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鬼故事:民國奇事之鬼面
要問我為什麼會對民國的事情感興趣,可能是因為幼時常聽家中老人念起民國怪談而使我瑟瑟發抖,從而激發了我探尋未知事物的慾望。又或許是因為我有著一顆不安分的心,對牛鬼蛇神之類的奇異事件有著特殊的獨特癖好,說起來倒有幾分葉公好龍的味道。 今天說這人姓沈,至於他的名字大家是不知曉的,因為他的瞳孔小的幾乎難以辨認,彷彿得了什麼怪疾讓人懷疑他的視力有問題,大家就送了他一個綽號『沈瞎子』其實他的眼神極為犀利。在秋天的夜晚眼前飛過一隻蚊子,那蚊子幾條腿他都能數的一清二楚。他人呼他為沈瞎子時他也不生氣,久而久之這名字就傳開了。沈瞎子在長春城附近擺設卦攤,他為人和善所用的招幌也與同行業中的其他人有所區別。其他算命之人的招幌上大多寫著『吳半仙、王半仙、鐵口直斷』等字眼,他所用的招幌用則隸書恭恭敬敬的寫著四句話『無有師保,如臨父母。人謀鬼謀,百姓與能。』平頭百姓不懂得其中的意思他便細心講解這四句話。
所謂無有師保,如臨父母,即在沒有老師長輩的指導與保護而陷入迷茫時,通過占筮就能夠獲得前進路上的指引。人謀鬼謀,百姓與能,人謀是人的智慧,鬼謀是故去先人或鬼神的智慧。占筮是人向鬼神請教未來之事的指引,在通過學習後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事情。往往這時求問這人便會尷尬一笑說自己可沒有這造化。 暮春時節,時近黃昏沈瞎子瞧了眼天邊變化著形狀的火燒雲知曉時辰差不多了,已經沒有人會再來求籤問卜便收拾好籌策把卦桌推到一旁的角落蒙上塊雨布,拿起招幌回家。 沈瞎子沿著路中心的馬路走,他不喜歡繞那些七拐八彎亂腸子似得小巷子,那裡一到夜晚華燈初上往往就會變得烏煙瘴氣了,煙花妓院、霧土窯子(煙館)紛紛在夜幕降臨時打開店門拉開夜生活的帷幕。有一次他在回家的途中被一個妙齡女子抱住胳膊,那女人豐滿的胸脯不停的摩擦著他的臂膀,自那以後他即便繞遠路也不走那些燈火陰暗的小巷子了。沈瞎子是一個較為傳統的人,雖然不要求女子三從四德,但最少作為一個中國人先祖的禮義廉恥是不應該忘記的。
再穿過一條巷子沈瞎子就到家了,打對面影影焯焯走來一男人這人穿深藍色長袍面容姣好留著分頭到了近前一拱手問道:「您可是沈瞎子不是。」沈瞎子答道:「正是,請問您是?」 那人介紹自己是王府的管家名叫王福。王氏家族在長春城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了,其主人王金財憑藉倒賣皮貨發了財。王福又道明來意,王府近期發生了一件怪事,恐怕這其中有鬼怪作祟,王金財請了無數道人和尚仍不能解決。大管家王福便向王金財提議長春城內有一沈瞎子聽聞此人頗有些本事,不妨讓他來試一試王金財已束手無冊也只得同意,王福這才來找的沈瞎子。 沈瞎子見王福態度誠懇就問道:「今日便去?」王福回道:「老爺說讓您今日便去。」沈瞎子先回家放下招幌向妻子道明其中緣由,隨王福一同去了王府。 拐了幾道彎,眼前出現一座大門樓兩隻石獅子威風凜凜正襟危坐在門前,這是一棟三進的四合院,沈瞎子隨著王福進了二門就見西廂房門柱、門框、格子窗上都貼著符紙,他看著那些符紙不由得笑了出來。王福疑問道:「先生笑什麼?」沈瞎子手指那些符紙:「我瞧那些符紙上的圖案頗像鄰居家三歲孩童的信手塗鴉,因此而笑。」王福神色一緊小聲耳語道:「先生在我家老爺面前可不能如此說,那些符紙可是老爺親自去三清觀求來的。」沈瞎子便連連點頭收起了笑意。
到了正房外王福敲了敲門正聲說道:「老爺,沈瞎子到了。」正房內傳出一股渾厚的聲音:「讓他進來吧。」王福打開房門侍立一旁待沈瞎子進到房內便關上房門。 王金財打量著沈瞎子,眼前這人五十歲上下,身穿藍布衣藍布褲腳踩一雙千層底布鞋,絲毫沒有前幾位道人和尚那般仙風道骨,要不是面色紅潤精神飽滿非要把他當成一個打更的老頭不成。王金財擺起架子問道:「你就是沈瞎子啊。」沈瞎子恭敬道:「是。」王金財又問:「你是做什麼行當的?」沈瞎子道:「一算卦閑人而已。」王金財擊掌大笑:「好好好,那你就算算我有何事要求你啊!」「此事不需占筮,恐是老爺的令愛身體有疾難醫。」沈瞎子從容道:「我見西廂房符紙滿屋大多猜到了幾分。」 王金財有些驚訝並覺得先前的言行頗為失禮便說道:「這位先生剛才怠慢您了,希望不要介意。」沈瞎子微微一笑:「王財主高高在上我不過一販夫走卒何須道歉。」王金財頓時羞紅了臉。沈瞎子又道:「天色已晚,不妨先瞧瞧令愛病情。」王金財叫進王福讓他去請王瑩然。
