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幫人哭墳,結果在靈堂前被人玷污4
莫小雪的姥姥不愧是高人,我還沒開口就已經斷出了一些名堂。
她先是用幾根艾草在我身上拍了拍,然後目光銳利地問我:「孩子,你之前是不是去過墳地或者公墓?前段時間有沒有辦過冥婚?」
我一聽這些話,哪裡還敢隱瞞,一股腦的將我做兼職的經歷,以及之前在東里鎮發生的怪事講了出來。
莫小雪聽得目瞪口呆,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胳膊,罵道:「葉罄你夠行的啊!替人哭墳這種事都敢去做,你不怕撞鬼啊?」
「我之前哪裡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鬼!」我急著解釋道。
莫姥姥沉默了片刻,抬頭對我說:「如今血衣女鬼已經魂飛魄散,你那個冥夫也被符咒所傷,料想他也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可以替你驅除身上的陰氣,今後只要你少去陰氣重的地方,就會平安無事。」
莫小雪大概是聽說沒什麼要緊的,鬆了口氣打趣我道:「噗,我看她今後也不敢再去給人哭墳了。」說完招手示意我過去,「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讓我姥姥替你驅邪。」
我向前邁了一步,腳頓了頓又收了回去,千絲萬縷的思緒湧上心頭。
我現在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可是方北宸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按照莫姥姥剛才的說法,那道符咒厲害得很,怕是可以令他……
「姥姥,那個被符咒所傷的男鬼,他會怎麼樣?」我有些擔憂地問她。
莫姥姥盯著我,答道:「七日之後,魂飛魄散。」
雖然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可是我仍是一驚。我的腦海中回憶起方北宸救我的種種畫面,心裡難受得很,只覺得是我害了他。
因為他明明沒有必要救我。
莫小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與她對視了一眼,一咬牙沖著莫姥姥懇求道:「姥姥,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我不能知恩不報。您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七日內救他一命,對嗎?」
「小罄你瘋了!你與他結了冥婚,要是他好了肯定會繼續糾纏你!」莫小雪聞言急道。
我心說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我現在不能救方北宸,餘下的人生都不會安心。
「你可知他的名字以及籍貫?」莫姥姥突然問道。
我如實作答:「方北宸,應該就是B市東里鎮西郊的方宅人。」
莫姥姥聽完一掐手指,突然臉色一白,喃喃說了幾句話,我沒聽太清楚。
我期待地望著莫姥姥,她老人家嘆了口氣,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辦法倒是有,只是有些複雜。需要你去收集一個女人的亡魂,一撮嬰兒的胎毛以及一碗公雞血。然後找到那個男鬼的墳,在午夜十二點將上述東西埋入墳前,若能召喚出他的亡魂便能成功解除符咒。」
後兩件東西倒是不難,公雞血在菜市場就可以買到,嬰兒的胎毛我記得自己家裡就有,還是當年媽媽生我後留下做紀念的。至於女人的亡魂,這又應該去哪裡收集?
