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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爺爺整死我娘,懦弱的父親一直在旁邊看著毫無作為4

老流氓爺爺整死我娘,懦弱的父親一直在旁邊看著毫無作為4


我是被林入畫扶回家的,雖然我很反感和他們接觸,但是真的是沒有了力氣,相比較那個罵我乾娘是畜生的李大川而言,我寧願讓這個女人扶著,最起碼她是真的挺好看的。


奶奶一見我回來就探頭問我:「找著了?」

我搖搖頭算做了回答,現在這個狀態我誰也不想理更不想說話,直接回到屋子裡,把自己蜷縮在炕上開始掉眼淚。


心裡很憋屈,我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場,此刻在我眼裡,男兒有淚不輕彈全都成了屁話。


「伢子。」爹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上了炕頭,拿著煙袋鍋鍋敲著炕邊沿兒,落下裡面燒殘了的煙灰。


「伢子,跟他們去吧。」爹許久又說:「你爺爺奶奶年歲大了,爹也沒啥本事,可爹也是有私心的哇,爹在這山村兒里窩囊了大半輩子,爹不想讓你這輩子也守著黃天黑土過活。」

末了,爹又嘆了口氣,長長的一口氣儘是悲傷,爹吧嗒吧嗒嘴:「去學點本事,見見大世面,你娘泉下有知也會跟著高興的。」


爹是不願意跟我面前提我娘的,爹說他窩囊了半輩子了,連自己的女人都沒保住,爹是自責的,可爹也不想我心中因為這件事記恨我的爺爺奶奶,他說千不對萬不對都是他的錯。


我看的出爹的苦衷,他是深愛著娘的。


為了我生命中的這兩個娘,我點點頭應了爹。


因為林入畫說過:

「它會在未來的某一個等著你……


你要成長起來去迎接它……」


因為林入畫和李大川的到來,爺爺和奶奶真是為了一頓晚飯都快忙折了腰累斷了腿,又是殺雞宰羊又是去村裡的十里鋪子買酒買魚,不說別的,就為了我以後進城能有個好出路他們也是要貢好這兩位大恩人的。


林入畫倒是很不好意思,可李大川明顯是特別的客氣,還指揮奶奶做飯時多加料少加鹽的,為此又挨了一頓神踢。


踢的人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林入畫:「你娘的你是豬啊!一天就知道吃吃吃的!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的?」

李大川這回明顯吃的很有底氣:「吃他們家點糧怎麼了,咱可是要帶他走上一條通天路,這倆拜師禮我還吃不得了?」


直到真正拜入師門後我才知道,林入畫和李大川是茅山道教的人。


——茅山派確實是有些歷史的,茅山派是道教教派之一。在南朝齊、梁於道士陶弘景所創。因於茅山築館修道,尊三茅真君為祖師,所以稱之為茅山派,此派主修上清、靈寶和三皇等經書,奉元始天王、太上大道君、太微天帝君、後聖金闕帝君、太上老君等為最高神,主張思神、誦經、修功德,兼修辟穀、導引和齋醮。


在北宋時茅山一派與龍虎山、合皂山同為道教三大符派,號稱三山符。元代以後歸併於正一派,也就是現在的正一道!

茅山派首席開山掌門就是陶弘景,後來就傳給了藏矜法師,而這個藏矜法師後來曾經收過一個俗家弟子叫做凌正陽,傳授了其不少道家法門,後來不知是何緣故被趕下了山,凌正陽一生潛心修道,創立了這個發源自茅山的派別:天正道,匡扶正義解救蒼生為己任,只是一直很低調,由於是傳男不傳女的法規,所以李大川是入室弟子是「干係」,而林入畫對外是破格收入門下的女聽門,成為「枝系」,而對內則是與李大川不相上下的地位。


