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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死人對視!我在車禍現場多看了一眼死者就被鬼纏上了!



不要跟死人对视!我在车祸现场多看了一眼死者就被鬼缠上了!


那天是美术专业考试,因为要考试,我专门将闹铃定得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这样公交车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人。


上了公交后,我随便在一个位置上坐下。拿着专业书出来看,准备临时再抱抱佛脚。

正看着书呢,车子忽然猛地急刹车,我因为在看书,一时没注意,脑门撞在了前排的靠背上,疼地我语气也不怎么好:「怎么开车的呀!」


跟我一起抱怨的,还有车上其他的几个年轻人。


可是我们抱怨了半天,都没见公交车的司机再开车。


眼看着马上就要迟到了,我急冲冲的站起来去看怎么回事。这才看见这个公交车的司机撞死了人,那人就躺在公路中央。

那司机吓得好像神智都不清了,大声吼着:「我没有撞他啊,是他自己忽然冲过来的。」


车上有几个大妈在他背后指手画脚的,说他撞死人还不想付责任,这是要遭天谴什么的。我也觉得那个司机过分了,路上被撞死的人身上还背着书包,一看就是个高中生。


他就这么把人撞死了,明摆着是想推卸责任,我正想加入大妈的队伍说说那个司机,结果手机的闹铃又响了,这一次响,完全是因为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考试了。


我有再多的话,也只能憋在心里面。毕竟考试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意味着我今年能不能顺利毕业。


我要是再多待一会儿,那肯定要迟到了。我赶紧让司机把车门打开,准备打车去学校。

这条公路比较窄,离车站又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只要我往前走,就一定会经过那个尸体的旁边。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这种被活活撞死的人,因为他才刚刚被撞死,身上的鲜血还在慢慢往外流着,因为是被车子撞出去的,将他弹出去好几米远,长长的血印子拖了一地,足有三米多远。从我的方向看过去,整个就是一个是凶杀现场。冷不防的,我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不是是早上做了那个噩梦,总觉得四周阴森森的。


要是换做平时,这种吓人的场面,我能翘课就翘课了,可是因为要考试,我只能硬着头皮也要往前走,只是在路过他的时候,尽量避开他,生怕染了他的血会惹上那些不好的东西。


从小到大就经常听老人家说,人刚死的时候,魂儿还在自个儿身体里,那个时候,死人也是有意识的,如果他是枉死的,就尽量不要去碰有关他的东西,免得他以为你就是害死他的人,到时候再反过来害你!


老人的话虽然很迷信,但是千古流传下来的东西,仍然经久不衰,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想到这儿,我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就往前面走。眼看着就要走过他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脚。


我吓得啊了一声大叫起来,可是今天车来车往,不停的喇叭声把我的声音完全压了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见。而我今天穿的又是长裙子,那个死人的手抓住我地脚踝,远远的看过去,根本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就好像是我自己想要停下来一样。


我腿脚发软,拼命地去挣开那只手。 可是脚还没缩过来,他忽然把头抬了起来。


被撞死的时候,他时头朝地的,现在我看过去,他的脸皮早已被地面磨没了,只剩下白森森的血肉。

血肉模糊的脸对着我阴仄仄的一笑,声音却悦耳动听:「潇潇,我来找你了。」


他认得我!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他忽然诡异的一笑,嘴角裂到了后脑勺,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巴里往外流。就算我是看鬼片长大得,可是亲眼看见这种吓人的场面,还是让我两眼一黑,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在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听见有个人在我耳旁说:「真是胆小鬼!」


这声音……分明是那个被撞死的人!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爸坐在我跟前,一脸的担忧。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周围的墙轻一色全白,不用说,我肯定是在医院了。


「爸!」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爸正在发呆,被我这么一喊,回过了神,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吓坏了吧,都是我不好,竟想着找工作,也没好好陪你。」


我愣了愣,完全不知道我爸怎么会变成这么善解人意,这两年他时运不济,被原单位开除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时不时的就冲我吼几句已经是家常便饭。


