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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富翁炒股虧得傾家蕩產,女兒竟被賣到那種地方去還債

億萬富翁炒股虧得傾家蕩產,女兒竟被賣到那種地方去還債


15年伊始,股市大盤一路飄紅,無論哪一隻股,只要買到就是牛股,無論哪一個人,只要投資就是賺錢。


多年來鬱郁不得志的我爸,終於在股市裡賺的盆滿缽滿。

一夜暴富的美夢,不僅讓他抵掉了房車,更是瘋狂的向外舉債。


之後的一天,令我永生難忘。


5月28日,股市崩盤,我爸輸的傾家蕩產,被討債的逼上了天台。


緊接著,一群人洪水猛獸似的衝進我家,家裡的東西被他們全部搶奪一空。

我媽摟著我,躲在卧室里瑟瑟發抖。


但很不幸,外面踢里哐啷的聲音還沒結束,卧室的門就「轟」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


「你就是周彤?」一個戴著金項鏈的男人,盛氣凌人的問我媽。


「良哥,我看這娘們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反正她也沒錢還債,不如直接把她給賣了。」金項鏈身邊的小弟,瞄著我們娘倆猥瑣的笑著。


這個良哥隨即示意小弟翻遍了卧室的各個角落,結果他們一分錢也沒有找到。

惱羞成怒的良哥,示意小弟過來拉拽我媽。


我媽拚死不從,徑直從卧室的窗戶跳了下去。


「咚!」的一聲之後,所有人都安靜了。


臉色煞白的我,也隨著這聲巨響沒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子底下是一張很大很軟的粉紅色大圓床,我掀開了被子,發現自己空蕩蕩的,身上什麼都沒穿。

十六歲,我已經有了起碼的羞恥之心。


我爸走了,我媽生死未卜,現在連我也


我用胳膊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蜷縮著雙腿,躲在被窩裡,泣不成聲。


不一會,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我心裡怕的要命,扯著被子死死蒙住頭。


那人毫不客氣的掀開了我的被子,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像只刺蝟一樣,迅速的把身子蜷成一團,躲在被窩中的最後一處黑暗中,自欺欺人。


那隻手繼續往上滑著,眼看就要到我的大腿根。


我咬著牙,拼盡最後一絲勇氣,從床上跳了起來。


「流氓!」我扯開嗓子痛斥,可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男人,而是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花季少女。


她穿著一身水手服,雙馬尾,彎彎的柳葉眉點綴著白皙水嫩的臉蛋,看上去格外單純。如果不是從胸口蜿蜒而出的蝴蝶刺青,我可能真的會放下自己的戒心。


「你叫唐潔是吧?」那個女孩直勾勾盯著我的雙腿,「我叫張欣欣,你的腿的確是極品。」


她的話讓我瞬間愣住了,難道說,脫光我衣服的人是她?


張欣欣看穿了我的擔心,她莞爾一笑:「不要誤會,我只是來替乾爹驗驗貨而已。」


我暈倒過去之後,能夠帶走我的人,就只有那個戴著金項鏈的良哥。


「現在把這個穿上。」張欣欣朝我扔過來了一團衣物。


這些衣服對我這個衣不蔽體的人而言,簡直就是救命稻草。


我一把接住衣服,火急火燎的攤開之後,我傻眼了。


張欣欣丟給我的,是件酒紅色的鏤空連體內衣,光是看著就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我沒得選,跟光著身子相比,我只能硬著頭皮,把這件內衣穿下去。


「嘖嘖,看著蠻不錯的嘛。」張欣欣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忘叮囑我,「晚上良哥過來的時候,記得喊乾爹。」


張欣欣丟下這麼一句就走了,我下了床,坐到了梳妝台前面,拿起桌上的畫筆,一筆筆勾勒著自己的眉毛。


我給自己畫了很妖很妖的妝,然後把桌上的小鏡子摔得粉碎。


我撿起了最鋒利的一塊碎渣,偷偷的塞進被窩裡面。收拾乾淨地面之後,我靜靜的坐在床邊,直到良哥進了房間。


「不錯、不錯,」良哥兩眼發直的盯著我,像頭惡狼,嘴裡的口水幾乎都要冒出來。


我生硬的抽動自己的臉頰,對良哥嫵媚一笑。


良哥全身的熱情都被我挑了起來,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摩拳擦掌,對我這副未知的軀體躍躍欲試。


我繼續笑著,另一隻手卻伸進了被窩裡面,緊緊的攥著那塊玻璃渣。


玻璃渣滓戳進手掌里,刀絞般的疼,可也正是這股疼痛,讓我心裡踏實了許多。


我比誰都清楚,眼前的這個色狼,就是令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他滿臉橫肉,橫七豎八刀傷爬滿了他的胸口,正是這個刀劍飲血的劊子手,才逼得我父母雙雙墜樓。


良哥離我越來越近,直到他的手觸碰在我肩胛骨的那一刻,我睜大了眼睛,奮身而起,抓著玻璃碴,朝良哥眼窩子直戳過去。


但我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反應,就在我快要得手的時候,良哥的手掌已經護在了自己臉上。


玻璃尖戳進了他的手掌,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


「你媽個逼的賤貨!」良哥反手就是一巴掌,扇的我徑直飛到了床上。


我的嘴角火辣辣的疼,血水瞬間充斥著我的口腔。


「老子救你一條命,你就是這樣報恩的!」良哥拔掉掌心的玻璃碴,眼神里充滿了憤恨。


救我?


