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帶我去打工,卻把我賣給了一個殘疾人
淪落紅塵多年後,我決定遠離紙醉金迷、奢侈糜爛的生活,並深深的內疚懺悔。
——
我叫安若,生來不幸的女子。
貧窮的1994年,我媽愛慕虛榮,祟洋外媚。
她以為美國就像華麗的好萊塢電影那樣,人人都有豪華別墅,人人都有寶馬香車,只要踏入美利堅就會過著自由富貴的生活,想不惜一切代價去美國。
我媽沒受過什麼教育,就是飯店裡的上菜員,想出一個絕妙的辦法。
但凡見到長得金髮碧眼,高鼻深目的白種男子,她就厚顏無恥的寬衣解帶倒帖上去,讓人家白白的糟蹋折騰,冀希帶她前往富饒的國度。
就這樣,我媽舍而不契的獻身給許多外國男人,誤把一位印度高種姓的男子當成美國人,甚至帶他回外婆家裡擺顯裝闊。
結果可想而知,我生下來了,我媽還是沒能嫁去美國。
後來,我媽討好一個騙吃騙喝騙女人的黑人球員,順利跑去美國,又依靠為人所不齒的難民庇護,捏造了在國內遭受暴力虐待等不公平對待,才僥倖留在美國。
我生下來先是住在外婆家裡,不受舅媽的待見,就送給姨媽撫養。姨父姨媽待我還算好,衣食無憂,順利送我去讀書,只因我媽從美國寄錢回來了。
高三下半個學期,還有兩個月就要高考時,我在學校里接到姨媽打來電話,說姨父做生意虧損,又欠有別人三十萬的高利貸,經常被人半夜三更上門來付債。
我媽沒有寄錢過來,姨媽就說無力供我讀書,讓我退學去打工幫忙償還債務。
實際上,是姨父借錢聚賭輸光了,被人拿刀追上門來追錢。
記得很清楚,四月五號,清明節過後的第二天,姨媽說要帶我去外地掃墓,一個未曾見過面的救命恩人,死後葬在陰峰縣的山溝里。
眼見明天才上課,我就答應姨媽一起去掃墓。
記得早上九點鐘,我們在車站等侯時,一位開著黑色轎車的中年男人過來了。
姨媽介紹說,他叫馬老闆,就是救命恩人的兒子,帶我們去掃墓。
我怯生生的掃視他一眼,身材高大魁梧,長著歪斜的寬馬臉,一雙虎眼圓脹犀利,帶著血絲的透出一股兇惡的氣息。別人都說,圓眼的男人剛毅沉深,性情暴躁手段厲害,是吃人的老虎。
我跟姨媽鑽進車裡時,注意到他穿著灰色襯衫的手腕上,畫有怪異的文身圖案,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臭雞蛋般腐蝕氣味,讓我有些害怕他。
車子馳出郊外的山野時,透過灰濛濛的天空,我總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兆。
多年來都沒聽說什麼救命恩人,怎麼跟著陌生人去掃墓?
半途中加油後,吃了一頓快餐,又繼續往前開。
莫約晚上八點鐘時,車子穿山越嶺過橋渡江,朝一片深山老林的村莊馳去,終於在一幢破舊的自建樓房裡停下來。
我從車子下來後,眼見烏雲密布天高夜黑。
整個周圍只有幾戶人家散出點點的燈光,像黑暗之海里的熒火之光,就知道人影稀少的偏僻山村小屯。
馬老闆摸撫著胸前的骷髏十字架,黑暗中拆射著陰蜇的眼神瞅著我:「咱們先在這裡吃飯,等會兒再趕路。」
姨媽笑著安慰,拉著我手:「不要害怕了,安若,咱們先進去吃飯。」
我害怕的跟在姨媽的後面,走進屋子裡時,見到一位年過五十多歲的辛阿姨,鷹勾的鼻子深凹的眼睛,穿著樸素舊式的福壽裝,笑得木訥的老臉的出來迎接。
可能過度敏感害怕,我注意到整幢房子,都長滿密密麻麻的老槐樹,幾乎把整幢房子包圍在裡面,形成密不透風的陰霾氣息。
大門的鐵絲網是新安裝的,閃閃發亮。紅磚堆砌的圍牆上,都加一層高高的防盜網。進入院子里,看到兩層舊式的樓房裡,窗戶大門都裝有鐵門,好像房子里有什麼金銀珠寶,要層層加固的生怕盜賊進去。
我害怕不願進去,可是姨媽說進去吃頓飯了,再繼續趕路。
我抓住姨媽的手,跟著馬老闆進入屋子後,陰暗中略帶潮濕的房子,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熏香味。很明顯屋子有異臭味,似圖用熏香遮蓋住臭味。