而我則有幸在後來正式拜入師門,這也都是後話了。


飯桌上的時候,奶奶和爺爺不住的給林入畫倆人夾菜,一個勁兒的哄我,讓我跟著師傅進了城以後好好學習,不要貪玩之類的,又一個勁兒的給他們稱功頌德的戴高帽。


我聽的直么隔應,一桌子大魚大肉好酒好菜的我也是吃的無味,耳朵還被一個勁兒的騷擾不得清閑,這一頓飯吃的真是好生討厭。


草草吃了幾口之後我就回屋了,雖然腦袋裡已經默認了自己要隨他們走的事情,但是十八歲的野娃倔如驢,即使心裡認了嘴上也是死活不肯鬆口的。


我家的房子不大,但在農村,家家戶戶基本都會多蓋出一間房子的,已備兒女大了以後結婚回門兒的時候用得上。


晚上,奶奶和林入畫一間屋子,爹和爺爺睡在一起,李大川就這樣擠上了我的炕。


李大川體積大,雖然農村土炕都是足夠大的,但是看著那麼一個陌生人睡在我身邊我就是不舒服!


於是,我這一宿睡的都不得安穩,因為李大川他還打呼嚕,聲音很大。


我睡的難受,正好借著尿意就起床準備去出去解個手順便透透風,可我剛剛爬起來就被李大川一個巴掌按了下來,我剛要掙脫,就聽見他十分清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別動,窗外有東西。」


他突然的東西和說的話嚇得我一個激靈,也不敢再動就聽話的趴了下來,慢慢移動著頭往窗外看去。


果然,月光下,一個黑影立在窗前。


我被黑影子嚇了一跳,因為我知道這個身影肯定不是我家的人的,我趴在那裡不敢再動一下,說實話,在這種時候,我說我不怕那是扯犢子。


李大川一個翻身起來,伸手從床頭柜上包袱中取出一把約莫三十厘米的金錢劍,移步到窗口後:「三個數,不滾進來,老子就日死你。」


「……」


黑影在窗外猶豫了一下,然後就真的乖乖地進來了。


我哆嗦著伸出手去摸牆上的燈環兒,往下使勁一拉,屋子裡就被照亮了。


此刻站在距離李大川兩步外的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老唐叔家死去的女娃子。


「大膽女鬼,居然敢來這你李爺爺這撒潑,看我不打得你魂飛魄散!」


「等一下!」我連忙喝止,趕忙下地把她護到身後,然後對李大川說:「我認識她,她不是壞人。」


李大川砸砸嘴,瞟了一眼我身後的女娃娃,一臉壞笑的對我說:「我說小子,你不會是看這女鬼長得漂亮就動了歪心思了吧?我告訴你,鬼都會迷惑人心的。」


我使勁兒地拉住李大川的手阻止他,然後問唐家女娃子來這幹嘛。


唐家女娃子告訴我了一件事,那是我十二歲那年昏倒前的事。


她說:「那日我見躲不過了便跪下來求它饒過我一命,它說我想要活命可以,而且還可以告訴我家人我死了的事,給我修個墳讓我在裡面有個歸所不至於四處飄蕩,還可以好好修鍊,但有個要求就是在你成年以後要我來保護你,跟在你身邊,不然就讓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我答應了……所以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都快低進胸口裡了,站在那一動不敢動,最後又支支吾吾的說:「所以我就來了……我不想死……」


我知道她嘴裡說的它是那隻當日救下我的黃鼠狼,也就是我的乾娘。


「誒呦,這世間還有這樣的靈性的生物呢,哪日可得讓李爺爺我好好見見,開開眼。」李大川抽回手收回金錢劍,咧開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知道,他是在對我乾娘好奇。


其實,我也好奇,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它三番五次的保護我,即使自己走了還留下個人看著我,想到這,我心裡又是一陣難過。


那日它躥下山坎兒找到唐家女娃子的屍體,然後晚上又去了老唐叔家偷雞就是為了引起老唐叔的注意,它不緊不慢的在前面跑著就是想讓老唐叔跟著他,最後把唐叔引到他家女娃娃的屍體前。


