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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再遇初戀前男友,他的殷勤和溫柔給的卻是同病房的妹子!

醫院再遇初戀前男友,他的殷勤和溫柔給的卻是同病房的妹子!


「幼幼、幼幼——」


「不要這樣喊人家啦!」

「為什麼?」他覺得很好啊。


「聽起來像乳臭未乾的小娃娃。」皺皺鼻,艷光四射的大美人拒絕當奶娃兒,有損艷名。


「沒人這樣喊過你?」


「沒有。」

「那我以後都這樣喊,只讓我喊,只當我一個人的小娃娃,只讓我寵。」


她還想抗議,一記纏綿萬分的吻迎了上來。


「我愛你,幼幼——」


一直到最後,她始終沒成功讓他改口過。


睡夢中醒來,有一瞬間恍惚地分不清真實抑或夢境。

迴繞在耳邊、那道獨特的纏綿音律,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了,幾乎以為,自己早就忘記。


那道,屬於初戀情人的獨特聲線,以及情話。


熱戀時,什麼甜蜜肉麻的情話都說得出口,現在回想起來其實挺噁心的,可是當時完全不覺得,不曉得現在的他,是不是也會覺得羞愧得無地自容?


初戀嘛,青澀懵懂又無知,說穿了也不過就是青春的一筆紀錄而已,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分手後的這四年,她幾乎不曾再想起他,也不曉得為什麼,今晚會夢見那段與他共有的過往。


大概,是這陣子日子過得太無趣了,乏味到連那些老掉牙的陳年往事都拿出來回味。

嘖,她才沒那麼遜!她楊大小姐身價好得很,正值青春年華,追求者隨便數都一卡車,每一個條件都比他好,也比他更懂得討她歡心……


那個人,要走就讓他走,沒什麼好留戀的,她不愁沒人陪。


忘記他的名字。


那個曾經勾動她喜怒哀樂,甜蜜過、也哭泣過的三個字。

余觀止。


明天,再從桌上那迭邀請函里挑個順眼的出來殺殺時間吧!


她翻了個身,掩起棉被,重新培養睡意。


……


楊幼秦醒來時,人是在急診室。


摸摸疼痛不已的頭部,只摸到一層層紗布。


她想了一陣子,她本來想給閨蜜買禮物,卻認識了精品店店主章宜姮,從她那買到一個很像前男友風格的房子模型,之後的一個晚上她為了擺脫渣男,逃跑路遇到她,拉上她一塊跑,結果雙雙出了車禍……


章宜姮呢?她有沒有怎樣?


畢竟人家是遭她連累,她心下難安,正想開口喚來護士問問情形,一陣急促的步伐聲往這兒靠近,停在她隔壁床。


「宜姮,你怎麼樣?一個多小時前通電話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弄到進醫院?」


是個男人的聲音,很耳熟,她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就……出了一點小意外……」章宜姮聲音弱弱的,聽起來既心虛又歉意十足。「對不起,大半夜還讓你跑來。」


「好,你先別說話,我自己去問醫生。」


這人八成是她未婚夫了。


是怎樣?脾氣很差嗎?讓章宜姮姿態軟成這樣,自己都受傷了還記得要先道歉。


基於一分好奇,她順著床尾半掩的隔簾,望向男人離去的方向,只捕捉到隱約的背影,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想,自己究竟在哪裡聽過這道聲音——


男人沒有離開很久,不到二十分鐘便去而復返。


「章宜姮,你最好有個不錯的解釋。我剛剛遇到做完筆錄的警察,聽說我偉大的未婚妻在大半夜和人玩警匪追逐戰,搞到自己骨折受傷進醫院?!你是嫌自己身體太好了是不是?這麼活力充沛明天跟我去跑百米如何——」


啊!她想起來了!


曾經、曾經有一個人,也用類似的語氣對她說過——


那時,為了跟那個人過他們之間的第一個西洋情人節,明明已有感冒的跡象,她並沒有老實說,耍浪漫吹一夜冷風的後果,是病情加重,隔天便措手不及地發高燒了!