一陣香風湧進,門外走進一女子二十歲上下,下穿一白色長裙上穿一白色長衫頭髮挽在腦後面目被一層薄紗籠罩,想必她就是王金財的女兒王瑩然。沈瞎子問道:「令愛病在何處?」王金財輕嘆一口氣:「瑩然給先生瞧瞧吧。」女子輕輕應了聲兩手緩緩掀開掩面的薄紗,只見女子雙目渾濁不見瞳孔臉頰屍斑點點好是嚇人。沈瞎子點點頭王瑩然趕忙放下了薄紗,王金財問道:「先生可有瞧出是何疾病或是何鬼怪作祟?」沈瞎子沉默半響:「依我來看令愛似被鬼怪附身,而這鬼怪本體卻不在令愛身上,不知能否到令愛閨房一看。」王金財帶著沈瞎子去了王瑩然的閨房,然而經過一輪搜索卻一無所獲。沈瞎子又問:「令愛可曾成婚?」王金財答道:「已成婚,由於這疾病只得將小女接回家中醫治。」沈瞎子略加思索說道:「這鬼怪必定藏身在令愛周遭,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可否到令愛現今居所一瞧。」如今王金財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第二日清晨王福叫了兩輛人力車一大早就等在沈瞎子家門口,大約二十分鐘一座三層洋房出現在眼前,綠草如茵牆根種著矮株的丁香,此時開得正盛煞是美麗。王福按響門鈴,一位二十歲左右的男人面目清秀帶著黑框眼鏡出來應門。王福說道:「少爺,這位就是昨天跟您說過的沈瞎子了。」男子伸出手微微笑道:「你好。」沈瞎子與男子禮貌性的握手後開始對屋子進行探察,由於房子較大耗費了半個小時才探察到三層,這時那男子突然面目扭曲兩手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直呼腹痛,這次的探察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當夜沈瞎子又到王府,王金財問:「可有查出鬼怪藏在哪裡?」沈瞎子只能無奈搖頭,王金財臉上明顯的流露出不滿的情緒,這時王金財的女婿從門外進來。王金財是不喜歡這個女婿的,因為他是個窮小子,他叫吳玉天家住在鄉下,與王瑩然在學校相識相愛最終結為連理。王金財沒好臉色的問:「你來幹什麼!」吳玉天不敢稱呼王金財為岳父說道:「老爺,我是來瞧瞧瑩然的病好些了沒有。」 王瑩然的怪病是結婚後才染上的,因此王金財便認為是吳玉天連累了自己女兒。王金財見他此刻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勃然大怒,剛想破口大罵卻見王瑩然從門口進來這話便咽了回去。王瑩然輕輕拉起吳玉天的手擔憂的說道:「你不會嫌棄我吧。」吳玉天輕輕撩起她面前的薄紗深情的吻了上去:「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王瑩然自然感動的無法自己,王金財的神色也略有緩和,沈瞎子卻略有所思靈光一現彷彿抓住了一絲線索。沈瞎子問道:「這位小兄弟你的腹痛好些了么?」吳玉天回道:「謝謝你的關心已經好了。」王瑩然也關切的問了幾句話,直說道王金財抱怨道:「女大不中留啊。」這樣的話語才算罷休。沈瞎子走時跟王金財說他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夠水落實出。 連著幾天清晨沈瞎子一大早起來都要佔筮一卦,他妻子就好奇的問道:「老頭子你又整啥幺蛾子呢?」
沈瞎子就奚落他:「你老頭子這輩子沒幹過壞事哪來的幺蛾子,這是救人性命的大事。」沈瞎子解完今日這卦心情大好因為今日這卦呈吉,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動身直奔王府。王金財正吃著早飯,王福來報沈瞎子來了。王金財連忙讓王福將人請進來,沈瞎子進門王金財仍毫不顧忌的胡吃海喝,他問道:「先生來做什麼呀?」沈瞎子道:「令愛的怪疾近日便可痊癒!」王金財一聽這話高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親自搬了張椅子放到沈瞎子身旁:「來來來,先生沒吃飯呢吧?甭跟我客氣吃吃吃!」沈瞎子倒也不客氣擎著筷子吃得直打飽嗝。 僕人將殘羹剩飯收拾下去後,王金財問道:「先生您說要什麼物件才能讓我女兒痊癒,甭管山南海北龍肝鳳髓您要什麼我就給您找什麼。」沈瞎子一擺手:「用不著那麼麻煩,你去找兩個警察隨我一起來便是了。」凡是大商戶與官面上都有打點,不一會兩個身穿制服的小警察就前來報到了。沈瞎子讓王金財將吳玉天家的鑰匙交給他,說那禍害王瑩然的鬼怪就在那洋房裡,王金財欣然將鑰匙給了沈瞎子。 沈瞎子帶著兩個小警察直奔洋房三樓,先搜過了書房再搜過了卧室一無所獲,沈瞎子心裡犯嘀咕難道不在這?一搖頭不可能肯定在這房子里,一抬頭原來漏了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兩個小警察便揶揄道:「我說這位爺,您找什麼東西都找廁所里來了,你不是找那玩意吧。啊~,哈哈。」