而那隻雞就成了它給自己的犒賞。


我甚至能想像出它蹲在某處用它圓溜溜的小妖精看著老唐叔把女娃娃抬走以後,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大快朵頤那隻肥雞。


唐家女娃在那站的拘謹的很,低著頭頭也不抬眼也不睜的,我看著彆扭的很,於是我招手讓她過來炕上坐,找話題問她:「唐家女娃呀,你叫什麼名字啊?」


她漲紅了臉,依舊不敢抬頭,吭哧癟肚的半天才說出一句話:「我,我叫唐小灣。」


唐小灣。


我在心裡默念了一遍,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女娃的模樣那真是在我們十里八村都是好樣貌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就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髭扭的往旁邊挪了挪,故意和我又拉開了一點距離。


因為唐小灣的進入,我和李大川也不好意思再睡了,畢竟人家是一個女娃娃,李大川在女人面前還是很要臉兒的,估計是他怕自己的睡相嚇壞了人家。


一夜無言,我們三個就這麼干坐了一宿,連話題都懶得找了。


我坐的有點發瞌睡,迷迷糊糊的,我是被李大川的巴掌給拍醒的。


虎實的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背上,把我拍得一個踉蹌,等我穩住自己的身體以後,我回過頭生氣的沖李大川大喊:「你要做啥啊你!以後沒事別碰我!」


「巧了,李爺爺我現在就是有事。」李大川倒是不在意我對他不友好的態度,雙手環抱在胸前,兩眉一挑,似乎在等著我的追問,他看著我不再說話。


我偏偏就著了他的道兒,有的時候,說話說一半兒真的是可以氣死人的,我沒好氣的吭哧說:「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我是一個山村粗人,我不懂得什麼高藝文雅的詞兒,也說不出文謅謅的話,我就是一個沒上過幾天學的孩子,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更別提想讓我說出什麼好聽的了。


況且,我對他的態度也沒有增加多少好感,除了昨天晚上他按住我的時候。


雖然話說的不好聽,但是李大川也沒計較,用他現在的話來說我就是「當時也不指著你小子嘴裡吐出象牙」


「說正事,小子,你真的要把她帶在身邊?」李大川站起來,走到窗前,抬頭看了看天,還不等我回答就接著跟我說:「她可是鬼,見不得光的,太陽照到她怕自己她可是要魂飛魄散的,你打算怎麼帶著?」


唐小灣聽了以後一下子從炕上站了起來,雙手不住的用手指攪著衣服角,顯得頗為緊張。


我估計是她怕我聽了李大川話以後就不讓她跟著我了,這樣也算是沒有完成乾娘交給她的任務,她怕乾娘不饒過她。


我也頗為難,其實我真的很想帶著她,畢竟也算是一個朋友,去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接觸一個未知的未來,只有遠在他鄉的遊子才能明白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感情,不是有一首歌唱的么,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如果她在我身邊我也不算是舉目無親了。


「這樣吧,你去找來兩節桃木,李爺我幫你做個法讓你把她帶在身上。」


「這樣真的可以么?」唐小灣很害怕李大川,她甚至不敢正眼去看她,所以,她這句話是問我的,在她的眼神與我的正要對焦時,她不自然的別了過去,又低下頭開始搓著衣角。


我記得當年的她還是很開放的啊……腦海中不自覺又回想起她的身體,不禁漲紅了臉,我偏過頭,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我對唐小灣說:「相信他吧,沒問題的。」


