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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儒雅紳士,夜晚獸性纏綿

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黑色防風衣的男人正探出車窗外,拿著照相機對著他和藍月的方向『嚓嚓嚓『地拍照。


靳軒宇眼神如鷹似的的銳利,緊盯住房車的方向。無法確定是不是媒體車輛,靳軒宇只好問藍月:「一輛黑色賓士房車,車牌號是789302A,你見過嗎?」


「789302A?」熟悉的車牌號碼念出,藍月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現在她還卻不能讓靳軒宇知道。

對不起了,在心裡默默地道歉後。藍月立馬否認道:「不知道,我也沒見過。」


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靳軒宇也不再過問:「既然都不知道,那我們走吧,反正遲早會知道是誰在搞鬼。」


藍月有些心虛地不敢看向他,抓著手臂的手也慢慢松下來,突然被一雙大手緊握,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靳軒宇輕笑,抬起交握兩隻手調侃道:「怎麼了?你看你的手心都冒汗了。」

藍月也跟著打哈哈:「呵呵……可能被剛剛有些嚇到了吧。「


「走吧,我送你回去。」


忐忑不安的上了車,藍月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眼專心開車的靳軒宇。心裡仍猶豫著要不要跟他坦白。


「其實……我」


靳軒宇看了她一眼,倏地踩下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特別刺耳。

藍月詫異的看著他:「你突然停車幹嘛?」


靳軒宇幫藍月解下安全帶,然後再是自己的,催著她下車。


看著徑自下車走掉的男人,仍是不懂這個男人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葯,藍月急忙推開車門下車。


不一會兒消失的男人拿著兩支冰激凌返回來了,接過遞過來的草莓味冰激凌,藍月這才恍然大悟地望著他取笑道:「你急忙催著我下車,原來你想吃冰激凌了。那剛才在餐廳幹嘛不吃啊?」


「不是我要吃,這個是買給你的」挖了一大勺冰激凌放入口中,靳軒宇解釋道。

「買給我?我沒說要吃冰激凌啊。」藍月才不信這個爛理由,她什麼時候說要吃冰激凌了?


沉浸在美味中的男人還壞壞地挖了一大勺她的草莓冰激凌,這男人到底是要怎樣啊?


「我看你剛剛一直很緊張,女孩子不是最喜歡甜點嗎?也許你吃了這個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一聽他將話題又轉移到剛才的事上,藍月氣勢立馬削減,算了,還是告訴他好了。

「其實,剛剛跟蹤我們的那輛車我認識。拍照的那個人是我爸爸的助理。」豁出去的藍月一鼓作氣地道出事實


「哦…… 原來這樣啊」裝作不知情的靳軒宇應答道,然後再問出他心中的疑惑「不過伯父這麼關心我們的約會,你說他到底想做什麼呢?」


「額……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似很平靜的問題卻讓人難以逃避回答。


「難道,他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進一步發展」


此時,靳軒宇就像撒好網瞄準獵物的獵人,而藍月就是那自投羅網的笨獵物。


她平常地冷靜和超強地自制力在這個男人面前逃的一點都不剩,在他面前只有認輸的份。


「你不要再靠過來了啦……」用力地推開那俯下來的頭顱,這男人休想再吻她。


「你在想什麼這麼臉紅?」靳軒宇好笑的看著她,手指輕輕地在那誘人的唇角抹了一下。


將沾上手指的白色奶昔給她看:「你看看你,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臉倏地一下像火燒,剛剛那樣她不得不那麼想,怎麼一下子變得她在小題大做似的,用力的擦了一下嘴唇,這男人還真是夠賊。


車子重新啟動上路,不一會兒就到了靳軒宇的公司。


「你不是說送我回去嗎?」藍月分明記得這男人之前說的是送她回家而不是再次回到他的地盤。


「你忘記我們已經被拍照片了,所以你這麼早回去,那不是辛苦了跟蹤我們的人了。」


被這一番話堵得無話可說的藍月只好悻悻地跟著下車。忽然身子被用力的一帶,有力的大手緊握住自己的肩頭,兩人之間貼合的毫無間隙。


不自在的動了動,想要掙開的身子又被用力的按住。


「冷靜,你忘了後面有人在看著,所以我們要更親昵點。再說讓我的員工看到你這麼抗拒我的接觸,他們會怎麼看我?」


心裡一萬個不願意的藍月也只能妥協,反正無論她說什麼這男人總會有對策讓她無言以對就是了。


靳軒宇得意的看著乖乖屈服的藍月,滿足似的摟著她走進電梯。就連後面Jerry的呼喚都沒聽見。


Jerry失望地哀嘆,吼,這個未婚妻還真礙眼。看著上升的電梯,Jerry突然笑出聲,眼神里滿是得意:「總裁,未來的總裁夫人,是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可別責怪我哦。」


