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著家族幫助他,還睡在一起,沒想到這竟是他設下的圈套
嘭的爆炸聲,讓低矮的平房變成一片火海。
高高的火焰在經過了急劇的膨脹之後漸漸變得零落,灼熱的火焰因為爆炸而四散周圍。
肖安荷回首,眼中映著火光,在暗夜裡攥緊了身側男人的手,低聲慶幸:「還好,發現的早。」
這樣的暗殺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
「多虧你救了我,安荷。」那男人輕輕啟唇,眼裡盛滿了感激,漂亮的唇角微笑起來像櫻花一樣迷人。
肖安荷看著他的的臉,有少許的失神。
他一直都這麼好看,長眉鳳眼,瞳眸深邃,漆黑的髮絲落在額頭上,有少許擋住眼角那妖冶的淚痣。
他身材頎長挺拔,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這讓他即便混跡在人群里都難以忽視。
肖安荷喜歡被他眼神專註的看著,那樣,就彷彿變成了他眼裡的唯一。
但其實,他並不是一個會溫柔看待女人的男人。
「你沒受傷就好。」她嘆口氣,眼神里有些微複雜,回頭看看那濃烈的火光,才牽住他的手,「走吧,霍熙,我們不能在這待下去了。」
他此時像極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大男孩,失去了往日那些腥風血雨的記憶跟手腕,也同時變成了仇家追殺的靶子
看來肖家的人已經找到這個地方,他們繼續待下去除了被殺死之外不會有任何更好的下場。
當然,霍熙若是留有車禍前的記憶,一定不會想到自己身為霍家意氣風發的繼承人,如今卻狼狽落魄到依靠女人來保護的地步。
「我為什麼一定要跟著你四處逃跑?」霍熙的眉毛皺起來,漫長的逃亡之旅里他仍舊感到不解,「難道我不用參加大學聯考嗎?」
「你不需要。」肖安荷沖她微笑,那笑容在初秋的夜光里有著迷人的色彩。
「為什麼?」
「你已經掌握了所有的知識,你是個天才。」
就算她出身肖家受到過嚴苛的訓練,甚至在各個方面都做到無一遺漏,但是仍舊不能與這個十八歲就被哈弗名校提前錄取的男人做比較。
如果,他不是因為車禍而記憶倒退到了十八歲這一年的年初,那麼他就會記得這一年的霍熙就成為了夏市的一個傳說。
集結了聰明智慧,天賦優雅跟無法忽視的俊美容貌,而被整個夏市的少女們傾慕瘋狂的傳說。
而她肖安荷從未能料想到這也是一個必須作為仇人的對象,雖然最後她忤逆家族選擇來保護這個仇人。
霍熙雖然是肖家的敵人,但是肖家也未嘗就是逆來順受的良民。
肖家在一年前設計害死他的父母,製造車禍使他的記憶倒退到十八歲,這些報復,比起霍家曾經對待肖家的程度,肖家已經十倍奉還。
而她,從見到他失去記憶的第一眼,便覺得他無辜,更不想害死這個他。
肖安荷在拉他走了一段之後,轉角拐進了偏僻到無人問津的骯髒巷子里。
「我們要住在這裡?」他十八歲的記憶,二十五歲的身體,說出來的話稍微有些好奇跟幼稚。
肖安荷點點頭,他的手握的更緊,好看的笑臉對著她,大男孩一般乖巧的討人喜愛。
「安荷去什麼地方我就去什麼地方。」
她莫名覺得懷念,十八歲時候的霍熙真乖巧的不可思議。
抽著煙的女老闆被這個看來俊美無匹,卻表現的像個學生的男人驚得愣住,肖安荷敲了敲桌面,拉回老闆娘的注意力:「住宿。」
現成的大額鈔票放在櫃檯上,她大方的令人不解:「小費不用找了。」
「幾間?」
肖安荷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的霍熙卻已經彎起唇角,勾住肖安荷的尾指,搶著回答:「一間。」
老闆娘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沒有多說什麼,回身拿出房卡,再交給肖安荷的時候,肖安荷湊過去說了一句什麼,聲音很低,不過老闆娘那張久經風霜的老臉還是哆嗦了一下。
隨後就點頭:「小姐大可放心,這邊口風都很嚴實,不過小姐住在附近真是挺而走險。」
肖安荷微笑點頭,溫婉的像是不曾沾血的少女一樣內斂,卻隨即轉身在自然不過的擺脫了霍熙的手指。
霍熙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濃黑的眼瞳里閃過了一絲失落跟暗黑。
