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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愛上我男友求我退出,我狠心拒絕後怪事發生了

妹妹愛上我男友求我退出,我狠心拒絕後怪事發生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倩女不離魂 | 禁止轉載


1

陳嵐沒想到會在自己的求婚Party上再見陸澤。


包房關了燈,有人緩緩推出四層高的奶油蛋糕。大家點起蠟燭,人手一支,星星點點,似黃泉路上的熒熒鬼火。地上是燈帶與紅玫瑰組成的巨大心形,腥紅輝煌,慘烈奪目。陳嵐站在心形中央,她是這場好戲的女主角。


唐松西裝革履,單膝跪地,一大捧玫瑰花舉在胸前,將他臉上的金絲鏡框映得火紅。他握起陳嵐的手,滿眼柔情蜜意:


「嵐嵐,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這本是最幸福的時刻。


然而,陳嵐的目光卻越過唐松,投向包房最隱匿的角落。


角落燭火明暗,映襯出一張若隱若現的臉,眉眼深邃,輪廓清俊。


是陸澤!


陳嵐心跳停了一拍。再望去,陸澤蹤影已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模糊的身影,長發掩面,形單如紙。陳嵐一驚,定睛再看,角落空空,什麼都沒有了。

「嵐嵐,你願意嫁給我嗎?」唐松熱切追問,不疑有他。


陳嵐收回目光,勉強鎮定心神。在四周期待的目光中,遲疑一下:「我……願意。」


Party開到午夜,陳嵐也算給足唐松面子,人前功夫做足,人人都道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國立醫院院長的女兒和教育廳廳長的兒子,她是醫科博士,他是名校海歸,可不就是天造地設?下個月唐松就要升職華北大區高管,事業風生水起。他對她也不錯,她要的他給她,她不要的他也給她。


也許唐松才是她最好的歸宿。唐松去開車的空檔,陳嵐站在停車場門口裹緊外套,瑟瑟地想。

忽然清脆的口哨聲傳入耳,她心中一動,不由自主因聲尋去。


停車場旁的小巷很黑,沒有路燈,陳嵐的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她有些後悔,欲回身折返。忽然一隻手猛地攬上她的腰,她被強有力的小臂帶了個趔趄,一個人影順勢將她抵到牆上。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陳嵐借著月光看見了陸澤。她剛要開口,陸澤的唇就已抵上她的唇,惡狠狠地,有種哀怨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陸澤放開她,修長的食指在她臉頰摩挲:「還愛,對么?」

陳嵐咬住下唇,血腥味溢了滿口。是否還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我已經訂婚了,他對我很好。」陳嵐垂下眼,訂婚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陸澤沒說話,用力將她擁進懷裡,陳嵐的心柔軟了,眼淚終於掉下來。淚眼婆娑中,她依稀看見對面牆上有個女人,整張臉掩在漆黑的直長發里,直挺挺地在牆上站著。是的,不是站在地上,而是在牆的表面,薄薄的,像一幅恐怖的皮影畫。


陳嵐驚悚地渾身一抖。


「怎麼了?」陸澤柔聲問。


她顧不上回答他,使勁揉掉眼中的淚,再定睛看對面的牆,哪有什麼女人?


2


陳嵐到家已是清晨,她窩在沙發里,將自己縮成一小團。她知道,陸澤想重修於好,她也依然愛他。可是,他們不可能了,他們之間已隔了一個人的生死,她避不開,也跨不過。


陸澤是父親的學生。


陳嵐第一次注意陸澤,是在研一。她是省直醫院院長的女兒,升學就像坐了火箭炮,板上釘釘的本碩博連讀。不過坐火箭炮的不只她一人,五年的醫學本科,陸澤硬縮成三年,大三就考上本校的碩士研究生。


陳嵐剛上研一,滿耳朵聽的都是陸澤,她忍不住想一睹這朵奇葩的風采。幾經努力,終於在解剖學教室堵到他。陸澤沒她想像的怪模怪樣,反倒挺精神,只是臉色有點營養不良。


她和陸澤說話,陸澤不理她,繼續研究解剖台上的女屍。在聽她說自己叫陳嵐後,才抬頭看她一眼。一眼之後迅速收回目光,他臉微紅,竟有點局促。陳嵐注意到他的手悄無聲息地移動,將飯盒裡的鹹菜和半塊涼饅頭遮蓋起來。