半個小時之前


「喂,我問你。宇在不在?」


一道傲慢的聲音落下,正在專心塗口紅的Jerry嚇了一大跳,抬頭便看到面前站了一個前凸後翹,身穿白色半透明洋裝的金髮美人。


Jerry不緊不慢地將口紅收在化妝包里,不甘示弱的還擊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們公司可不是『星期五牛郎店』。這裡也沒有你找的那個人,麻煩你快點出去。」


被羞辱了一番的金髮美人氣的渾身顫抖,妝容精緻的臉蛋也忍不住有些猙獰。


「你敢拐著彎罵我,信不信我可以要我的男人開除你?」


不吃她這一套的Jerry也毫不示弱:「哼,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你…… 我馬上叫靳軒宇開除你」


「你以為我們總裁是什麼人,你叫他開除我他就會同意。」Jerry嘲諷道


「哼,我可是你們未來的總裁夫人。」金髮美人自信的還擊


「還真是大言不慚,就你也想當我們的總裁夫人。真是好笑……哈哈哈」


「你…… 馬修特助」金髮美人看到剛走進大廳的馬修立馬變了語氣,嬌嗔的呼喚道


一旁的Jerry更加討厭這個做作的女人了,真噁心呢!


被叫住的馬修有些奇怪的看著這一怒一喜的兩個女人,望了一下這個陌生的金髮女子,只好問Jerry:「這位小姐是……」


被問到的Jerry正準備向馬修大吐苦水卻立馬被搶去發聲權。


金髮女子連忙勾住馬修的胳膊並有意無意地用那傲人的胸部磨蹭著,嬌滴滴地抱怨:「哎喲,特助先生,我是MARU啊,哦,也難怪你不認識我,因為宇每次和我約會的時候你都不在啦~」


Jerry火冒三丈的看著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巴上馬修,還用那嗲死人的聲音撒嬌,真是不知羞恥。


馬修有些無語了,怎麼今天總遇到來找總裁的女人。慢慢的拉下那隻纏人的手,馬修十分公式化的口吻說道:「抱歉MARU小姐,我們總裁現在不在,而且你沒有預約,我也不能夠幫你 。」


被拒絕的MARU倒不像之前被Jerry拒絕那般生氣,只是有些惋惜的說著:「宇不在啊?那我可不可以上去等他。」


「額……」馬修有些汗顏 ,這女人還真是不懂什麼叫放棄啊:「MARU小姐,你沒有預約自然也不能進總裁辦公室。」


被再三拒絕的MARU只好使出殺手鐧了,從包包里拿出那張專用識別卡炫耀著:「那我有這個是不是就可以上去了?」


Jerry突然有些羨慕這個女人的好本事,那可是總裁專用識別卡啊,據說只有五張,這個女人竟然能夠拿到,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馬修也有些驚訝,總裁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竟然好到這種程度了。她既然都有了識別卡,他也不能不讓她上去了,畢竟總裁早就默許了啊。


扭扭性感地腰肢,MARU故意在Jerry面前示威般地搖搖手中的卡片:「你最好小心點,只要我和宇說了今天的事,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嗆我,哼!」


看著MARU拿著卡片示威,Jerry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小聲地罵道:「臉皮真厚,臭女人,詛咒你早點被我們那優秀的總裁甩掉。」


完全不知道自己辦公室有個驚喜存在的靳軒宇,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接下來怎麼和藍月相處。


電梯『叮』地到了頂層,一出電梯門,藍月立馬從靳軒宇的懷裡掙脫。


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肩膀,藍月沒好氣地說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了,你可以不用再裝模作樣了。」


「錯了,你忘了這裡還有馬修,還有那裡有攝像頭在看。」靳軒宇指著天花板的攝像頭更正道


「你別想騙人了,你是這家公司的總裁,攝像頭的內容會輕易給人看。還有啊,馬修是你的人才不會說這些呢!」藍月才不會被他輕易糊弄呢。


「不錯,變聰明了啊。哈哈……」靳軒宇大方地稱讚道


「可惡」藍月極力忍住想要翻白眼地衝動


拿出識別卡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股刺鼻的女性香水味迎面撲來。靳軒宇才剛剛推開門就突然被一個柔軟的女性身軀給緊緊纏住。 緊接著嘴唇也陣營失守立馬被熱情的堵住,然後濕滑的舌頭也伸進來……