我苦笑起來,我長了這麼大,從沒聽過比這更加滑稽的笑話。


「如果不是你,我爸怎麼會上天台,我媽怎麼會跳樓,一切都是你,是你搞的我家破人亡,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忍著痛,義憤填膺的指著良哥,眼淚決堤般的往下狂涌。


良哥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大嘴巴子:「你爸媽怎麼教育你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他媽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他打完我,就把自己的手機仍給了我:「你不是讀過書嗎,應該懂點法吧,你要覺得我是壞人,那就報警啊,沒人攔著你。」


對,報警!


這個惡人的話令我心頭一顫,我用發抖的雙手,顫顫巍巍的劃開了手機屏幕,只要按下那三個數字,我便得救了。


可就在我下定決心的那一刻,一段視頻不偏不倚的彈了出來。


畫面里有我大舅、小舅,七大姑八大姨,全都在這裡面,還有許多我爸昔日的同事跟好友。


他們只是在不同的時間,拉幫結夥的出現在了良哥家裡,可他們來的目的卻如出一轍。


這些人知道我爸買的股票輸了個精光,為了挽回最後的損失,他們不約而同的請良哥出面,好從我家的財產里分得一杯羹。


「你還要報警嗎?」良哥悻悻的問我。


在看完這段視頻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死掉了。


就算良哥被抓了起來又能怎樣,外面的那些親戚全都恨不得把我賣掉,好抵上他們的一部分損失。


我就像江水中的一顆浮萍,既沒有依靠,自己也沒有力量,要想不隨波逐流,怕就只能去死。


在我艱難做決定的時候,我想起了我媽。當她被這群壞人逼迫的時候,我媽義無反顧的從窗戶跳了出去。


我媽已經給我做出了表率,現在輪到我這個做女兒的了。


我拉開了窗戶,呼呼的涼風迎面撲來。


「小丫頭,這可是43層,你想清楚了。」良哥走到了我身後,戲謔的告訴我。


我探出頭,往下望了一眼,摩肩接踵的人群,變成了密密麻麻的黑點,川流不息的大道,化作了巴掌大小的沙盤。


我一下子腿軟了,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


良哥看到我怯懦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要是死真的那麼容易,這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飽經痛苦的人。」


這個男人再次朝我逼近,用自己的食指,輕俏的勾起我的下巴,有些惋惜的說:「的確是秀色可餐,可惜今天見了血,真他娘的掃興!」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逃過了一劫,起碼在今晚,我保住了自己的貞潔。


我衝進衛生間,在蓬蓬頭下一遍又一遍的搓著自己的下巴和肩胛骨,這兩個地方都是那隻臟手碰過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


我的下巴被搓掉了一層皮,腫的發疼,我這才肯罷手,裹著浴巾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沒想到的是,此時房間里已經多了一個人。


張欣欣手裡捏著一支紫色的蠟燭,笑嘻嘻的盯著我,那種詭異的眼神,令我全身都在發毛。


「你想幹嘛?」我心驚膽戰的問她。


「懲罰你。」張欣欣挑了挑眉毛,一臉壞笑。


她捏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桌子上面,然後把手中的蠟燭傾斜下來。


「呲!」


每一聲脆響,都伴隨著燒焦一樣的刺痛。


可由始至終,我卻只能咬著牙,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因為張欣欣告訴我,我媽正在醫院裡搶救,而錢是良哥墊著,如果我敢反抗的話,那麼良哥就會立刻把錢撤回來,我媽便會一命嗚呼。


張欣欣鬆開我之後,我的後背像是被人撕了皮一樣疼痛。


可這依舊沒有讓張欣欣滿足,她說因為我沒伺候好乾爹,所以晚上我只能睡地板。


我裹著浴巾,側著身子,躺倒了地板上。


冰冷的溫度刺激著我身上的每一處神經,猶如千萬隻針尖,刺穿著我身上所有的毛孔。


但真正的噩夢,從朝陽初升的那一刻,才剛剛開始。


張欣欣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告訴我:「從今天起,你的名字不再是安雅琳,記住你叫唐潔,乾爹不喜歡沒內涵的花瓶,所以你得跟著我一起去上學。」