屋子的正廳上,擺著一個供神的龕位,左側就有幾個鐵鏈式的柱子,似乎在捆綁什麼東西,防止逃走一樣。
辛阿姨擠著僵化的笑臉,端著豐富的飯菜上來了。可是我感覺不對勁,聽到隔壁的房間里,傳來哦哦哦的叫響聲,好像有什麼人在裡面亂喊亂叫。
聽著陌生怪異的叫喊聲,嚇得我毛骨悚然不寒而顫。
我沒有胃口,害怕又驚悸,吃了幾口飯菜就覺得噁心想嘔吐。
我喝了一杯水,坐等看著馬老闆和姨媽在吃飯閑聊時,覺得意識恍悟中,漸漸支持不住的暈睡過去。
說來有一件奇怪的事,至今讓我記憶猶新。
在昏睡的渾渾噩噩中,我夢見有一個提著菜藍子的白衣大姐,沖著我叫喊道:「安若,醒來快跑,不然別人抓你了。」
夢中的大姐叫了幾聲,我就像脫朽的魂神回歸附體一樣,帶著疲憊昏沉的醒過來時,眨著難於睜開的眼皮,發現自已躺在一個陰暗潮濕的房間里。
姨媽不見了,馬老闆也不見蹤影。
四周沒有窗戶,只有兩道木板和鐵門。
想起夢中白衣大姐的聲音,我驚悸得渾身哆嗦,想爬起來發覺有點軟弱無力,聽到外面傳來哦啊的響聲,像似聾啞的殘疾人發出的怪叫聲。
我驚駭的爬起來,發現鐵門是鎖著,嚇得我不敢吱聲,側耳聽到外面傳來辛阿姨的聲音。
「阿虎,我都幫你脫下衣服,你就進去跟你的小媳婦睡。你要努力幹活,早日生下孩子,將來阿姨不在了,有人替你養老送終。」
聽到開門聲,嚇得我渾身哆嗦顫抖,情急下跑到床鋪邊上裝睡。
房間里低瓦數的白織燈暗淡,我微閉雙眼,看到辛阿姨打開木板,又拿鑰匙打開鐵門。
『噹啷』一聲響,鐵鎖打開了,鐵門敞開。
我正想爬起來跑出去時,見到阿姨手中拿著粗繩,牽著一個身全赤條的男人進來。
那個男人睜大空洞的雙眼,腳底捆綁著鐵鏈。在辛阿姨的牽引下,緩慢摸索的朝床鋪邊上走來。
明顯是個眼睛瞎了的男子,莫約有二十多歲左右,而且是有發瘋發癲的傾向,才會用鐵鏈綁住雙腿,防止逃出去。
鄉下的村莊里,無力照顧精神不正常的子女,就用鐵繩捆綁在陰暗的屋子裡,等著自生自滅,相當的可憐。
辛阿姨模撩著他的身體,碰著不該碰的地方,咯咯的訕笑,下流無恥。
「阿虎,不知道你修了幾世的福氣,才能娶上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媳婦。你就好好的跟她幹活,早日生下一男半女,將來有人照顧你。」
「你的殺人老爸已經說了,把黑心的女人送到縣城後,就返回來幫你生孩子。你的小媳婦長得清純甜美,勾得他雙眼直勾勾,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小媳婦。」
「等會兒阿姨拿鐵鎖把她捆綁起來,讓你怎麼幹活都不怕她逃跑。記住了,就像平常跟阿姨一樣,要溫柔不要太粗魯。」
辛阿姨牽著瞎子靠近旁邊,想轉身替我脫掉衣服時,就被我冷不防的雙腳踢倒在旁,驚得她慘叫一聲『啊』的摔倒在地上。
我背著包包趕緊從瞎子的身邊竄過,闖出鐵門外,試圖跑出去。
可惜我想錯了。
樓房的大門已經上鐵鎖,根本鑰匙打不開。
我驚惶失措的哭泣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叫喊兩聲時,看到辛阿姨紅著雙眼拿著根棍子,咬牙切齒的跑出來。
她惡狠狠的叫罵:「臭丫頭,馬老闆花費五十萬把你購買下來,生就是馬家的人,死就是馬家的鬼。知趣的快點滾回籠子里去,不然我就打死你。」
看來是姨媽欺騙自已,找借口說外出掃墓,實際上騙來拐賣給有錢人的殘疾兒子做老婆。
我怕得要死,見眼房門打不到,想四處找鑰匙時,她就想舉著棍子敲打過來。
強烈的求生慾望,迫使我往樓上逃出去。
誰知道上面安裝著早已生鏽的鐵門,懸掛著一大把鐵鎖。
辛阿姨在樓底下打電話通知道:「馬老闆,你兒媳婦醒過來了。趁著我來不及用鐵鎖捆綁手腳,她在屋子裡亂竄亂喊想逃出去了,你快點回來幫忙。」
想起長相獰猙可怖的馬老闆,嚇得我感覺被他的雙手扭斷勃子的感覺,可怕到極點。
辛阿姨掛掉手機後,凶神惡煞的拿著棍子追趕上來。
我無路可逃,被她拿著棍子重重的敲打。她打了兩棍後,我冷不防的抓住棍子一端,用力的一桶甩,讓她站在樓梯里坐不穩的摔倒下去,傳來痛苦的慘叫聲。