男友後來聞訊,送她來醫院打點滴時,口氣很不好地訓她。


「我明明問過你,還不止一次,你都跟我說沒事、沒事!這就是你所謂的沒事?情人節有那麼重要嗎?我真的快被你氣死了!」


她那時是怎麼回應的?好像口氣也沒多好。一直以來,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掌心,連親人都捨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只有他!她都躺在醫院了,也不見他溫聲軟語安慰幾句,只會訓人,他還會什麼?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人在生病脆弱時,最渴望自己在乎的那個人,能把她抱在懷裡,說幾句關懷的話,感受自己在對方心裡有多重要……


恍惚中回神,她心房抽緊,微顫的手不敢去拉那道隔簾,證實那道與記憶重迭的音律——


……他們後來還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見了。


原以為,男人的壞口氣是被打擾得不耐煩,她曾為此而爭吵,不曾放軟身段,以致不歡而散;另一個女人,用了不同的方式響應,率先軟下姿態,換來的是男人更多的憐惜,以及安撫……


分不清心裡頭是什麼滋味居多,演變到最後,近似於打情罵俏的言語,斷斷續續傳入耳際,她心口揪緊得快要不能呼吸,頭好痛、手也好痛、好難受、好想吐……


隔壁傳來的物品碰撞聲,引起余觀止的注意,他側首望去,揚聲問:「小姐,你醒了嗎?需不需要幫忙?」


另一側,安安靜靜,沒半點回應。


他想了想,伸手拉開隔簾,女子斜卧在床側,一手搭在上方的桌几,他出於本能便走上前協助。「你要拿什麼?你的包包?還是面紙——」


看清半掩在枕下的面容,他頓時啞了聲。


「幼……」怎麼會是她?!


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和前女友重逢,余觀止愕然張口,無言了片刻,才幹澀地吐出聲:「幼秦,我不知道是你。」


胸口莫名地悶疼,說不出的難受感在翻騰,反胃欲嘔,余觀止見狀,連忙上前,手忙腳亂抓來垃圾桶,她不由分說地狂嘔了一陣,吐得昏天暗地。


余觀止輕輕替她拍背,待她稍微好轉,才將她移回枕間,抽來兩張面紙,卻見她緊閉著眼,淚水不斷地掉,他心下有些慌。


「很不舒服是不是?我去叫護士——」


「不要……」


「我只是——眼睛不舒服,隱形眼鏡……」


「好,你忍一下。」他趕緊抽兩張面紙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再撐開眼皮,幫她取下兩眼內的隱形眼鏡。


他將取下的隱形眼鏡置入鏡盒內,再放進她隨身的包包,看見裡頭有簡易的卸妝用品,於是道:「我順便幫你卸妝,醫生說你傷到骨頭,左手暫時不能動,化妝品留在臉上太久對皮膚不好……」


突然想起她討厭別人叨念,遂止了口,專註於替她卸除臉上的妝容。


他沒幫誰卸過妝,動作不太順手,但是以前在他那裡留宿時常看她做,久了多少也知道程序。


雖然做來格外生疏,但他每個動作都謹慎而仔細,有耐性地重複確認每一道化學物都沒有殘留。卸去精緻妝容後,那張明媚絕麗的容顏,少了點平日難以高攀的冷艷,多了幾分惹人憐的荏弱。


記憶中,她總是挺直腰桿,自信自傲,美麗得教人難以逼視,極少如此刻般,躺在病床上,蒼白容顏流泄一絲脆弱……


他瞬間呼吸一窒。


要命地發現,無論是哪一種,都教他心旌震蕩。


一直都知道,她美麗得教他難以呼吸,無論再過多少年,他都無法不心動,不同的是——


如今的他,已經不會再讓一時的情動,沖昏了理智,盲目地陷下去。


他移開視線,冷靜地開口:「醫生要我轉達,你明天早上九點進開刀房,你看看要聯絡哪個家人過來,幫你簽同意書、辦住院手續。」


她似有若無地點了一下頭,氣氛沈寂下來,場面頓時有些干。


舊情人在醫院狹路相逢,似乎說什麼都不對,要敘舊場合不對、要問好顯得更瞎,都傷成這樣了是能好到哪裡去?