這一系列快動作簡直可以媲美電影特效了,身後的藍月驚訝地捂嘴看著眼前像連體嬰兒的兩人吻得難捨難分。


好一會兒後,靳軒宇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用力的擺脫巴在身上的熱情的女人。


「MARU,你怎麼會來這裡?」靳軒宇看清懷裡的女人後,質問道


知道靳軒宇生氣了,MARU順勢倒在他的懷裡,一雙手也不安分地輕輕撫摸著堅實的胸膛:「人家想你了啦,誰叫你那麼久都不來找人家。」


看著那又準備主動送上來的鮮艷紅唇,靳軒宇立馬躲開,並快速的走到辦公桌前撥打內線給馬修。


不罷休的女人繼續纏著他,這次是直接將他撲倒在辦公桌上,柔弱無骨的身體又巴上去。


早就轉移陣地的藍月坐在沙發上,看著靳軒宇被這像章魚似的女人纏住吃癟的樣子不禁好笑。


聽到一陣『嗤嗤』的笑聲,靳軒宇沒好氣的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的女人。終於用力的甩開了MARU,媽的,這女人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接到總裁電話的馬修急忙趕來,一進辦公室只見三道視線齊齊看過來。


馬修古怪地看著眼前的三人,總裁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狼狽,白色的襯衫被抓的有些發皺,臉頰和嘴唇上也印有鮮紅的唇印。


顯然造成這案件發生的就是站在總裁身旁滿臉哀怨的MARU了,只是總裁的未婚妻藍月小姐一臉平靜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剛才這裡面到底發生什麼?


「馬上將你腦子裡的想的給我通通清理乾淨。」看著自己的特助從進來後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按他平時的套路估計早就編造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出來。


被這一吼,馬修趕緊把自己拉回現實,看著總裁那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浮想聯翩。


「是你帶她上來的?」靳軒宇指著一旁討厭的章魚質問著


「額…… 總裁,是」


「你難道不知道,沒有預約閑雜人等是沒有資格來這裡的。」靳軒宇氣壞了,什麼時候他的辦公室成了想來就來的地方了。


馬修疑惑地望著MARU,只見對方一臉的驚慌,頓時明白了:「總裁,MARU小姐能上來這裡,是您默許的。」


馬修說完之後還在心裡默哀道,唉~ 女人啊,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你說…… 是我?」靳軒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的,總裁。是MARU小姐告訴我的。」馬修如實說出


「哦,那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默許你可以隨便進入我公司了?」心裡有譜地靳軒宇這次直接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問著神色緊張的MARU。


這個男人突然坐在身旁,柔軟的沙發立馬凹陷下去。專心看好戲的藍月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向一旁緊貼著,好看的丹鳳眼立馬像著火般似地盯著他。


輕輕拍了拍小貓的背部安撫著,靳軒宇拉開領帶,脫下西裝外套直接甩給馬修:「給我另外送一套衣服過來,這個髒了。」


冷冷地語調落下,藍月倏地停止了反抗,靳軒宇起身走到後面的休息室梳洗,俊臉上滿是嫌棄。心底懊惱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善良了,竟然讓女人爬到他頭上來了。


馬修則是反應超迅速地離開辦公室,因為這是他家總裁發火的預兆啊,這戰火燃燒的地方他還是不參與比較保險。


站立不安的MARU也想學馬修走為上策,正拿著包包準備挪開步伐突然看著擋住自己的女人。


「你……想幹什麼?」看著步步逼近自己的女人,MARU慌張的問道,生怕裡面的男人突然出來。


藍月好笑地看著這個美艷的金髮女人, 上次見到她時可是很有自信的警告她呢,怎麼現在就被嚇成這樣了?


「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是靳軒宇最愛的女人,為什麼我卻感覺不到他愛你呢?」


藍月可不是軟柿子,這個女人當初給自己下馬威,她才不會忘記這一筆舊賬呢,她的優勢就是過目不忘,這女人給她的印象真是太深刻了。


MARU收回心神仔細地瞧著面前這個冷艷的女人,這才認出就是那晚在酒吧被自己警告過的那個女人。


那天自己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靳軒宇最愛的女人,現在謊言被當面戳穿,想到得罪靳軒宇的下場MARU臉色變得愈來愈蒼白,握緊包包帶子準備開跑。