今天我耽误了考试,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大发雷霆了,怎么会反过来安慰我。


还不等我问出口,他就弯下腰将我搂在怀里,语气带着微微地颤抖:「我差点就失去你了,幸好你贫血晕倒在那个被撞死的人身边,不然死得人就是你了……你们学校的教学楼塌了,今天在考场的老师跟学生,很多人都被压死了。」


我长这么大,我爸还没这么抱着我,我心里一热,一半是听见我爸说我们学校的人都死了,另一方面是我爸这么在乎我的死活。


自从我妈死了之后,我爸一喝醉酒就骂我祸害,说我是个灾星。平时看见我也是没个好脸色,我一直以为我爸爸不爱我,可是现在才知道,我爸其心里仍然是爱我的。


我也紧紧抱住我爸,是啊,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爱自己的父母,我以前真是白瞎活了二十年。


我爸揉着我的头发,有种劫难重生的口吻:「以后爸爸再也不凶你了,咱们好好过日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使劲儿点点头:「恩,咱们好好过日子。」


这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打开,进来的人身姿挺拔,穿着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拿着几张医药费的单子,长的倒是相貌堂堂,就是脸色发白,好像是生了什么大病。


我爸也看见了那个人,赶紧放开我,站起来转过身对着那人笑了笑。


「柳先生,您坐。」


我爸把椅子上的水果拿到桌子上,又把椅子搬到柳先生跟前,态度恭恭敬敬的。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看见我爸这么招待过一个人,好像对方给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这让我十分好奇的大量着刘先生,柳先生穿的十分得体,光手上一块表就价值几十万,我猜着这个人应该是我爸以后的上司,于是刚想跟我爸喊一声柳先生。


但是还没喊出口,柳先生已经朝我走来,然后将他的手放在我额头上探了探。那手指冰凉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看样子是退烧了。」他朝我淡淡一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的笑在哪里见过。


「是啊,多谢柳先生见义勇为,要不潇潇还不会这么快就送到医院呢。」我爸对着他又是鞠躬又是道谢的,看样子他之前是不认识柳先生的,那刘先生就不可能是他的上司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柳先生对着我爸微微笑了笑,又看着我说:「再说了,一个女孩子躺在马路上,多招人心疼,是个人都会去救,是不是,潇潇?」


他一声潇潇,让我背后冷汗涔涔。


我的记忆力一向好的要命,更何况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喊我名字的声音跟刚刚被撞死的人如出一辙,难怪我会觉得他得笑好像在哪里见过。在被撞死的人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那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也不是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由自主的就把头往被子里缩。


柳先生似乎看出来我知道他是谁,颇为玩味的看着我。


被他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我在被子里也躲不下去了。忽然拔下手背上的针头,就要下床。


柳先生按住了我:「小丫头做事怎么这么冲动,这针还没打完呢。」


打毛线针!现在逃命要紧。我想要下床带着我爸走,我爸走到我跟前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头上,大声凶了一句:「闹什么闹!你才刚刚醒,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眼前的柳先生很有可能不是人,我怎么可能让他接近我们,只是我只打,要是把这话说出来,我爸准会以为我疯了。可是我必须得找一个借口躲的这个柳先生远远地。


我知道我们家根本没什么钱了,于是我转过头问我爸:「我们还有钱住院么?」


我爸咬咬牙:「有,你给我住着。」


他被这么多家公司解雇,我学画画是个特别烧钱的专业,他平时生了病都是能抗就扛的,连药都不舍得买,还谈住院!


一看就知道他在逞强。


我拉着我爸的胳膊,跟他说:「我就是贫血,现在不都醒了么?」


说是贫血,其实我知道自己完全吓晕的,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鬼物!