不管什麼時候,這女人都好像跟她隔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害他就算是喜歡透了,都要死憋著不能說。
生怕說出來就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有。
開好的房間里有微微的潮氣,衛生條件還算可以,就是有久不住人的味道,甚至是透著股子霉味。
「快點去洗個澡然後睡覺,明天我們就去江南。」
肖安荷拿出房間柜子里準備好的浴衣遞給霍熙,霍熙接過去的時候指尖一碰她,她就縮回去了,甚至刻意忽視了他眼睛裡那異常灼熱的視線。
霍熙轉身進去沖澡。
十分鐘後出來,黑色的髮絲滴著水珠,衣服穿得不是很整齊,大半個胸膛都坦露著。
肖安荷沒有看他,或者說看了他之後沒有什麼反應的拿著自己的衣裳進浴室沖澡。
關門流瀉的水聲讓霍熙的臉色微微變了,他眼瞳暗黑。
閉上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在想像這個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早在多年前見到的第一面,他就對這個女人投遞了太多關注的視線。
如今,她近在咫尺。
他勾起唇角,笑容魅惑,真是天賜良機。
……
夜裡的蟲鳴在秋後都變得沒有盛夏那樣高昂,肖安荷在睡下之後依舊綳著神經,生怕出現什麼變故,可同一張床上的男人呼吸聲卻均勻有力,像是催眠一樣她也忍不住的昏昏沉沉下去。
似乎是夢,有手指難忍的觸及她的身體,每一下的游移都如同靈巧的蛇一樣讓她的身體忍不住想要顫慄。
她微微蹙眉,暗黑的視線里卻浮現出混亂的畫面。
女孩子的衣服被褪下,那個男子背對著他,赤裸的脊樑跟背部都是青年男子的朝氣與力量。
她不安起來,看上去那麼無助忐忑,大大睜開的眼睛裡甚至還有緊張懼怕的淚水。
「不……不要……」
她惶恐的低叫,甚至是求饒,但是那隻漂亮有力的手卻依舊放在了她鎖骨以下的肌膚上。
無恥,骯髒,下賤……
不停的有聲音在指責辱罵這個少女,少女細細的眉頭難過的蹙起,男人的身體也整個迫不及待的覆蓋上去。少女不停的乞求停止,肖安荷在睡夢裡對那種被撕裂的痛苦感同身受,彷彿所有的一切都置換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無力掙扎,只是扭動著身軀看他,卻忽然就看見那黑髮遮擋的絕美面容上有一顆妖冶的淚痣。
「啊!不!」
渾身的血都在這個瞬間冷下去,她大叫著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子:「不,不要這麼做……不,不要……」
額頭上的虛汗一滴滴的滑落,她捂住臉,驚恐地低喃著:「不……」
夜依舊只有初秋的清風跟窗外的蟲鳴。
月光從打開的窗帘縫隙里透露出來,她扶住額頭,右手上移,手指插進發間,發現冷汗不止是從額頭上滲出來,連帶著後背都已經濕透。
這個夢依舊根深蒂固,一直追隨著她,不管是身在何處,都無法徹底的忘卻。
只是,今夜她第一次夢見那個男人的臉。
她轉身,看身側躺在的人,那個男人的頭髮柔順的貼在後頸如瓷的肌膚上,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下去,他挺直的鼻樑下一張性感薄唇靜靜抿著,似乎睡得還算安穩。
為他掖了掖被角,肖安荷卻已經睡不著,起身拖著被冷汗浸濕的身體走進浴室。
浴室門關上的時候,她不會看見那個本應該睡著的男人從床上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清醒的沒有一點睡意,卻只是睜開了一瞬,他就戀戀不捨般的重新閉上,並且嘴角划出一個邪肆而志在必得的霸道笑意。
江南小城陰雨連綿,霍熙幫肖安荷撐著傘:「以後都要住在這個地方?」
肖安荷點點頭,叮囑:「你要盡量減少外出。」
肖家一直秉承著斬草除根的態度來對付未曾垮台的霍家,這個男人是霍家的支柱,只要他一死,霍家必敗無疑。
也是因此,她在違背肖家決定選擇保護霍熙的那一刻,就變成了肖家的叛徒。
她們已然安定下來,肖安荷向自己的未婚夫撥通電話,對面的男子剛接起來,就關切地問她:「你還好嗎?安荷?」
肖安荷轉頭看背對著她整理行李的霍熙,聲調平和:「一切都好,納蘭。」
納蘭桀,她十八歲成年之後就公布訂婚的未婚夫,藉助天衣無縫的家族聯姻,納蘭家成為肖家大傷霍家必不可少的後台援軍。
