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治怪病,家人讓我同一具女屍結成了陰親3
我根本不清楚二舅為啥要這麼做,那時候的我,對於這些事情也還是個小白,啥也不懂,不過,當初二舅能夠救了我的命,這也說明二舅的能耐還是不小的。
相信二舅,就像相信我爸媽的每一句話一樣。
躲在二舅的身後,我只敢稍微探出一個腦袋來。
二舅身子站的筆直,手裡的桃木劍在身前比劃著。
陰風陣陣,就好比臘月的寒風,涼得有些刺骨,也讓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就在這時候,門口,原本關上的大門突然打開了,而後,我就聽見一陣陣凄瀝的慘叫聲。
我嚇得那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了二舅的身上。
有了七年前那一次的前車之鑒,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也有了一些了解,想必,是些小鬼又找上門來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當初為何二舅會留下那句話了。
二舅呢?顯得要淡定多了,雙眼目不斜視地盯著門口,刺骨地陰風,對於他來說,似乎沒有一丁點兒影響一樣。
「小鬼們,自己送上門,若是現在散去,我還可以寬宏大量,若是陰魂不散,那就只能打到你們散了!」
二舅對著空氣說著,說實話,那會兒我是啥也沒瞧見,要是換做別人,肯定覺得二舅是個瘋子,可是我,對二舅有著絕對的信任。
二舅不慌不忙,手裡的桃木劍依舊緊緊的捏著,摸索著,從隨身攜帶的布包里掏出了什麼東西,跟磷粉似的,在黑暗之中,還略微有著淺藍色的熒光。
二舅二話不說,一把撒了出去,隨後,只聽得那慘叫聲愈來愈烈,嚇得我趕忙縮回了腦袋。
隨後,二舅一步竄出去,囑咐了一聲。
「娃兒,進屋,別出聲,二舅給你擋著!」
我聽完,慌亂的點了點頭,撒丫子就跑,可是還沒跑了幾步,就覺得腳步那是越來越重了。
而後,雙腳竟然完全抬不起來,一個狗吃屎,直接摔在了門檻上,鼻樑骨都給摔破了。
慌亂之中,我猛地一回頭,可是,眼前的光景,徹徹底底的把我給驚呆了。
眼前,出現的是一張血紅的臉,眼角,鼻孔,嘴巴,一道道血紅不斷地溢出來。
一股惡臭隨後撲面而來。
這傢伙身子短小,看起來就跟個三四歲的小孩兒差不多大小,趴在地上,任憑血流了一地,卻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一瞧,徹底的急眼了,眼淚花兒不受控制地飆了出來。
可以想像一個十八歲地人還趴在地上放聲大哭地場景么?
情急之下,率先想到的還是二舅,可是,二舅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一時之間也不可能過來幫忙!
我慌了,另一隻腳劈頭蓋臉地沖著那血臉娃娃就踹了過去。
這種時候,哪裡還能管那麼多,只想擺脫這傢伙。
可惜,不管我怎麼踹,怎麼踢,那血臉娃娃都一動不動,死命地保住我的腳。
「二舅,二舅,怎麼辦啊?」
帶著哭腔,我大喊了起來,二舅一回頭,瞧了一眼我這邊的情況,頓時也急了。
一個飛撲直接撲到我的面前,剛想用手裡的桃木劍幫助我化解危機,可是,幾乎就在同時,有一隻黑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就撲在了二舅的身上。
二舅猝不及防,接連倒退了三四步,一邊退,一邊試圖把身上那黑東西給扯下來。
「二舅,你得救我!」
我又一次哭了,眼看著希望來臨,可是二舅這會兒也分不開身,怎麼救?
「童子尿!童子尿!」
二舅大喊了一聲,身子還在不停地往後退,那黑東西似乎力氣奇大,壓得二舅差點兒跪在了地上。
「童子尿?」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咱守身如玉了十八年,沒想到呀,在這時候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可是,尿呢?我現在怎麼可能尿得出來?