不能让这个鬼物来祸害我跟爸爸,我又给我爸下了一剂猛药:「我这次没考试,还要再复读一年,一年又是好几万学费呢。」


我爸犹犹豫豫的,马上就要被我说动了。


结果柳先生忽然来了一句:「我来就是给你们说一下,医药费我已经交过了。医院这边也不可能把钱退给我!」


说完了话,他为了证明自己已经交了医药费,把手里的药费单子朝我爸爸的眼前晃了晃。


我爸两手挫着衣角,有些尴尬的说:「这样好像不太好……」


柳先生爽朗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在外面随便吃一顿饭,都不止你们住院这个钱。好了,人我也看过了,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也该走了。」


说完话,柳先生作势要走,我心里一喜,赶快走,走了我们才安全。


结果我爸连忙又拦住了他:「柳先生,您再坐会儿,我给您倒杯水喝,您看,您救了潇潇,又帮我们交了医药费,到我们这儿连杯水都没喝上……」


我简直欲哭无泪,他要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现在开口留他,岂不是把危险带给自己。


「好呀!」柳先生眉梢一挑,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往我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模样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一看就知道,他刚刚说要走的话,也就是意思意思。根本就美打算真的要走。


我爸拿着杯子去走廊外面的开水间打水,临走之前还冲着我不停使眼色:「潇潇,柳先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懂么?」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怎么可能不懂。毕竟被我爸养了这么多年,平时买菜的时候小贩多给他让了点,他都想办法下次给别人点好处。更何况这次柳先生交了医药费。


这病床又柔又软,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就能住得起的,这价钱肯定一天得好几百吧?


我爸那么说,就是想让我把柳先生的电话号码要下来,以后好找个机会还给他。


等我爸一出去打开水,柳先生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抱着双臂,笑着说:「潇潇,真是看不出来,我就算换了个身子,你也能认出来我。」


跟鬼物我压根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去看他,生怕他忽然裂开嘴朝我笑。


他突然朝我逼近,捏住我的下巴,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


「是不是怕我的嘴角会裂开啊?」他得声音就像是来自阴间一样,让我冷的不停地在发抖。


「我跟你没怨没仇的,你为什么要抓住我不放?」说实话,我怕极了,可是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如果我先慌了,那一定正好是他想看见的。


他像是听见了一个无比好笑的笑话,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你跟我没怨没仇?」


这样阴森森的笑容,让我忽然想起他裂嘴时候的血盆大口,忍不住把被子盖在头上。


也许是我胆小鬼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满意,所以在他掀开我被子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变成那个吓人的样子,反而悠闲自在的看着我满头虚汗的样子。


「不要怕,我们才刚认识,时间还长的很呢。以后叫你害怕的机会还有很多,现在才哪儿跟哪儿?」他捏了捏我的脸,语气轻佻:「你的身子还不错,改天再让我尝尝?」


难道早上那个梦是真的?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早上你的床单上没有落红么,怎么这么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我竟然被一只鬼给强上了!这世上男人要是强奸女人,是要判刑的,可是如果被一只鬼强奸了,那只鬼怎么判刑?


见我半天没回答他的话,他脸色一沉,单手捏住我的下巴,眯着眼睛问我:「没有见红,那你的第一次不是给的我?」


只是才问完话,他就往我的腿间看了看,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真是幼稚,你连月事跟落红都分不清楚。」


我整颗心在这一瞬间几乎已经崩溃,早上的血迹竟仍然是落红,可我还以为是月经。


我抬起头:「这个世上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找我?」


他上上下下大量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从我的包里翻出了我的手机,用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他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你要经常跟我保持联系,知道吗?」


他才说完这句话,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冷着声说:「如果你不打,小心你爸爸的命。」


我还能怎么选择呢,我爸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只能接受威胁。


他弯唇一笑,对我听话的态度十分满意,站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我瘫坐在病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拿着手机上网搜了搜如果被鬼缠身该怎么办,但大多数都是瞎编乱造的鬼故事,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难道我就要被这鬼物缠一辈子么?


