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行走陰陽的陰司使者,講一講人死以後的那些事兒5
周岩走了,我坐在床邊思索著周岩的話,如果周岩的消息是真的,那個租客真的是那樣詭異地死去的話,那還真有可能是鬼乾的。
童童也從令牌里出來了,看著我說道:「大哥哥,你說真的是鬼殺的人嗎?」
「可能吧,找個機會我們去現場看看。」我決定去調查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在作惡。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嘈雜聲慢慢變小,我走到窗戶邊往樓下看了一眼,外面的警車也走得差不多了,便開門向樓下走去。
走到三樓,卻發現306門口還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警察,看見我下樓都向我看過來,用警惕的目光掃視著我。我只好之下裝作下樓買東西繼續向樓下走去,心裡有些無奈,沒辦法接近的話,這調查也無法展開了。
去超市買了一瓶礦泉水後我又回了房間,心裡還在想著怎麼偷偷進入現場。童童突然跑出來,抬著頭對我說:「大哥哥,要不要童童幫忙呀?」
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童童,童童看我不相信她,撅著嘴巴驕傲地說:「哼,童童可以去那個306房間,只要童童不想讓門口的兩位警察叔叔看見的話,他們看不見我的。童童的本領還多著呢,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我不禁啞然失笑,小丫頭還挺自信。
「呵呵,是我小瞧童童了。行,童童你去看看,注意安全,我在房間里等你。」
童童點點頭,身子輕飄飄的穿過房門離開了。我在房間里等了幾分鐘,童童就回來了。一見到我就揚著小腦袋對我邀功:「大哥哥,童童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問題,你想不想知道呀?」
離山神洞那件事結束也有兩個多月了,童童也恢復了活潑可愛的性格,這一點讓我深感欣慰。我笑了笑:「童童真厲害,快告訴大哥哥你發現什麼了。」
童童歪著頭看著我,笑眯眯的說:「大哥哥晚上給童童講一個新故事,童童才告訴你。」
我答應了童童的要求,童童這才說道:「那個房間里有一股淡淡的陰氣,應該是有鬼在那裡呆過。」
房間里有陰氣?我連忙追問:「是不是死掉的那個男的?」
「不是的,童童現在對陰氣很敏感,那房間里的陰氣應該是只女鬼留下的。」童童肯定的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看來那個叫沈俊風的死可能真的與鬼有關,只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也不知道去哪裡找那隻女鬼,只能碰碰運氣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來買了飯菜上樓時發現,306房間門口沒有警察把守了。到了房間剛準備吃飯,周岩過來硬生生蹭了一頓飯。不過我也從他嘴裡得知警察把沈俊風的案子當自殺案處理了。
我也沒有感到意外,如果真是鬼乾的,警察也查不出什麼,當成自殺結案也很正常。不過這樣一來,也給了我機會,可以去看看現場。
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偷偷來到306房間門口。門被鎖住了,不過有童童在,直接穿門進去從裡面給我開了門。
把房門重新鎖上,又將窗帘拉上,我才借著手機屏幕的光亮開始搜查房間。這房間里很亂,地板上還有乾涸了的血跡,也沒有幾件傢具。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衣櫃,都是房東給配的。我和童童仔細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絲線索。這也不奇怪,我能看出來的線索警察會看不出來?估計可疑的東西早被當成物證被帶走了。
帶著失望的心情準備離開,卻聽到樓梯口傳來腳步聲。我靜靜地站在房間里等外面的人過去,沒想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門口停住了。
我快速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只能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小小的衛生間。童童倒是不怕被人看到,站在房間里沒動。
一陣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響起,應該是那人用鑰匙開了門。我在衛生間里有些緊張,生怕被人發現。好在很快我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房間里也安靜了下來。直到童童過來告訴我那個人走了,我才放心的回到房間里,問童童看到了什麼。
童童告訴我進來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打火機就離開了。
之前我和童童尋找線索的時候,的確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個zippo打火機。我走到桌子面前確認了一下,那個打火機也的確不見了。可那個男的半夜來拿一個打火機幹嘛?我也沒發現那個打火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而且,童童見過房東,她說是的陌生男子是從哪裡來的鑰匙?