那個殘疾男似乎聽到尖叫聲,發出搖動鐵鏈的哭嚎聲,哇哇呱呱的叫聲,鬼哭神嚎極其憤怒的樣子,嚇得我魂飛魄散。
我見到辛阿姨摔倒,生怕來不及逃跑,就會被馬老闆抓住,趕緊扯她的頭皮狠狠的往牆壁上撞擊:「快說,鑰匙在哪裡?」
她氣板敗壞的叫嚷:「小濺人,你死了才能從我手裡逃出去。」
我嗚嗚的帶著哭腔,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你想讓我死,我就讓你陪葬。」
過度窒息的辛阿姨,發出垂死的掙扎,翻著白眼四肢抽搐,就像家裡殺雞殺鴨桶破脖子里,無力的揮翅掙扎一樣,嚇得我趕緊鬆開手。
辛阿姨在奄奄一死的癱瘓在地上,喘息未定的指著鐵門。她嚇得要死了,說鑰匙在門縫的角落裡。我驚悸哆嗦的走過去,從鐵門側面里找出一串鑰匙,顫抖著雙手的打開。
我用棍子頂推著她,強迫她到院子的大鐵門來。
可惜外面反鎖了,根本推不出去。
剛才差點被我掐死,仍然讓辛阿姨心有餘悸:「馬老闆今晚想來睡你,就把外面給反鎖,你只能爬圍牆出去。」
我嚇得嗚嗚的哭泣時,辛阿姨拿著鑰匙來到左側的舊牛欄處,上去打開一扇小鐵門。
「你從上面爬出去,不要告訴馬老闆說是我放了你。不要沿著大路走,小心路上撞見馬老闆。馬老闆殺過人,抓到了會把你打死。」
我驚悸借著院子里的燈光,趕緊爬上去,從鐵圍牆的洞口鑽出去。
我剛從圍牆爬下來後,看到一輛車子亮著燈光飛快的馳進來,嚇得我魂飛魄散往相反的方向摸黑逃跑。
記得前面有條河水,我就不顧寒冷游過去,沿著一片茂密的樹林跑去。
我剛驚魂未定時,看到村莊有一幫人,拿著手電筒和獵狗,在道路的方向兩側的山坡里尋找。嚇得我不敢逗留,借著黑暗繼承往深山裡爬去。
次日天灰濛濛亮時,我才發現逃到一片陰暗的老墳區。
在強烈的求生驅使下,我翻過幾座茂密的大山,一天一夜後來到一個村莊里。村裡有人騎著三輪車去附近的縣城,我央求後幫忙送去縣城。
在縣城裡,我才知道身上的小背包一直帶在身上,有手機和錢財,否則就會走投無路。
我打個電話給姨媽質問時,她就說:「安若,你就在馬老闆家裡做他的兒媳,生下一男半女,將來就會繼承馬老闆幾百萬資產。你暫時委屈將就,將來馬老闆死了,再重新嫁人。」
「安若,姨媽拿了五十萬去還債。一旦你逃走了,馬老闆就會來殺人。他這個人心眼壞手段毒辣,只要敢得罪他,就會莫明其妙的失蹤不見人影。你千萬不要惹馬老闆生氣,就聽他的安排。」
「你千萬不要怨恨姨媽,就當報答應姨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那個殘疾人除了又聾又瞎,腦子有點不正常外,會生孩子不算壞,你就委屈將就,過一段時間姨媽再去探望你。」
我委屈得淚水籟籟直落,連話都不想傾聽,直接掛掉並且關機。
連自已最親近的姨媽,都把自已拐騙賣掉了,還有誰值得信任和依靠。哪怕外婆同情自已,可是舅媽兇惡,哪有說話的份。
什麼是人心險惡,我終於深有體會了。
連親生的媽媽都拋棄自已,更何況是別人。
我抹拭淚水,怕留在縣城不安全,購買幾個麵包和礦泉水後,驚弓之鳥般搭坐最快的班車,前往河東市。
九個小時的長途拔涉中,終於來到繁華的大城市河東市,也就是我曾想高考報讀的河東大學。
在下車站時,我看了地圖,才發現那個地方叫陰峰縣,距離江東有幾千多公里。
我才把緊弦驚悸的心給放鬆下來。
誒,一場生死逃難,恍如隔世,讓我彷彿一下子蒼老世故許多。
在車站上,我第一次注意到有人用怪異的目光瞅著我,像似把當成乞丐一樣看待。借著商場的玻璃鏡,才猛的發現頭髮零亂,身上的襯衫都被刮破了。
我趕緊鑽到人少的小巷子樹蔭底下,找到一個街頭的公共衛生間,進去洗把臉洗頭後,梳理乾淨了再走出來。
可能是身上的衣服破舊了,我都不敢走動,怕人家看見了鬧笑話,就坐在路旁的樹蔭底下,打算晚點再出去找份工作。
身上只有二十塊錢,家又不敢回,得想辦法找一份工作安頓下來。
我坐在的地方叫青水路,兩排都是長滿茂密的柳樹枝,正對面的一家叫快樂的賓館。生意似乎很好,前面停滿車子,許多住宿的男女客人進進出出。
