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嫁農村男,找個假男友回家應付家人卻是這樣結果。
易曉芃為不想嫁給家裡人介紹的同村男人,決定開價求於開衡假扮她的男友,一起回家應付父母。於開衡本身就對她有特別的情愫,答應了她的請求。
於開衡和易曉芃輪流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在中午前抵達她居住的純樸小鎮。
曉芃坐在駕駛座上,握著方向盤,放慢速度駛進小鎮內的巷弄里,幾排平房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家家戶戶皆有前院,兩側的圍牆綠蔭扶疏。
她將車子停在巷邊,從車窗望去,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恰好可以瞧見自家三合院內的動靜。
寬闊的曬穀場內擺放了一張一張鋪著紅巾的圓桌,流水席的總鋪師正在爐子上烹調著佳肴,空氣里瀰漫著各種食物的香氣。
「老天,會不會太誇張了……」
她隔著車窗,瞧見庭院內的陣仗,差點沒有暈倒。
「不要告訴我,現在在辦流水席的三合院就是你家?」
於開衡降下車窗,注意到紅色磚牆擺靠著一長排祝壽的六尺花圈和花籃,浮誇歡慶的程度教他有些傻眼。
她點點頭,懊惱地將額頭抵在方向盤上。還以為老爸只是簡單訂個餐廳,大伙兒一起吃吃飯而已,但……看這排場,根本是把全村子的里民都給叫來了!
她遲遲不願下車,真想掉頭開車逃回台北。
她最害怕這種熱鬧喧囂的場面了,簡直比跟李大元相親還要尷尬。
現在他終於了解她為什麼老喜歡把自己「藏」在人群里,害怕出鋒頭,不喜歡惹人注目了。
「你確定我們真的要下車嗎?」於開衡試探地問道。
他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現在要是下車,面對的可不是一票親友團,而是整里的鄉民啊!
他並非害怕大場面,有時候受邀到企業或學校演講時,面對成千或數百的觀眾,他都能輕而易舉地控制住場內氣氛,但,對「偽男友」的角色他沒啥把握,真能安全過關嗎?
「要不然你有什麼建議?」
她側眸看著他,愈想愈不妙。
「三十六計之走為上策。」他建議道。
她扣上安全帶,發動車子,急急地踩動油門,想趁著被家人發現前逃回台北。
她操控著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目測著倒車的角度,準備倒車駛離小巷子。
驀地,後方一輛小貨車駛進小巷裡,車頭撞擦上她的車尾,發出「砰」的一聲!
兩人還沒有意識過來,對方已經推開車門,飆出一連串鏗鏘有力的「問候語」。
那巨大的擦撞聲令於開衡臉色一沉,心都揪痛了起來。
曉芃困窘地低下頭,根本沒有勇氣看於開衡的表情。
穿著汗衫配上七分褲,踩著藍白拖的歐吉桑,走向奧迪跑車,輕叩車門,嚷道:「會不會開車啊?有人這樣倒車——」
藍白拖主人對上車廂里的俏人兒,慍怒的臉色馬上和緩下來,熱絡地說:「原來是曉芃啊!」
「……阿福伯,您好。」
曉芃僵坐在駕駛座上,硬著頭皮和鄰居打招呼。
阿福伯的視線越過曉芃的側臉,瞥見坐在副駕駛座上西裝筆挺、一臉斯文的男人,兩人對看了一眼後,他立即揚聲高喊——
「阿賢里長!你家曉芃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女婿來跟你拜壽!」
阿福伯扯嗓大喊,熱情地向大家報訊。
聞言,一股不祥的預感爬上於開衡和易曉芃兩人的背脊。
大軍壓境。
易家廳堂上,十幾坪大小的空間擠滿了人潮,上自家族內地位舉足輕重、蓄著一撮斑白鬍須的三叔公,下至唸大學、高中的堂弟們,全都好奇地圍攏過來,簡直把於開衡當作是動物園裡的熊貓,免費參觀。
於開衡如坐針氈,還來不及關心愛車被擦撞的程度,就已經被她家強大的親友團「請」進客廳內,兩人並肩坐在雙人座的黑色真皮沙發上,對面依序坐著德高望重的三叔公、擔任里長的易國賢、經營「純」理髮廳的易媽媽、專業紅娘張虹等,還有一票坐在宴席上卻頻頻往廳內眺望的熱情鄉民。
曉芃僵坐在於開衡的身邊,一一介紹雙方認識。
「叔公、爸、媽、乾媽,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於開衡……」
曉芃硬著頭皮,心虛地說。
於開衡剛踏進廳堂,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便從四面八方向他湧來,向眾親友打過招呼後,他取出事先備妥的頂級蘇格蘭威士忌當作賀禮。
「易伯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他遞上名酒。
他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溫爾笑容,但邃亮的黑眸卻悄悄打量著眾人的反應。
以這種排場看來,恐怕三個小時之後還脫不了身。
曉芃悄悄地在心底哀號,現在她對於開衡的歉意是比南山還高、比東海還深了。
「你叫於開衡,是我們家曉芃的男朋友?」易國賢精利的雙眼盯視著眼前西裝筆挺的男子。
「是。」他點點頭。
易國賢點點頭。
一陣粗嗄低沉的咳嗽聲,打斷了易國賢的話。
臉上布滿皺紋的三叔公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於開衡,放下手中熱茶,清了清喉嚨道:「年初我幫丫頭排過命盤,她今年紅鸞星動,有機會結婚。」
曉芃無奈地輕咬著唇瓣,有個把她終身大事視為己任的乾媽,就算紅鸞星不動,也會被乾媽逼到動。
「開衡,你跟我們家曉芃認識多久了?」
易媽媽頂著一頭利落的短髮,打量著眼前西裝筆挺、斯文帥氣的男子,簡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
但,總覺得這個於開衡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偏偏又記不得……
「十年。」於開衡誠實地說。
幸好兩人在開車的路上,已經編好一套愛情故事。
「十年?」易母微愕。
「那交往多久?」
乾媽張虹也加入訊問行列,微微瞇起眼,總覺得兩人的說詞太過可疑。
大半年沒聽見寶貝乾女兒有人追,怎麼一叫她回來相親就冒出個男朋友呢?