我站在桌子面前思索著,心裡湧出各種疑問。
「大哥哥,剛才那個人身上也有一股陰氣,跟上次我在這裡感受到的一樣。他最近應該跟那個女鬼接觸過。」童童突然開口說道,打斷了我的思考。
「童童,真的么?你確定是跟上次一樣的陰氣?」我望著童童,有些欣喜的問道。
「嗯,雖然他身上的陰氣很淡,可童童不會感覺錯的。」童童肯定地點了點頭。
總算是有一點線索了,這男的肯定跟沈俊風的死有關係。雖然想找到那個男的,難度跟大海撈針差不多,不過總比之前毫無頭緒強得多。我誇了童童幾句,小丫頭高興得笑眯了眼,可愛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小腦袋。只是可惜,這丫頭是陰靈,也沒有凝成實體的本事。
回到自己房間,時間也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去咖啡館上班,我也趕緊躺下休息。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咖啡館裡招待一位客人時,童童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大哥哥,就是這個人,昨天晚上在房間里拿走了打火機。」
突然聽到童童的聲音讓我有些意外,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男人。這男人個子不高,穿著一套黑色西裝,西裝不是很合體,估計是租來的。他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模樣,薄薄的嘴唇緊抿著,鼻子上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球上布滿了血絲。
「還不去上咖啡,看著我幹什麼。」男人見我打量了他半天,不耐煩的說道。
我也反應過來,我現在是服務生,他是我的客人,連忙彎腰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剛才認錯人了。我這就去給您上咖啡,麻煩您稍等一下。」
男子也沒追究,坐下來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給他上完咖啡,我又在遠處暗暗注意著他的行動。好在他似乎是來蹭無線網路的,只點了一杯咖啡就在那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我下班時還沒離開。我打工的咖啡館半夜兩點關門,服務生也分為兩班,我上的是白班,早上9點到下午5點,現在的天氣,下午5點天還很亮。
交接了工作,換上自己的衣服,我有心調查一下那個男人,尋思著能不能通過他找到那個可能殺了沈俊風的女鬼。我買了幾片麵包和一瓶牛奶當做晚餐,在附近找了個能看見咖啡館大門的地方耐心等著。
六點左右,我看到他走出了咖啡館,連忙偷偷的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了附近的公交站牌。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上的那路公交車,正好也是我每天上下班坐的那路,沒有猶豫,我也跟著上了車。
他似乎認出了我,看到我的時候眉頭皺了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也沒在意,甚至對他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他的動向。
公交車一路前行,路過了幾站,車上的乘客也換了不少。不過他一直沒下車,我自然也沒動。我裝作無意轉過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正盯著我,表情明顯有些不悅。又過了三四站,公交車停在了我住的城中村路口。我餘光掃了下,看到他從後門下了車,連忙跟了過去。
下車走了幾步,發現他正站在前面,眼神不善地看著我。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路過他身邊時,他突然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跟蹤我?」
我停下來看著他,指了指前方的樓房,用無辜的口氣說道:「我就住在這裡,前方的BO7棟502,不信你可以找人打聽。」
他似乎信了幾分,但還是繼續問道:「你五點鐘左右就下班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下班後先吃了個晚飯而已,在公交車上我還跟你點頭打招呼呢,沒想到你居然懷疑我跟蹤你,怪不得你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我。」我聳了聳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看著我的眼睛沉默不語,似乎仍有些戒備。我也不心虛的跟他對視,反正我說的幾乎都是真的,只是隱瞞了我的確在跟蹤他而已。
「不好意思,剛才錯怪你了。」他終於放下了戒心,表達了一絲歉意。
「沒事,這附近亂的很,小心點也正常。前幾天我那棟樓里剛死了一個人,到現在警察也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呢?。」我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著,想看看他的反應。
他的身體微微一頓,這才一副輕鬆的口吻說道:「那個案子我也聽說過,不過警察已經結案了,是自殺的。」
「自殺呀,那就好,周圍人都傳說是鬼殺的,搞得我最近夜裡都有些緊張,還琢磨著找機會搬走呢。」我裝作鬆了口氣,看著他的反應。
聽了我的話,他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憤怒,又有些悲傷,沒有說話。
