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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西北風水師奇葩改風水方法,讓女人懸掛脫光以私處示眾2

豫西北風水師奇葩改風水方法,讓女人懸掛脫光以私處示眾2


我精神緊張到極致,發瘋一般地跑出了院子,總覺得身後有東西,不經意間回頭,似乎看見有一個詭異的白影子飄了過來,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順著村子裡的路就往前跑。


我跑的雖快,那白影子不緊不慢地跟著,怎麼都甩不掉,此時我心中的恐懼無以言表,看來這就是髒東西,現在現形找了過來。

正沒命價地奔跑,突然身後的那個影子猛地一聲大喝,「臭娃,別跑別跑,快停下!」


隨之身後亮起了手電筒的光,我心頭劇震,眼前的路也消失了,發現自己身處一片樹林子中,眼前腳下有個大黑洞,距我停下的地方只有半米,我迷糊了半天才發現,這個黑洞就是村裡的「尿池」。


我雖不知道村裡的這個「尿池」的由來,但這個「尿池」和尿一點關係都沒有。是這是老輩留下來的一個水泥池子,深約七八米,裡面扔的都是死貓死狗什麼的,裡面還有幾條毒蛇,要是我再往前多走一步,夜半掉進這個池子里,也就一命嗚呼了。


醒過神來之後,發現打手電筒的竟然是錢麻子,他的聲音一直怪怪的,不知道是哪裡的口音,這人好酒如命,經常自己喝的爛醉,清醒時幫人看事,他本來五短身材,因臉上長滿了麻子才得了錢麻子的諢號,此時他身上裹著孝袍子,更是詭異。

「你想嚇死人啊!你攆我幹啥。」我驚魂未定,沖著錢麻子喊了一聲。


錢麻子唉了一聲,「不是我攆你,你是被髒東西領路了,人被迷惑時魂魄不穩,最容易嚇掉魂,我才沒有敢擅自出聲。」


「你不是去外地了么?」


錢麻子唉了一聲,「剛回來噻,你奶奶就來找我了,跟我走吧。」


此時他的手電筒朝著「尿池」中一照,我看見兩條暗黑色的蛇,正在尿池子中盤著身子翻轉,有一條還仰著頭吐著信子,能聽到輕微的嗞嗞聲響,見燈光打下來,就遊走了。

幸好錢麻子出現的及時,不然後果真不堪設想。


剛走出樹林子,奶奶也順路找了過來,聽說我被鬼領路了,奶奶一把將我抱在了懷裡安慰,轉頭對錢麻子說,「看來這怨靈是纏著我家臭娃了,老錢,你還有沒有好的方法?」


錢麻子沉吟了一下,「現在說不好呀,先去我家再說吧。」


錢麻子家一年到頭都是關著門,我還是第一次來,在昏黃的燈火下,我看見他堂屋的牆上掛了很多條白幡,上面印著奇形怪狀的文字,案桌上還點著香火。


錢麻子看了我的手腕,皺眉對著奶奶說,「你家老四不是道士么?他沒教什麼方法給孩子?」

奶奶嘆氣說遠水解不了近火,況且她也信錢麻子。


錢麻子抬頭看了奶奶一眼,「別人叫我神人,其實您最知道我有幾斤幾兩,要是太厲害的怨靈,我恐怕壓不住。看臭娃這情況,我估計多半就是那個孤墳里的怨靈,死無葬身之地不說,還被眾人搗了墳,怨念一定極強。」


我不知道錢麻子為啥和奶奶關係這麼近,還似乎挺尊重奶奶,剛才的危險一過,我一肚子火,突然道,「怕她什麼怨靈,明天我去把她的墳全平了,再用火將她墳土都燒焦,看她還敢再害人!」


