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包庇富二代行兇捉人,特種兵一句話讓對方害怕!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丁爍原本打算給大小姐殷雪爾當幾個月保鏢,沒想到被氣跑了回去,發現宋藍藍被打傷在醫院,趕去的時候發現那幾個弄傷她的富二代又來上門鬧事,丁爍發動其他病人痛打了他們三個一頓,這個時候富二代劉亞東找的警察才剛剛到場!
前文地址:老闆娘在醫院被劫持要下跪磕頭,特種兵三秒踩碎歹徒骨頭!
後續:
劉亞東歇斯底里地吼起來:「哥,我上午不小心誤傷了……誤傷了一個女孩子,帶著吳雄和陳陽來醫院賠禮道歉,沒想到她那麼……那麼狠,找了好多人伏擊我們!這些打手,都是他們找來的。那個是打手頭子,他打得我們好慘……還把我們的小腿都踩斷了!」
也難為這個劉亞東了,牙齒幾乎都被砸掉了,說話直漏風,還要說這麼一大通。
丁爍在一邊聽得都感慨萬千。
這丫的,也太能掰了。這漏洞百出的話,隨便一查就能查個一清二楚,而且還有那麼多群眾看著。他絕對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過,如果來的警察真是他的靠山,他說再瞎的話也是有屁用的。
領頭的那個警察跟劉亞東很有幾分相像,顯然就是他哥哥。聽了弟弟的話,看著他臉上和渾身各處的傷,氣不打一處來。
他先是喝道:「趕緊叫醫生護士過來,給我弟弟治療!」
接著,凌厲的眼神掃向丁爍,立刻下令:「把他抓住,帶回去!」
床上的宋藍藍喊起來:「你們這樣做太過分,這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么?」
警察頭兒冷笑:「到了局裡,自然會給你分個青紅皂白!」
那神情非常倨傲。
他的幾個手下拔出手槍拿出手銬,臉色冷峻地朝丁爍逼去。
「不要亂動,子彈不長眼睛。」
丁爍苦笑,今天真是倒霉了,連著兩次被警察用手槍指著。
另一頭,劉亞東陰厲地說:「丁爍,咱們的仇,不死不休!進去了裡邊,你就會後悔,為什麼要得罪我,為什麼要把我打成這樣!」
丁爍朝他撇撇嘴:「等著,這樣揍你,我估摸著不是最後一次!」
「給我閉嘴!」
警察幾乎要把手槍頂在他胸口上去了,還有兩個把他的手扳到後邊,立刻上銬。
丁爍受的傷也很嚴重,被警察這麼一扳,疼得直咧嘴。甚至,有醫生上前要給他看傷,都給警察轟走了。那個吳雄更是嘶啞著聲音吼:
「給他看什麼傷?敢給他看,我捏死你!讓他把血流光,死了最好!」
這狠毒!
宋藍藍在一邊大聲說:「他也傷得很嚴重,為什麼不給他包紮?你們是不是人?」
沒警察理她。
丁爍扭頭對她說:「你別亂動,不要加重傷勢,乖!」
宋藍藍一低頭,淚水涌了出來。
門口的那些群眾都非常不滿,責怪警察們徇私枉法什麼的。但又能怎麼樣呢,那些警察當沒聽到,三個已經接受醫生的緊急治療的富二代,甚至在陰狠地嘀咕著,要怎麼在局子里弄死丁爍。
這忽然,門後響起一個威壓十足的聲音:「劉亞球,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警察頭兒一扭頭,一驚,臉上頓時變得恭敬:「任隊長,於隊長,您怎麼在這?」
來的人,赫然就是任強正,跟在後邊的還有於能。
劉亞球趕緊將發生的事簡單說起,照搬劉亞東說的。
他也知道,這番說辭漏洞百出,但大家都是同一個系統的,總不至於拆台吧?
不管這麼說,我弟弟被那傢伙打得這麼慘,可是事實!