等我爸回来,没有看见柳先生在病房里,连连感慨,说像他这样善良的人如今真是不多见了。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我爸开口,告诉他,那个柳先生是个鬼物。凭着我爸对柳先生的好感,想必我这句话才连一半都说不到,就会被我爸狠狠教育一番,说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所以这些话我只能埋在心里面,谁都不能说,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因为那个叫柳先生的出手非常阔绰,一次性交了一个星期的住院费,我爸就让我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


柳先生也时不时的过来看我一下,当着我爸的面,他十分有礼,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绅士。


只是在我爸忙着去找工作的时候,他才阴仄仄的在房间里坐下来,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来我这里坐,而且他竟然还能在阳光底下走,鬼不是都怕阳光的么?他为什么这么猖狂?


有天中午,我爸临时接了一个电话,说是面试上了,要去上班,急匆匆地跟柳先生说了声再见,还让我好好招待柳先生。


等我爸一出了病房,他直接走到我跟前,把我的手机从我的被子里翻出来,我想去抢,还没挨到他跟前,他忽然转过头,眼睛里流出一行血泪。嘴角慢慢地上扬,再上扬,然后嘴巴裂开到耳朵根子后面。


一阵阴风吹过来,我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床头忽然出现一个脸色青绿的老伯,他弯着腰从肚子里掏着什么东西,等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他的肠子,他阴森森的转过头,看着我幽幽地说:「吃啊,吃了之后,你就能陪我聊天了……」


我拿着枕头就去砸那个鬼老伯,跳下床使劲儿往门口的方向跑。到了门口,就是吃奶得劲儿都用上了也没没能拉开病房的门。


一定是那个叫柳先生的鬼物做的手脚!


可是我压根不敢回头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听见皮鞋的声音哒哒哒的传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


是他过来了。


我使劲儿拍着门,大声喊着救命,希望希望外面有人能听见里面的动静,能把门撞开救我出去。


身后的柳先生低低的笑了两声,云淡风轻的念着:「秦久,我被鬼物缠上了,你一定要帮我。」


被他念出来我给秦久发的短信,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会忽然再次吓我,因为我告诉秦久被鬼物缠上的这件事,已经惹怒了他,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分分钟要了我的命。·


柳先生忽然把我的身子板向他的面前,这一次,比我前面看过的那一次,还要吓人,他的头几乎像被刀子劈开一样,差一点点就彻底成了两半。


他眼睛里地血不停地往外流,加上嘴巴里的血,整张脸就变成了一个血团子。他将我逼近墙角,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就这么吃进去……


我两眼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护士在给我打针,柳先生坐在我爸经常坐的位置看着我,眼底是淡淡地疏离,完全就是对待一个陌生女孩儿应有的状态。


护士见我醒了,满脸都是鄙视:「你家条件不见得有多好,不就是个贫血么,至于三番五次装可怜吸引人注意么?」


我擦!我装晕倒?特么的,我又不是神经病,闲着没事干玩儿生病多住几天院是吧?


要不是那个柳先生吓我,我能动不动就躺床上被你扎针么?


只是我这话我根本不能说,我要是说出来,估计那护士得把我当成神经有问题,到时候再跟我爸说,我爸说不好还得带我去做精神鉴定。


更何况,我也不敢再惹怒这个柳先生了,生怕他再吓我。只好什么都不说,任由那个护士在旁边数落我。


护士说着损我的话,那个柳先生当着护士的面,装模作样的替我说好话:「女孩子不都是这么柔柔弱弱的么。」


那护士转过头看着柳先生,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变,语气娇滴滴的:「柳先生,现在小女生都流行减肥呢,平时不按时吃饭,营养跟不上,贫血都是很正常的,也没见那个女生因为贫血三番两次晕倒,她一看就是在吸引你的注意呢」


柳先生轻笑了一声,没接护士的话,只是看着我问:「听说女孩子在生病的时候,都希望家里人陪着,要不要我给打电话叫你爸爸来?」


我转过头没吭声,这只鬼物太能演戏。在人面前说人话,我斗不过他,保持沉默还不行么?