她的心像被針輕刺了一下。


從那以後順理成章,白富美倒追窮小子,鳳凰男委身大小姐,這些都不是神話,但陸澤卻一直拒絕她。到最後,陸澤見她就像見到女鬼,轉身拔腿就跑。


時間久了,陳嵐覺得當女鬼沒意思,不再找陸澤。直到一個大雪天,她從宿舍樓出來,一眼看見在樓前立正的陸澤。他滿頭滿身是雪,睫毛都成了白蒲扇。


陸澤像個木樁,沒表情沒反應,陳嵐走一步他跟一步。後來,不知誰悄悄牽了誰的手。再後來,他們進展飛速,不到一個月陳嵐就帶陸澤見了家長。


陳嵐像推大姑娘一樣把他推到陳院長面前:「爸爸,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陸澤,他也是咱們醫學院的。他成績特別好,學術能力特彆強,大三就破格上了研究生,年年拿國家獎學金……」


陳院長正帶著老花鏡看醫學論文,聽她嘰嘰喳喳,不厭其煩地「嗯」了一聲。


陸澤雙手蹭著褲線,頭上立刻滲出了汗。


陳嵐氣得一跺腳:「爸爸!」


陳院長這才抬起頭,眼睛越過老花鏡看陸澤。他愣了一下:「是你?」


在陳嵐的極力挽留下,陸澤在陳家吃了晚飯。晚飯接近尾聲,陳嵐伺機開口:


「爸爸,今年除了張師兄,你不是還有一個博士名額嗎?要不你就帶陸澤吧!他都考了好幾年了,讀研時他就獨立發過兩篇核心論文……」


聞言,陳院長放下筷子,面沉似水地盯著陸澤不說話。


陸澤額角汗珠一滴滴流下來,他咬咬牙,迎上陳院長的目光,誠懇地說:「陳老師,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晚飯不歡而散。


父親事後向陳嵐大發脾氣,說她鬼迷心竅。陳嵐明白博士名額裡面的貓膩,她替陸澤不平。論能力,論刻苦,他不比那些在讀博士差,憑什麼就不能成為父親的博士生?


陸澤和她說:小嵐,算了吧。但她偏不!她清楚父親的軟肋在哪兒!


陳嵐帶陸澤去了夜店。


夜店燈紅酒綠,舞台上的女歌手染了黑指甲,塗了黑口紅,帶著臍環唱完了跳,跳完了唱。陸澤如驚弓之鳥,不停央求陳嵐離開。


女歌手表演完,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桌前坐下,拿起陸澤的啤酒喝了一口,沖陳嵐俏皮一笑:「姐,你想我啦?」


陸澤下巴差點掉到桌上。誰能想到,陳嵐會有這樣的妹妹?