但接著,他呆住了。
他還在嘀嘀咕咕地說著呢,只見任強正就大步朝丁爍走了過去。他歉意十足地說:「丁先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幸好我及時通過監控視頻發現你來了這裡,要不,你可就被冤枉了。真要這樣,我可得後悔一輩子,每晚睡覺都不得安生了呀!」
一番話,隱隱然地在表現自己,也透露出幾分真摯的情感。
當然,這份情感不是對丁爍的,是對還在昏迷的邢羽煙。
要是丁爍生了氣,不給治了,羽煙一直昏迷不醒,任強正肯定每天抽自己耳光。
本來,他倒不為了找不到丁爍而發愁,作為一個警察,他有不少法子能找到這個重要人物。他愁的是,找到了該怎麼挽回他的心!
任強正看得出來,丁爍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與他和諧相處沒準很容易就成了兄弟,但如果得罪了他,可能八輩子都是仇人!何況,還是用槍口頂住他的太陽穴,還頂出了血。
他正發愁呢,老天爺居然給了他一個機會。
通過醫院的監控視頻發現丁爍來了這,他帶著於能立馬趕到。看看現場場景,他倒是滿意加得意了。作為瀋海市鳳崗區公安分局的刑警大隊副隊長,什麼樣的打鬥場面沒看過。這一看,再一聽周圍老百姓的嘀咕,又配合他對劉亞球那幾個傢伙的了解,猜得七八不離十。
一定要保住丁爍,不管他打傷打殘了多少個人!
再說了,特么的還不是那一幫富二代橫行霸道,早就該修理了。
丁爍還在那冷著臉,對任強正,他也沒好感。
他滿臉冰霜,任強正也沒不好意思,反正有心理準備了。他喝令旁邊的警員把手銬給打開。
來的這位可是副大隊長,比劉亞球有威力多了,那個警員不敢不從,剛要上去給丁爍開手銬,任強正一把就將他的鑰匙抓了過來。
「一邊去,我來開!」
任強正很溫柔地給丁爍打開了手銬,還要給他揉揉手腕。
「都勒出紅印來了,沒事……揉揉就好!」
丁爍嚇了一跳,趕緊甩開了他。這男人給男人揉手腕,啥事呢。
接著,於能也屁顛顛地湊了過來,他手裡頭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塊消毒毛巾,輕輕地往丁爍那還染著血的太陽穴上擦。那裡帶著點血肉模糊,可不都是他搞出來的。
丁爍打開了他的手,不耐煩地說:「滾遠點!」
於能嚇得跳出半米多,臉色難堪,嘴角抽搐了一會兒,忽然就嚷了起來:「喂,你們這些醫生護士,怎麼回事?沒看到丁先生受傷特別嚴重么?先來給他治療,其他人沒那麼重的,等著!」
那幾個醫護人員也有些頭大,剛才想給丁爍治,被警察喝斥開了,現在又有人要他們先給那個傷員治?不過,他們看出,這會兒進來的兩個人也是警察,而且官銜比較大,聽這邊的話沒錯。
趕緊,屁顛顛地先去給丁爍查看傷口。
劉亞球的臉色非常難堪,甚至帶著點恐懼,有點兒毛骨悚然了。
進來的任強正和於能,都是他的上司啊。
任強正就別說了,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於能呢,是其中一個中隊的隊長,而劉亞球恰好就是這個中隊的副隊長。兩個人,都把他壓得死死的。
這會兒,任隊長趕緊上去給那小子解手銬,那小子還不理不睬;於隊長拿著消毒毛巾給他擦額頭上的血,被他一手打開,居然還嚷著讓醫生護士去給他看傷。
這完全就表露出了,那小子是任、於兩人努力巴結討好的對象。
而劉亞球呢,剛才還盡把事情往丁爍的身上推!
他心裡頭直發寒,扭頭狠狠瞪了劉亞東一眼,瞅這事兒鬧的!