早就整理好儀容的靳軒宇聽完了這兩個女人的對話,在MARU準備離開的時候大聲叫住:「想去哪裡?」


穿著七寸高跟鞋的腳突然一個趔趄,姿勢不雅地跪坐在地上。挎在肩上的包包也掉在腳邊,忽然『嘩』地一聲包裡面的物品因為沒有拉上拉鏈的緣故全部掉了出來。


打火機,香煙,口紅,香水等一系列物品像站隊似的有順序的跳出來。


然後一張熟悉的卡片翻落在沙髮腳旁,靳軒宇眼神微眯俯下身拾起那張原本不屬於那個女人的卡片。


兩隻手指夾著卡片,靳軒宇蹲在她面前,揚高手中的卡片給她看:「說,這卡片你怎麼會有?」


MARU支支吾吾地回答:「這……」


「說」質問地音量更大了些


「這……是馬修先生給我的。」嚇得全身發抖的MARU其實害怕極了但還是嘴硬的不肯說實話


看著眼前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靳軒宇抬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嚴厲地發出警告:「還不說實話?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MARU這下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眼淚簌簌地低泣。


「嗚嗚……宇,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自作主張的跑到公司來找你…… 可……可是我愛你啊,你不能怪我。」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是靳軒宇啊! 他最討厭女人在他面前裝模作樣,自以為用眼淚和愛的告白可以征服他。殊不知,這樣做只會讓他更加厭惡而已。


知道大勢已去的MARU連忙張開手緊緊抱住靳軒宇的腿,眼淚汪汪的樣子讓藍月都不禁心軟,自嘆不如啊,這女人確實懂得如何讓男人傾心自己。


「你承認是這是你偷來的,所以從現在開始,馬上滾出去,從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靳軒宇不理會這凄慘慘地哀求,站起身殘酷地下著逐客令。


跪在地上的MARU慢慢的鬆開手,狼狽地爬起來將地上散落的物品抓進包包里,藍月看不下去了也蹲下來想幫她撿被大力的推開。


靳軒宇迅速的扶起藍月,原本不想將事情做絕的他立馬撥給馬修:「馬上派人來頂樓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轟出去。」


掛完電話後靳軒宇黑著臉大力拽起MARU往門外一推迅速關上門不理會外面像瘋子似地拍門哀嚎。


目睹這一切地藍月頓時無言,這男人還真是一會兒一個樣。女人或許對他來說就是一時新鮮吧,新鮮感一過丟的比誰都快,摔的比誰都狠。


解決完MARU之後,靳軒宇大力地拉開窗帘,煩悶的撥弄自己的頭髮,回過身看著一臉沉思中的藍月。


大步地走向她,語氣略帶緊張的問:「我…… 」


靳軒宇覺得自己尷尬極了,這種場面不該讓她看到,他也不懂這時候為什麼會特別不自在,特別的在意她對他的看法。


「對不起,讓你看到了這不好的一幕。」


被這麼客氣的道歉還是第一次,藍月也有些不自在:「額…… 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太在意我。」


原本還有些歉疚的心一下子被打回原形,總之就是他一頭熱,是他太不爭氣害怕她對自己有不好的看法。


「哦,反正和你沒關係,你會在意我才覺得奇怪呢。」靳軒宇就像個小孩子討不到糖吃一般賭氣的說道


「你…… 你經常這樣對女人嘛?」


原本以為這女人會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沒想到竟然還問他這樣的問題,真是氣死他了。


「哦,女人不都愛我這樣嗎?」靳軒宇立馬變成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樣,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那樣做有什麼不對。


「可是她愛你啊!」藍月覺得這男人的心還真是冷的徹底


「那又怎樣?」靳軒宇覺得這是一句很可笑的話「所以,你覺得她愛我,我就必須愛她嗎?」


「但你剛剛那樣對她,確實有點殘忍。」藍月還是覺得他太決斷


「殘忍?」靳軒宇覺得這女人簡直快成為聖母瑪利亞的化身了「她給你什麼好處了你幫她說話?別忘了剛才她可不接受你的幫助呢!」


「她沒有給我好處,雖然她不對在先,但你也不應該那樣逼她。」


「那你說說,那我該怎麼對她?像這樣嗎?」靳軒宇勾住藍月的小巧下巴挑釁地說著


「還是說我也要像那個瘋女人一樣緊抱住你,然後吻住你。」


這男人真是越說越不正經:「你走開啦,我沒這個意思,只是不太贊同你對女人的做法。」


收回手插在口袋裡,靳軒宇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對她低沉地開口:「她們從我身上得到金錢和華麗的名牌,讓她們衣食無憂,而我只要從她們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就夠了。」


「至於她們愛我,呵…… 你覺得她們到底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我的錢呢?」說到這裡,靳軒宇轉過身譏笑地看著這個渾身被正義感充滿的女人


