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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行走陰陽的陰司使者,講一講人死以後的那些事兒2

我是行走陰陽的陰司使者,講一講人死以後的那些事兒2


我和林東家隔得很近,家庭情況也差不多。我自幼喪母,爺爺也去世的早,是由奶奶帶大的,父親現在在市裡工作,一月回來一兩次。林東的父母倒是都健在,但是夫妻倆都去了外地打工,一年也就過年的時候回來一趟,同樣是由老一輩帶大的。我倆性格都有些頑劣,年齡也差不多,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死黨。


回到家裡,奶奶見我回來嘆了口氣,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又不知說什麼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學校。洗了個澡徑直鑽入房間,感到有些疲憊的我一會便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一陣敲門聲中醒過來。抬頭看去,奶奶正打開門準備進來,見我醒過來,奶奶開口說了一句又轉身離去:「江月清來找你,正在客廳等你呢。」


「嗯,我一會就來。」我起床整理了下著裝,便向客廳走去,心裡卻有點奇怪,這丫頭來找我幹什麼?


江月清是我的鄰居,也是我現在班級的班長。小時候我和林東還有她關係還算不錯,經常一起上下學。不過後來我和林東成績越來越差,性格也越來越頑皮,和她的關係便逐漸冷淡下來。


到了客廳,江月清正坐在沙發上和奶奶聊天,我走過去坐在對面,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丫頭,不由得眼前一亮。

江月清今天打扮得很清涼,上身穿著一件比較休閑的白色T恤,下身穿著牛仔短褲,修長的小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姣好的面容配上簡單的單馬尾,整個人散發著青春活力,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見我到來,奶奶起身去了廚房準備午飯。江月清這才轉過身,看著我說道:「蘇平,這都中午了你還在睡覺,昨晚不是又去網吧了吧!」


「江月清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心中雖然決定要做出改變,但也覺得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麼。


江月清見我這口氣,一雙美目瞪了我一眼說道:「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大家壓力都很大。昨晚班級群里大家討論決定下周六去小界山野炊,你當時不在,發消息問也沒回,我只好過來問下你的意見,也好統計人數安排一下。」


「我下周六有事,就不去了,祝你們玩得愉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不怎麼喜歡參加班級活動,更不想參加什麼野炊。

「不行,這次你一定要去!高中三年每次班級活動你都不參加,這恐怕是最後一次了,就當是給我這個班長面子,行不?」江月清語氣很堅定,最後卻又軟了下來,用誠懇的目光看著我。


我有些無奈,看這樣子我不答應下來的話,江月清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能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江月清帶著滿意的微笑離開了,我回到房間,決定趁著高考前的一個多月時間臨時抱下佛腳。然而我基礎太差,看著一堆課本和習題不知道怎麼下手,無奈之下打算下午去找江月清要些系統的複習資料。


打定主意後,我隨手拿起課本硬著頭皮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奶奶敲門進來,見我書桌上放著一堆書,明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平兒,先去吃飯,書可以歇會再看。」


我有些慚愧地跟著出了房間。飯桌上,奶奶一直給我夾菜,還說我長大了,更是讓我羞愧難當,看來自己以前實在是讓家人失望,以至於這點改變便讓奶奶如此欣喜。匆匆吃完午飯,跟奶奶說了一聲,我便出門去找江月清。

江月清見到我很是意外,當我說明來意後更是滿面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最後才找出厚厚的一大堆資料交給了我。


複印完資料,將借來的那份歸還之後,我便回家又鑽進了房間。這些資料還真有些作用,只是可惜我醒悟的有點晚,也不知道這一個多月努力最後到底能有什麼效果。


奶奶也樂得見我收心,晚飯還特意做了一桌我愛吃的菜。吃完晚飯,我本想幫奶奶收拾下碗筷,奶奶卻讓我不用管這些,把我趕回了房間去複習。


一進房間,我便發現書桌上多了一個灰色的方形包裹,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還貼著一張快遞單,收件人寫的是蘇平,發件人卻是空白。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下快遞公司的名字,是一個我沒聽說過的快遞公司:冥通快遞。

突然出現在房間中的包裹,再加上這快遞公司的名字,估計是地府寄過來的。我找來剪刀打開了包裹,映入眼帘的是一塊幽黑的令牌和幾本書。


將令牌輕輕拿起,入手處感覺一陣清涼,讓我看了一下午複習資料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令牌巴掌大小,輕若無物,看不出材質,中間用篆體刻著三個大字:「陰司使」,邊緣處是一圈獨特的花紋。