那护士交代我药一次吃几颗之后,就出了病房,临走之前,还嘟囔了一句,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心里简直要呕死了,都说活人比死人可怕,因为活人会玩儿心计,但是我现在不认同这句话了,明明死人比活人还可怕!因为死人不仅会玩儿心计,还会做鬼吓死你。


门被关上之后,柳先生把手机还给我,又说了一句:「不要想着找人来对付我,现在能对付我的人,怕是一时半会儿出现不了。」


秦久是我从小玩儿到大的好朋友,家里又有一些钱,在我们清城,一般有钱人的家里都会信鬼神。以前秦久经常跟我讲,说我身子阴气特别重,有一次去他家玩,他家的水龙头都被我的阴气弄的不停地在滴水,又说要是哪天我撞见鬼了就跟他说,他会帮我找他家的高人帮我除鬼,那时候我还不信,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信了。刚才我给他发信息,就是希望能让他帮帮我。但是帮我的前提得是这个柳先生不知道的情况下。


否则激怒了这个叫柳先生的,会对秦久不利。


还好秦久一直没有回复我的信息,不然的话,他也有生命危险,那我就罪过太大了。


「我没想着要对付你,你很厉害,我看得出来。」我低眉顺眼的回答他得话。


这一次我学乖了,不去激怒他,这样他就不会忽然变成一副鬼样子吓唬我。


柳先生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头:「这就对了,不管你是不是真要对付我,至少在我面前,还是装作乖巧一点的样子。」


我连连点头:「我乖乖听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让那个老伯出来吓我了。」


「老伯?」柳先生忽然往我的病床跟前看了看:「他就一直在看着你呢。」


一句话,让我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你,你让他走,我要是被他吓死了,你也捞不到好处吧?」


他似乎见我是真的怕极了,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对着床头说:「滚!」


说完了话,他又朝我看了一眼:「他走了。」


「为什么他会到我的病房里。」虽然鬼被他赶走了,可是我仍然心有欲孽。


总感觉周围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盯着我看。


「你不如问问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在阴历七月十四出生,又是八字全阴,就算你不招他们,他们也会来找你。」柳先生扬了扬眉,顺手搬了把椅子在我床头坐下:「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他走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对着一个鬼物该说什么。八字全阴这个,我很早就知道的,只是这都是迷信上的说法,我又没有遇见过那些脏东西。


以前是不信的,可是现在……


「既然我找上了你,就说明你对我还有用,你不激怒我,我也不会吓你,在你没有帮我达成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我不会让任何鬼物动你。」他又接着说。


「刚刚你故意摆出一副鬼样子吓唬我,他又这么巧的出现在我面前,恐怕……不是巧合吧?」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将鬼伯出现的事情分析了一下,看着他问。


他看着我的眼光里带着一丝赞赏:「没想到你还不笨,没错,他是我招出来的。至于原因么,我想你也猜到了。」


「吓唬我?」


「对!不跟你玩儿一些新花样,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听话。我知道,现在的女性没有过去那么好管了。」


我有些无语,但是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真的被他这次吓住了,于是点点头:「叔叔说的有道理。」


「叔叔?」柳先生微微一愣。


随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样子也快三十了,我才二十出个头,跟他站一起,他可不是大叔么?


可是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称呼,笑了笑:「这个身子这么年轻你就要喊叔叔,那我拿真身见了你,你岂不是要喊我祖宗。」


我心里呵呵了一下,这骂人的水平高的我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


这时候柳先生的手机响了,他眉头微微一皱,似乎电话里的人让他有些不耐烦,他在电话里轻声交代:「我就是来看看病,等会儿就回去了。」


「什么,你正往医院这边赶?不用,我的身体最近好了很多,可以自己回去。」柳先生似乎很不想让对方过来。


我坐在病床上歪着头看着这个占了原本柳先生身子的鬼物,似乎找到了可以保护自己的办法了。


柳先生挂了电话,就匆匆离开了病房。


他才离开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秦久的,心脏差点都快跳出来了,还好柳先生已经走了,不然他要是看见秦久来电话,肯定又要把我吓得半死。