雖然兩人的父親是瀋海市第三監獄的監獄長,但這三監屬於區管,也不過就是一個正科級。加上監獄長這行當,權力也算大。任強正真要治他們,不用把一個監獄長放在眼裡。
劉亞東那三個富二代也傻眼了,本來還以為能夠扳回一局,在局子里狠狠弄死丁爍的。結果,有兩個更大的冒了出來,這真是對那小子各種討好啊。
門口的群眾大聲嚷出來:
「領導,就是那三個小王八蛋,帶著一群打手過來,把我們扇耳光,還把病人直接從床上脫下來,趕我們出去!兩個人還被他們打傷了!」
「這還是法治社會么?這些人渣簡直就是無法無天!要不是那個小夥子來得及時,那個女孩子都遭殃了。可憐啊,被打成那樣子,腳都骨折了,還不放過她!」
「開頭來的那幫警察也不是好人,都要狠狠處理!」
……
群眾鏟奸除惡的呼聲很高,導致的後果很嚴重。
任強正又叫來一批警察進行嚴肅處理。
三個富二代和受傷比較嚴重的,先在醫院裡治療,傷情穩定下來之後,轉到警察局的對口醫院去。所謂對口醫院,就是有專門的一片區域,搞得跟監獄差不多的, 在這裡專門治療因為各種情況受傷生病的已決犯和嫌疑犯。至於傷勢不那麼嚴重的,包紮好了就帶回看守所去!
當然了,在這裡被打傷的人,包括丁爍,任強正都勒令那三個富二代先交出五萬塊錢醫療費。不夠的話,再通知掏腰包;有多的話,當做補償。受傷者要索賠的話,另作處理。
什麼?劉亞東你們的三隻腳是被丁爍踩斷的?有沒有證據?你們三個人都是一夥的,說了不算!群眾們都說沒看到,誰也不知道是誰踩的。現場那麼多人那麼亂,踩了人很正常啊!看看世界各地的群體踩踏事件,踩死人的事都大把,別說踩斷一隻腳。
誰讓你們找來這麼多打手在醫院鬧事?活該!
劉亞東他們欲哭無淚。
果然就像丁爍說的那樣,都不用他抵賴了,任強正幫他撇清。
至於劉亞球,任副大隊長立刻打電話向上頭請示報告,給他一個停職檢查的待遇。
半個鐘頭一過,這間發生大事件的病房就變得正常起來。還是很喧嘩,但那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屬在嘰嘰呱呱了。任強正和於能也放心地走了。丁爍不是偏執的人,看到他們都那麼誠懇地幫忙和道歉,而且還湊份子給宋藍藍鬆了三千塊錢的紅包,他也不怎麼生氣了。
說好了,現在是三點半,五點鐘前過去給邢羽煙看一看。
任、於兩人歡天喜地,任強正還一個勁兒地說:「丁先生,羽煙就……就拜託你了。只要您能夠把她救醒,邢總那邊怎麼報答你,我不管。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樂意!」
然後,兩人屁顛顛地回去向邢法天彙報。
丁爍倒是沒把自己的傷當太大一回事,他修鍊聖手之技,身體能力遠遠超出一般人。那也不過就是一點皮肉傷,他完全扛得住。之前醫生給他包紮的時候,就很驚奇地嚷:「這傷口看起來挺深,不可能這麼快止血,竟然還開始收口了?」
一邊幫忙的護士也用手指輕輕點著丁爍的傷口,哇了一聲說:「有些像電視裡頭的吸血伯爵。」
當時,丁爍還嘿嘿地胡掰:「我練過硬氣功。這還不算厲害的,你們看電視上的,一把大刀砍下去,皮膚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子。」
現在,丁爍就坐在病床邊,給他的美女老闆削著一隻蘋果。
宋藍藍看著丁爍,都覺得好驚訝。
她說:「我還以為那些警察衝進來,銬住你,你就完了呢。你哪來那麼大的面子,讓兩個更大的警察衝進來,使勁兒討好你還為你做主?」
剛才的情況,她都落在眼裡。
當時確實是驚慌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誰知道這都能峰迴路轉。
丁爍挺得意,也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包括自己被於能用槍頂住太陽穴的。