莫小雪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的話嚇住了,眉頭緊蹙了半晌。最後她看了莫姥姥一眼,也不再勸我,想了想靈機一動道:「你不是說夏萌萌被鬼魂控制了嗎?我看這就是個好機會。」
我記起血衣女鬼當時的話,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倒是個難得的機會。
「可我們怎麼樣才能收集到鬼魂?」我問。
「小雪自有辦法,你只需要配合她就好。」莫姥姥遞給莫小雪一塊通透的玉佩,又湊到耳邊囑咐了幾句,便讓我先和莫小雪湊合著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學校。
第二天我們乘坐最早的班車回到學校,還沒來得及回寢室,就徑直趕往了教室。
第一節課是無聊的高數,雖然大家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為了期末不掛科大多還是來齊了。瘦高的王老師拿著一個A5大小的筆記本開始點名,當念到「夏萌萌」時,我和莫小雪都打起了精神。
在我們往前三排的位置,一個穿著綠色短袖的短髮女聲低聲應了一聲「到」。
我指了指她的後背,問小雪:「你能看出她現在身上有沒有鬼魂嗎?」
莫下雪白了我一眼,低頭吸了一口珍珠奶茶:「你當是在看玄幻小說啊?主角動不動就能逆天!待會兒下課我去試試就知道了。」
一節課上得我是心神不寧,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夏萌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明顯,中途好幾次夏萌萌都轉過頭來,險些與我目光相撞。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周圍的同學們一窩蜂散去。
莫小雪忽然拿出玉佩攥在手裡,拉著我小跑到夏萌萌的身邊,笑了笑:「萌萌,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夏萌萌收拾課本的手一怔,狐疑地抬起頭來:「不用了,我中午還有事。」
「好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莫小雪哈哈一笑,又拽著我跑出了教室。
直到我倆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她才攤出手掌上的那塊玉佩,皺眉道:「看來現在鬼魂並不在夏萌萌的身上。」
我瞧見那塊玉佩與最初看見時並無二樣,潔白且通透。
莫小雪向我解釋:「這是在千年道館加持過的靈玉,如果靠近鬼魂時,它會變成幽綠色。」
我想著鬼魂白天總是要忌憚日光和陽氣,怕是晚上出現的幾率會高一些。和莫小雪一合計,反正夏萌萌的寢室就在我們隔壁,不如晚上再去探一探。
一整個白天,我被莫小雪以太過辛勞為借口,敲詐了兩支可愛多以及一頓黃燜雞飯。
都說女人太好吃要上當,在不久之後,這句話就在她身上得到了驗證。想她莫小雪一代玄學傳人,竟然會被一隻鬼怪給俘獲了芳心。不過這都是後話,今後我會慢慢講給各位聽。
到了晚上,我故意沒關嚴寢室的門,坐著門邊佯裝玩手機,隨時留意著門外經過的人。
莫小雪表面上在和其餘人玩麻將,實際上餘光也朝著門邊瞄了好幾次。
周芸平日里最為八卦,一邊摸著牌一邊笑:「小罄,小雪,可惜你倆昨晚都不在寢室,沒有看見那嘆為觀止的一幕。」
「什麼意思?」我心頭一緊,心說你們不會是看見方北宸和血衣女鬼搏鬥了吧?
正想著,周芸賣了個關子又低聲道:「昨天傍晚,張老師讓我們寢室的留在辦公室替她處理些表格,然後一個人離開了。後來我們忙完了她還沒回來,就一起回了寢室。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張老師就躺在我們寢室的地上睡覺,還說夢話呢!什麼『我這輩子是要嫁給總統的人,你們這些癩蛤蟆休想打我主意』。當時整層樓的人都被吸引過來了,張老師被叫醒後羞得滿臉通紅,據說已經請長假回家了。」
說完其餘人又都低聲笑了笑。
難怪昨天寢室里沒人,想必是被女鬼附身的張老師給支走了。至於後面說的那些夢話,究竟是她的真心話,還是中了邪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目前看來,我也省了不少的麻煩,暫時不用去解釋做兼職的事了。
門外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響起,我趕緊屏住呼吸,就看見夏萌萌從門邊經過,轉身進了隔壁寢室的門。
我低聲咳嗽了兩聲,莫小雪剛好點了一個炮,焦頭爛額道:「哎,生活費都輸光了,不玩了。」說完起身拉了我一把,「小罄,陪我去樓下超市買瓶水。」
我應了一聲,和莫小雪出去後隨手帶上門,轉而進入了隔壁的504寢室。
504寢室是五樓的最末間,六張床鋪只住了三個人。
除了夏萌萌,剩下的楊燕妮和苟嘉都交了男朋友,所以平日在寢室呆的時間很少,不到關門時絕不回來。我和莫小雪也是打聽清楚了這一點,所以兩個人進去後一人堵著門口,一人走到夏萌萌的跟前。
我沒什麼法力,自然只能擔任堵門的工作。
「你們有什麼事嗎?」夏萌萌明顯有些不悅,目光不停打量著我和莫小雪。
「沒事,鄰居寢室相互走動走動。」
莫小雪拿著那塊玉佩站在夏萌萌跟前,我看見玉佩隱隱約約有些變綠,不過只是瞬間又恢復了潔白通透。不禁有些納悶,這鬼魂到底在不在房間里啊!