桃樹在農村屬於經濟作物,所以這並不難找,我出去轉了一圈就掰了兩節桃樹枝回來了。


「你想要做戒指還是要項鏈?」李大川讓我找來木楔子錐子和挫子,然後拿著樹枝埋頭苦幹了起來。


我看了看唐小灣,心裡突然一熱,然後做了個決定:「項鏈。」


我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我想把她放在我胸口的位置上,因為那裡有心臟。


十八歲的男孩已經有了朦朧的嚮往,進城以後我找到了一句話用來形容我這個矯情的做法真是再恰當不過了「將你放在心上。」


看著他有板有眼的樣子,我還真信以為李大川會拿著桃樹枝做出什麼好的手藝活來,沒想到他只是把樹皮扒了,掰斷樹枝磨平成一個大拇指節一樣大小的方塊,拿錐子錐了個洞,然後從他的包袱里找出來一個紅繩串了進去就算完成了,虧他還要了那麼多工具,我還以為他是有多專業。


他遞給我的時候我還一臉嫌棄的問他:「這就完事了?」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李大川讓我雙手拿起項鏈然後拿出一張黃符紙就貼了上去。


說來也怪,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那張黃紙在李大川嘴裡念叨了幾句什麼話以後就自燃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沒有火做引子一張紙可以自己燒著的!


突如其來著起來的火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的就把手上的項鏈甩了出去。


「瞧你這廢物樣。」李大川白了我一眼,彎下腰撿了回來,還吹了吹上面的塵土,一臉心疼的說:「爺的處女作啊!你就不能愛惜一點!」


我戚了一聲,懶得再理會他裝逼的樣兒。


不過我還是相信他是有點能耐的人了,雖然只是空手燃了一張黃紙,但是我做不到。


在雞打三竿鳴之前,唐小灣就自己駐進了項鏈里,我還特意把線拉長了一點,讓她能更靠近我心臟的位置。


後來她告訴我,我的胸口很熱,心跳的很快,我則笑而不語。


來叫我們起床的人是林入畫,她告訴我她爺爺奶奶和爹都在忙活早飯所以她就來了。


我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麼她一個女人可以如此坦然的進來兩個男人的房間,她也真是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然後眼睛上長雞眼。


可能是因為有了唐小灣在身上的緣故,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跟著李大川把自己變強讓自己成長,好去迎接乾娘的回來,我要讓它知道,我沒有浪費它的良苦用心,我也可以保護自己不再動輒就需要它的庇護。


這一頓早飯我吃的格外香,也可能是昨天折騰的是真的餓了,胃口大開足足吃了兩大碗飯才停下來。


奶奶以為是我想通了,免不得又是一頓嘮叨,我選擇了自動屏蔽,只選擇性的嗯嗯啊啊的回應了幾句,可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一副欣慰的樣子。


爹幫我收拾了行李,爺爺和奶奶又煮了一筐鮮鮮的土雞蛋給我們帶在身上,說是怕路太長,餓了好有的吃——可能是他們那個年代真的是讓他們餓怕了,一大籃子土雞蛋可足足夠我們一家四口吃大半個月的。


臨行前,爹突然叫住我,往我手裡塞了一把香燭和紙錢,他已經不年輕了,不光是頭髮里藏了多少白髮,就連頭髮根兒都開始有了白跡,他把東西塞到我手裡,聲音沉沉的,有不舍也有希望:「伢子,走之前去看看你老娘吧。」


攥著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突然鼻子一酸眼圈又紅了,我不想在爹面前在丟人的哭出來,於是我強忍著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都來不及說一句再見。


也沒想到,這一別就真的沒有再見。


我來到娘的墳頭磕了頭,又燒了紙,跪在那和娘說了很多心裡話,林入畫和李大川很知趣的站在很遠的地方,他們也不催我,任著我和娘摸著心窩窩說話,等我再站起來的時候,太陽都有點要落了山了。


臨走之前,我又去了唐小灣的墳前雖然沒有磕頭,但燒了一把紙,胸口突然一熱,我知道那是林小灣。


村裡大傢伙兒都出來送我,都說我出息了要當神仙了,看著這一村兒的男女老少,我跪下來沖著養我的這個山村和看著我長大的這幫叔叔嬸子們磕了頭,我感謝這個村莊生養了我,也是和它和大傢伙道別。


離開這個村莊,就意味著我要踏上了一條未知的路。


文/《枉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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