藍月頓時啞口無言,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為何要和他爭論這個問題。的確,這個男人著實不用花費任何力氣,只要亮出他的身份往人群中一站,那些女人會立馬瘋了似的圍上來。


年輕帥氣多金加上擁有億萬身價,只要是個女人都會愛上他吧。就算他對女人的態度棄如敝履,但依然不影響那些女人對他著魔似的迷戀。


「好吧,你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好了。是我太執著了,你有你的選擇和看法,是我多事了。」


「哦,不再替那個女人覺得可惜了?」靳軒宇覺得還不夠,還想再逗逗他。


「我並不覺得她可惜,我只是覺得你太會糟蹋女人了。」藍月實話實說


「糟蹋?哦哦,正義小姐,我可不可以換個詞,把糟蹋改為欣賞如何。畢竟要當我的女朋友首先就是要長的漂亮,糟蹋美女這種事我做不來。」


「歪理」


靳軒宇雙手一攤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那驕傲的模樣真讓人不舒服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像你這樣不珍惜愛你的人,總有一天你會在女人身上吃下敗戰的」 藍月好心的提醒他別玩過火。


歪頭看了一臉認真的小女人,靳軒宇突然覺得她和她家老媽也不是完全沒有共同點,現在不就發現了一個『愛多管閑事』。


「這樣啊,那我挺期待的。希望這個令我吃敗戰的女人早點出現,讓我看看她有什麼本事可以讓我向愛情投降。」


殊不知,靳軒宇這不經意之間的宣戰誓言讓他在往後的感情路上坎坷不已,慘敗兮兮。


話音一落,原本火藥味十分重的氣氛立刻冷下來。藍月實在無法忍受再和這個滿身沙文主義的大男人爭論, 真的會氣到她胃痛。


當馬修拿來新的西裝外套進辦公室時看到的就是一站一坐互相別開臉的男女。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這才剛送走一個瘟神,現在男女主角卻鬧起彆扭了。


「總裁,你要的外套送過來了。」沒辦法,馬修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靳軒宇尷尬地咳了咳,然後踱步回到辦公桌前,先是偷瞄一眼坐在沙發上無視自己的女人,然後再給馬修使眼色。


接收到暗示的眼神,馬修立刻狗腿地迎上來:「總裁」


拿起鋼筆刷刷地在一張A4紙上面寫了幾句遞給馬修看,接過紙的馬修看了上面的內容後然後一臉難為情的望著自家的總裁。


「去」靳軒宇輕輕地命令著馬修


藍月偷偷轉過頭看著這一仆一主正低聲說著悄悄話,不禁好奇。然後在那男人抬起頭來之前立馬恢復之前的姿勢,挺直身子做好。


一切動作都好像沒發生似的,然後這一切早就被悄悄觀察她的男人全部看在眼裡。


抗議無效,苦不堪言地馬修只好先將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後再謹慎地走到沙發旁輕聲喚道:「藍月小姐」


慢慢轉過頭的佳人立馬向馬修揚起一個弧度特大的燦爛笑容,讓原本就坐立不安的靳軒宇看了更加不是滋味。


這女人和他在一起就像敵人似的滿身都是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溫柔地不像話。看看那笑容,嘖嘖嘖,怎麼就沒見過對他笑得這麼開心。


馬修突然覺得背後一冷,用餘光偷偷看向總裁,發現總裁目光著火似的瞪著自己,心裡一『咚』不禁地疑惑,他又哪裡得罪總裁了?


硬著頭皮地開口,他決定了丟臉就丟臉吧,反正他也只是代替總裁問話而已:「 額…… 你喜歡玫瑰還是百合?你喜歡看電影還是歌劇?你喜歡……」


「夠了」氣死他了,這該死的馬修,不幫忙就算了還幫倒忙。


靳軒宇氣的咬牙切齒,俊臉陰沉的看著馬修,恨不得一巴掌打醒他的腦袋。


藍月『噗』地笑出來,她總算知道剛才這兩人神秘兮兮地在討論什麼了,拿起包包起身,笑聲依然不停。


「好了,你要問什麼直接找本人就好啦,幹嘛還要為難馬修?」


被揭穿目的的靳軒宇臉上立馬浮現一抹紅,困窘地想鑽地縫。這女人就不能服點軟嗎?