這地府辦事效率還挺高,我心裡訝異道。放下令牌,我又拿起那幾本書看了一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陰司使令牌使用說明書》、《給新手鬼差的一百個忠告》、《新手鬼差的十大誤區》……這幾本書的名字著實有些奇葩。將其他書放到一邊,我拿起那本只有幾頁的說明書看了起來,也慢慢了解了令牌的用法。


放下說明書,我咬破食指滴了滴血到令牌上,血很快被吸收不見,令牌也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光芒。拿起令牌,這次除了感覺到清涼外,還有一道信息流傳達到我的腦海。


「陰煞甲」,「鎮魂咒」,這是我剛得到的兩個法術名字,配合的還有特殊的手印和口訣。我有些激動,當下便試驗了起來。


先試驗的是陰煞甲,這是一道防禦型的法術。連續結錯幾次手印後,我放慢速度,終於成功了一次。只見一道灰濛濛的幽光從我指尖飛出,覆蓋住了我胸前巴掌大的地方。我用拳頭用力錘了胸口三下,光芒散去,防禦力似乎還可以。這陰煞甲可以隨意指定覆蓋的位置,看起來比較實用。


鎮魂咒則是攻擊型的法術,我成功釋放後只見一道青色光芒在我手指上聚而不發,但苦於沒有試驗對象,只得胡亂一指打在了空中,青光飛了一米不到便消散在空氣中。


兩種法術的威力現在都不大,但是根據我得到的信息,繼續修鍊下去威力會有所增長。隨意翻看了一下其他的書,我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又開始練起兩種法術。


一口氣練了半個多小時,我的腦袋開始有些疼痛,說明書里提到過這種情況表明我道行不夠,繼續強行修鍊會導致魂魄受傷,只能無奈停了下來。


我的內心激蕩不已,我竟然成了一名陰司使者,傳說中的能人異士!雖然現在還很弱,但繼續修鍊下去肯定會變得強大,畢竟我可是地府掛職的陰差。到時候抓抓鬼積點陰德,便能像崔判官說的那樣升官發財延壽了。


一時之間我連繼續複習的心思都沒有了,滿腦子都是自己修鍊有成造福一方,最後功成名就的樣子。等休息好了腦袋不疼了,我又接著修鍊兩種法術。


將近兩點,我才帶著激動和滿意的心情睡去。經過一晚上的刻苦修鍊,陰煞甲的覆蓋範圍大了幾分,防禦能力也增強了少許,鎮魂咒的青光也能飛一米左右了,想必威力應該也有所增長。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去學校複習,晚上上完自習回家後就主要修鍊法術,很規律也很充實。以前我經常逃課上網,雖然自由但是從來沒有這樣的充實感。


奶奶見我每天按時上下學,回家後吃完飯就鑽進房間里「複習」,也不來打擾我,只是每次吃飯臉上時的笑容越來越多。江月清也很驚訝,主動幫我制定了複習計劃,還經常給我講解複習時遇到的問題,一時之間我倆的關係也親近了不少。


時間很快到了周五晚上,晚自習結束我正收拾書包,林東走了過來:「蘇平,明天周末,晚上去網吧通宵?」


「我不去了,你也少去點吧。」我邊收拾邊回答道。這幾天林東也慫恿過我幾次讓我逃課去玩,但是都被我拒絕了,結果他自己逃了一次課,一節課後又回來了,估計是覺得一個人玩沒意思。


「我說蘇平,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從那天早上我就感覺不對勁,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說出來讓我幫忙想想辦法!」林東看著我,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也覺得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你最近變化太大了,難道你現在被別人穿越上身了?」江月清也收拾好書包走了過來,一臉揶揄的看著我。


「呵呵,我沒事,只是想通了一些事而已。我們回去吧,別胡思亂想了。」我摸了摸鼻子,總不能告訴他們我下了趟地府,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吧。


見我不願多說,江月清和林東也沒追問,三人收拾好東西後一起回家。


失聯騎著自行車走在街道上,我們三人卻都有些沉默。到了林東家門口,我和江月清停下車子,準備等林東進了門再走。


「我們三個,好久沒有一起放學回家了。」


路燈昏黃的燈光下,江月清看著地下的影子,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似乎有些憂傷。我和林東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月影抬頭看著林東,繼續說道:「林東,明天班級組織去小界山野炊,你也來吧,明天早上我和蘇平來找你。」


