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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去應聘保安被為難,三秒打翻假特種兵!

小道士去應聘保安被為難,三秒打翻假特種兵!


盛夏正午,烈日當空。


大馬路上,斑馬線一側等候綠燈的行人,正舉著手擋遮對面高樓玻璃幕牆反射的刺眼光線,神色煩躁。

唯有站在最前的年輕白領麗人一臉淡定,因為她戴墨鏡,光線對她造不成任何阻礙。


於是整個人群裡面,她成為最惹眼的一個。


女子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紀,標準的瓜子臉,櫻嘴抹著玫瑰色唇彩,一頭栗色波浪卷。


一身打扮極為幹練,白色的小西服,配上黑色鉛筆褲,身材苗條,美腿修長,胸前波瀾壯闊,呼之欲出。

一股初熟的氣息從她而來,正是最誘人的年紀,身後的幾個穿著校服的青春少年,正按耐不住的拿手機偷偷拍她。


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能遇上這樣的極品女神,都非常興奮,舉起手機大膽的拍照攝像儲存資料。


滴滴滴!


一陣急促的聲響傳入耳中,白領麗人不需抬頭,就知是老舊的紅綠燈轉換的雜音,這條路她已經走了一個月,早已瞭若指掌。


想著公司中的事,白領麗人便急忙踏上斑馬線,快步前行。

少年們還在高舉手機偷拍著,其中一人,卻突然臉皮一抽,露出驚恐表情,彷彿一隻精緻花瓶落地摔碎,他看到一輛公交車正對著斑馬線呼嘯而來,朝著白領麗人撞了過去。


司機本想趕在黃燈變紅前穿過路口,誰想油門踩到底,才發現斑馬線上的白領麗人,瞬間背脊生起一股冷汗,再踩剎車已來不及了,一場慘劇無可避免。


「嗖……!」


公車呼嘯而過,越過了整條斑馬線才停下,車後留下一條長長的剎車痕,乘客東倒西歪,張嘴罵娘。


那幾個少年愣了一下,然後紛紛朝著車頭跑去,但卻沒看到白領麗人,倒有枚銅錢碎在那兒。蹲下看,也不在車底,一想之下,剛才好像沒聽到撞擊聲。

此刻,斑馬線另一邊,一個穿著褚紅色襯衣,松綠色亞麻長褲的男人懷裡正抱著那個白領麗人。


白領麗人臉上還掛著驚懼神情,一切來得太快,還沒從死裡逃生的震驚中回過神。


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眼前的清瘦男人救了她,立刻便要道謝,但猛地臉上突然浮起一層紅霞,因為這男人的手竟繞過她的腋下扣在她身上,而且,居然還在輕輕的揉捏。


「流氓!」

白領麗人頓時羞怒無比,一把掙扎脫身,便舉掌往那男人臉上扇去。


「白痴!我救了你啊!」


張玄後仰避開了白領麗人的巴掌,回頭看了眼落在車前裂成兩半的銅錢,一陣心疼。


看看時間,再不趕快這面試又得黃了,便沒有跟白領麗人糾纏,撒腿就跑,腦中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剛才那觸感,舔了舔嘴唇,猜測應該有36。倒不是故意,情急之下,哪能顧得上這些細節。


白領麗人看著張玄跑遠,氣得渾身發抖,扭頭看向地上如刀削般平整切成兩半的銅錢,低身撿起,拼合後看見上面的保命二字。讓她又是一愣,才突然想起這條斑馬線是八車道,救得下她,又怎能在一瞬間就跑到另一邊人行道上?


白領麗人不解。


……


富國集團總部,也是張玄要面試的地方。


這棟六十層的大廈,在這高樓林立的建築群中,並不算特別起眼,但在十年前,它還是江都市的地標。如今它已泯然眾生,依舊有著超凡地位。


旁的不提,光是富國集團開出的待遇,就遠高於同類企業一截。


即便是集團中的保安,工資福利也在外面企業的一倍以上。


張玄來應聘的就是保安。


踏入鋪滿大理石,掛著水晶吊燈的一樓大廳,張玄疾步朝著前台走去,跟前台小姐說了一下來意,領了一張臨時通行證,匆忙進了旁邊的電梯。


面試的地方在人力資源部,大樓四十層,再往上便是研發部和核心管理層所在,是富國集團的中樞命脈。能在上面工作的人,年薪都在四十萬以上。


叮!