「潇潇,你被什么鬼物缠上了?」秦久一接了电话,声音就压的很低,似乎是在避着什么人。


猜到他接电话不方便,我只能长话短说,讲了被撞死的男生跟柳先生的事情。秦久听完我说的话,他才说:「潇潇,你不要怕,我这两天不方便去看你,但是我会让一个高人先联系你。」


秦久这么说,我心里放心了一些,可是想起柳先生刚刚那么自信没有人能收的了他的样子,我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能除了那只鬼么?」


秦久信誓旦旦的保证:「你放心吧,我家请的人很厉害的。」


既然他都这么确定了,那我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才刚舒了一口气,就听见秦久又说:「高人没找你之前,你尽量先顺着那只鬼……」


「秦久,你怎么还不出来?」


秦久的话被一个女声给打断,他对着那头的人说:「我朋友有点事找我,我马上就出去了。」


我听见那边的人再催他快点,好像他确实挺急着,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下午的时候我爸来看我,一个劲儿在夸柳先生多好多好,还把他的详细资料拿给我看。


看着厚厚一叠资料,我深深的觉得我爸为了了解柳先生,真是下了好大的苦心。


这个柳先生叫柳筠,是清城鼎鼎有名的商人,身价上百亿,开了好几家上市公司,产业横跨酒店、房地产等几个行业,几乎把所有能挣钱的行业都垄断了。


有那么多的钱,这分明就是霸道总裁的节奏,只是没想到柳筠也是个短命鬼,有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鬼物上了身,连自己都不能是自己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爸一巴掌就拍到我头上,只是因为顾忌着我还生着病,下手比平时要轻了很多,骂了我一句:「别人救了你,你还骂别人短命鬼,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糟了,我怎么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我爸最看不惯狼心狗肺的人,我赶紧低头认错,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我爸这才语气好了点儿:「柳先生家里有钱,确实是看不上帮我们交住院费的这几个钱,可是我们不能因为人家不要就不还了。」


「昨天我找到新工作了,公司开的价钱还不算低,你这两天闲着没事,就把住院费的钱算算,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就还给他。」


下个月……呵呵哒,不知道这个鬼物还能不能让我活过下个月,我看着我爸一脸耿直的说着还钱的话,心里堵的慌。


没过一会儿,手机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柳筠挽着未婚妻的手出院的照片。新闻里说他们两个各种恩爱,马上就到结婚了。


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会儿正是出院的好时机。柳筠在新闻里笑的温柔荡漾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明显是这只鬼物暂时屈从了柳筠的未婚妻。这时候我还在医院里等着被他控制,那不是傻缺的节奏么?


于是我努力说服了我爸,让他同意我搬回家,只要那个鬼物不在,我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让我爸同意我回家的。


我跟我爸打车回家的路上,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备注是丈夫两个字,我嗤笑一声,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还丈夫呢!


但是把短信打出来一看,我的后背就开始发麻:潇潇,别以为你出了院就能摆脱我了,我很快就会再来找你的,你要敢跟我耍花样,我立刻就让你爸跟你一起到阴间陪着我。


坐在车子上,我变得魂不守舍的,明明他已经出院了,为什么还能知道我的动向。


我爸坐在我旁边还在跟我算这几天他花了多少钱,说着说着,我竟然感到他朝我诡异的笑了一下,嘴角裂开,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吓得我啊的大叫一声。


我爸也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了,他这一问,脸又变成了正常的模样,我连忙支支吾吾的说,刚刚想起来医院的枕头下面放了一百块钱,因为走的急,忘记拿了。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我是个马大哈什么的,我一边听着我爸唠叨我,一边低头给那只鬼物发信息:你怎么知道我出医院了?


那只鬼物没有回答我他怎么知道的,反而问我:被你爸的模样吓住了吧?


