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逛傢具城,卻親眼目睹老公和小三在展廳的床上糾纏
今後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朝著無法預計的方向奔去,溫喬日後想起來,自己的心被掏空,許是從今天開始的吧……
阮錦宗這次的簽約儀式,搞得相當的隆重,與以往的走過場的形式,還額外將供應商的商品做成展廳,為即將開工的工程一起造勢。
溫喬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在做最後的確認,沒有人敢賭上前程,在這個時候出任何差池。
溫喬抬步向展廳比較靠後的位置走去,幫不上忙就不礙事了。
一個女人聲撞入溫喬的耳里,疼痛中帶有一絲其他。
「撕拉……」布料撕扯的聲音。
這是在?溫喬還沒反應過來,嬌滴滴的聲音:「你好壞,人家裙子壞了,一會兒要咋辦~」半點聽不出來責備的味道。
溫喬下意思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她驚訝的忍不住要叫出來!
此地不宜久留,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樣的事,必不是什麼善茬,溫喬還沒邁出步子,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將她固在原地!
「你這麼能幹,你們家老總知道嗎?恩?」
這不是,是,阮錦宗的聲音么?!
溫喬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他在外面玩的瘋,已不是什麼新聞,可這畢竟是公眾場所!
這是一片家居區,溫喬順著用來區分廠家的隔板,步步遲緩的像聲源處走。
他們能在哪裡呢?沙發上?地毯上?或者是餐桌上?不管哪一種,溫喬都覺得非常限制級!
兩道身影不期而遇的撞進溫喬眼裡!他們居然在展示床上!
垂下來的鵝黃色床簾,讓溫喬不能一下子很清楚的辨認出來……
隨著布料聲「撕拉」響起,一塊布隨著男人揮出的手臂,落在床邊,似有似無將床簾打開了一道縫隙。
男人身上的2016年范思哲新款條紋西裝,是他早上在溫喬眼皮底下穿上的!真的是阮錦宗!真的是他!
「你討厭,這樣人家就見不了人了」隨著男人的動作,又是一陣壓抑的輕叫聲。
「恩……,你這麼急,你老婆喂不飽你么?」
「你來當我老婆,每天照顧你怎麼樣。」這樣濃情的話,溫喬從來沒從阮錦宗嘴裡聽過。
溫喬不可思議的盯著男人的背影,腿一軟,趕緊找了個抓的,穩住身體。
眼見為實遠比流言來的更讓溫喬接受不了!她以為只要她一直暖他,把因為那件事凍住的心,暖回來,阮錦宗和她就能和好如初。
鵝黃色的床簾晃動著,溫喬感覺她的世界都跟著一起晃動,天崩地裂!
癱坐地上,溫喬雙手捂住耳朵,像一個掩耳盜鈴的人一樣!突然眼前出現一雙黑亮的男式皮鞋,溫喬驚呼,雙手的撐在地上,將自己滑離這個眼前的人!
「這床不錯,彈性很好。」阮錦宗俯睨著溫喬,「這床已經髒了,剛好適合你,買回家!」,嗤笑了一聲後,手向後面指了指,「你把她安頓好,畢竟人家是在幫你」
說完,阮錦宗越過溫喬,大步離開。
若是以前的流言是灑在溫喬心尖上細碎的圖釘,今天這番話,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割斷了他們倆愛情生命的大動脈。
溫喬下了計程車,一身齊膝黑色歐根紗長裙,入墨的黑髮傾在腰間,若不是在腰間系成蝴蝶結的醬紅色腰帶,溫喬就要與黑夜融為一體了。
溫喬總覺得有個眼神一直追著自己,向後看了看,沒看到有人向自己投來目光,再一想這裡可是明月樓,來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因為一個包間的最低消費,就讓拿著死工資的老百姓,望而卻步。
不在做他想,溫喬抬腳向里走。
那雙追著溫喬的黑眸,藏匿在一輛紅色的萊肯里,男人的黑眸並沒有因為溫喬回頭找尋而逃避。直到溫喬的身影消失在明月樓門口,男人收回目光,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儘快給我查出來。」
對面開來的車燈,照在萊肯車內男人黑色的高領毛衣上,胸前的海鷗刺繡轉瞬即逝。
服務員拉開包間門,溫喬便一眼看見了早晨與阮錦宗在床上交纏的女人,這會兒正攀附在阮錦宗的身上,眼神里充斥了勝利者的驕傲。
「你去坐在袁總邊上,袁總是貴客。」阮錦宗就這麼冷冷的丟來一句話。
膀大腰圓的袁總,連忙把旁邊的椅子拉到自己身邊,拍了拍說:「來陪我喝一杯。」
溫喬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肥膩的身體像溫喬撲來,袁總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溫喬強忍著袁總對自己越來越放肆,被灌酒時灑出來的酒讓裙子緊貼著肌膚。溫喬的身心都焦躁起來。
突然桌上袁總的手機開始報數字,報完數字袁總不淡定的放開溫喬,示意大家安靜,溫喬乘機起身說自己要去洗手間,就匆忙逃出包廂。
溫喬用冷水,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回想剛剛包廂里……就這麼直接回去,保不齊要吃多大的虧!