沈瞎子鼻子一緊他問:「你們兩個聞見什麼味兒沒有?」兩個小警察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聞到了,屎味兒!」沈瞎子也不理他們獨自邊嗅著味道邊尋找,最終在一面鏡子前停下了腳步:「來,你們兩個小子把這鏡子卸了。」小警察來之前頭頭吩咐過了除了殺人放火人家讓幹啥就幹啥,兩人合力把這面鏡子卸下後一股腐臭味瀰漫了整個屋子,兩個小警察捂著鼻子:「這什麼玩意,嗬!這臭,欸!」鏡子後有一個用麻袋包裹的物品,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惡臭正是從這散出來的。 沈瞎子命令兩個小警察把麻袋拎回王府,兩個人只能不情願的一人拎著一個角奔王府去。剛進王府看門的僕人丫鬟都逃得遠遠的,也不知道這兩個警察拎著什麼東西回來臭氣熏天。王福先跑了出來隨後王金財也從正房到了大門捏著鼻子問:「先生你們搬了個什麼玩意回來?」沈瞎子指著地下的麻袋:「這就是禍害令千金的鬼怪。」王金財也顧不得臭走到近前狠的對麻袋踢了一腳咒罵了幾句,隨後讓人把麻袋裡的東西倒出來,隨著麻袋裡的東西漏了頭,王府里的女僕人紛紛尖叫著逃離了現場,男人們也都掩住口鼻吃驚不已。王金財顫顫巍巍的問沈瞎子:「我說,我說這從哪?弄來的?」沈瞎子也咽了口唾沫打了個眼色給王金財,王金財點了點頭對兩個小警察小聲道:「去恆源布店把吳玉天給我抓過來。」那地上的赫然是一顆正在腐爛的女人頭!
沈瞎子讓王金財命人將人頭搬到院子里,待吳玉天抓回來後再行詢問。早有丫鬟跑去跟王瑩然說老爺找那先生不知道從哪弄了個死人頭回來,可嚇人了。因此王瑩然也到了院中。 二三十分鐘後吳玉天被五花大綁到王府,在面對眾人的質問下吳玉天一口咬定自己與這人頭毫無關係。王瑩然也跑來向他的爹爹求情說:「我相信玉天是個單純質樸的人,殺人這種勾當他是干不出來的。」吳玉天也大聲說:「我沒有殺人!一定是,一定是前一任房主留在裡面的!跟我沒有關係啊!」王金財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在吳玉天臉上:「你他娘的放屁!那房子是老子買的地皮現蓋給女兒結婚的!你難道認為老子會埋個人頭在裡面禍害自己的女兒!」這場唇槍舌戰中沒有勝負,最終王金財找來警察將吳玉天帶走,吳玉天臨走時大喊:「我對瑩然是真情實意,絕不會害她這份心意天地可鑒!」王瑩然也痛哭流涕跪著拉扯王金財的褲子:「我相信玉天是無辜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的,你難道就忍心親手送自己的女婿去坐牢嗎!」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吳玉天在王瑩然泗涕橫流的哀求中被帶走了。 一天後王金財把沈瞎子叫到王府中,他說女兒的病因找到的可王瑩然的怪病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那腐爛的女人頭一直放在院子里使得他晚上都做噩夢了。沈瞎子說:「那女鬼陰魂不散的纏著你女兒,你女兒的病當然好不了,要想化解她的怨恨就要好好安葬了他,再請僧人念上七天的經來超度冤魂。」 當日王金財親自挑選了一口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盛殮這顆人頭,又找來四十九位僧人連續念了七天經,王瑩然的面貌終於恢復了正常。同在這一天,警察局派來一個小警察捎來了消息,吳玉天頂不住嚴刑拷問將自己的犯案事實全部招供,鑒於案情嚴重定於三星期後槍斃。
原來鏡中的女人頭是吳玉天的青梅竹馬,兩人考入同一所大學分讀不同學科,因此不在常在一起這便給了吳玉天尋花問柳的機會。吳玉天與王瑩然訂婚後事情終於敗露,女人到洋房別墅哭鬧吳玉天懼怕她對自己日後的錦繡前程產生影響,一怒之下將其殺害。又因洋房處於繁華地段處理整具屍體過於顯眼,遂將其分屍分段運出拋棄,經過數月搬運最終在大功將成之際宣告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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