原来刚刚我的幻觉是这只鬼物在捣鬼,我咬牙切车的问他:不是说了我会乖乖的么,你为什么要吓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我:比起刚刚我在医院里那么吓你,这次只是小小的警戒一下,给你证明就算我暂时离开你,依然可以控制你看见的。还有,潇潇,你的胆子太小了,还要再练一练才可以。


我是个女孩子,胆子小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想让一个鬼物以这样的方式来训练我的胆子,只好又问:是不是只要我帮你做完了你想做的事,你就会放过我了?


发完信息,我抱着手机等了好久,一直都没等到他再回我信息。


忽然的,我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挺傻的,鬼怎么可能会安好心,与其期望他能主动放过我,倒不如指望秦久帮我找的来高人除了他。


我爸看我时不时的就掏出来手机看着屏幕,就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要是真谈了,就把对方领回家看看什么的。还让我千万不要找那种有钱人做男朋友,有钱人一般都容易花心……


话题越扯越远,我都没有办法告诉我爸现在我是什么样的心情,要是我告诉他,我刚刚正在跟一只鬼物发短信,他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如果不是我经历了那么一连串撞鬼的事件,我肯定也觉得自己也疯了。


下了车子,我爸付了出租车钱,破天荒的没有唠叨打的钱贵什么的,毕竟我看见他掏了一张毛爷爷出来,司机都没给他找钱。


回了家,我爸没让我做饭,他一边往厨房里进,一边交代让我给我妈上上香,保佑我今年不要在生病了。


自打经历过那只鬼的事件后,我对这种事就特别信。连忙拿着三只香点燃,插在我妈的香炉里,拜了几拜之后,再抬起头,忽然看见我妈的脸变成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面孔,那女人隐隐的露出了几分笑容,笑的十分诡异,像极了那只鬼物吓我的样子。


只是被吓得次数多了,这次我也冷静了不少。拿着手机直接给那只鬼物打电话,反正他现在也不在我跟前,上了柳筠的身,就得按柳筠的生活来过。


现在他在柳筠家,也对我构不成威胁。我拨通电话之后,就问他:「你为什么老是吓我,我这次没有做忤逆你的事吧?」


「小丫头,你打错电话了。」那只鬼物声音忽然变得温和下来,让我有一点不适应。我还正准备说什么,电话就被人挂断。


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就已经关机了。


电话打不通,我只好又给他发信息,一心记着秦久说的话,在高人没来之前,先顺从他的意愿: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只是你也别再吓我了好吗?


短信才发出去,就听见我爸让我吃饭。吃完饭,我爸就让我回卧室睡觉。其实我很想跟他说,我真的没生病,就算脸色不好,也是因为吓得。可是我爸一向强势的很,我刚准备去洗碗,我爸就脸色一沉,我也只好回了卧室。


或许是因为我给那只鬼发的短信起了作用,那只鬼没有再来吓我,躺在床上还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特别踏实。


快要天亮的时候,忽然感觉被窝里特别冷,迷迷糊糊的就去遥控器,想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可是等拿了遥控器,看见空调的温度显示的二十六度,一下子就醒了。按理说这个温度是不会感到冷的,难道是我发烧了么?


我从床头柜找了温度计过来量了量体温,显示的是三六度多,正常的很。那为什么会这么冷呢?空调故障?


不管了,既然醒了,就打算起来给我爸做饭。现在外面卖得早餐好多都是地沟油做的,我爸为了我这么辛苦的卖命挣钱,我不想让他吃那些不干净的饭菜,所以这几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就会做早饭给我爸吃。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家的房子特别老,卫生间里的光鲜非常暗,即使大白天的,也十分昏暗。我以为是窗户没有卫生间的窗户没有关紧,吹开了门。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等我快要走过卫生间的时候,余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惨白的女人脸。


那女人身穿大红色的衣裳,正对着镜子梳头。


卫生间与我的卧室隔的很近,如果家里来人了,进来用卫生间,我不可能不知道,再加上这个点这么早,我爸都还没起床,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慢慢的往墙跟前走,操起放在墙角的扫帚,悄悄的朝她走过去,等我靠近了她,拿着扫帚就往她身上打:「叫你来我家里偷东西!叫你偷东西!」


一扫帚下去,她的背咯吱一声,拦腰断成了两截子。


咯咯咯咯……


她嗓子里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她是鬼!她不是人。


她断裂的身子,慢慢的又拼凑在一起。然后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每走一步,她浑身的骨关节都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行动缓慢的就像一只僵尸。


我从书架上抄起一本古典名著就往她身上砸过去。古典名著又重又厚,砸到她身上,她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后身子又断成了两截,头咕噜噜的滚到我脚边。


两只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吐出来,死死的瞪着我看!