於是他尷尬地啟口:「那……我在隔壁,有需要再叫我一聲。」


他回到未婚妻身邊,拉上隔簾,她動也不動,沒朝他多瞥一眼。


要離開的人,她絕對、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她,楊幼秦,再也不求任何人了。


……


余觀止傍晚過來的時候,楊幼秦已經開完刀,還在昏睡中。


看看床畔空無一人,轉而問未婚妻:「她家人還沒來嗎?」


章宜姮欲言又止,表情很心虛。「我……偷聽了一下她講手機,她好像沒有什麼可以來照顧她的家人耶。」


余觀止沒搭腔,斂眉凝思。


交往時,曾聽她提過,父母已經離異,各自再婚,不方便將她帶在身邊,她未成年前的監護人是大伯父,她又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身邊最親近的一、二等直系血親應該是沒有。


他當時聽了,心裡有些難受,她卻笑容燦爛,一臉無所謂地告訴他,伯父很疼她,其實跟親生女兒沒兩樣,堂哥們也對她很好,她每次都拿季燕欺負著玩,在家裡是橫著走的,像女王一樣。


她向來只跟他說那些快樂的事,讓他看到的是人人欣羨、天之驕女那一面,但其實——


他當時並沒有想到,真正出了事,能讓她理直氣壯依靠的人,有誰?


醫院的值班人員走來,告知他兩位病患要轉入普通病房,目前單人房從缺,要等到後天才有空床位;雙人房目前有兩間,想問問他們的意思。


「那,暫時先將我未婚妻和楊小姐安排在同一間病房好了,等楊小姐醒來我會再問過她,如果她有其他想法再做調整。」他偏頭詢問:「宜姮,可以嗎?」


章宜姮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楊幼秦身邊沒人照應,同病房的話多少能幫上一點忙。


「好,那暫時先這樣。」


兩人移入普通病房後,楊幼秦一直睡到半夜才醒來。


余觀止聽到輕微的聲響,起身察看。


「幼秦,你想要什麼?」


「水……」喉嚨好乾、頭好暈、傷口痛,連移動都好睏難。


余觀止倒了半杯水喂她。「晚餐時你還在睡,我留了幾塊麵包,你餓的話先吃一點填填肚子。」


他稍微調高病床,拆開包裝將一切打點就緒,方便她進食。


她其實沒什麼胃口,只是他說、她便照著做,懶得再動腦思考。


「還有就是……」他站在床側,凝思了下才開口。「下午醫護人員有來問過病房的事,當時你身邊沒有其他人,我就自作主張,先將你和宜姮安排在同一間病房,你——」


「你不要誤會!我男朋友人剛好在國外出差,趕不回來,他對我非常好,也很關心我,我是怕告訴他,他又趕不回來,反而讓他更焦慮,所以——」


他沒有搭腔,只是定定看著她,看得她莫名弱了嗓。


他其實沒有多說什麼,讓她的防備顯得過於敏感又尖銳。


所幸,他也沒在這話題上打轉,輕巧地帶過。「既然如此,我想說安排在同一間病房,多少能照應得到。」


「我早上有問過護士,請的看護明天就會過來。」她不會一個人,無人照料。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想換病房?」


楊幼秦仰眸,望進他平靜的眸底。


他難道,一點都不想避開她嗎?前任男女朋友的身分未免太尷尬,何況當時又是那樣不歡而散,她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想再見到她,最好有多遠避多遠,為什麼他可以表現得這麼淡然,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後天中午過後才會有單人病房空出來,在這之前得暫時委屈你和宜姮共享一間病房。」


她不是那個意思……


感覺好像……她有多嫌惡他們、極度不想與他們共處一室,真的不是那樣。


對方似乎並不介意,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言。「那你休息吧,不打擾你了。」


「觀止!」她脫口喊了出聲。


「嗯?」他回眸,溫溫地,口氣不冷不熱,真的就好像只是許久未見的舊友,沒太多複雜心思,一切都是她自己想太多,庸人自擾。


「那個……對不起,害你未婚妻受傷。」她一直記得,他趕到急診室時說的那些話,他在意的那個人受傷了,為了她這個不相干的外人,讓他很不開心。


「沒關係,宜姮不怪你,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她連忙表明:「醫藥費我會負責,還有——」


「幼秦!」他淡淡打斷她。「不是錢的問題,這件事到此為止,不用再提。」


楊幼秦怔怔然,看著他轉身走開。


她當然知道不是錢的問題,因為真心無價,再多的錢,都彌補不了他當時恐懼、擔憂的心情,她只不過是想表示一點誠意而已,並且抱歉害他心愛的人受傷……


大概在他眼裡,她就是那種頂著高傲姿態,永遠只用自己的角度看事情,從不懂體恤他人心情的嬌嬌女吧!


她咽回喉間的硬塊,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背身而去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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