林東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轉身掏出鑰匙進了門。


我和江月清也再次騎上自行車,剩下的路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好在這段路不長。只騎了幾分鐘,我們就看到了各自家裡依然亮著的燈光。回到家我洗完澡,又開始在房間里修鍊起來。


三刻鐘後,隨著一道青光飛出窗外緩緩消散,我滿意的停了下來。幾天下來,我能堅持修鍊的時間有所增長,達到了四十五分鐘左右。陰煞甲已經勉強能護住整個胸口了,鎮魂咒更是能輕易飛出兩三米。我心裡有些期待能真正實戰一回,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積些陰德看看有什麼效果。


第二天,江月清早早的拉上我和林東去了汽車站集合。清點完人數和要帶的食材炊具後,一行二十幾人坐上了往返於縣城和下面的鄉鎮之間的鄉鎮公交,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石獅鎮上西河村和馬驊村交界處的小界山,大約需要半個多小時車程。


在西河村站牌那裡,我們一行人下了車,往小界山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次,大家心情都很不錯,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走了二十多分鐘,我們到了小界山腳下。小界山大概四五百米高,山腳有一條河蜿蜒而過,四周是大面積的農田,此時長滿了剛剛出秧的水稻,放眼望去一片嫩綠,倒是個不錯的野炊地點。


沿著當地村民走出來的小路,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向山頂進發。小路彎彎曲曲並不好走,才爬到半山腰,一些體質稍弱的女生就忍不住要求休息,畢竟之前已經步行了十多分鐘,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隊伍停下來,在路邊找了塊樹蔭開始休息。女生們喘著粗氣,發育的還不錯的胸部上下起伏,讓班裡的一群狼看直了眼。江月清讓男生們在附近轉轉,找找有沒有適合野炊的地方。


很快就有一個男生回來說找到一個不錯的地方,江月清先去看了後,又回來帶著大家過去了。這裡地勢比較平坦,生長著成片的淡黃色不知名野花,旁邊還有樹蔭可以避免中午烈日的暴晒。視野也很不錯,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山下大片大片的農田。


看看時間都上午十點多了,一群人開始忙碌著準備午餐。女生們開始搭灶台和準備食材,男生們也自覺地去附近撿柴火。女生們手藝都還不錯,一頓飯大家吃的其樂融融。收拾完垃圾和炊具,商定好下午三點半在這裡集合後,大家開始自由活動。


我和林東對爬山不大感興趣,找個樹蔭坐下來準備聊天扯淡打發時間。剛坐下來,卻發現江月清也跟了過來。


江月清在我身邊坐下,看著我們笑著說道:「怎麼樣,這班級活動沒讓你們失望吧。」我和林東點點頭,今天這氛圍的確還不錯,也不算白出來一趟。


「你倆就準備在這坐一下午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到處轉轉多可惜啊。」江月清問道。


「大家都去玩了,總的有個人留下來看東西吧。」我默默地裝了個逼。


「喲,看不出來你思想境界還挺高。不過這種事,有我就足夠了,怎麼說我也是班長,你倆還是去玩吧。」江月清清眼裡滿是揶揄的笑意。


我撇了撇嘴,不為所動。


見我坐在原地沒有動彈的意思,江月清也沒繼續說下去。頓了頓,她有些好奇的開口:


「我說蘇平,你最近這麼用功複習,看樣子是準備考個好學校?」


旁邊的林東也看向了我,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呵呵,你也太高看我了,要是這麼點時間我就能考個好學校,那每年這麼多落榜的人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再說了,我也不是那塊料。倒是你,成績這麼好,大學準備去哪讀啊?」


「我的目標是北京大學,」江月清一臉嚮往,「你們呢,高考之後有什麼打算?」


「學霸就是學霸,果然霸氣。我這學渣還沒有什麼打算,高考過後再說吧,說不定我超常發揮也能混個大專上上。」我對著江月清豎了個大拇指,江月清又把目光投向了林東。


林東撓了撓頭:「我這成績也沒啥指望了,高考結束估計就要去爸媽那邊找個廠子上班吧。」這小子平時成績比我還差,有這種打算也正常。


這是我們第一次談論這個話題,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傷感。畢竟大家認識了十幾年,幾個月後就將各奔東西。不過這路都是自己選的,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之後我們心照不宣地避開了這個話題,開始講起小時候的趣事,吹著山間和煦的風,時間也過得飛快。