陳嵐奪過啤酒,一口氣喝到見底,指了指陸澤:「小萱,這是你姐夫。」


陳萱將嘴誇張地做成「O」形,把陸澤狠狠打量個遍。


陳萱是父親的心頭肉掌中珠,從小到大,陳萱說一,父親就不敢說二。


那天之後,陳萱回了家,拍著陳院長的肩膀說:「老頭兒,你要是收了我姐夫當學生,我就搬回家住。」


陳嵐束手無策的事,陳萱一句話就解決了。


3


電話鈴聲打斷回憶,陳嵐一瞥手機,是唐松。從昨夜到現在,他已打了二十幾個電話。


「喂?」陳嵐接起電話。


唐松急切的聲音立時傳來:「我的天!你總算接電話了!昨晚你去哪兒了?我找不見你,打電話你又不接,差點嚇死我!到底怎麼了?」


「沒事,昨天臨時不舒服,先打車回家了。」


唐松聽出她語氣不善,試探詢問:「是不是昨晚有什麼不開心?」


「沒有。」


他仍陪著小心:「我知道你不喜歡熱鬧,不過女孩子嘛,有個這樣的儀式才算……」


「昨晚的蛋糕上沒有草莓!」陳嵐心煩意亂,隨便找個理由搪塞。


電話那端的唐松不說話了。


掛斷電話,陳嵐反倒有些過意不去。唐松一個世家子弟,向她這麼低眉順眼,她還想怎樣?越想越覺愧對他,她起身走進衛生間,想洗臉清醒一下自己。


衛生間燈光昏暗,陳嵐望著鏡中自己,一夜間她憔悴不少,黑眼圈把本就不小的眼睛襯得更大。陳嵐其實也算個美人,只是和陳萱相比,還是美得有點平庸。


她垂下眼,打開水龍頭,看著盆里緩緩上漲的水位線發獃。


忽然,她的眼睛驚恐地睜大——她看見了水面上的女人,就是昨晚她看見兩次的恐怖女人!女人薄薄地映在水面上,由小到大,似在一點點逼近。


近了,更近了。


眼看女人就要衝出水面,陳嵐絕望地一閉眼,食指快而狠地按下下水塞。


「嘩——」一盆水打著旋兒流盡,水面女人隨之而去。


她睜開眼,鬆了一口氣。可是氣還沒松完,雪白的陶瓷上又現出了那個女人。她的衣裙腐朽成灰色,衣上血跡卻鮮紅刺眼,她的頭不可思議地垂在胸前,似乎頸骨早已斷了。女人身體忽然詭異一抖,那顆懸在胸前的頭彷彿就要抬起。


陳嵐再承受不住,歇斯底里一聲大叫,雙腿一軟,跌靠在牆上。


顫抖著再看去,女人又不見了,陶瓷恢復一片刺眼慘白。


死一樣的寂靜。


空氣驟然瀰漫起濃烈的腐臭味,陳嵐手心貼著冰涼瓷磚,緩緩抬眼望向鏡子。鏡中,那女人已與她近在咫尺,赫然就在她身側的牆壁上!


女人似乎感應到她的目光,渾身僵直一動,發出咔咔輕響,胸前的頭終於抬起。


陳嵐看清了她的樣子。


她臉上的皮肉已腐朽潰爛,雙目爛成兩個窟窿,一個窟窿里僅存的一隻眼球上翻至頂,現出慘白的一片眼白。隨著她的動作,她不再是牆壁上薄薄的恐怖皮影,而成了一團凹凸有致的驚悚鬼物。


女人的一隻手率先掙脫牆壁,那隻手血肉模糊,白骨森森。微微有些顫抖的,緩緩的,撫上陳嵐臉頰。


陳嵐只覺臉上一陣陰涼,肝膽俱裂。


女人的口大張開,幾乎佔據整個面孔,喉嚨深處湧出嘶啞哀嚎:「不能……」


陳嵐耳畔猛然傳來激烈敲門聲,門外響起陸澤急促的聲音:「陳嵐!陳嵐!」


衛生間瞬間歸於平靜。


4


門打開,陳嵐幾乎癱軟在陸澤身上。陸澤將她打橫抱到沙發上:「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在門外聽見你的叫聲!」


陳嵐只是搖頭,牙齒打顫一個字也說不出。而且,她更不知該從何說起。


陸澤為她倒了杯水,熱水入腹,她面色稍緩。陳嵐明白陸澤的來意,昨夜她沒直接拒絕他,他為此受了激勵——他想把她奪回來。


但是不可能了,他們回不去了。陳嵐回想起剛剛唐松的電話,終於下定決心,率先開口:「陸澤,不管愛不愛,我們都不可能複合,你死心吧!我下個月就和唐松結婚了。」


陸澤一愣,雙手板過陳嵐肩膀:「為什麼?因為陳萱?!我和你說過多少遍!我不愛她!為什麼要讓她隔在我們中間?!」


陳嵐掙扎,聲音因激動而尖銳:「我還能怎麼辦?小萱失蹤了!她是我親妹妹!她可能已經死了!你明不明白?!你讓我還怎麼和你在一起?」她痛苦地捂住臉,嗚咽著,「她失蹤了!全是因為我……」