莫小雪這丫顯然學藝不精,我看她愣了半晌,擔心夏萌萌起疑,於是搭話道:「萌萌,我們閑得無聊,所以想過來和你聊聊天。」
「對不起,我沒時間。」夏萌萌挽起自己的包,作勢就要離開。
我見攔不住,想著她要是走了,我們今天也別想把鬼魂引出來了。只好把心一橫,張嘴罵道:「姓夏的,你他媽上次誹謗我的事怎麼算?!」
「你在說些什麼?」夏萌萌在我身前停住了腳步,緊皺著眉頭看著我,「葉罄,我什麼時候誹謗你了?」
我其實知道這事不能算在夏萌萌的頭上,可是眼下實在別無他法。
我趕緊朝莫小雪使了個眼色,後者上前拉住夏萌萌的胳膊,也怒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去張老師那裡打小報告,污衊葉罄在外面兼職做小姐!」
「我沒有!」
夏萌萌本就身材嬌小,被一米七個頭的莫小雪一抓,胳膊處當即紅了一片。
莫小雪雖說在玄學上是個半吊子,但是頗有演員的天賦,不容她解釋道:「你說沒有就沒有?那好,今晚趁沒有外人,你就在這裡和我們解釋清楚!」她說著將夏萌萌按在凳子上坐下,雙手叉腰盯著她。
我又看了看莫小雪手裡的玉佩,還是沒有反應,心裡除了著急也沒有別的辦法。
早在行動之前,我和莫小雪就商量好了要死守在夏萌萌身邊。因為死亡不足一年的亡魂雖然能附身在人的身上,可是也有相應的規矩禁忌——那就是選中一具肉身後,半年內不能更換。
所以我們根本不怕鬼魂不上夏萌萌的身,怕只怕它太聰明躲過這七天。
夏萌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莫小雪弄痛了,坐在凳子上一雙眼睛通紅,一副就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我有些於心不忍,只好坐在她的對面,閑扯道:「你說吧,隨便說點什麼。如果待會兒我相信你了,我就放你走。」
夏萌萌無奈之下只好對我解釋了些有的沒的,大致意思是她和我無冤無仇,沒必要打我小報告。我自始至終「嗯嗯」應著,目光卻沒有離開過莫小雪手裡的玉佩。
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都快臨近寢室熄燈的時間了,那塊玉佩始終沒有變化。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葉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反正誹謗你的人真不是我。」夏萌萌吸了吸鼻子道。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知道今天是沒收穫了,但願明天能再找個理由接近她。
和莫小雪使了個眼色,正準備起身離開,寢室的門倒是從外面被人打開。一頭黃色捲髮的苟嘉醉醺醺地晃了進來,見著我們嘻嘻一笑道:「咦?我……我走錯寢室了嗎?哈哈哈哈,看來我真有些喝多了。都怪我家親愛的,非得灌我酒。嗯哼,這些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為我不知道他想……」
苟嘉說著正要退出門去,我上前一把將她扶了回來:「你沒走錯,我們是過來串門的。」
「哈哈哈哈,這樣啊。你們都沒有男朋友,平時肯定無聊,串串門也好打發時間。」苟嘉笑得花枝亂顫。
我懶得理會,轉過身想要叫莫小雪回去,卻看見莫小雪皺眉望著手裡的玉佩。我一個激靈也朝著她的手上看去,就看見那玉佩由最初的白變成了一抹淡綠色。
這就說明,鬼魂現在就藏在房間里,只是還沒有露出太多的陰氣!
可是它要是存心躲著我們,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露出破綻?我將視線投向苟嘉,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會不會是苟嘉方才的什麼話激怒了鬼魂?或者是她身上有什麼與我們不同的地方?