「乾媽,我跟於……開衡……」曉芃連忙放柔語氣。「我們是大學學長學妹的關係,畢業後他就入伍當兵,接著去美國攻讀研究所,留在紐約工作,直到兩年前我們才又相遇,在幾個月前決定交往。」
「認識十年,為什麼突然在幾個月前才來電呢?」張虹追問交往的細節。
曉芃怔了怔。
「因為當時我們身邊都有人,並不是單身,所以一直沒有機會發現對方的好……」
於開衡機靈地介面,並順勢握住曉芃的手,營造出熱戀中男女的形象。
當他的大掌覆住她的小手,手心貼覆著手心時,彷彿有一股溫暖的熱流透過他的掌心,漫流到她的心窩。
她和他並肩坐在雙人沙發上,手臂輕貼著對方的手臂,明明是該感到窘迫的時刻,但在他握住她的手時,她卻感到有那麼一點興奮。
「你喜歡上我們家曉芃什麼呢?」
於開衡堅定的目光望向曉芃清麗的臉龐,面對張虹的問題,幾乎不假思索地說:「我喜歡曉芃的善良純真、喜歡她的細心體貼,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她總是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真不敢想像沒有她的日子。」
於開衡望著她,發覺自己說出這些話居然不感到心虛,也沒有半點遲疑。
這一刻,他既迷惘又困惑,分不清自己對她的依賴是上司對下屬的信任,還是有更多複雜曖昧的情緒……
於開衡的話,教曉芃怔愣了下。
明知道他說這些話只是為了敷衍家裡的大人,但她的耳根卻熱熱燙燙的,心跳得好快。
.「我想起來了!」易母突地激動大喊。
易母尖銳的嗓門,將曉芃的心緒從曖昧的悸動拉回到紛亂的現實中。
「想起了什麼?」張虹問道。
「想起在哪裡見過曉芃的男朋友了!」易母擊掌叫道,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彎腰取出收放在茶几下的八卦雜誌,掀翻到其中的一頁。「……你就是那個被狗仔記者偷拍到,身價好幾億的鑽石級單身漢於開衡!」
易母得意自己對帥哥過目不忘的好眼力。
「那上面跟你同居的平胸女不就是……」
張虹湊到易母的身邊,盯視八卦雜誌一眼後,又瞧瞧乾女兒。
「那個……我……不是……」曉芃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解釋。
「這雜誌亂寫,我女兒哪是平胸女!」易母氣得跳腳。
「以前叫你多吃點青木瓜燉排骨,你就不要,現在被嫌了呴!」張虹說。
曉芃窘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沒想到自己的胸圍尺寸又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
於開衡識相地保持沉默,不加入戰局。
「臭小子,你居然跟我女兒同居了!」
易國賢搶過雜誌,讀過上面的報導後,氣憤地大叫。
同居?!
眾人意識過來,也就是說——他們家的女兒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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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為報恩,強迫我娶農村女人為妻,最不能接受的是她才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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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失憶的女人,他竟莫名的壓不住自己的熱情
我給兒子找了個保姆,她的一句話,讓我立馬想解僱她!
※第一次去男友農村老家,他家人做了這個美食讓我都不想走了
※男友沒有錢,但是我家人喜歡他,我該和他結婚嗎?
※男子一直不敢將女朋友帶回家,這樣的她家人確實很難接受
※我是你丈夫,不是你全家人的奴隸!
※女子月薪兩萬,掙的錢卻不敢寄回家,生怕家人這樣說她
※小女孩原本只是給這個無家可歸的老人送一餐飯,卻意外幫他找到了家人…
※這些姑娘月薪兩萬,掙錢不敢寄回家,就怕被家人懷疑不走正道
※孩子放學回家,家人一直打麻將,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未來的婚房租給這樣一家人,整成這樣,我女朋友差點沒了!
※男友從不讓我見他家人,一件事的發生讓我明白,這種男人絕不能嫁
※男子不敢將漂亮女朋友介紹給家人,這樣的她家人確實難以接受
※我是嫁給了你,還是嫁給了你的家人!
※我在家種地怎麼了,哪年不比你一家人掙得多,還嫌棄我
※帶男友回家吃飯,想不到他當我們全家人的面說我媽做飯味道不行
※家裡三代都是中醫,不準家人和孩子碰它,你還在碰嗎
※婆婆,你不把我當成家人,我憑什麼給你我家的鑰匙
※呂后和竇太后只顧娘家,難道孩子不是自己家人人嗎?
※如果有下輩子,我們還做一家人
※女兒生孩子,娘家送一套房,婆婆卻反過來罵娘家人,原因你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