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殺現場跟死者說了句話,從此多了個看不見的丈夫
「這裡拍幾張!」我指著一個殘全不全的屍體,對身邊的工作人員下達著指令。
戴上皮手套開始檢查屋子裡的其他東西,收集指紋,看看這房間里有沒有兇器。
我叫梁晴,今年25歲,是重案組裡面唯一一個女警察。
前幾天有人報案,這裡發生了一場兇殺案,死者是個男的,手腳都被人砍下去,看來兇手對他恨之入骨!
在現場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家,我的全身的骨頭都快酥了,趕緊放水洗個澡,好好休息,明天還會更忙。
我剛打開浴室的門,感覺一個黑色的影子不停在我家裡晃來晃去。
轉過頭,那個影子又消失了,當警察的這兩年我抓過不少罪犯少不了得罪人,不管在哪裡我身上都帶著一把槍,摸了摸腰上的槍,要是家裡的真的有人,準備給他一槍,也好不讓自己處在危險當中。
手裡拿著槍,悄悄地巡視著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就連柜子還有小到伸不進手的角落也看了一遍,連只老鼠都沒有。
難道是我剛才眼花了?不可能啊,是不是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
我搖搖頭,嘲笑自己緊繃的神經又在作亂了。
打開淋浴,脫了衣服,好好泡個澡,也許就不會這麼敏感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將自己的槍放在頭上邊,萬一有什麼情況,也有應對的辦法。
踏進浴盆里,我舒服地閉上眼睛,一雙冰冷的手撫上我的胸部,我突然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幽深的牟子。
我的天,是案發現場那個被砍去雙腿雙腳的男人,正在摸著我的大腿。
我的手往我的頭前夠,那男人快我一步,將我的手狠狠地抓在一旁,力氣大的我根本就難以反抗。
「怎麼了?小妞,還想拿槍打我?」他邪笑地親吻我的嘴唇。
不可能的,這根本就不可能,這個男人應該已經死了,我回來的時候,已經被推進了驗屍房,等著被解剖,以獲取更多證據,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妞,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
「你是人是鬼!」我掙扎著,但是無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他的束縛。
「你說呢,小妞,是你讓人給我拍的照,你說我是人是鬼,要是人的話,怎麼能來你的閨房。」那男人毫不客氣地覆蓋住我的身體。
他力氣極大,我的身體完全被他固定住,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用嘴巴封住我的嘴,不讓我有機會叫出來,不停地在我身上馳騁,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饜足地從我身上下來。
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就在我面前消失不見了。
消失的時候就像被一陣風吹走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那真的是只鬼嗎?
我拖著酸疼的身體,穿上衣服,趕往驗屍房,確定一下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死了,更想看看他的臉,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
驗屍房裡法醫還在加班加點的忙碌著,他們比我還要辛苦。
「小梁啊,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和我關係不錯的法醫王志文吃著拉麵,今天他值夜班。
「我來看看你解剖留下什麼線索了沒有?」
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我只是看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臉和照片照片就讓工作人員拍照了,也許是我看錯了。
「嘿!我正在解剖他呢,你正好過來看看。」王志文放下速食麵,帶著我去看解剖室里的屍體。
看到他的臉,我的腦袋一陣的發暈,跟那個死去的男人簡直一模一樣,就連臉型和眼形都完全沒有區別,他真的是鬼,真的是!我被一個鬼搶走了第一次,我睜大眼睛死死地盯了他很久,最後絕望地哭了出來。
把王志文嚇壞了,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我只是跟他說最近總是找不到線索壓力太大,才會這樣,搪塞過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心裡恍惚不安的,總覺得會出什麼事,辦案兩年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居然被鬼給那個了!
來到我家門口,我突然不敢打開門了,要是那個東西還在我家該怎麼辦。
一陣腳步聲,我回頭一看,被麻袋罩住身體,接著被用力一敲脖子,暈過去了。
等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全身被綁著,已經被人穿好鳳冠霞帔,就連床都鋪上了紅色的被單,一張黑白照片放在床上。
黑白照片上面就是那個男人,「這是哪裡?」我喃喃自語。
從床上跳下來,跳到門口,發現門也被鎖上了,「放我出去!」我大聲呼喊著。
就是沒有人回應我,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一個警察第一次這麼窩囊,被人拐了不說,還沒有人理我。
「你別叫了,就算叫破了喉嚨,都沒有人會救你,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從照片里冒出一陣煙,變成了照片里的男人。
「你想幹嘛,你不是有那麼多情人呢,你為什麼找上我,難道你不想抓住殺了你的犯人是誰嗎?」見到他,我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裡?這裡是你的婆家,我們馬上要冥婚了,有了你我還怕抓不到兇手嗎?」說著就將我扛了起來推到床上。
「你說什麼?你要跟我冥婚?」我的淚水都快下來了。
這麼荒唐的事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活到這麼大,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不僅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還讓我跟他冥婚。
「不行,我不同意!」
他就像瘋了一樣,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壓在我身上像野獸一樣在我身上馳騁,直到我用盡了力氣,他才放過我。
「輪不到你同意不同意,你都是我的人!」霸道地揪著我的頭髮,冰冷的臉貼在我的臉上。
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他擺布。
「少爺,開始了!」外面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他鬆開我,消失了。
聲音的主人推門而入,是個上了歲數的老奶奶,想到我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不自覺地羞紅了臉。
那老奶奶對著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少爺讓我們找的就是你!」
走到我的床邊,把我扶起來,「小姐,還能不能動,馬上就是婚禮了!」她冰涼的手觸碰到我的手腕,我立馬把縮回了被子里。
這冰冷的感覺跟那男人第一次摸我的時候那種冰冷的觸感是一樣的,這個難道也是鬼?