「對了,看你在這下車,估計也住這裡,咱倆也算是有緣,以後說不定還能做個朋友。我叫蘇平,住在B07棟502,你呢?」我盡量不露痕迹的打探著他的信息。
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里,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呃……我叫趙宏,住在B10棟405。」
「嗯,我記住了。我剛下班,先回去休息了,有機會我去找你玩,再見。」打聽到了有用的信息,我跟他打了個招呼後便離開了,以免話說多了露出馬腳。
告別了趙宏,我回到房間,在腦海里整理著已經掌握的線索。
306的租客沈俊風死了,可能是一隻女鬼殺的,而這個女鬼又與趙宏接觸過。趙宏曾經在半夜去過現場,拿走了一個zippo打火機。
剛才我提到沈俊風的案子,他有不自然的停頓。尤其我說沈俊風可能是被鬼殺的時候,他更是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這麼看來,趙宏應該是沈俊風死亡事件的知情人,甚至沈俊風的死就與他有關,只是不知道那個女鬼跟趙宏什麼關係,只有找機會去他房間看能不能找到線索了。
休息日上午,我買了點零食和水果,按照趙宏說的地址,找到了他住的地方。
房間門是關著的,我敲了幾下門,趙宏開了門,見到是我,似乎有些意外。
「呵呵,我今天休息,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只有找你玩了。」我提著水果,笑眯眯的說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趙宏也客氣的請我進了房間。他的房間跟我的差不多,我在桌子上看到了一摞列印好的簡歷和身份證複印件,應該是在找工作。我暗暗留意了一下,身份證上顯示趙宏是湖北省京山縣松石鎮文峰村人。
和趙宏有一搭沒一搭的寒暄了幾句,我注意到了桌子上靠近床頭擺著一張照片。這照片用一個很精美的相框裝裱著,上面是趙宏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兩人並肩站在一棵開滿粉色桃花的桃樹下,笑得很開心。那女子一頭披肩長發,瓜子臉,皮膚很白,倒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我指著照片,一臉羨慕的表情對趙宏說:「趙大哥,這個美女是你女朋友吧,你可真有福氣。」
趙宏注視著照片,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只是這笑容沒維持幾秒鐘,就被一種苦澀和痛苦的表情代替,厚厚的鏡片後面,似乎有淚花在閃動。
見趙宏這幅模樣,我連忙道:「趙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趙宏回過神來,「她叫楊玲娟,算是我的姐姐,前段時間因病去世了。剛才你問起來,我一時之間有些傷感,見笑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這些的。」我撓了撓頭,一臉歉意。
談完這個話題,場中的氣氛也有些尷尬。又呆了一會兒,互相留了個電話後,我找了個借口便匆匆回了自己的住處。
拉上窗帘,房間里頓時暗了下來,童童從令牌里出來,我連忙問道:「怎麼樣,趙宏的房間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我在他的房間里沒感覺到陰氣,那女鬼不在那裡,近期內也沒去過那裡,而且他身上的陰氣也幾乎消散乾淨了。」童童搖了搖頭。
聽了童童的話,我皺著眉頭在房間里踱來踱去,直覺告訴我找到楊玲娟或許會找到真相,可現在該去哪找她呢,總不能直接去問趙宏吧,說我懷疑她殺了沈俊風,讓趙宏帶我去抓她?
童童見我犯愁的樣子,安慰我道:「大哥哥,別著急,總會有辦法的。上次那個長舌頭的怪叔叔不是留了個電話號碼,說有事可以聯繫他嗎?說不定怪叔叔有什麼辦法呢。」
聽著童童稚嫩的聲音,我心頭自嘲道,沒想到這麼個小孩都比我樂觀,還反過來安慰我。收拾了下心情,決定聽童童的建議,晚上聯繫一下白無常,看看他有什麼建議。
晚上九點,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白無常留下的手機號碼。
「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多麼可愛……」一陣讓我有些無語的彩鈴過後,白無常的聲音響起:「蘇小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最近比較忙,不然就過去看望你和童童了。」
「無常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上次童童的事情我還沒報答你呢,這次又要麻煩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有什麼困難,能幫上的我一定幫。」白無常毫不猶豫的說道,讓我心裡又多了幾分感激。
「是這樣的……」我把最近發生的事跟白無常講了一遍,最後問道:「我想問問無常大哥有沒有辦法找到可以這個楊玲娟,我懷疑他跟沈俊風的死有關。」
「如果她還活著,那我還真沒有什麼辦法,死人的話,倒是能幫你查查。不過我現在在外地,一時半會還回不了地府。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去地府一趟,在上次我們路過的那個廣場中心,我會安排人在那等你,你有什麼問題問他就行。」白無常聽了事情的經過,考慮了一下才說道。
「多謝無常大哥。」我連忙道謝。
「小事而已,能幫到蘇小哥就好。好了,我這邊還有事要忙,就不多聊了,下次見面好好的敘敘舊。」
掛了電話,我邊修鍊邊等待著12點的到來。上次我轉正時,白無常帶來的資料里就有陰司使者過陰的辦法,不過要等午夜12點之後了。