被為難的馬修也忍不住贊同,急忙跟著點頭,藍月小姐現在就是他的救星啊。


「咳…… 我……也只是隨便問問」靳軒宇說完極不自在的別開頭


藍月從馬修手中抽過紙開始念著裡面的內容 「問問藍月小姐最喜歡的花是什麼?約會時想去看電影還是歌劇,喜歡吃法國菜還是義大利……」


氣不過的男人這下終於按耐不住, 『騰』地從座位上起身風似的來到他們面前奪過那張讓自己顏面盡失的紙張,然後毀屍滅跡地撕個粉粹。


這光明正大的欲蓋彌彰恐怕也只有他家總裁做的這麼利落,自然。馬修也跟著忍不住『噗』地笑出來,然後就被某人狠狠地用像利刀似的目光伺候。


「我都還沒看完呢,你搶過去了我怎麼回答你的問題啊」藍月一臉的意猶未盡,遺憾地表示


靳軒宇咬緊牙關,忍住那要衝出胸口地怒氣。他現在要更正,這女人全身上下哪裡讓他覺得可愛了?不,沒有,現在他只有好好一股想捏死她的衝動。


「不用回答了,反正都是些不重要的問題。」驕傲的男人生氣了,哼……


「那好吧,拿來。」


看著突然向自己伸手的女人,疑惑地問道:「幹嘛?」


「名片啊?」


「哦…… 哦,名片?」眼神里突然乍現一道不明所以地光芒,原本還氣焰旺盛的男人立馬揚起一抹賊兮兮的笑容。


立馬從桌上的名片盒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藍月,在她接手拿過去的時候又立馬抽回來。


「誒……你」 這男人不會這麼小氣連張名片都不捨得給她吧,藍月沒好氣地想


抽回名片,靳軒宇手摸下巴,一副終於明白的表情:「其實,你剛剛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我的名片對不對?」


一旁的馬修低下視線看著藍月那握緊又鬆開然後又再握緊的手,再看看一副得意洋洋的總裁。啊哦,總裁這次好像壓錯寶了。


這愛顯擺自己的男人,轉頭對著馬修:「馬修,告訴你家總裁,我要回去了。我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不給名片那我就不要了。」


「喂…… 你」


靳軒宇傻眼了,看著交代完的佳人瀟洒地離去,手中的名片靜靜地掉在了地上,這戲不該是這樣的劇情啊?難道她不應該馬上過來討好他,安撫他?


藍月徑自搭電梯下樓,剛出電梯卻看到一堵人牆堵在出口。藍月往左,人牆也跟著往左,藍月往右,人牆也很有默契的往右。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藍月頭疼地看著圍著自己的一排女人。


直到身後的電梯再次傳來『叮』的聲音,這些人牆才慢慢散開。


藍月轉過身就看到頂樓的男人正站在電梯里望著她,然後那眼神里滿是哀怨……然後就聽到一陣愛慕的尖叫聲。


距離越來越近,然後手裡被塞了一團紙,藍月打開那被揉成一團的名片。所以這男人費盡心思攔住她就是為了送名片,那也不用把自己的名片弄成這樣吧?


靳軒宇才不會告訴她為什麼名片會揉成這樣呢?


五分鐘之前,頂樓。


靳軒宇氣的撿起那惱人的名片用力的攥在手裡,一下子就變成鄒巴巴的一團。


「總裁,你不去追嗎?藍月小姐可是難得主動來找你,這樣輕易放棄機會以後……」變身為軍師的馬修立刻出謀劃策


「我追她幹嘛?她來找我就很了不起嗎?」火藥味十分重的話立馬打斷馬修


「人家也只是要你的名片而已,總裁你就這麼生氣會讓藍月小姐覺得你很小氣誒,連名片都給的不甘願。也難怪她生氣了要回去,換做是我也會生氣。」


「奇怪了,你又是怎麼知道她生氣了?你幫她說話幹嘛?」


馬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再指了指自己的心:「因為我有用心看用心想,藍月小姐可是我的幸運之神。」


靳軒宇不禁沉思,難道那女人真以為他會小氣的不給名片?那可不行,他才不是那種人。


「馬上打電話要大廳的人堵住電梯,別讓那女人跑了。」靳軒宇著急的交代馬修,然後快速的走到電梯前猛按『下』鍵。


「拿好名片,還有……我可不是小氣的男人。」


「哦」


簡短的回答讓靳軒宇甚是不滿,粗聲開口:「手機給我?」


藍月拿出手機給他,看他想幹嘛。


快速的輸入一組號碼保存再交給那個一臉懷疑的女人,然後義正言辭地教育一番:「萬一你把我的名片給扔了,那我不是找不到你了,把我的號碼記牢了。」


立馬奪過手機,翻看電話薄。這男人也好意思將自己的名字備註成最愛的未婚夫,藍月忽然一笑,對他說道:「你放心,我會記得牢牢的。」


記號碼難不倒她,但這號碼的主人她記不記,那他就管不著了。


靳軒宇以清咳掩飾尷尬,唇線微揚:「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


突然變身溫柔情人的男人這話一出,身後的女人們又忍不住兩眼愛心泛濫,羨慕又嫉妒的看著藍月。


這男人現在是要表演十八相送的狗血戲碼嗎?藍月毫不留情的拒絕:「不敢麻煩大總裁,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喂…… 你」


