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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貧寒的農村女被相中嫁給城裡大戶,婚後老公行為怪異她懵了

家境貧寒的農村女被相中嫁給城裡大戶,婚後老公行為怪異她懵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紅卷 | 禁止轉載


1

總算送走了最後一撥的客人。凌雙邊用手擦著額上的汗,邊叮嚀著坐在沙發上的曹軒:「你看你也累了一天了,快洗了澡睡吧。換洗衣服在床上,葯在床頭柜上,保溫杯里還有水。」說話間,凌雙已經將桌子上的瓜子皮、水果核還有煙蒂收拾乾淨了,又拿著掃帚掃地。


「哦。」曹軒看著忙忙碌碌的凌雙,早些年留著的大辮子,現在早就剪成時興的式樣,細碎的波浪,在脊背上,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曹軒站起身子,拖著有些笨拙的腿,往卧室里走去。


大門「啪」響了一下,驚了曹軒一跳,原來剛才他歪在床上眯著了。看看還平放在床上的乾淨衣服,曹軒拿起來,踱到衛生間。凌雙出去了?曹軒有一點怔忡,隨即他卻搖搖頭,進入了衛生間。


顯然,凌雙剛剛洗過一把臉,洗臉池裡還漂著一層香皂的泡沫,沒瀝盡,空氣中也是這種香皂的香味,茉莉花香。曹軒將洗臉池上的水龍頭擰開,伸出手,將水撩到泡沫上,沖洗乾淨。

洗臉池正對著一面方鏡子,現在鏡子里露出曹軒的五官。依然是那麼英俊,可惜的是,眼中卻不再像曾經那樣閃光,那眸子是黯淡的、渙散的,也百無聊賴的。


曹軒摸了摸青澀澀的下巴,早上才剃的鬍子,現在像是又在冒著茬。


突然,他耳邊響起了脆亮的聲音:「小軒,你又長鬍子了,好扎人啊!」


是柳青枝在叫。柳青枝邊叫著,那一雙白肉肉的小手就摸了過來,那手軟軟的,拂過曹軒的臉,曹軒的心裡癢了起來。曹軒一把捉住柳青枝的手,將它背到她身後,然後自己就將嘴湊了上去,使勁咬著她的嘴。


柳青枝在他身體下扭動著,越扭動,越喚醒了他,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進了她粉色的短袖衣里。柳青枝嬌嗔著,假意推拒道:「小軒、小軒,你討厭……」

曹軒已經脫掉衣服了,光剩下的那條內褲,蓬蓬地,被支起了一把小傘。曹軒一把褪下內褲,手握著那伸展的東西,突然呻吟起來:「青枝……來啊……寶貝……」,可是一瞬間,他的表情扭曲了,一拳頭砸向眼前的鏡子,鏡子碎裂出幾道縫,裡面的曹軒,滿面悲凄。他的手在流血,他的眼睛裡滾出了淚,他猛力地用流血的手,抹過自己流淚的眼睛,然後衝出衛生間,衝出大門,衝進無邊的夜色中。


赤條條的曹軒,在小巷子里奔跑著,邊跑還在邊叫嚷著:青枝、青枝……他凄涼的聲音,和著 「啪、啪、啪」的腳步聲,在空寂的街道上回蕩著。



凌雙在夜路上走著。月亮掛在中天,亮乎乎的,像為凌雙支著一個手電筒。夏天涼爽的風,已經吹乾凈了她額上的汗珠。


今天這個折騰,可真累了。凌雙想。曹軒三十歲生日,是他媽非說要給他熱鬧熱鬧。他媽也就是嘴一張,可知道這大大小小的事情,全得要凌雙一個人張羅。凌雙心裡不願意,可也不敢忤逆他媽。

是曹軒他媽介紹凌雙認識曹軒的。凌雙還記得,當時她埋著頭,不敢看曹軒一家子,由著姑父和曹軒媽說話。


「我這孩子老實木訥,腿有點瘸,按說我們家這種家境,也不是找不到城裡姑娘,但我害怕我孩子受欺負,我是想著,找個家境差點的,只要對我孩子好就成,我也能夠給丫頭謀個單位,你們怎麼說?」曹軒媽竹筒倒豆子一樣。


