許它不能持久,但是不代表它不是好東西,它絕對是一個值得人去追尋的東西。


於一爽:如果一個女的說愛情不是一個好東西。


笛安:我覺得這個女人沒什麼意思,就是我會覺得她沒什麼意思,說真的。


於一爽:所以比如說你寫一個安娜的故事,有可能很多人都會寫這個故事,是因為原型的故事。因為好女人有時候對女人下不了狠手一樣,你會讓她被輾死嗎?而且宿命論很強烈,你上來就是有人被碾死,最後他也是被碾死的。


笛安:我不知道,這個難於涉及,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也許我會寫這種故事,就是我覺得其實。


於一爽:你怕別人太會對號入座嗎?


笛安:那倒不是,倒不是這個問題,我倒從來不擔心這個。


於一爽:你不擔心這些東西嗎?


笛安:對,我不擔心這個,我覺得反正讀者永遠要對號入座的,因為這個前提在這兒所以無所謂。但是我會覺得說怎麼講。


於一爽:這是讀者的愚蠢之處嗎?


笛安:我只能說人類有這樣的心理需求,就是我這能這麼說。就是曾經真的是我過去,因為我第一本小說其實它寫的發生在一個高中校園裏,就你知道有多少人對號入座,最後真的在現實生活中他就對號入座,影響了他的生活,這個我就。


於一爽:你負不了責任了。


笛安:對,就不是我的錯其實,這真不是我的錯,那是你對世界得理解跟我不同。但我覺得是,其實你要說我覺得《安娜卡列尼娜》它還是一個,它至少是一個以愛情為主線的小說。


於一爽:對。


笛安:我個人覺得我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寫以愛情為主線的東西了。


於一爽:但是你也肯定,因為很多人的小說裏,當然這麼說可能有點沒有把握,但我相信很多的小說裏不也是沒有愛情的,你可以嗎?


笛安:我覺得可別不能完全沒有,就像我這次寫令秧,我最終還是。


於一爽:也是一種嗎?


笛安:不,他們倆不是,我覺得那個比愛情要高級,就是我最終讓令秧談了一次戀愛,是那種標準的意義上的愛情,就是我給了令秧一次愛情。就因為我覺得她活的太苦了,我覺得她太不容易了,我就是想讓她開心一點。我覺得愛情有一個最好的東西,就是它永遠的永恆的有點,它就是能讓人開心。


於一爽:當然你最後一次愛情給她?


笛安:對,但是我不行,我就會覺得真的我必須得讓她開心一次,這也是愛情真正我覺得對人來說最好的地方,它就是能給人那種快樂,就那種快樂讓你覺得你今天早晨睜開眼睛,你覺得生命煥然一新,你的書就算是賣了500萬冊你也不可能有這種感覺,但是愛情會給你這樣的東西。可能這點上我是那種愚蠢的女人,但是我還是挺感激,就是說我覺得人生還是存在著一些這樣的東西讓我覺得我去相信一些偶然。


我對自己不夠狠對寫下的人物也不夠狠


於一爽:所以加上你的老年(音)那可能他就是讓某一個人進出,一個人倒垃圾,就是我覺得寫作者總還是要對自己的人物善良一點吧,有必要嗎這種善良?


笛安:我不知道,因為我總被讀者評價,就是其實我對我的人物還不夠狠,就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是一個問題。


於一爽:所以為什麼讀者會有這種期待,就是大家從這種悲劇裡面當然可能會獲得力量獲得快感。


笛安:他就會可能覺得就是純粹從這個小說的角度來講,如果你肯對讀者人物夠狠,你的小說能成功,這個是從純粹的一個。


於一爽:像郭敬明的電影一樣,最後死掉了?


笛安:對吧,可能就有的人會覺得說這個東西還是一個,但是對於我來講我會覺得說,怎麼講呢,就說首先我對我自己其實就還是一個不夠狠的人,這個它是能折射出來一個人是怎麼對待自己的,我對我自己就不夠狠。


於一爽:為什麼要對自己那麼狠呢?


笛安:我不知道,但有的人行,有的人行然後就成全了他,就是我對我自己真的還是不夠狠的,就是因為。


於一爽:你總還是因為享受一些事情?


笛安:不是享受,就是說我還是不能允許我去做我真的不允許的事,你明白嗎?就說像蕭紅我為什麼會覺得有點難接受這個人物形象,我說實話我覺得一個人你怎麼能允許自己這麼狼狽。


於一爽:孩子。


笛安:就你怎麼允許自己那麼狼狽,你怎麼能允許自己那麼慘,我覺得你明明可以不這麼慘的,就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是我沒有辦法,這我說實話,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允許自己那麼活著,就是張愛玲那麼活著我覺得OK,因為這個看上去是一個它有自覺的這種完整的故事,就覺得你不管說那個男人值得不值得,那是另外一回事,另外一碼事,但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是我覺得這裡面還是有一種本質的的區別,那我覺得我昨天還跟人在聊這個。


於一爽:似乎覺得蕭紅遇到了每一個人就和他走了一樣,她好像對自己很隨波逐流?