這女人為什麼總不給機會讓他把話說完,看著那漸行漸遠的俏麗身影,靳軒宇現在挫敗不已,這女人絕對和溫柔似水沒半毛錢的關心。


怒氣未消地男人冷眼掃過還在圍觀的一群女人身上,此時是無聲勝有神,被警告的人們立馬回歸崗位。


不過總裁的未婚妻還真是厲害啊,先是前腳踢走了情敵,然後總裁又追下來求原諒。哦哦,話說這還是她們總裁第一次向女人低頭呢。


八卦的消息瞬時通過她們傳遍公司


憤憤地走進電梯,待電梯門一關,靳軒宇一腳揣在牆上。


「這藍家父女沒一個令人省心的,老的心機重狡詐,小的更是人精的不得了。」不滿的嘟嚷聲頃刻回蕩在電梯里


走到馬路上的藍月還不急著回家,手裡拿著剛買的美式咖啡,徑自的享受著這舒服愜意的下午。


突然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停在身旁,車窗降下,只見一個面容慈祥的老人對自己頷首笑道:「你好,我是靳軒宇的爺爺。」


藍月不明白此刻為何會乖乖的上車,靜謐的空間只剩下緊張的呼吸聲。


那精明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握緊咖啡杯的手心直冒冷汗,她今天不應該來找靳軒宇的,這下連他的爺爺都招惹到了。


突然那嚴肅認真的臉龐漸漸有了波動,靳軒宇的爺爺突然笑出聲,連連說著:「不錯,不錯,哈哈……」


藍月此時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這老爺子嚴肅的盯著自己一言不發,現在又看著自己哈哈大笑 ,現在到底是要怎樣哦?


「哎呀,沒想到那臭小子撿到了個寶啊,老嚴你說是不是?」高興中的靳老爺子感嘆的問著正在開車的司機。


「是啊,沒想到少爺這麼早就願意安定下來,藍月小姐和少爺還真是絕配呢!」


司機阿嚴是靳軒宇爺爺的專用司機,也是看著靳軒宇長大的,對老爺的感嘆他也不禁贊同。


這一仆一主怎麼還討論上了?她和靳軒宇是絕配,藍月聽的冷汗直冒,這兩人不會是故意來打探她的吧?


「爺爺,你今天過來,靳……額,那個我是說,你今天過來軒宇知道嗎?」差點說錯的藍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呵呵…… 哦,那個臭小子要是知道我來找你還不得馬上轟我回去。」靳老爺子語氣寵溺地說道


「額…… 不會啦,如果他知道您來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轟你呢!」藍月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說辭,急忙幫不在現場的靳軒宇打圓場。


「阿嚴,這丫頭不信我的話,那我們去公司看看那小子吧」


「額,爺爺,可是……」


「呵呵,別急,月丫頭,現在我們就去看看那小子的反應啊。」


默契十足的仆主二人決定一下,立馬驅車往靳軒宇的公司。藍月臉色為難的看著性質十足的爺爺,她實在不忍心開口說,其實她才剛從那裡出來啊,唉……


一停車,爺爺就急忙的拉著藍月下車走進大廳。大廳里的人一見是老董事長來了,連忙行鞠躬禮,場面好不莊重。


看到員工們都對自己投來好奇的目光,藍月只能硬著頭皮陪著爺爺往前走著 。


天吶,看著及其享受這壯觀注目禮的爺爺,藍月在心裡再次無力的嘆氣。她發現了最近因為靳軒宇,她都快成怨婦了。


半天不到的時間她就來這家公司三次,也難怪大家覺得奇怪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爺爺」藍月小聲的開口