他說:「那個任強正這麼急著找我和討好我,估摸著不單單是受到邢法天的威壓,沒準邢羽煙也是他追求的對象。所以,他才會把我討好得這麼徹底。」
可不,剛才,那個任隊長對丁爍笑得甜呀,估摸著就只有於能能勉強趕上。
宋藍藍奇怪了:「萬一邢羽煙已經是他女朋友呢?」
丁爍嘿嘿一笑:「真是女朋友了,他才不會那麼著急呢,至少淡定點。那分明就是沒嘗到甜蜜的果實,看著果實要被凍爛的緊張。」
「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觀察能力了啊!」宋藍藍歪著頭看他。
兩個人笑嘻嘻地聊了一陣,就像以前一樣,但忽然,美女老闆板了臉。
「行了,你該幹嘛去就幹嘛去吧,你不是去給那個殷雪爾做保鏢么?哦,對了,還要給邢羽煙看病,你走吧!」說著,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看他了。
丁爍心裡頭嘀咕,真是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在剛才聊天的時候,他也觀察了宋藍藍的傷勢,臉被打腫了,但不嚴重,沒幾天就能消腫。身上的傷基本都是擦傷,也比較輕微。就是腳上的骨折難辦點。他站起來走到她吊著的腳那裡,輕輕用手抓去。
宋藍藍猛地一抖:「你幹嘛?」
接著,就感到一股非常舒服的暖流,融入了她的小腿上。
這股暖流雖然細微,但卻好像有著無窮的魔力,宋藍藍都能感到它如同粘合劑一般,滲入骨折部位,將那裡緩緩粘合。而受創的血脈,似乎也恢復了生機。
疼痛,大為減弱。
丁爍沒說話了,朝著宋藍藍聳聳肩頭,就走了出去。
美女老闆倒是憤怒了:「有什麼了不起 ,我還不要你治呢,跟妖術似的!」
在她的罵聲中,丁爍走出門外。
不知道為什麼,宋藍藍忽然覺得很委屈,想哭,很想人家回來。
她不經意地扭了扭受傷的那隻腳,忽然發現,這竟有了一種活動自如的感覺。再加把勁扭扭,好像還挺有勁的,不怎麼疼了。腳趾頭撥來撥去都牽不起多少疼痛感。
那小子真厲害啊!
雖然腳好了這麼多,但宋藍藍的心卻顯得更加沉重。
丁爍功夫又好,又有這麼神奇的醫術,殷家的千金大小姐都找他做保鏢,也許他是不會再回到自己的餐館裡打工的。
過了約十分鐘左右,倒是有兩個護士進來了,直奔宋藍藍的病床邊,還推來了一張輪椅。
「宋藍藍,上來這裡坐,小心一點,我扶你。」
這讓宋藍藍很奇怪:「為什麼要上去坐?我躺得好好的呀!」
一個護士奇怪了:「你不知道你要換病房嗎?」
「換病房?」宋藍藍搞不懂。
另一個護士說:「是啊,現在要把你換到A棟的單人病房去。」
宋藍藍一愣,那是高級住院樓呢,她拒絕:「不用了,我沒錢,我只有錢住這四人病房。」
「已經給你交了一個星期的錢,不用你再交。」第一個護士說:「一個叫丁爍的先生給你交的。」
宋藍藍臉一沉:「我不要,把錢退給他!」
第二個護士勸道:「宋藍藍,有單人病房幹嘛不住呢,對你的恢復很有利。那個丁爍應該是追求你的人吧?放心,該住就住,不該答應的就別答應他。對男人,就得佔了他的便宜還不讓他占你便宜。」
這個護士擺出很會玩弄男人的樣子。
第一個護士說:「而且,現在病房那麼緊張,這病房可不是有錢就能弄到。那個丁爍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竟然讓我們院長辦公室的主任親自安排,你就別辜負了。追你的這個人,面子還挺大。」
聽著,宋藍藍都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這個丁爍,能讓兩個警官討好他,又能讓院長辦公室主任幫他忙,挺有能量的嘛!
但緊接著,她就沉下臉。
哼,他有本事是他有本事,不關我事!