回憶鋪天蓋地。


陸澤成為父親的博士生之後,陳萱果真搬回了家。父親不喜歡陸澤,話里話外暗示陳嵐,陸澤出身不好,見識太淺,談談戀愛可以,不適合做丈夫。陳萱看出她的苦惱,偷偷對她說:「姐,你要想讓爸接受陸澤,得經常帶他回家,讓他和爸多接觸!你別擔心,有我呢!我一定幫你!」


陳嵐第一次覺得,有個妹妹也挺好。


於是到陳家吃晚飯,成了他們的必備節目。陳萱總姐夫長姐夫短地叫陸澤,在父親面前毫不吝惜地誇讚他。漸漸地,父親似乎不再那麼反感陸澤。可同時,陳萱和陸澤也越走越近。


陳嵐那時想,等有了留學名額,她就和陸澤一起去留學。然後在國外結婚也行,定居也行。這樣姐夫永遠是姐夫,小姨子永遠是小姨子。


但她還沒等到留學名額,就等來了陳萱的主動出擊。


陳萱直截了當:「我愛上陸澤了。姐,你把他讓給我吧!」


一陣沉默,陳嵐氣得渾身發抖。她當然不會答應!


陳萱從那天起開始絕食大鬧,陳嵐始終保持沉默,直到吞服安眠藥的陳萱被從急救室推出來。父親狠狠扇了陳嵐一耳光:


「她是你親妹妹!你對得起你們死去的媽媽嗎?你把陸澤讓給她不行嗎?你非要為了一個男人,逼死你妹妹?!」


陳嵐半邊臉如火燒,口腔充斥著血的甜腥。她不知那天怎麼走出醫院,她只知道,她的家人全背棄她了,她的世界全背棄她了。


陳嵐一個月沒回家。


一個月後,陳萱來學校找她,陳萱的臉白得嚇人,很反常地沒化妝。


「我最後一次問你,你肯不肯把陸澤讓給我?你不答應,我就去死!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父親本就愛她比自己多,她還嫌不夠?愛自己的,自己愛的,她是不是都要奪去才甘心?


陳嵐被她逼瘋了,她惡狠狠地,近乎瘋狂地對陳萱怒吼:「那你就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你現在就去死!!」


陳萱木然地看她,詭異一笑:「我死了,你一輩子都受良心責備!你也別想和他在一起!」


那天以後,陳萱就失蹤了。消失得徹徹底底,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父親也是從那時起,沒再和陳嵐說過一句話。


陳萱的話果然應驗了。多少個夜晚,陳嵐都被噩夢驚醒,她無數次想,如果那天她不那樣對陳萱,陳萱是不是不會失蹤?失蹤,也許就是陳萱真的自殺了……陳嵐不敢想。她沒法說服自己,繼續和陸澤心安理得在一起。她向陸澤提出分手,不告而別。


她記得陳萱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姐,其實陸澤未必愛你比愛我多!」


然而,這時討論愛與不愛,愛多愛少,還有什麼意義?如果妹妹能回來,她寧願把所有的,愛她的,她愛的,都讓給她。


陳嵐的臉離開雙手,將自己從回憶中抽回。


她仰起滿是淚痕的臉,對陸澤說:「求求你!放過我!你走吧!」


5


陸澤從陳嵐的公寓出來,他隱約感到,他和陳嵐,可能真的徹底完了。


他沒敢帶陳嵐去過他的家。他的家在山溝溝里,坐完飛機要坐火車,坐完火車要坐客車,坐完客車要坐三蹦子。家裡只有靠攤煎餅供他讀書的娘,還有小學沒畢業就去打工賺錢的妹妹。他是她們的希望,他只能一路披荊斬棘。


他不比別人聰明,只是比別人能吃苦。別人睡八個小時,他睡三個小時,別人十天讀一本書,他三天讀一本書。他大三就考上研究生,不為別的,就為省兩年本科學費。


窮人的兒子,有什麼資格談愛情?