錢麻子撇了我一眼,「我的小爺嘞!她都永世不能超生了,哪還會怕你搗她的墳?」

我一想也是,就不吱聲了,奶奶就開始求錢麻子了,他還沒有答應,我腰間纏繞的黑布猛然一緊,我禁不住哎呦了一聲。


錢麻子連忙問我怎麼回事,得知是四叔的手段之後,他喊道,「不好,髒東西還沒有走,還想上身!」


奶奶一聽錢麻子喊的急,抓住錢麻子的手道,「你救救臭娃,當年臭娃的爺爺好歹也幫過你!」


這話似乎打動了錢麻子,他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試試,趕快把臭娃鞋脫掉!」


見錢麻子喊的緊急,奶奶忙蹲下將我的涼鞋扯了下來,錢麻子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案桌上,從上面拿下來一根粗紅的桃木棍,朝著我的腳心就抽!


我痛的啊啊大叫,奶奶抓著我腳不讓我拽掉,錢麻子抽的狠,我疼的實在難以忍受,要不是奶奶在,我什麼髒話都罵出來了。


他用的勁實在太大,我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猛然掙脫了,額頭上都是汗,腳心一片麻木,我將腳心搬上來一看,又紅又腫,像是肉饅頭一樣。


我抱著使勁吹,眼裡的淚都出來了,沖著錢麻子吼道,「你使恁大的勁弄熊!想把我打殘啊!」


我壓根就不相信這個形容猥瑣又爛酒的錢麻子。


錢麻子一棍打空,顫巍巍地將桃木棍收了,嘖了一聲說,「忍忍吧,就這沒打夠四十九鞭,還不保險嘞!」


奶奶很擔心不管用,讓他照保險做,錢麻子嗯了一聲道,「現在打是不能再打了,中間已經停了下來,弄點東西喝吧。」


我當時光顧著疼呢,也沒管他弄什麼東西,不過等他把碗端過來,我才看見碗裡面有小半碗香灰,還有一片符紙。


他不由分說的倒上了開水,灰濛濛地泥漿一樣,我實在是不想喝,可架不住奶奶訓斥,只得吞了,感覺嗓子眼裡都是灰渣子,難受的要死。


幸好錢麻子已經搗騰完了,我只想趕緊走,不然我今夜就要死在他這了,被奶奶駕著,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到家後奶奶將我臉上的紅色印記擦掉,我發現手腕處的青色指痕又淡化了好多,看來髒東西已經被慢慢剝離,我又驚又嚇又累又困,奶奶在床邊守著我,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在迷糊之中,我還在想,奶奶出門幹嘛去了?


她說自己去找錢麻子了,可是她離開的時間特別長,我覺得根本不是,但是奶奶又不想告訴我。


睡著之後我突然夢見自己突然掉進了一片深水塘里,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天地間死寂,彷彿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呼救也是徒然,只有無助地往下沉,水從我的嘴裡、鼻孔、耳朵眼裡往裡灌,我憋住不敢呼吸,可一會之後實在是憋不住了,張口呼吸的時候,發現竟然什麼都呼不到了。


我難受極了,從夢裡憋醒了過來,發現一雙手正緊緊地掐著我的脖子(奶奶怕夜裡再有異常,就沒有關燈),剛醒來腦子短路,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想拽開掐住我脖子的手。


可是我發現自己的手不知去了哪裡,好像根本不存在。


我低頭再看那袖子的時候才發現,掐著我脖子的正是我自己的手!


我驚恐的想要大叫,可是卻發不出一絲生息,想要掙扎,卻難以動彈,心中的驚恐無以言表。


迷糊間似乎看見床邊站著一個女孩子,正低頭看著我,我感覺自己要死了,眼裡都是淚,也沒看清她的相貌和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有一個女孩的影子。


瞬間之後,我什麼都看不清了,感覺天地都在旋轉,這旋轉的天地就要把我帶到另一個世界去。


求生的慾望讓我拼起全身的力氣掙扎,我終於晃動了自己的身子,噗通一聲掉下了床!