宋藍藍挪下床的時候,兩個護士驚呼起來:
「喂,小心,你的腳,骨折啊!」
「你站起來幹嘛?完了,你的腳肯定傷上加傷了!」
接著,她們卻驚奇地瞪大眼睛。
宋藍藍居然站了起來,還抖了抖腳,她故作詫異地問:「怎麼啦?」
然後,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輪椅上,臉上不由得又展現出得意之色。
她咬牙切齒地說:「哼,就是那東西害我這樣子的,我就住他的、吃他的,對,還得讓他找個保姆來服侍我。我也要做大小姐!」
她沒想到的是,在那單人病房裡,還真有一個大媽等著,專門負責照顧她。
丁爍又兜回了邢羽煙所在的高級病房,不過沒在那呆多久。
檢查了美女警官的傷勢,就說他過兩天再來進行治療。
「現在她處在穩定的恢復中,顱腦傷勢算是控制住了。再好好休息兩天,我讓她醒來,她會更精神一些。要不,以後可能會落下頭痛症。當然,也是現在我元氣大傷,還得等恢復了,才能給她治療。反正,放心吧,後天我再回來,保證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女兒!」
一番話,讓邢法天非常高興,任強正也一個勁兒地謝謝丁爍。
給宋藍藍安排病房的事,他在來的時候就問了醫生,知道病房緊張,這會兒跟邢法天打了個招呼,立刻得到解決。這間醫院的院長,說起來都還是邢總的小弟。至於病房的費用,邢總都不用丁爍出。
把他的寶貝女兒從鬼門關離拉出來,這是天大的恩情啊,幫恩人解決一間病房,非常應該。
天色已晚,邢法天還想請吃飯,丁爍擺擺手,說他還有事得回去,婉拒了。
任強正問到丁爍坐計程車來的,主動提出開車送他回去。
這事兒,丁爍沒拒絕。
任副大隊長好像是撈到了什麼寶似的,屁顛顛地領著丁爍出去。
走過走廊的時候,一個充滿怨毒的聲音飄了出來。
「就算有任強正保著他也沒用,保得了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我就不信,我們三個人聯手……還對付不了他。弄斷了我們的腳,打得……我們這麼傷。此仇不報非君子!等著吧,我們總能找到機會,狠狠地整死他。一個小混蛋,不過就是身手好點。最多,我們找來更厲害的打手 !」
這是吳雄的聲音。
它從不遠處的一間病房裡傳來,那房門半敞開著。
頓時,任強正臉一沉:「這幾個傢伙真是玩起來不要命了啊?」
丁爍淡淡一笑,摸了摸腦袋,就朝那邊走去。
任強正嚇了一跳,趕緊說:「阿爍,別衝動,他們畢竟……」
「沒事!」丁爍揮揮手:「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同一樓層,那間病房當然也是很高級的,也是套房。
丁爍推開門,大大方方地走進去,廳子里還有幾個保鏢坐在那呢,一見丁爍進來,嗖地站起,立刻拔出了砍刀。但很快,又把傢伙給縮了回去,幾個人又害怕又警惕地往角落縮。
他們都是之前被丁爍教訓過,但僥倖沒被打成重傷的傢伙。
不過,丁爍的本事可是他們深深領教過的,所以這一回過神來,趕緊藏傢伙,明哲保身得了。
丁爍朝他們點點頭,倒像是給老朋友打招呼,然後就朝裡間走去。
任強正跟著進來,伸手朝那幾個保鏢點了點。
這下子連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都來了,他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甚至不敢吭一聲。
丁爍推開裡間門的時候,那三個傢伙還在嚷嚷著要怎麼收拾他。
那精神狀態倒是挺好,不像腳腕被踩斷了的,大概是仇恨令人振奮吧。
果然是難兄難弟,本來只放一張病床的,現在是三張病床並在一起。但這裡間很大,相當於普通人家的客廳大小了,十張床都是放得下的。
一看丁爍進來,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話語,立刻戛然而止。
三個傢伙都大吃一驚,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
陳陽頓時吼了起來:「阿虎,阿彪……你們在哪裡?進來,趕緊進來!」
喊的就是外邊的保鏢,但怎麼喊,人家也不進來。
相反,還偷偷地溜走了。
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命沒了可沒辦法再要一條啊,這裡保不準又是一場大戰。
丁爍淡淡地說:「放心,我暫時不會傷害你們了。但是……」
他頓了頓,忽然將將旁邊的一隻床頭櫃拉了過來。
這床頭櫃很結實,胖墩墩的,看起來跟大號保險柜差不多,高級病房的東西就是好。
丁爍忽然一抬腿,那腳飛得比他的頭頂還高。緊接著,腿一彎,一隻腳就狠狠地踏在了床頭柜上。轟的一聲,整個床頭櫃,頓時變成了一堆廢木板!
那三個傢伙嚇得臉色更白。
丁爍的語氣變得冰冷:「你們要報復,我理解,來找我。如果再敢對女孩子下手,想一想,你們的腦袋有沒有這個柜子硬。記住!」
他抬起一根手指,伸得筆直,朝著他們三個分別點了點。
「把我惹毛了,我就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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