當我從張欣欣那裡接過那一沓嶄新的證件時,我瞬間明白,自己以前的人生,已經被這個良哥給一筆抹去了。


現在的我,就像是良哥手裡的風箏,只要他一鬆手,我便會摔得粉身碎骨。


我換上嶄新的校服,帶著新的學生證、身份證,跟張欣欣進入了深夏市最好的學校——深夏一中。


進入教室的時候,老師讓我做自我介紹。


我怯懦的站在講台中央,看著教室下面一張張爛漫的笑臉,我肚子里的酸水一股腦的往上冒。


我委屈至極,更埋怨命運的不公。為什麼這些人就可以為了自己讀書,他們笑的那麼開心,活的那麼自由,而我卻家破人亡,甚至連到這裡讀書,都是為了滿足那個人的惡趣味。


我的一切都被良哥抹去了,現在的我無異於良哥手中的娃娃,不管我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無盡的絕望,讓我的雙眼瞬間就濕了。我急忙捂住嘴巴,逃命似的跑到了最後一排的空座位上。


「唐潔同學可能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先上課吧。」班主任打了個圓場之後,便自顧自的講起自己的課。


整堂課,我都趴在課桌上,由始至終,沒再抬過一次頭。


下課的時候,有人在我背後輕輕拍了拍,因為昨晚被灼傷的緣故,這麼不經意的一拍,卻讓我的後背針扎似的疼痛。


我猛然間站了起來,拍我的男生迅速由驚愕生出了一臉愧意。


「嚇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的眼睛很大,雙眼皮,皮膚很白,下巴尖尖的,一頭碎發,看上去格外精神。


「我叫謝子俊,看你哭了,想過來給你遞點紙。」男生繼續向我解釋。


一個在冰天雪地中的人,但凡有一丁點暖意襲來,都會覺得透徹心扉的溫暖。


往日的不幸,從我的腦海中再次一閃而過,那一刻,我看著謝子俊,有些失神。


「中午可以一起吃午飯嗎?」謝子俊繼續問我。


看得出,他對我有了好感。


而我對他,也有了些許期許。但我迅速的回過神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我已經成了良哥的玩物,如果我接受了謝子俊的好意,就是對他感情的侮辱。


我不能這麼自私,所以對於謝子俊,我拒絕的很乾脆:「對不起,中午我男朋友回來找我。」


「哦。」


謝子俊聳了聳肩,有些落寞的回到了座位。


放學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亮了,是張欣欣發來的一條簡訊:「乾爹中午來找我們吃飯,十二點半準時到學校門口。」


往出走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身後一直跟著個人,回頭看的時候,謝子俊並沒有躲閃,而是很陽光的對我笑了笑。


「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想看看你男朋友是什麼樣子,」謝子俊撓了撓頭,「我看看自己跟他到底差了多少。」


倘若他就這麼跟在我身後,那麼他肯定會見到良哥,那副場面我根本不敢想像。


我只好昧著良心,狠狠的瞪著謝子俊:「我最討厭別人跟在我屁股後面,所以,你給我滾!」


謝子俊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跟,他憋屈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心如死灰的趕到了學校門口,張欣欣指著手腕上的表,極其不滿的罵我:「真是沒教養,還得讓我們等。」


她拽著我上了良哥的車,車子在一家酒店下面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吃飯嗎?」我忐忑的發問。


「你吃完飯就不午休嗎?」張欣欣反問我。


我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家店是一家情侶主題酒店。


良哥對服務員簡單的叮囑了兩句,就帶著我跟張欣欣一起進了房間。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良哥迫不及待把我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我本能的護住自己,可是良哥卻再也沒了動作。


他轉而撲向了張欣欣,兩個人在牆角迅速的纏綿在一起,在這期間,良哥時不時就用房間里的皮鞭抽打著張欣欣,而張欣欣則一直嬌嗔的喊著乾爹。


我被這兩個人的行為嚇的夠嗆,拉開門就從酒店逃了出去。


跑到大堂的時候,我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


張欣欣的話再次回蕩在我的耳邊,我媽還在病房裡躺著,如果我就這麼一走了之,那麼我媽就沒救了。


我深吸一口氣,只好硬著頭皮原路返回。


他們兩個人忘我的忙著自己的事情,對於我的離開並不在意。


我躲進了衛生間里,打開了所有的水龍頭,好讓嘩嘩的水聲,遮蓋住他們的聲音。


「行了,出來吧。」良哥在外面敲了敲門。


我出去的時候,張欣欣正在穿著衣服,而在她的後背,已經起了三四道血紅的印子。


我用祈求的眼神巴望著良哥:「只要你讓我見見我媽,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良哥沒好氣的回我,「你以為老子幫你換身份容易?你知道醫院那邊,有多少人在等著你媽醒來,他們巴不得等你過去,然後就把你給賣到那種地方。」


「我要見我媽。」我絕望的喊了句,全身無力的癱軟下去,哭的像個孩子。


「真你媽的蠢!」良哥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然後囑咐張欣欣,「幫乾爹看好這個蠢貨,別讓她跑去自投羅網。」


張欣欣做出一個OK的姿勢,良哥就匆匆的離開了。


「我累了,幫我按按身子。」張欣欣使喚我。


我像木偶一樣走了過去,一個下午都機械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


那天傍晚,我是跟張欣欣一起回家的。據她說是良哥在外面有事,得出去好幾天。


文/《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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