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看見奶奶正緊張兮兮地看著我,看見我醒轉,奶奶期盼的神色變成了些些傷感,「沒想到纏上你的東西這麼厲害,明天我打電話讓你四叔回來,等你四叔回來就沒事了!」


說完奶奶在我額頭一抹,我看見奶奶手上都是血,又驚叫了一聲。


奶奶見我嚇到,趕忙到,「沒事,這不是你的血,這是狗血,要沒有這狗血,奶奶剛才也救不了你!」


等徹底清醒過來之後,我發現三清像已經掉到了床下面,我腰間系的黑布也被扯掉了!


怪不得這個怨靈有恃無恐!


出了剛才的事,奶奶一步不離的守著我,幸好挨不一會天就亮了。


我看見手腕處的指痕已經完全消失,記得四叔的吩咐,將手腕處的藤蔓沾了油,爬到屋頂上,迎著太陽光點燃了!這樣怨靈就不能再來害我了!


我長舒了一口惡氣。


還沒從屋頂上下來,四叔的電話響起了,奶奶喊我接電話,大致問了我一下情況,四叔沉吟了一下問道,「陰藤還沒燒吧?!」


「我剛燒了!」


四叔在電話里沉吟了一下,「昨天晚上還能掐你,髒東西肯定沒有被陰藤引過去,按說引不過去掐痕不會消失,這怎麼回事?看起來有點麻煩了。我現在就回去,讓你奶奶給找個黑狗牙,不要煮的那種,帶脖子里,天黑不要出門,不要去墳地,不要走水塘邊上,不要走廟後。」


我沒想到纏著我的東西這麼厲害,四叔好像覺得還不夠,又道,「你們再去找錢麻子,他應該有辦法,讓他先拖延下,嗯,那個,要是情況危急,就管你奶奶要那枚戒指戴著!」


奶奶的手上戴著一枚紅綠各半的戒指,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奶奶那枚戒指難道能辟邪么?奶奶聽了搖搖頭,神色很堅定,「這戒指不能給你帶,先去找錢麻子。」


當我們推開錢麻子家門的時候,一下愣住了,正看見錢麻子在屋門口慢慢躺倒,渾身抽搐,四肢僵直,口吐白沫,已經人事不知。


見事情緊急,奶奶顫著小腳跑過去掐他的人中,我以為他沒命了,誰知掐了一會,錢麻子的白眼下去,悠悠醒轉了過來,看清是我們,他有氣無力地指著牆角道「快把那罈子酒搬給我。」