凌雙邊聽邊奇怪,這男娃咋就這麼老實聽話的,由著他媽這樣說?這樣想,她忍不住將頭抬起一點點,目光往桌上那群人掃去。


曹軒正坐在凌雙對面,所以凌雙第一眼就掃到了他。長得還不錯,只是面色蒼白,傻獃獃地,別不是個傻子吧?凌雙心裡一緊。

姑父正在拉她的衣襟:「雙雙,表個態。快點。」


凌雙有些懵,剛才就關心看曹軒,也沒注意他媽又說了啥。


姑父見她不開口,就替她答:「雙雙這邊沒問題,家裡早就說好了。能嫁到城裡,這是多大的福份,再說還能找個好工作。您就看怎麼辦吧。」


曹軒媽推了一把曹軒,「孩子,給雙雙倒點水。」曹軒站起來,舉著茶壺,凌雙將水杯遞過去。凌雙發現,這時候的曹軒又像沒那麼傻了,他倒完水,眼睛瞅了一眼凌雙,嘴角微微一動,像是綻出一個淡淡的笑。


凌雙有些發獃。這帶笑的曹軒,還真是好看,再說他站起來,個子那麼高,身子那麼挺。凌雙的心柔軟起來。


凌雙就答應了。


很快凌雙就和曹軒結了婚。結婚的同時,凌雙被曹軒媽安置到了衛生局下屬的一個藥店上班。


凌雙當然知道自己付出了什麼代價——曹軒不是傻,但他也不只腿瘸,他有精神病,要靠吃藥來控制病情。


不過,曹軒如果不犯病,也不用吃藥,這時候的曹軒,和正常男人無異,甚至他還算得上是個帥氣的男人。


凌雙邊走邊想著,沒防備斜刺里衝出一個人影,一下子握住了凌雙的手。「啊——」凌雙叫了起來,隨即她就生氣地揮著拳頭,往身前這個男人的胸上捶去:「你個要死的,想嚇死我哩!」


男人摟住凌雙就親:「想死我了,快,家裡去。」


凌雙幾乎是被男人半拖著,往前邊不遠處的一棟樓里走去。


男人是凌雙的同事,叫姚一峰。是學中醫的,負責那個藥店的中藥櫃檯。凌雙則主要賣西藥和一些醫療器械、保健品。


姚一峰和凌雙好不容易進了門,姚一峰迫不及待就把凌雙抱起來扔到了床上。一番雲雨過後,姚一峰在抽煙,凌雙卻穿好了衣服,準備回家。姚一峰眉毛蹙了起來:「急什麼呀,再待會兒。我還想著你今天不回家呢。」


凌雙的確有時候不回家,反正曹軒睡著了後像個死豬一樣。凌雙清晨買了早飯回去,曹軒會以為她起床去買早餐回來了。


凌雙又依偎到姚一峰懷裡:「你以為我想回呀。我也是沒有辦法。今天忙了一天,你幫我捏捏。」


凌雙撒嬌的模樣,令姚一峰的眉眼綻開了。他扔掉煙,溫柔地幫凌雙捏著肩,捏著捏著,手又不老實地撕開凌雙的衣服,在她耳畔道:「再來。」


凌雙不好意思地又伏到了姚一峰懷裡。


眼看著月亮在西斜了。凌雙再一次穿好了衣服。


「你今天怎麼了,真要回去呀?」姚一峰聲音有些硬。


「還是回吧。總覺得心裡有點不安生。剛才走得急,也沒看著他吃藥。他若是吃了葯睡了,倒沒事,可是萬一……」


凌雙打了個寒戰。凌雙知道今天一天,不僅自己累,曹軒也累。他一累就容易犯病,凌雙記得自己的新婚之夜,曹軒就是半夜裡突然光著身子衝出家門的。打那以後,凌雙就注意著,萬一有什麼事,讓曹軒累著了,就趕著讓他吃藥,看他踏實睡著了,凌雙才敢做別的事。