12點剛過,我拿出陰司使者令牌,「以我之名,借道陰神;各路鬼差,莫阻我魂……」念完咒語,令牌前方憑空出現了一部電梯,電梯口自動打開,我和童童走了進去。
從電梯里出來,來到熟悉的火車站大廳。排隊等待了一會,我和童童憑著令牌順利坐上了去往地府方向的列車。
在上次的站點下了車,一路往上次路過的廣場方向走去。上次來時由於死亡的恐懼和沮喪,也沒仔細看看這陰間的環境。這次我的心情倒是輕鬆多了,有心觀察起來,童童也好奇地四處張望。
這陰間的天灰濛濛的,也沒看到太陽或者月亮,卻不影響視線。往四周看出,除了上次去的大殿那個方向上,其他地方都有不少高樓大廈,乍看與人間也沒多大區別。
走了十分鐘左右,我和童童來到了廣場中央,果然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身材筆挺的站在那裡。
年輕男子見我和童童靠近,打量了我一番,這才上前幾步,對著我拱了拱手,開口詢問:「請問,這位可是陰司使者大人?」
我點了點頭,「我叫蘇平,是這一任的陰司使者。是無常大哥讓你在這等我的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孫億克,白無常大人讓我在此迎接陰司使大人,還請大人跟我來。」男子側身,在前面帶起了路。
跟在孫億克後面,我和童童來到了廣場邊緣的一棟建筑前。與上次去的大殿相比,眼前的宮殿規格稍小,門口同樣有鬼差把守。
孫億克帶著我們徑直進了宮殿,門口的守衛也沒有阻攔。「這裡是招魂殿,兩位無常大人辦公的地方。」孫億克介紹道。
我點點頭,看來黑白無常在地府地位也不低,同時也有幾分疑惑,他倆這樣的地位,當初還親自去抓我下地府,我當上陰司使者後,白無常還幫了我不少,似乎有意親近。
「陰司使大人,白無常大人說您這次下來是為了找一個女鬼,還請大人告知她的姓名年齡和籍貫,不然恐怕無法查詢。」孫億克語氣恭敬的說道。
「她叫楊玲娟,應該是湖北省京山縣松石鎮文峰村人,死的時候應該二十來歲吧。」我想了想,把我的猜測說了出來。楊玲娟既然跟趙宏是老鄉,這籍貫應該沒錯,看照片她年齡應該跟趙宏也差不多。只是可惜,看來是沒法查沈俊風的資料了。
孫億克點了點頭,跑到一邊查找起資料來,我和童童站在旁邊等待,期望能有所收穫。
很快,孫億克便拿著一張紙遞給我:「使者大人,這是之前判官那邊傳過來的勾魂令,她應該就是您要找的楊玲娟。」
我接過那張紙看了看,上面有資料和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但還是能輕易辨認出就是趙宏房間里那張合影中的女子。根據這上面的資料,楊玲娟是在醫院跳樓自殺的。
「那楊玲娟現在在地府嗎?」我心裡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據我查詢到的信息,這個楊玲娟沒有被帶到地府。」
這個結果我倒有心理準備,只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調查下去,站在原地苦苦思索著。
「大人有所不知,這世上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招魂殿每天接到的勾魂令至少有數萬份。但我們的工作人員有限,實在是忙不過來。而一旦死亡超過七天魂魄還沒有回歸地府的話,普通鬼差也很難再找到他們,這也是人間大部分遊魂野鬼存在的原因,兩位無常大人對此也很頭疼。」孫億克耐心解釋著,應該是認為我因為沒見到楊玲娟而不悅。
「哦,沒事,我是在頭疼去哪找楊玲娟的鬼魂呢。」我點點頭,心裡滿是無奈。
「大人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叫楊玲娟的女鬼呢?」孫億克見我愁眉不展,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懷疑她殺了人,擔心她還會繼續害人。」我隨口答道。
孫億克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這才開口道:「既然大人懷疑她,那肯定是有線索指向她,不妨順著這條線索追下去。」
順著線索查下去?我腦中靈光一閃,可惜沒有抓住,只能期待地看著孫億克,聽聽他的想法。
孫億克見我看著他,摸了摸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大人,我也沒有具體的思路,只是直覺而已。」
證實了這楊玲娟不在地府,也算是有了些收穫,估摸著時間,我也打算回去了,對著孫億克揮了揮手:「嗯,這事也急不來,我和童童先回去了。對了,你別一直叫我大人了,聽得我怪彆扭的,就叫我蘇平吧。」
「呃……直呼姓名的話未免冒犯,我還是稱呼您陰司使吧。陰司使,我送您一程吧。」
孫億克猶豫了一會,還是不肯直接叫我姓名,不過不叫大人就行,我也懶得繼續糾結了,和童童孫億克一起,向招魂殿外走去。
文/《最後一個陰司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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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宮這條路被稱為陰陽路,很多人走過卻不知道它背後的故事!
※故宮有條路,叫做陰陽道,聽完它的故事後,很多人都不敢再去了
※故宮有條路,叫做陰陽道,聽完它的傳說後,很多人都不敢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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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腦洞大開,要是有這樣陣容的陰陽師,你追還是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