我疑惑地望了奶奶一眼,心想再喝他准沒命了。


誰知道奶奶卻點頭同意我去,在他屋子的角落裡,果真有一罈子酒,入手沉沉地,我便搬了來,放在了他腳下。


錢麻子似乎放心了一點,開口道,「你身上的髒東西很厲害,估計是我嫌我多管閑事,報復我來了。」


我更加看不上錢麻子,還神人,一個陰邪的髒東西就弄得他要死要活的。


錢麻子慢慢將將那酒罈子封口處的紅繩子扯掉,我看見酒罈子里有一把紅色的木勺子,酒裡面飄著發黃的木頭塊。


「你這酒裡面啥東西啊,髒了吧唧的,能喝么?」


錢麻子不搭理我,顫抖著舀了一勺子仰頭喝了,我看見那酒呈血紅色,裡面還有黑色的小蟲子。


一聞我就知道是白酒,有一股極辛辣的嗆味傳出來,可那蟲子在酒里卻還活著,一頂一頂地遊動,我心裡直犯噁心。


錢麻子連著喝了五六勺子,仰頭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好了些。


奶奶看錢麻子喝了酒,臉色悲憫地說,「還是以前的中的詛咒么?」


錢麻子點點頭,神色頗有點沮喪,「七天痛一次,痛入骨髓啊,要不是有這棺材酒,我早就不再這個世界上了。」


棺材酒?我突然慶幸昨天他讓我喝的只是香灰。


錢麻子神色萎靡地抬頭看了看我,滿口酒氣地道,「臭娃惹到的這個怨靈真是厲害,這陰氣竟然能勾動我身上的詛咒提前發作,我是弄不過了,趕緊喊你家老四回來吧。」


原來不是怨靈,而是詛咒讓他這麼狼狽,我只能重拾起對他的信心,告訴他給四叔打過電話了。


錢麻子點了點,閉目沉思了一會,「你們現在來找我,是想讓我拖延下時間對吧?」


奶奶應了聲,錢麻子頭一頓,唉了一聲道,「現在我是真不想沾染因果了。」


我以為他這是要不管了,誰知道他嘆了一口氣,揮了一下手,「算了,誰讓蘇老爺子對我有恩呢,我這裡還有一個辦法,成的話,能拖延兩三天,要是不成,你們也別來找我了,到時候就是找我也沒用。」


錢麻子似乎喝醉了,閉著眼睛說,「找一塊黑貓骨,上面滴上臭娃兩手的中指血,再纏上死人頭髮,最好是女性死者,放入密封一罈子,白蠟封口,在臭娃居住的方位,找屋角西北一處位置,往地下掘三尺三,在今天午時正中,由臭娃親自掩埋,口中默念自己生辰八字三遍,這樣再厲害的怨靈都會被騙過去,以為臭娃在那罈子里,不過這個方法最多堅持三天,三天後,中指血就會失去效用了。」


我本來對錢麻子一點敬畏都沒有,見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由得信了。


懷疑他喝酒後記不清楚,我又問了一遍,他講的和上一遍一樣,並且還多交代了一件事,那頭髮一半密封在罈子里,一半需要露出來。


見他說的鄭重,奶奶也點了點頭,「就算你這個方法管用,可上哪兒找黑貓骨和死人頭髮?」


錢麻子打了一個酒嗝,「黑貓骨我這有,在我供桌下面的那個木箱子里,臭娃去幫我拿過來。」


在他供桌下面果然有一個漆黑木頭做成的小箱子,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一些古怪的東西,銅燈、貓骨、牛皮、小鼓、奇怪的銀刀、竟然還有兩根長狗牙,一問錢麻子,正是四叔讓我戴的黑狗牙,於是也一併問錢麻子要了來。


我記得問他是不是沒煮過的狗牙。


他滿嘴酒氣地道,「當然,煮過的狗牙只配扔掉,沒用的!」


原來還有這說法,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他死人頭髮去哪兒弄?


錢麻子醉醺醺地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幫到這了!」


那酒甚是厲害,說完錢麻子似乎睡著了。


離開錢麻子家時,我問奶奶錢麻子中了什麼詛咒。


奶奶說就是以前有人咒他,就和我們這潑婦罵街咒人差不多。


我顯然不信,可奶奶不再跟我多說了。


到家之後我坐卧不安,難不成要去刨死人的墳,取死人的頭髮,毛頭的姐姐倒是新死不久,頭髮這東西腐爛最慢,我本來可是去扒她的墳,可是扒墳要是被人知道了,估計會被毛頭一家打死的。


想到這兒的時候,我突然一個激靈,對,我可以去弄蔡蘭蘭的頭髮。


她是一個寡婦,家中無人,應該沒人給她守靈,取她的頭髮正合適!


奶奶幫著我在屋角落西北挖了坑,按照錢麻子說的三尺三,大概就是一米多點,小罈子,白蠟,黑貓骨、刺破中指血的牙籤現在都齊備了,唯獨缺死人頭髮。


奶奶剛才就在愁這件事情,見挖好了洞,起身轉頭向我說,「你在這等著奶奶,我去給你刨墳去!」


奶奶這是把責任往她身上攬,就算是被人抓到了,她也不願意牽連我。


我一下拽住奶奶,「奶奶你別擔心,那頭髮我自有辦法取,你在家等著我就是。」


奶奶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我去什麼地方取,她的眼淚滾落了下來,忙擦拭掉,一把抱住了我,良久才放開,繼而閉眼雙手合十,「老天爺保佑我的孫子蘇醒這次能逢凶化吉,希望老四快點回來。」