「親愛的,么么噠,我到寢室了。」苟嘉突然拿出微信發了一段語音。
莫小雪湊到我的身邊,輕輕捏了一下我的手,我這才看見玉佩已經變得越來越綠了。
難道說,是苟嘉和男朋友的親密語氣激怒了鬼魂?
我想到這點計上心頭,連忙試探性地朝著苟嘉問道:「嘉嘉,你男朋友對你很好吧?」
「嘿嘿,當然。她說過畢業後就和我結婚。羨慕吧?」苟嘉花樣秀著恩愛。
就在此時,寢室「啪」的一聲熄了燈,整個房間陷入了如墨的漆黑。莫小雪攥在手中的玉佩泛著冷艷的幽綠光芒。借著這光,我看見夏萌萌的整張臉扭曲而猙獰。
「小心,鬼魂已經附在夏萌萌的身上了!」
莫小雪當即叫了一聲,我朝後退了幾步,與夏萌萌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夏萌萌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苟嘉的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撕心裂肺道:「你這個賤人,有男朋友了不起嗎?憑什麼瞧不起沒談過戀愛的女孩?你知道什麼,她們不過是潔身自好。你以為那些男人是真的愛你?他們只不過是想得到你的身體!男人都是該千刀萬剮的流氓!」
我一聽,心說這女鬼想法如此偏激,看樣子是受過情傷的啊。
苟嘉的酒估計也醒了大半,慌張地用手去拍夏萌萌的手,一張臉漲得通紅。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連忙拉著莫小雪:「快想辦法救苟嘉啊!」
「你去把她拉開,我這邊想辦法是讓她現身!」莫小雪從懷中掏出幾枚銅錢。
我雖然害怕,但是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硬著頭皮從身後去抱夏萌萌。按理說夏萌萌身材嬌小,應該能夠輕易將她與苟嘉分開。可是此時她身上也不知哪來的怪力,竟然穩如磐石,我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還是沒能動她分毫。
苟嘉已經開始翻白眼,舌頭微微吐了出來,看樣子已經快要窒息了。
「小雪,快動手啊!」我緊張地大叫道。
話音剛落,就看見三枚銅錢朝著這邊飛了過來,正中夏萌萌的頭,腰和腿。下一秒,夏萌萌掐住苟嘉的手一松,突然張開了手臂,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一股衝擊力將我彈飛,眼瞧著就要撞倒床邊的鐵質樓梯上。
與此同時,我的餘光瞥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倏地飄到了我的跟前。那影子將我的衣領一提,緊接著我的腦袋就與樓梯錯開,最終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看清楚那影子的模樣,又是幾枚銅錢飛了過來。
那白影慘叫了一聲,莫小雪一個健步上前,念了幾句咒語後用一道黃符將它給收復了。
我喘了一口粗氣,望著胳膊旁的鐵質樓梯還有些心有餘悸。要是方才真用腦袋撞上了,恐怕不死也得成智障吧。只是,這隻鬼為什麼要救我?
「小罄,你和它認識?」莫小雪指了指她手裡的黃符,好奇道。想必也是奇怪它剛才為什麼出手相救。
我一愣,回過神來:「我要認識,它又為什麼要去輔導員那兒誹謗我?」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喃喃道,「鬼也是人變的,它是不是突然良心發現了?」
「不過她剛才的確沒想傷害我們,甚至都沒過多的反抗。」莫小雪收起符紙嘆了口氣。
「咳咳。」床上的苟嘉忽然咳嗽了兩聲,我急忙上前替她順了順氣。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黑色的瞳孔逐漸放大,尖叫道,「別跟著我!不關我的事。程琪琪,最先計劃捉弄你的人不是我,你的死怪不得我!」
我和莫小雪聞言面面相覷。
程琪琪,這個名字不是開學後不久,在學校投湖自盡的一個同級女生嗎?!難不成她就是附在夏萌萌身上的那個女鬼?
文/《冥夫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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