然而沉浸在氣氛中的爺爺只是安撫地拍了拍藍月的手,告訴她不用緊張。


啊,蒼天啊!誰來告訴她該怎麼做,她才不是緊張,只是又要上頂樓,那男人肯定又會自以為是地將她想成是捨不得他才來這裡。頭痛……


電梯樓層指數慢慢上升,藍月的心就慢慢下沉,『叮』頂樓到了,她的心也『咚』地沉入了深淵。


正準備去樓下開會的靳軒宇拿著資料從辦公室出來,看著突然來訪的三人不禁愣住。


「爺爺, 嚴叔,還有你,你們怎麼來了?」靳軒宇驚訝,爺爺一直都住在舊金山怎麼會和藍月一起來,而且這女人不是說要回去了嗎?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這男人會誤會她,看看那是什麼眼神。藍月在心裡不滿地嘀咕。


「怎麼?你爺爺我就不能來公司了嗎?」靳老爺子一改之前的慈愛模樣,現在的他臉上只有怒氣,然後神氣十足地大搖大擺的走進辦公室。


唉,靳軒宇無奈的輕撫額頭,這老頑童還真是愛演戲。


「你站住」他連忙叫住正準備跟著進去的女人,沒能快速躲過這一劫的藍月只好停下來。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會和我爺爺在一起?」急著要去開會的靳軒宇對爺爺這時突然造訪有些無奈,問藍月的口氣也有些衝動。


這該死的男人,藍月微微皺眉,怕裡面的兩人聽見他們的聲音,降低音量回答道:「我是在半路遇到你爺爺的,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微微眯眼地男人盯著眼前的女人,半會兒才出聲:「最好別讓我知道我爺爺是被你慫恿過來的。」


藍月真的覺得這男人要不是想像力太豐富那就是有強迫症,敢情她現在變成了故意找他家人來找茬的了?


突然裡面傳來中氣十足的吼聲:「你們還在外面做什麼,還不進來。」


靳軒宇只好作罷,拿出手機通知正在會議室等自己的馬修取消會議。


電話結束後,靳軒宇輕聲警告這個女人:「等下在裡面除非問到你,其餘的時間你就保持沉默就好。」


「你……」剛想開口反駁卻立馬被一根修長的手指點住嘴巴,這男人是要她做啞巴嗎。藍月氣憤地瞪著這自以為是地男人。


「進去吧」自認為兩人達成協議的靳軒宇說道


靳老爺子看著進來的兩個年輕人,連忙和身後阿嚴使眼色,得到指示的阿嚴連忙將門關好然後守在辦公室外。


「爺爺,你要嚴叔在外面幹嘛?」靳軒宇不知道這老頑童又要玩什麼花樣了,一個頭兩個大。


開啟自動屏蔽的靳老爺子,選擇完全忽視處在發怒邊緣的小子,只是熱情的拉著藍月坐在沙發上,然後很好的指使那個閑站著的小子。


「你站著幹嘛?沒看到我和月丫頭都渴了嗎?還不去給我們準備喝的?」


靳軒宇只好將戰鬥狀況改為防守,走到茶水間為那兩個『尊貴的客人』準備喝的。這老頑童,最好不要玩的太過分。


滿意的看著孫子端上來的咖啡,獻寶似的跟藍月說:「月丫頭,你別看這小子長的牛高馬大,說話粗魯,但是煮咖啡的技術可不輸給女人哦」


「爺爺」不滿這番說辭的主人公出聲抗議,然而並沒有人理會他的抗議。


藍月在心裡忍不住偷笑,爺爺說話還真是幽默風趣啊,端起咖啡慢慢品了一口。


靳老爺子一臉好笑的看著神色有些緊張的孫子,他可是最了解這臭小子心裡想法的人了,然後好心代替他出聲問道:「味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月丫頭。」


藍月不得不認同爺爺剛剛說的話,這男人煮的咖啡真的超贊誒,連忙點頭同意 :「爺爺,這咖啡真不錯。」


神經繃緊的男人這才慢慢放鬆,然後一不小心就對上了爺爺那洞悉的目光,不自在的別開頭。


「哼,老頑童」靳軒宇在心底偷偷罵道,然後看到藍月那滿足的模樣又不禁有些竊喜,這女人終於鬆口贊同他了。


「月丫頭,你和這小子訂婚委屈你了啊。」靳老爺子無比惋惜的嘆道


靳軒宇見爺爺又開始倒灶自己,剛才雀躍的心情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老頑童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藍月有些詫異爺爺的話,這不是直接在打擊那個男人了嘛,看吧,那男人果然臉色變了。


「爺爺,你今天是專門過來說我的壞話嗎?」靳軒宇再不阻止,等下還指不定會讓這女人聽到他多少負面的說辭。(未完待續,繼續閱讀請關注微信號:twocloo,暢銷榜精選,書名《寵妻入骨:總裁老公是只狼》)


白天儒雅紳士,夜晚獸性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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