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声的喊着爸爸,我爸听见我的哭喊声,很快就从隔壁的卧室里冲过来。


我立马扑进我爸的怀里,指着身后慌里慌张的说:「爸,有鬼,鬼来了。」


「哪有鬼?」我爸疑惑的问着我。


「就在那里!」我颤颤抖抖的用手指着身后。


「没有啊。」我爸满眼担忧的看着我:「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听我爸的口气,好像是什么也没看见。


有我爸在这里,我多了一份胆,鼓足了勇气往身后去看,却再也看不见鬼了。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虚汗:「可能刚刚我眼花了。」


我爸叹了一声,要是放在往常,我这么吵着他睡觉,他肯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可是经历过学校大楼倒塌的事件之后,我爸对我越来越好:「这些天你什么也别干了,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给你做饭。」


一般这个时间,都是我给我爸做饭的,要是再给我做饭,他上班就要迟到了,于是我说:「爸,我去下楼买包子跟豆浆,你去洗漱吧。」


我爸一看表,知道时间也来不及,点了点头,去他的卧室里换衣服。


我一个人在卧室里也不敢多逗留,跟着我爸也离开了卫生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竟然感到一阵阴风吹过,吹的我后背发凉。


我加快脚步走过了卫生间,听见卫生间里有人在阴阴地笑。


等我回头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走到客厅的时候才猛然回过神,这一切肯定是那只鬼物在捣鬼,要不然为什么我在家里住了二十年,都没有见过鬼,偏偏现在就这么巧,鬼会忽然出现在我的跟前?


特么的!我实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上了柳筠身上的那只鬼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非要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吓唬我。


都说了我会乖乖听话,为什么还要来吓我。


我拿着手机又给他打了一遍,竟然还是关机状态。于是只好先下了楼去买包子,至于这只男鬼……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卖包子的大爷跟我很熟,又知道我爸爸最近老失业,特意没有收我的豆浆钱,我咧嘴朝他嘿嘿地笑了笑,才转身往家里的小区走,这一转身,居然看见刚才在我家里的那只女鬼趴在小区门口的警卫身上,长长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脸上。她伸出舌头朝警卫的脸上舔了一口。


明明知道是那只男鬼又再作怪,可是我还是没出息的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还好身后有只手稳稳的把我扶住了,要不然我肯定要摔个跟头,我赶紧对着身后的人说谢谢。


可是才说完谢谢,那人却很快的把我松开了。


我一下子又摔倒在地,这什么人啊,你要帮人就帮到底,把我扶住了又松开是几个意思?


我转过头瞪着他,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从来不碰死人,或者将死之人,这样很容易招晦气的。」


忽然感到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什么叫做将死之人,他才将死之人,他全家都是将死之人


那人看我瞪他,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都快要死的人了,还这么冲的脾气。脾气越冲,就说明阴气越重……」


他话说了一半,视线转向了小区门口的方向。


那个方向,正好是那只鬼的位置。


难道说,他能看那只鬼?


我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看见那只鬼的嘴巴已经对上了警卫的嘴。那个警卫却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觉,正坐在板凳上打哈欠。


小区的这个警卫虽然跟我不熟,可是每次从学校回来,他都会朝我笑笑,我看见那只女鬼要害他,想都没想的跑过去,我大喊一声,「不要!


我才跑到警卫跟前,那只鬼就不见了。


不一会儿,我赶到后背一阵阵的发麻,似乎有什么东西趴在了我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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