但是,肖安荷知道,這樣的協助是在意料之內的,只因為她與納蘭青梅竹馬,納蘭桀是納蘭家的獨生子,他在成年之後做下的每一個決定都能左右納蘭家將來的走向。
包括因為一個女人而幫助肖家。
「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江南的小鎮上,現在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納蘭卻並不放心:「跟霍熙在一起一天,你就危險一天。」
肖家追殺霍熙是主要目的,肖安荷是聯繫納蘭家與肖家的重要樞紐,肖家不會傻到把這麼有利用價值的人殺掉。
所以納蘭桀已經不止一次的委婉勸她放棄霍熙這個拖油瓶。
但是她從不曾正面妥協。
她是肖家從小就培養的殺手,那些人有殺她的能力,為了保護霍熙,她也有躲避跟反擊的能力。
「安荷,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護他?」納蘭聽起來還算平靜,「霍熙他不是好人。」
霍熙不是好人,她早就已經知道了,但她心存私心的認為後來不是好人的人以前未必不曾善良過。
「他現在是十八歲的記憶神智,還沒有後來那麼毒辣,我能應付的來。」
「你以為十八歲的霍熙很好應付么?」納蘭更加擔憂。
肖安荷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種被觸碰的真切感,忽然問他:「納蘭,霍熙的記憶,有可能恢復嗎?」
納蘭桀沉吟一下,回答:「很難說,但你最好小心點。」
「我會慎重判斷的。」肖安荷看看窗外的細雨,聲音有幾許無奈,「時候不早了,我掛了。」
那邊的人似乎知道她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只能嗯一聲,結束與她短暫的通話。
肖安荷掛斷電話,從窗口望下去,正看見霍熙在微笑著跟鄰居家的女兒說話。
霍熙下樓的時候經常會遇見那女孩子,肖安荷不是很在意,但偶爾也會想,這兩個人相遇的幾率實在是比正常偶遇高的太多了。
甚至,高的有些離譜。
十多天以後,肖安荷從超市裡回來,剛收傘就看見門內有一個少女的背影,少女面前是俊臉冷酷的霍熙。
「我,我能跟你交往么?」女孩子背對著肖安荷,完全是肖安荷預料中的進展,這個時候的少女肯定是羞怯而緊張的。
肖安沒有驚動他們,隔著防盜門的空格看霍熙的臉。
霍熙十八歲的時候還是一個看起來乖巧溫雅的男孩子,而且謙遜有禮,就算是拒絕也會很委婉。
但是……
「你想做我的女人?」
肖安荷皺起眉,這樣輕蔑的口氣讓她感到不悅。
「霍,霍熙?」女孩子似乎也被驚到,怔怔抬頭看著他。
霍熙微揚著下巴,絢麗流暢的臉部線條堪稱完美。
不過,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雙充滿輕蔑與冷意的眼睛,甚至裡頭還有絲絲縷縷的憎惡跟不屑:「最討厭送上門的賤人了,滾遠點。」
肖安荷攥緊了手裡便利袋的提手,細眉微皺。
這不對,十八歲時候的霍熙不會是這個樣子……難道說,霍熙的記憶已經開始潛移默化的恢復了?
肖安荷還在想,卻嘭的一聲,看見那女孩子狠狠的推開門哭著跑了出來。
霍熙無聊的走過來關門,無意間看見她,表情有瞬間的僵硬,然後馬上乖巧無害的揚起笑容:「安荷,你回來了?」
多麼無害的一張臉,眼瞳裡頭的冷意都一掃而光變成溫柔的注視。
肖安荷站在原地冷靜的看著他,想要審視面前這人的真實面目。
霍熙見她不動,馬上走過來接她手裡的便利袋,甚至想要牽她的手:「為什麼不進去?」
肖安荷冷冷掙脫了霍熙的手:「不,我還有事,你先進去。」
霍熙的每一個表現都在超出她的預料跟想像。
她沒有撐傘,淋著雨去電話亭,然後撥電話給納蘭桀:「納蘭,納蘭?」
不知道為什麼,電話沒有接通,她等了一會兒,背後卻有一種壓抑的恐怖感無形的蔓延過來,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攀爬到脊背上一樣,十分的不舒服。
她將電話掛斷,緩緩回身。
「納蘭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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