奶奶很少喊我的大名,這次她太害怕我出事了。


安慰過奶奶之後,我抓了一把剪刀就去了蔡寡婦的家。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有人給她守靈。


我不能進去,只得焦急地圍著蔡蘭蘭的家轉了好多圈,最後都快晌午了,守靈那人終於離開,像是吃午飯去了。


我趕緊跑進蔡蘭蘭家,看見堂屋正中放著一具紅棺材,屋裡很陰暗,棺材後頭的供桌上燃著很粗的白蠟燭,蔡蘭蘭的黑白相片掛在中堂的位置上,是難得的沒有化妝的照片,還是生前那副潑辣的樣子。


一個人跑到和自己不相關的死人這裡,還是剪她的頭髮,我的手心裡緊張地都出了汗。


特別是看見蔡蘭蘭在遺照里盯著我,我心裡更怕,就趕緊去掀棺材蓋,想剪完之後快點離開這。


棺材裡面一定是一副煞白的臉,紫黑的長舌頭肯定伸到下巴的位置,想到這副慘狀,我不自覺的閉目扭頭,手雖然抬著棺材蓋,可不敢往棺材裡看。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不敢再耽誤,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向棺材裡轉過頭來的時候,嚇得我一下將棺材蓋噗通一聲放了下去,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棺材裡面,竟然是空的!


死後的蔡蘭蘭沒有在棺材裡面!


她的屍身去了哪兒?


我的腦袋裡面一團漿糊,呆坐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爬起來驚慌失措地往外跑。


到家之後我還是一頭霧水,心想這次完了,死人頭髮是取不到了,那孤墳里的怨靈今夜就要害死我么?


奶奶聽到我跑回來的聲音,在小院中探出了身子,看見我手裡面只有一把剪刀,又看見我臉色驚恐,明白了我沒有成功,不過她轉身進了屋裡,再出來時手裡提著一縷頭髮,「別著急,奶奶已經幫你弄到了。」


我一看是一縷灰黃的長髮,忙問奶奶從哪裡弄得,奶奶臉色慈祥地說,「別問了,時間快到了,趕緊去埋。」


我用竹籤刺了兩手中指血,滴在黑貓骨之上,纏上不知哪裡來的死人的頭髮,將小罈子埋入了早已挖好的坑中,一切就緒後,我小聲念了三遍自己的生辰八字,剛好午時正中。


只是將這一切做完之後,頂著正午的大太陽,我沒由來的突然打了一個哆嗦。


好在已經將錢麻子交代的事情做了,希望這個詭異的術法可以起作用,能騙過那個兇惡的怨靈。


不知道為什麼,將這貓骨罈埋了之後,我突然感覺頭暈乏力,好像重病初愈一般,只想大睡一場。


此時的奶奶卻似乎放心多了,讓我安心休息,很快就沒事了。


我這一覺睡的很沉,卻感覺被單上撲撲騰騰地有什麼東西在奔跑,還嘰嘰地亂叫,手上猛然傳來一陣刺痛,猛地一抖動,有一隻黑東西掉了下去,似乎是一隻大老鼠。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我迷迷糊糊看見在我的床上還有一隊,有立有卧,其中一隻在我的下巴位置,好像在嗅我的氣息。


我慌忙坐了起來,扯動床單,那些老鼠才驚慌失措地下去,消失掉了。


老鼠為什麼會跑床上來?


將老鼠趕跑後我不經意間抬頭,模模糊糊看見牆角有個人影,似乎是一個女孩,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我不知道是誰跑到了奶奶家來,滿心疑惑地問了一聲,「誰?」


那女孩也不說話,就在牆角站著,她的兩手下垂,一動也不動。


文/《巫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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