「就是你,都說了今天不來,你發這麼多簡訊來催。」凌雙沖著姚一峰抱怨。


姚一峰探身過來,摟住凌雙:「他要犯病,讓他犯,大家都瞧著了,你不正好和他離婚么?」


姚一峰扶著凌雙的肩,一本正經地望著她:「雙雙,我是真心的。你跟他離婚吧,我們今後的日子還長。」


凌雙低了頭,嘆了一聲氣:「你別逼我,讓我慢慢來。」


凌雙想過離婚。可是奇怪的是,曹軒像是有感應,只要凌雙心裡泛起離婚的念頭,曹軒那一陣子就表現得特別好,他守著士多店,又是進貨又是算賬的,幹得興興頭頭,根本不像有病的人,連那瘸腳都像好了似的。他望著凌雙的目光,還會蒙著一層委屈的光,令凌雙一見之下,莫名起了一陣憐意,那離婚的心思就淡了。


「不行,我得趕緊走了。」凌雙想到曹軒,咬了咬嘴唇,站起來沖著姚一峰道。


姚一峰「哼」了一聲,把被子一卷,翻身背對著她。


凌雙看著姚一峰那樣,欲言又止,站了一會兒,還是走了。



曹軒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他深一腳、淺一腳地,沿著馬路牙子走著、跑著。城市裡的燈光漸漸不見了,看得見遠處的山影子,黑黑黝黝的。風裡也夾帶著一股青草氣和水的腥氣。


曹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覺得這地方特別熟悉。對了,這已經是郊外的河邊了。這條河,在曹軒學校後面,曹軒就是在這河邊,遇到柳青枝的。


那是一個夕陽餘暉滿天的傍晚,曹軒沿著河邊走著,他用手做成一個相框,取著景。老爸已經答應要給他買一架相機,有了相機,就意味著他當一名攝影師的夢想可以起航了。曹軒喜歡這城郊的風景,尤其是這一條蜿蜒的小河,在夕照下閃著那麼瑰麗的光芒,這是城裡永遠沒有的大自然美景。


正在這時,他手做的取景框停住了。在河水的波光下,一個女孩的身影閃了進來,可她並沒有破壞這畫面,反而帶給這畫面另一種韻味。「咔嚓」,曹軒心裡學著相機叫了一聲,就彷彿這畫面已經成像。女孩越走越近,曹軒才發現,她居然是二班的柳青枝。


柳青枝是年級里的一個人物,長得美還在其次,她的英語成績十分出類拔萃,次次考試,都是年級的英語狀元。


柳青枝在河邊走著,背在身後的手上,拿著一本英語書。曹軒聽出她念著的,是抑揚頓挫的英語。


她在背英語課文啊。曹軒想,不知怎麼就想攪擾她一下,於是拿起一塊小石子,往河裡扔。「撲通」,小石子掉進水裡,濺起一股小水花。


柳青枝被打斷了,臉上顯出一抹嬌嗔。


曹軒覺得她那氣乎乎的樣子特別好看,就開口道:「以後我有了照相機,幫你照相吧!」


「你是在照相嗎?」柳青枝的怒意頓消,臉上閃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曹軒舉起手,做出一個取景框,「是啊,是啊,你影響我照相了!」


「你還影響我背書了呢!」柳青枝笑嘻嘻道。


「青枝」,曹軒嚷道,「青枝,你上哪兒去了?別生我氣了好吧?也別怪我媽。她是我媽媽,我有什麼辦法?」曹軒哭了起來,「嗚嗚嗚」的哭聲中,他彷彿看見了柳青枝。


柳青枝穿著一條潔白的連衣裙。她就坐在曹軒的腿上。兩個人望著河水,不發一言。曹軒聽得到柳青枝的心跳,「咚咚咚」地,那麼急促,跟他自己的心跳聲一樣。他吻住了柳青枝,然後,倆個人就滾到了草地上。


草地彷彿裂開了,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夕陽下空寂的草地,她在他身下嬌嬌地低吟,他在她身上奮力猛衝……突然,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