臨近集合的時間,同學們也陸陸續續的返回這裡,大家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想必對這次野炊也比較滿意。江月清清點了下人數,只有一對情侶還沒回來,男的叫李強,女的叫陳曉雲。


大家也沒在意,離三點半還有十來分鐘,這兩人估計去哪裡膩歪了。有幾個男生圍成一圈竊竊私語,臉上那笑容說不出的猥瑣,想來是在聊些少兒不宜的話題。


等了十幾分鐘,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李強和陳曉雲卻依舊沒有回來。有人開始有了些怨言,畢竟這耽誤的是大家的時間。江月清安撫了下眾人,拿出手機聯繫兩人。


兩分鐘後,江月清放下手機,臉色有些難看:「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可能是關機了。」


跟李強陳曉雲關係比較好的也拿出手機打了一遍,最終無奈的放了下來,看樣子結果跟江月清一樣。這下大家有些慌張,亂嗡嗡的議論起來。


江月清還算鎮定,伸手示意大家安靜,這才吩咐道:「大家別擔心,他倆可能只是有事關了手機。有誰注意到他們之前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一個男生說道:「之前我看到他們往山頂去了,具體最後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好,大家分頭行動去找一下,重點搜索下南邊。最少兩人一組,注意安全,保持手機聯繫,有什麼發現隨時通知我。無論結果如何,一個小時候還在這裡集合。」江月清囑咐了一下大家便散去。


聽了江月清的安排,我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安排很合理,小界山範圍也不大,一個小時足夠我們大概排查一遍了。


我默默地向南邊走去,林東跟上來笑嘻嘻地開口說道:「嘿嘿,依我看,李強和陳曉雲肯定是找了個地方打野戰,怕我們打擾所以關機了。」


「林東,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別的啊。蘇平,你怎麼看?」江月清跟了上來,白了林東一眼說道,臉上似乎有些憂慮。


「呃,我又不是元芳,能有什麼看法。我覺得林東的分析不是沒可能,激情燃燒的歲月嘛。」我插科打諢道,內心卻隱隱有些不安。李強平時為人比較穩重,不應該會錯過集合時間。再說了,從吃完午飯到現在這麼長時間,就算李強那方面再厲害,打兩次野戰也綽綽有餘了。


江月清無語了,不再搭理我們,注意力放在搜尋周圍的環境上。


一個小時後,我們無功而返。江月清的電話一直沒響,想必其他人也沒有發現。


集合完畢,確認大家跟我們一樣沒有任何發現,江月清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李強和陳曉雲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很有可能出事了。


這次大家是真的慌了,有人說趕快報警,有人嚷嚷著要回去,一時之間亂作一團。江月清也愣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無奈站了出來,走到江月清身邊,拍了拍江月清的肩膀,又大聲對著同學們說道:「大家安靜一下,這麼吵下去也不是個事。」


「蘇平,你是不是有什麼好點子,說出來大家聽聽看。」同學們慢慢安靜下來,有人開口問道,其他人點頭附和,江月清也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


「好點子談不上。我的意見是:我們先報警,然後大部隊就可以回家了,另外派幾個人去山下找附近村裡的人幫忙,畢竟他們對小界山比較熟悉,可能知道一些我們搜查時忽略了的地方。還有就是盡量聯繫一下李強和陳曉雲的家長,讓他們知道情況。」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江月清點了點頭,主動要求留下來,我和林東見狀也決定留下來陪著江月清。最終商定好其他人負責報警和聯繫失聯的兩人家長,我們三人負責找村民幫忙,事情有結果後再在班級群里說明情況。


和大部隊在山腳分開,我們三人往距離比較近的西河村走去,剛到西河村村口,就看到一個扛著鋤頭的老大爺正緩緩走過來,急忙上前求助。


老大爺耐心聽完了我們的講述,略一思索,開口說道:「那兩個細伢子怕是在那山神洞里迷了路,我年紀大了腿腳不好,找幾個年輕人帶你們去找找吧。」


我們連忙感激道謝,跟著老大爺去找村裡的年輕人幫忙。


文/《最後一個陰司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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