笛安:我不知道,我也不了解她,所以我確實不了解她這個人,也許如果我生活裏有這麼一個朋友,也許我會覺得她很可愛。這個有可能的,因為她畢竟還是,我相信她身上有很不一樣的地方。但是你就說你只看他的傳記縱觀這樣的一個人生,那不是我想要的,就是我覺得我還是有一種那就是你說是愛面子也好,還是怎麼也好,就是內心還是有一個閘門。


於一爽:就是像點樣子還是要活的。


笛安:對對,就是你至少,我覺得你可以悲劇,但是你至少不能是一個,至少你的悲劇也分很多種,莎士比亞的也是悲劇,孔乙己也是悲劇,那不一樣的,對不對。如果你的人生一定要悲劇的話沒人攔著你,但是你是不是盡力的讓自己像莎士比亞的悲劇。


於一爽:實際上你想的也不錯,就是一門心思我要把我自己搞成悲劇。


笛安:對,你如果非要做一個悲劇那就去,也是每個人的人生有不同的任務,但是悲劇與悲劇有本質的差別,那我覺得再怎麼樣,這個你看魯迅就比我狠,他就可以寫孔乙己,我就沒辦法。但是我覺得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孔乙己真的當時就震撼到我的三觀了。


於一爽:我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而且為什麼大家認為茴香豆的那幾種寫法是點睛之筆,他們是怎麼樣那麼評價的?


笛安:對。我覺得當時真得是像孔乙己那個小說,我當時看的時候,當時他給我那個震撼我到現在都記得,就他最後就不說他溫一碗酒,然後就這個小夥計低頭看他坐在門檻上,他將用手走著過來喝酒。我當時心裡就覺得那個難過,就覺得心整個揪起來,但是我覺得平心而論可能我這輩子不會寫這樣的小說,我寫不了。就是那個是一個我本能在拒絕的東西,這也許會妨礙我成為一個更好的作家,我真兩天在深刻地反省這件事。


於一爽:可能大家對醜陋的理解也是不一樣的。


笛安:對,但是我覺得我當然希望我自己能更好,也許能更好我就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必須本能裡面我開始面對這個東西。


於一爽:而且我覺得年輕人在很年輕的時候,似乎醜陋的東西也要,就我要寫一種很美的醜陋,比如。


笛安:至少要有一點意思。


於一爽:所以你說現在作品中還存在那種其實很古板的那種評判,比如說。


笛安:真善美。


文學的使命是探查人性的無限可能


於一爽:我覺得還是有,當然可能比如真是一種無限接近的準確,然後善可能是對人物那種理解,然後美比如審醜也是一種美,我覺得你怎麼去判斷這些東西?


笛安:我覺得我所謂的文學裡面的真善美,肯定跟公益廣告的不一樣。


於一爽:不要這樣。


笛安:但真的不一樣,那如果都一樣的話我們幹嘛要去看小說,我們直接每天看公益廣告就可以了,或者我們每天看段子看雞湯就夠了。


於一爽:你是多討厭正能量對吧?


笛安:也不是多討厭正能量,我只是說就是說怎麼講呢,我覺得文學肩負的使命它有一個東西就是你要去探討,無限地去探查人性的各種。


於一爽:對。


笛安昆德拉說過一句話就人的處境的種種可能,你要去探討這個東西,這是文學該做的事。我不說文學,就你小說就該做的這件事,要不然人類的想像力用來幹什麼呢?


於一爽:就是他應該做唯一的一件事嗎?


笛安: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當然還有別的,但是就是我覺得這個是一個很基本的東西,所謂的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講真善美,我覺得肯定這三個字的含義都更為複雜。


於一爽:對,雖然很多人希望通過閱讀得到的並不是複雜,這種人為數不少。


笛安:對。


於一爽:很多人需要答案還是。


笛安:所以我覺得是這樣,我覺得對於我來講,最理想的一個狀態就是說我的小說,我寫了一個好看的故事,你不需要這麼複雜的讀者也可以看故事,需要這麼複雜的讀者你就去跟我一起走。


於一爽:但是起碼它是好看的。


笛安:對,就說我覺得有是一個風景看起來很好的地方,不需要走那麼遠的人看風景,內心有這個需求的人跟我走,我覺得這是一個完美的小說應該具備的一點東西,這是我個人我覺得是這樣的。當然我知道喬伊斯的東西。


於一爽:也不念詩人和讀者,當然可能是。


笛安:但我覺得喬伊斯的東西非常厲害,就是那種但是我承認我看不下去,就是尤利西斯,就是我。


於一爽:你也沒有斷那條腿,有三個月躺在床上的時間。


笛安:就是我承認我看不下去,確實這個沒有辦法這個人和人口味上還是有一點差別,我覺得可能每個人對自己的,自己作為一個小說家完成的任務不一樣,那我還是希望有讀者覺得說這個故事我喜歡我愛看我覺得好看,這個對我來講它永遠是一個讚美,這是我擺脫不掉的一個東西。


於一爽:所以可能對故事的理解也不一樣,就是你覺得故事一定要有一個完整的,比如是當然我知道你構造故事的起點可能就是一個絕對的衝突。


笛安:對。(待續)


題圖:Woman Writing A Letter,Gerard Terborch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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