「啪!」不是炸雷,是一記耳光。


「你個小騷貨!」曹軒猛然清醒,他已經被推出去了老遠,一個兇猛的身體代替了他,在扇著柳青枝的耳光。


「啪、啪」又是兩聲。


曹軒衝上前,一個推搡,那兇猛的身體坐到了地上。他扶著柳青枝坐起來,還來不及說對不起,柳青枝就掩著面,站起來哭著跑了。


坐在地上的人,是媽媽。


「我的兒啊,你乾的好事啊!」媽媽衝上前,卻沒捨得打他:「那個小騷貨勾引你,明天我跟你們班主任說,開除了她!」


曹軒的臉漲得通紅,沖著他媽吼道:「你滾、你滾呀……」


「青枝,你在哪裡呀!」曹軒跪在了地上,沖著空虛磕著頭:「青枝,你原諒我吧。」


「我是真的愛你啊,青枝——」


月亮彷彿不忍看著這個嘶吼的男人,不忍看著他光裸的身子,匍伏在地上瑟瑟地抖動,一縷烏雲像一層細紗,將月亮隱了進去。



凌雙看看月亮,來時還清亮的月亮,這時候蒙了一層薄薄的陰雲,已經是後半夜了。


一個人在深夜裡走,凌雙心裡毛刺刺的。平常,真要回家,姚一峰還是會送她,今天他顯然是真生氣了。凌雙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兩人相好也有兩年了,姚一峰對她的真心,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凌雙也有凌雙的顧慮。


現在的凌雙,早就沒有鄉土氣了,她學會了城裡女孩子的打扮,本來長得就水靈,現在越發出挑。但她知道,這些是曹軒給的。工作的事情就不說了,小姑子在化妝品公司上班,每年新出的洗面奶、面膜,一袋袋往家裡提。這些東西塗在臉上,凌雙的臉才越發白嫩細膩。人不能忘本,這是凌雙心裡的原則。若不是嫁給曹軒,她還在農村裡和老媽一起種地種菜,老爸一雙老風濕腿,早就下不得地,干不得活。


何況還有弟弟呢,曹軒他媽可是早就答應,到弟弟畢業的時候,幫他找關係,上大學也好,找工作也好,總之是不會再讓他做個農民。——對於一個農村姑娘來說,她還有什麼好求的?


「愛情」,有一個聲音在凌雙心裡響起。


是的,愛情。凌雙眉頭皺起。姚一峰的臉,在她腦海里閃現。


凌雙剛剛上班時,背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凌雙心裡清楚,也知道沒什麼必要計較。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聽了也就聽了,凌雙不往心裡去。


唯獨姚一峰的話,讓她心裡難受了好久。


姚一峰一開始是看她不起的。她被安排在中藥房,可她書都沒讀過什麼,那一小屜一小屜的葯,又如何分辨得清?姚一峰挑著眉,鄙視道:「我要一個中藥學畢業生,卻給我安排這樣一個人,百無一用,這讓我怎麼做事?」凌雙的眼淚流了出來。回家後,凌雙跟曹軒哭,第二天,凌雙就被放到西藥房了。


在西藥房,凌雙做得就輕鬆了,按著客人的單子給葯,雖不懂醫,她字總是認得。萬一有什麼不懂的,她就問別人,自己也經常上電腦查。究竟這藥店和醫院不同,大部分客人是為了享受醫保,買葯買得便宜,因此凌雙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太難的。


一個藥店里,凌雙不可避免要和姚一峰一起上班,凌雙也沒有敵恨他,搞衛生幫著一起搞,打飯幫他打,有時候自己帶了好吃的菜也分給他,慢慢的,他對她的感覺就變了。


有一次他對她解釋說:「我看不慣那些仗權弄事的人,我以為你也是一樣的,現在才發現,你不是那樣的人。」凌雙也只是笑了一下子,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人就是這樣奇怪,姚一峰一開始對她凶過,這時候一對她好,凌雙就覺得十分特別,有時候,不自覺的,腦子裡常常惦記起他,望著他的目光也有了一絲不同。


姚一峰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不同,尤其在知道凌雙嫁的曹軒是有病的後,越發心疼她,倆個人就越走越近,直到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凌雙總算走到家門口了,她緊張的心,才剛放鬆,突然發現自家大門是敞開的,一直潛伏的不安,嘩啦一下子落在眼裡成了真,凌雙嚇得臉都白了。