「我不能動,不方便!」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找借口拖延,反正堅決不能跟這個鬼拜堂。
「不能誤了時辰!」老奶奶面無表情,用被子把我裹住,抱著我就往外面走去,她力大無窮,拖著我就像拖著一堆棉花,臉上連表情都沒有變,更別說什麼喘息聲,這不像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力氣,看來她也是鬼。
把我抱到了一個大禮堂里,將我扶好,我的身上突然多了一件紅嫁衣,我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憑空冒出來的,我穿著還挺合身的。
「夫人,又有人幫你燒了一身衣服,正好今天穿!」
什麼?燒的,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居然是紙的,再看那老奶奶也變成了紙人,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覺得我來了一個不是人的世界。
「一拜天地!」洪亮的聲音響起。
我的頭不知道什麼東西狠狠按下去。
「二拜高堂!」又一聲洪亮的聲音。
我被什麼轉了個過,被按著頭沖著靈位鞠躬。
「夫妻對拜!」那陣洪亮的聲音夾雜著喜悅。
那隻男鬼突然出現,穿著一身紅色的西服,站在我的面前,彎腰向我鞠躬,我的頭也被按下。
「禮成!」
我抬起頭,剎那間在我眼前出現一堆人,那堆人身上都是血,什麼慘樣子的都有,都在拍手,這些也都是鬼吧,見過無數死屍的我,見到這一幕。居然腿開始發抖,抖個不停,我根本就控制不住。
眼前的房子開始燃燒,無數的煙冒出來,我被嗆得直咳嗽,我的腿已經軟到根本站不住了,坐到地上,再看這屋子,已經被燒了一半,居然是紙屋。
一大堆的冥幣從天上飄下來,那些渾身是血的鬼開始不停地去撿。
我被男鬼抱住,他把從紙房子裡帶出來,拉著我的手,奔向遠方的一絲亮光。
刺眼的光照得我根本睜不開眼睛,等到我適應了,咦?居然是在我家,我照了照鏡子,身上依然穿著紅色的嫁衣,臉上抹著胭脂水粉,頭上戴著鳳冠,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色的影子,我往後看,根本看不到什麼,只有照鏡子的時候那個黑色的影子才會出現。
那黑色的影子跟男鬼一樣高大,身形很像他,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會不會也是鬼。
那個黑色的影子時刻地提醒著我,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照著鏡子,我把手伸進後面想要抓住它,可惜抓到的都是空氣,。
這件事情太過詭異,我一分鐘都不能等,必須告訴我媽,我的老家是農村,很小的時候姑姑就喜歡給我講一些鬼神的故事,她也入了道門,這個組織聽說是專門降妖除魔的。
「喂……女兒呀!」撥通電話,熟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伴隨著人群的騷亂聲,還有摔落的麻將聲。
我媽肯定又去打牌了,她向來喜歡玩這個,這個場合怎麼跟我媽說這件事情。
「媽,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跟你說。」我挺著急的,時間有限,過一會兒我還要去顧秋燕家。
「好!那個她二嬸幫我玩著啊,我打個電話有點事!」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的催促聲,「你快點啊!」
「女兒呀,怎麼了,出啥事了,是不是領導們罵你了,要是不高興就回家相親結婚。」雖然還是我不喜歡的話題,不過心裡卻覺得暖暖的。
「媽,不是這麼回事!我前幾天遇到鬼了。」
「啥?」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女兒啊,你不是總見屍體見得多了吧,還遇到鬼了,改天沒準能遇到玉皇大帝。」顯然她一點都不相信。
「媽,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見鬼了,前天剛發生了一個案子,那個死者就是我見到的鬼!」我極其嚴肅地說。
「真的?別逗我,我還要玩麻將呢,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說這些胡話。」電話那邊又是一陣的催促聲。
「媽,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壓力大,你讓我姑姑過來看看我吧!」她越不相信我,我越著急,著急的我都想哭,我平時像男孩子一樣慣了,只有這個時候我媽才會緊張起來。
掛斷了電話,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姑姑就是道門裡的人,以前神神叨叨的,老師總是會告訴我要相信科學,神鬼一說我從來沒有相信過,總是當成笑話講的,現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只有等著我媽來,我才能說清楚。
看了看錶,凌晨兩點半,突然覺得這漫漫長夜十分難熬,我想要脫掉這滿身的紅色,看見這個紅嫁衣,感覺我的身體都成了血紅色,我卻怎麼脫,都脫不下來,就像長在身上一樣,這嫁衣是紙的,糊得格外逼真,我用力撕都撕不下來。
打開廚房裡的煤氣灶,讓火燒,它也沒有受到一點傷害,我絕望地望著天花板,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難道我真的擺脫不掉是鬼的媳婦嗎?