他早聽說過家境煊赫的陳嵐,靠爹吃飯的富二代!他心裡仇富似的有點不屑。可第一眼看見她時,他還是喜歡上了她。


但他不敢喜歡。


他偷偷掰著指頭算,再等幾年,自己博士畢業,有一份體面工作,說不定還能在陳嵐父親的醫院做醫生。那時如果她還沒結婚,他就追求她,如果她結婚了,他就祝福她。


但他還是太天真!誰說這世上天道酬勤?碩士畢業沒爭到報送名額,他只能考博。誰料到,胸有成竹的他專業課竟沒過!後來有好心人指點,說博導要自己提前「聯絡」!


第二年,他想來想去,帶著三斤家鄉特產的煎餅去醫院拜見陳院長。陳院長見到煎餅,看他就像看怪物,說自己的大門永遠向學生們敞開。他不懂那是場面話,興高采烈去考試,結果專業課依然沒過。


第三年,他略微開了竅,吃了小半年饅頭鹹菜,用省下的生活費買了一千塊錢的海參。站在冷風裡等了一下午,陳院長推脫有事不見他。臨走時,他在醫院門口看見一個資質平庸的同門,手裡提了一瓶紅酒,和他打過招呼徑直去了院長辦公室。後來,他在網上查到紅酒的名字,價錢比他的海參多一個零。


自己的專業方向,全國博導鳳毛麟角,他真被逼到了窮途末路。他想起娘握煎餅耙子的手,溝壑縱橫,形銷骨立。他沒時間再一年年耗下去,在那個大雪天,他去找了陳嵐。


他沒想到陳萱也會愛上他。陳萱和她姐姐太不一樣,高中沒讀完就去玩樂隊,時常任性撒野,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還會爆粗口。她像個精靈,哦不,是妖精。


但是,她讓他感到自由。


陳嵐的溫和端莊彷彿時刻提醒他,他們門第有別,家教不同。他不得不調動身體每顆細胞,好讓自己顯得更優秀一點。可在陳萱面前他不必,他們彷彿是同類。


他努力保持理智,可是沒用的。當陳萱的雙臂主動攀上他的頸,當她的唇主動吻上他的唇,她的眉眼那麼楚楚動人,那麼妖冶嫵媚,像一朵花枝亂顫的罌粟花,他的理智瞬間崩塌了。


他主動推到了她。


事後他很後悔,他不該對不起陳嵐!而且,陳院長知道了會放過他嗎?他還沒畢業!姐姐妹妹,他哪個都不敢愛了,哪個又都不敢辜負。


他又有一絲得意,他知道陳院長對自己的評價:出身不好,見識太淺。能選出身誰願意做窮人?出身不好就合該苟且地活著?可就是他這個出身不好的窮小子,卻讓他兩個女兒都愛得死心塌地!


陸澤嘴角不自覺地一揚,往事如煙。如今,他和陳嵐真的結束了。他該怎麼辦?他本不想來找陳嵐,他也希望她過得好,嫁得好。


可他沒辦法!


陳萱失蹤後,陳院長再次將他拒之門外——他讓他休學!他不能休學!他憑什麼休學?他努力了小半生,憑什麼他陳院長一句話就把他毀了?為什麼窮小子想翻身,想走出農村,想有個體面的工作就這麼難?!


他不是不努力!


所以,他不甘心!


6


夜,很深。


陳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唐松晚上又打來電話,她依舊搪塞。她知道唐松是好伴侶,她也願意嫁給他。可她剛斬斷情絲,滿心浴血,沒力氣談婚論嫁。


手機屏幕一閃,陸澤發來簡訊:「小嵐,我愛你。」


她關了手機。


窗外月光如洗,灑了一床一地,她望著月光,隱約聽到幾聲「吧嗒」、「吧嗒」,似乎是什麼軟塌塌的東西落在地上。目光四處尋找,最後落在牆角的大衣架上。大衣架掛著她的外套,朦朦朧朧像個人形。不不,不是像,是就是!就是那個恐怖的女人!


陳嵐汗毛豎起,翻身去開檯燈。不料一隻手突然狠狠鉗住她的手腕...(原標題: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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