凌雙猛地推開門,直接衝進卧室,果然,床上沒有人。她折回身子,看到衛生間里還亮著燈,而牆上的鏡子碎了口子,上面似乎還有血痕。


凌雙哆哆嗦嗦地拿起了電話。



凌雙一開始想打電話給姚一峰,可是,奇怪的自尊心,讓她的手指一轉,號碼撥到了另一個:曹軒的媽。凌雙知道,對於曹軒而言,曹軒媽才是自己真正的同盟。


「雙雙,你先出去找找,想想他平常會往哪兒跑?我這就和他爸過來……」曹軒媽的聲音,雖是焦急,卻還算沉穩,凌雙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他會去哪兒?」凌雙雙手支著下巴想著。突然,她記起了曹軒對她說過的話。


曹軒好的時候,對凌雙其實很溫柔。最初一陣子,甚至說得上有些甜蜜。曹軒有一次抱住凌雙,兩人說著玩笑話,說著說著,扯到了上學時候的日子。曹軒望著凌雙,看了好一會兒,嘆了一口氣:「你的眉眼,像極了一個人。」凌雙大略也知道一些他的故事,便悄聲問:「我知道,是她吧?給我講講她的故事好嗎?」


「她的眼睛也像你的一樣,溫柔柔地,像那條河水。有陽光的時候,河水會閃光,她的眼睛也會閃光,亮晶晶的,裡面有著陽光的七色光影……」


凌雙心念一動。他會不會去河邊了?那是郊外的一條河,河水繞著一所重點中學,凌雙聽說過,曹軒是在那裡讀高中的。


凌雙關好門,開始往城郊的那條公路上跑。一路上,凌雙盯著路邊的黑影,生怕錯了眼。她發現自己居然一點兒也不害怕了。月亮已經越來越偏西,空氣中甚至有了早晨的濕霧氣。也許過會兒,天光就亮了。


凌雙果然在河邊的坡地上找到曹軒,曹軒已經躺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暈了過去,還是睡了過去。


凌雙出門時帶了一條小毛巾毯,這時候正好覆蓋在曹軒身上。曹軒手上的血已經凝固,臉上有著血和泥土混和的印跡。


這時候的曹軒,令凌雙心痛。凌雙是通過不同人的嘴,才慢慢拼湊出曹軒完整的故事的。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偷吃禁果,在被媽媽發現後,要求公開和柳青枝的戀愛關係。要強的曹軒媽,擔心這會壞了兒子的名聲,也怕耽誤了兒子的前程,就找到柳青枝的班主任,告她品行不端,勾引了自己兒子,並要求學校開除柳青枝。曹軒媽是鎮里的二把手,她的話無疑是有分量的,而柳青枝雖然有個姨舅在國外,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柳青枝退學不說,還遭受了太多流言蜚語,她如何承受得住?一氣之下就跳了河。而曹軒受了刺激,就病了,某一次犯病的時候,還把腿弄瘸了。


曹軒閉著眼睛,似乎沒有醒轉的意思。凌雙覺得他呼吸平穩,猜測他是睡了過去,便不敢動他,只是坐在他身邊,靜靜地等著天亮。


東方漸漸亮了起來。


清早的河邊,迷離的晨霧慢慢地散去了。


凌雙看見曹軒媽飛奔著過來了。


「他怎麼會自己跑出來了?你不是好好守在他身邊的嗎?」曹軒媽充滿敵意的聲音,已經響在凌雙耳邊。


凌雙總不能說,自己去約會了吧?真這樣說,就是掀了底牌了。和曹軒離婚,嫁給姚一峰?凌雙在這一瞬間,突然明白自己並不想這樣做,而原因和那些利益的考量似乎沒有關係。凌雙於是沒有出聲。


「兒啊,快起來,家去睡。」曹軒媽搖晃著曹軒,推搡間,曹軒睜開了眼睛。正當這時,朝陽突然從雲層里跳了出來,在曹軒眼睛裡點燃了火光。


「她的眼睛會閃光,亮晶晶的,裡面有著陽光的七色光影……」,凌雙望著曹軒那眼眸中的光點,想起了他說過的這句話。(原標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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