鈴鈴鈴,豪邁的鈴聲響起,嚇得我一哆嗦。
拿起電話一看,是我媽,我趕緊接起電話,「媽……」哽咽的實在忍不住了,現在的狀況讓我只想哭。
「你這個死孩子,讓你不要做這個你偏不聽,這回遭報應了吧!」那邊越埋怨我越難過,我媽很少這樣埋怨我,每次聽到這樣的口氣,我就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了。
我急的只想哭,雖然看的屍體不少,可是跟上鬼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媽,怎麼辦。」
我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淚水也滴落在衣服上,花開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紙,我輕輕一扯就變成了碎片,這個發現讓我很驚喜,一時忘了電話那邊,我媽還在聽電話。
這下我哭得更厲害了,不停把眼淚往身上摸,可是我的眼淚也是有限的,就算我哭死,它也浸濕不了我全身的衣服,撕到一半我實在哭不出來了,又開始發愁。
「小晴,梁晴,你到底怎麼了?」那邊著急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
我媽聽到我哭,肯定更緊張了。
「小晴,你聽著,你姑姑給你算了一卦,這次不是大凶,見到鬼就順著,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等著我明天就過去,今天晚上實在沒有車了,你別怕,有媽呢!」匆忙地掛斷電話。
聽到說我會沒事,也就放下心了,他是不會害我,只是想跟我結婚而已,我可不想跟鬼結婚,那不如殺了我好了,雖然已經擺過堂了,可是沒有法律效力,當了這麼長得警察,我習慣的信奉法律,不是正當程序,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打完電話了?」男鬼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他站在我身後,正在用鬼魅的眼眸看著我,「你想擺脫我,做夢!就算神仙也改變不了你已經是我老婆的事實,你別忘了你身上還留著我的姓氏印記,這個會終身跟著你。」
說完嘴角勾起,壞壞地看著我,那眼神像是在剝光我衣服一樣,那麼赤裸裸。
「是啊,我們已經拜堂了,那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也應該脫下來了。」我祈求地望著他,這身衣服我越穿越害怕,這種紅色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案發現場的血都要鮮紅,看到它就想起我摸過的每具屍體,現在我極力地想要擺脫。
男鬼驚喜地看著我,冰冷地大手摸著我的大腿,這時我才發現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像是在勾引男鬼,幫我脫掉衣服,他好吃了我。
我趕緊推開他的手,遠離他的視線,我不想再跟他發生任何關係了。
「怎麼?欲拒還迎?」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我像什麼美味的點心。
剛要衝著我撲過來,只聽見喔咕一聲,他馬上捂著腦袋,接著就是鈴鈴鈴的鬧鈴聲響起,我一看錶,已經凌晨三點了,正是我每天起床的時間。
他痛苦地看著我,惡狠狠地瞥了我一眼,消失在我的房間里,接著我身上的紅色嫁衣也消失不見了,他怕鬧鈴聲?應該不是,鬼怎麼會怕鬧鈴聲。
鬧鈴聲只能意味著天天亮了,該起床了,等等,想到這裡我突然明白,他怕的也許並不是什麼鬧鈴聲,而是天亮了,鬼懼怕陽光,幾乎在所有的書里都是這麼描述的,我姑姑也說過鬼不會在白天活動,看他的反映他的確很害怕,這就說明我白天不會見到他,相對安全。
我拿起我的鬧鈴,感激地親吻了一下,由於重案組的事情比較多,所以鬧鈴總是會多調一個小時,為了破案今天早上三點就要起床,這個案件還沒有破,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休息,以前工作有時候也會這麼忙,總是抱怨,現在反而很感激這種忙碌。
接下來這一天他都不會出現,我鬆了一口氣,這一天足以等著我媽他們來,也許今天過後那個男鬼就不會糾纏我了。
不過現在工作要緊,在解決那個男鬼之前,我還是調查一下男鬼,他是這件的案子的死者,對於誰是兇手也會瞭然於心。
想到這裡我不僅拍自己的大腦,笨啊!見到他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問問呢,只要他說出來那就不用那麼費儘力氣去查案了。
如果男鬼的事情解決了,我打算辭職,以前總是被我媽媽逼著相親,她總是說重案組的工作又累還老是見到屍體,不吉利,對於鬼神我從來不信,現在自己趕上了,不得不信,萬一哪天小命玩進去了怎麼辦。
文/《家有冥夫我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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