只能說我嚇得不輕,整個人趴在地上,被血臉小鬼給壓得動彈不得。
血淋淋的手,順著我的小腿,這就摸了上來。
我心裡害怕極了,渾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打著哆嗦,我想,我當時一定是臉色發白,嘴唇發青的模樣,要多難看就得有多難看了。
小鬼那滿手的鮮血沾了我一褲子,順著腿兒這就一路摸了上來。
「娃兒,你還在等啥,快尿啊!」
二舅也急了,他被那黑東西給纏住,確實脫不了身,著急得,一個勁兒的沖著我直喊。
「二舅啊……我……尿不出來啊……」
一邊哭著嚷著,一邊伸手想要把血臉小鬼從我身上打掉,那傢伙,拳打腳踢,對他,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抓住我腿兒的手越發的用力,感覺我那一條腿都快麻了,在被他這樣抓下去,非得費了不可。
平時吧,想尿絕對立馬就能尿出來,可是這會兒,恐怕是因為趴在地上動作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害怕的原因,總之呢,這褲=襠子里的東西,自個兒是沒辦法控制了。
眼瞅著血臉小鬼一路就爬了上來,血淋淋的手這會兒已經摸到了我的褲 =襠子處。
「哎呀媽呀!我要……我要斷子絕孫了!」
得虧了這小鬼這一嚇,我害怕斷子絕孫呀,這樣一來,我們老丁家不就沒後了?那以後怎麼好意思再面對我爹娘?
當時,我就給嚇尿了,這一尿,倒好了,尿液直接沾在了小鬼的血手上,一陣陣呲呲地好像油炸一般的響動,那血臉小鬼手上,冒出一層白煙。
小鬼似乎是被我的童子尿給嚇住了,一縮手,身子猛地彈了開去。
小鬼算是跑了,我尿了一褲 襠子,當時也不曉得怎麼回事,我叫一個急中生智。
一個翻身直接從地上起來,三下五除二,這就直接把沾滿了我童子尿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揮著濕漉漉的褲子,忍著一股子尿騷味兒,一個勁兒的往前沖,嚇得那血臉小鬼趕忙藏了起來。
而後,我又回過頭去,直接把褲子是扔在了二舅的身上。
童子尿就是管用,那黑東西剛沾了一點兒,趕緊就逃開了。
我那叫一個歡喜,只差沒光著兩條腿兒當場跳個舞了。
也不曉得哪根筋不對,蹦噠了兩下,腳下一滑,呲溜一聲,直接踩在地上自個兒那一灘尿上面兒,噗通摔了下去,腦袋在地上磕了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喊疼呢,眼前烏漆麻黑的,就給昏了過去。
後面的事兒,我就不太清楚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屋子裡就跟啥也沒發生過一樣,地上的血呀,尿呀,還有被二舅打破的花盆呀,瓦片兒呀,統統不見了。
要不是我額頭上還有個大包,還真會以為自個兒只是在做夢罷了。
二舅清早就已經回去了,這會兒,我爸媽也回到了家裡,看我起來,我媽直接一個熊抱就把我給抱在了懷裡。
我爸呢,頂著倆黑眼圈,沖著我直笑。
他倆也沒說一晚上都幹嘛去了,不過,肯定是二舅說了啥。
我爸告訴我,二舅臨走的時候留了話,讓我身子恢復了些之後,去他家一趟,說是有事兒要商量。
我也沒當回事兒,點了點頭,這就爬起來準備穿褲子。
抓著一條洗乾淨的褲子,一低頭,卻傻了眼。
那條被小鬼抓過的腿上,留著一個烏青色的手印子,就好像那小鬼的手還抓在我的腿上一樣。
嚇得我趕忙提上褲子。
整整休息了三天,三天之後,我也算是徹底的從那天晚上的驚顎之中給緩過神來,不過,腿上的手印卻一直在,不管我怎麼洗,怎麼搓,怎麼塗,都沒有一點兒消退的意思。
這天,太陽很大,我應我爸的要求,前往二舅家。
二舅一個人住在我家對面的半山腰上,所以,還得爬一段很陡的山路。
一個人,哼著歌兒,一路上東瞅瞅西看看的。摘野花兒,打野果兒,等我爬上半山腰,已經是下午了。
二舅家屋子不大,說白了,就是一間茅草棚子,只不過,四周都用木板給封了起來。
二舅在這裡住了大半輩子了,他不是沒有能力去重新置辦一套房子,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二舅膝下無子,也沒結婚,所以呢,也就覺得沒有必要了。
這會兒,二舅正在門口坐著,看我來了,趕忙招呼了一聲。
「娃兒,你來了就好,生怕你給忘記了。」
「二舅,您叫我來幹啥咧?」
我嘿嘿的笑著,跳上台階,自個兒抓了一把椅子,這就坐在了二舅的旁邊。
「你得住些日子,有些東西我得教會你,要不然,以後二舅不在了,你可就麻煩了!」
一聽二舅這話,我心裡頭猛地咯噔一聲,心想,二舅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前些天碰上的事兒以後還會發生?
看樣子,這些個小鬼們是要黏上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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