突然想起來袁總接電話緊張的樣子,以及溫喬走出包廂前袁總小心的那一聲「老婆。」
有了!溫喬回想剛剛的電話號碼,還好闊太太的手機號都比較牛逼,也好記……
一個電話打完,溫喬感覺自己身體里像是要噴火一般,大腦也開始變得不清楚……
溫喬跌跌撞撞的想要走出去透透氣,撞上了一個懷抱,溫喬抬起頭,恍惚把眼前人認成了,還帶著溫暖笑容的阮錦宗。
溫喬傻笑了一下就一個勁的蹭進這個懷抱中,似乎在懷抱中身體就沒那麼燥熱難耐了……
男人低聲罵了句髒話,抱起不撒手的溫喬,大步走出明月樓。抱著溫喬上了車,對著趙叔說:「去醫院。」
趙叔見狀,連忙答道「好的阮少爺。」心想自己家少爺終於開竅了,只不過為何是要去醫院呢?
阮景墨被懷裡這個不老實的女人,不停地挑戰他的忍耐力。剛剛在明月樓,溫喬撲過來掛在他身上的時候,就已經燒起了一把火。
溫喬的頂著一張紅彤彤的小臉,一直試圖想要貼上此刻冷著一張臉的阮景墨,那裡肯定像冰山一樣能涼快,她都要熱死了。
溫喬沒得逞,被阮景墨伸過來的一條胳膊固在了座位上,氣鼓鼓的小臉像個壽桃一樣白裡透紅。
阮景墨見她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眸子沉了沉。
溫喬的身體被固住,可這會身體燥熱難受的緊,就把小手伸進的阮景墨的襯衣里,感受到了涼氣,溫喬舒服的哼了一聲。殊不知阮景墨被她摸的全身一緊,再加上這一聲喘息,是個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了。
阮景墨開始抽安全帶,本是怕她本來就難受,綁上安全帶可能更不舒服,不綁安全帶的結果就是讓她在自己的腹下點燃了熊熊烈火!
偏偏這會不知道哪個不開眼的,給阮景墨打電話,本來因為溫喬不老實,安全帶就難扣,再加上忍著一肚子的火沒法泄,這電話又執著的響個不停。
只能先解決電話,阮景墨放下安全帶,從褲兜里抽電話的時候,順便把電話也給接通了,只好放在耳邊,還沒開口,懷裡的小女人就蹭到阮景墨嘴邊,把音節都封在了喉嚨里。
溫喬小舌頭一下子就乘著阮景墨還在蒙圈狀態就去繞阮景墨的舌頭……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阮景墨一句也沒聽見,好像是單澤洋打的。
「吧唧……」這聲一出,電話那頭瞬間安靜。
阮景墨這會反應過來了,把溫喬拉離自己,對著單澤洋說:「她被人下藥了,有話來醫院說。」說完就把電話丟在座椅上。
因為溫喬這會已經跪坐在他身上了,腰帶也不知道掉在那裡了,裙擺都堆在腰間了,一頭黑髮亂糟糟的釘在頭上,因為小臉變得汗津津的,一些飄在前面的碎發,都沾在臉上,一雙黑瞳此刻正噙著淚,小嘴高高的撅著。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阮景墨,迅速的把她放在旁邊座位上,用安全帶扣住,溫喬伸出細長的胳膊,一把環住阮景墨,將阮景墨的頭放在自己的頸間,嘴裡咕咕囔囔道:「錦宗,讓我們忘掉那件事,回到以前好不好。」說完,就昏了過去。
阮景墨看著懷裡的溫喬,目光一下變得兇狠,忘掉什麼,是要忘掉……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車停穩,阮景墨恢復了神情,將溫喬裹進自己的西服里,抱著她下車,就看到路錦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路錦程邊引著阮景墨走進去,邊陰陽怪氣的說:「你自己就給她把葯給解了,來醫院幹嘛,你知不知道我這樣的名醫,多少人排著隊等著我救死扶傷呢!」
看著阮景墨懷抱美人,還一臉無欲無求,路錦程心想,景墨該不會是不舉吧……
「消息還挺靈通的,都說自己是名醫,還不快救人。」說完,阮景墨將溫喬放在床上。
路錦程吃癟,閉嘴去查看溫喬的狀況。
阮景墨見護士給溫喬打上針,拿出一根煙走出病房,就看見風塵僕僕的單澤洋。
「給我個火。」單澤洋見他這麼淡定,也不急著問,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丟給他。
阮景墨深吸了口煙,緩緩的開口:「早上拿的監控帶,用了么?」
單澤洋不淡定了,這都什麼時候還討論什麼帶子不帶子的,「沒,誒,我說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我找到孩子的媽了。」阮景墨眯著眼睛,看著單澤洋吞了雞蛋的表情,將過了肺的煙全吹在他臉上。
「正好帶子也是我去拿的。」阮景墨又吸了口香煙,「給我吧。」
「你不要告訴我,是裡面的這個女人。」單澤洋話說的急,一下子被煙嗆到嗓子,開始猛地咳嗽。
阮景墨看這個咳個不停的單澤洋,扯著嘴角說:「那我當你是答應了。」
「你們剛剛做了?」單澤洋記得阮景墨說過,要想確定是不是孩子的媽,做一下就知道了。
阮景墨將煙頭扎在垃圾桶上,淡淡的說:「沒,我是要她自願和我做。」
路錦程一出病房就看見阮景墨他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上,掛著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忍不住噴他:「我還以為你不行呢?準備找個專家給你瞅瞅。」
像是看穿了單澤洋的質疑,「她今天撲過來抱我,我就確定了是她。」末了阮景墨從西裝上找到一根黑細的長髮,遞給路錦程。「那就做個DNA,讓你們放心。」
聽完阮景墨像小孩兒應付家長的話之後,兩個人都走了!
路錦程不忘拿走頭髮,去確認DNA,而單澤洋則是去查溫喬的身份。多年不沾葷的阮景墨這架勢是要沾葷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讓他們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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