我懊喪悲傷的張望,發現賓館的門口張帖著一張公告牌,招聘客房服務員。
走是天無絕人之路,喜得我趕緊走過去。
前台服務員看了我一眼,注意到我上身的破衣服,猶豫的問我從哪裡來。我沒敢說實話,就撒謊說來江東探親,半路上被人搶走旅行包,身上沒有錢了,想找一份工作。
「客房服務員工資低,一般只招四五十歲的失業大姐阿姨。你一個年輕的姑娘肯定呆不了。你長得年輕貌美,去做特殊服務員,一個月高達上萬的收入。」
我聽說她願意收留,又有上萬的收入,也沒有多考慮,答應去試一試。
我在賓館大廳的沙發上等侯時,就有一個身材高桃,塗脂抹粉的穿著抹胸裙,留著波浪秀頭,拎著紅色手提包的大姐進來。
前台小姐說:「安若,這是紅姐,專門負責底下的姐妹,你以後就跟著她。」
我求職心切,見到板著冰冷的南瓜臉蛋的紅姐,怯生生的招呼:「紅姐好。」
紅姐高傲的三角眼掃視我後,放低姿勢的怔住了,問:「你是哪裡人?」
「高全市人。」
她駭然的眨著媚眼,一副愛慕的欣賞:「你長得真美,五官分明,有點像外國人的模樣。你是不是混血的?」
我緘默的承認,必竟從來沒有見真正的父親。
她說我身材高桃苗條,容顏嬌美,你跟著姐兒混,保你有肉有燙喝。走吧,姐帶你去吃飯再去店裡,保你每月拿個高收入。
紅姐請我吃飯,還給我六百塊錢購買。
她在給錢時,需要把我的身份證拿去抵押。
我是涉世未深的姑娘,只想找個地方角落有住有吃,沒料到開始誤入歧途。
從四月五號被姨媽拐騙,伐幸的逃難出來後,區區的五天時間,也就是四月九號,我又進入娛樂場所里工作。
我跟著紅姐去店裡了,才知道原來是一家叫皇家桑拿會所。
當天晚上,清點坐班人數時,莫約有六十多名男女按摩技師在場的情況下,紅姐竟然叫我站出來。
「你把衣服脫了。」
文/《戀上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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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時,我讓沒有生育能力的同學懷了孩子
坑爹的系統讓我救人,卻把我變成了強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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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帶我去打工,卻把我賣給了一個殘疾人5
※媽,我打工十年賺的錢你都給了弟弟,讓我拿什麼娶媳婦?
※我打工錢全部交給我爸,我結婚卻無一分錢嫁妝,在婆家我抬不起頭
※我在城裡打工,婆婆看我可憐,給了我一張卡,取款時我犯了難!
※打工六年掙的錢都給了媽媽,出嫁前的一張存摺,讓我心痛不已
※跟老婆出去打工,卻沒想到她被有錢人看上了,要跟我離婚!
※妯娌外出打工,我幫她帶孩子,一年後孩子的表現讓我著急
※打工10年把工資都寄我媽,出嫁我媽給一張存摺,看到數額我痛哭
※哥嫂進城打工把孩子留在我家照顧,三年後給我一份大禮,老婆激動大笑,我卻傷心落淚
※第一次見未來婆婆,她看我打工可憐給我一張卡刷,真刷時我發愁了
※主人要出去打工狗狗不讓走,看哭了!
※到一家棺材鋪打工,才過了一夜,老頭就要給我一筆錢趕我走
※打工6年賺錢寄給我媽,出嫁前送我一張存摺,那數目讓人驚心
※我在工廠打工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可是她的爸媽不同意
※弟弟為我輟學出去打工,我給他買房買車,可娘家人都罵我白眼狼
※我外出打工一年 回家看到孩子的臉我讓老公滾蛋走人
※妻子出去打工後失蹤,我賣掉房子找了她四年,找到後我心疼不敢認
※我外出打工,我媽打電話說老婆偷人,我回來怒打她後卻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