電梯打開,張玄細長的眼睛往四周轉了一圈,開放式的辦公區,僅有幾處是採用木板圍成的不透明區域,分別是會議室和總監辦公室,想必是為了保密所需。


跟位置靠外的行政人員出示臨時通行證,便被帶到會議室外。


臉上長著幾顆雀斑的小姑娘示意張玄在門外等候,外間的長椅上已空無一人,張玄遲到了兩個小時,面試已接近尾聲。


會議室中幾張長桌後坐了兩個人,一個長著張威風的國字臉,脖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人臉上掛著樹脂眼鏡,手指在翻著桌上的簡歷,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


在他們對面,站著個彪形大漢,身高足有一米九,襯衣扔在一邊,穿的背心,令他飽滿的肌肉更加顯眼,系著條戰術腰帶,下身則是迷彩長褲,腳上的黑色軍靴擦得油光發亮。


小姑娘進來就被國字臉示意站到一邊,他手指夾起一份簡歷對身邊的老女人說:「褚總,我看小吳挺好嘛,在武校學了十年的拳,又是特種兵,還自學了大專文憑,方方面面都符合徐總的條件,我看就他了。」


褚曉玲將簡歷放下,用筆頭指向對面的小吳:「你在部隊里立過兩次三等功,按條件,轉業到地方,政府會給你安排工作,你為什麼想來富國?」


「富國工資高,福利好,機關里氣悶。」小吳實誠的回答,眼睛看向那國字臉。房間空調開得很低,他卻有點冒汗。


「這次招聘為的是下周的文物展,上午面試來的四十多人,已招進了九人,還剩下一人不如等徐總來了再說。她剛給我發了簡訊,馬上就到了。」


蔣海龍點頭說好,文物展是集團今年的頭等大事,公關部的徐總親自負責。


抬起頭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姑娘,喝道:「你進來幹什麼?沒看在面試嗎!」


「還有個來面試的,剛到。」小姑娘被嚇了一跳。


「叫他進來。」


張玄人一進來,他便笑了:「褚總,你瞧瞧,就這身板也想來干保安,這不是涮我們嗎?」


褚曉玲看去也是微微搖頭,張玄個頭是夠了,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面目端正,眼睛雖生得有些妖異,也符合集團對保安相貌堂堂的要求。


但那身板,確實薄了些,怕才一百三十斤不到吧,肩膀也窄,跟那小吳站在一起一比較,相形見絀。


褚曉玲翻張玄的簡歷:「本科生?這倒是個亮點,不過,這位……小張,保安不是普通崗位,你有沒有相關經驗啊?」


不等張玄回答,蔣海龍就譏笑道:「這位同學,別怪我說話直,你回去吧,我們這裡要是有功夫底子的,要不就是退伍軍人,也要有身手的。你有嗎?」


他藏了私心,褚曉玲和張玄都不知,他收了小吳兩萬塊錢,拍胸脯下保證要讓他進保安部,他是部長,想來也就一句話的事。


小吳簡歷都是蔣海龍幫他做的,上面沒一個字是真的,這身材看來頗為壯碩的小吳,不過是江都一個小健身房混不下去的健身教練,託了好幾層關係才找到蔣海龍。


這都快結束了,可不想節外生枝,早點將張玄趕走早點結束。


「練倒是沒怎麼練過……」


蔣海龍輕笑聲,敢要打手勢讓張玄出去,張玄話鋒一轉,指著旁邊的小吳道:「就這中看不中用的,十個八個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靠!說話喘這麼大口氣,你作死啊?


蔣海龍滿臉不悅:「你的意思是他是樣子貨,你有兩下子?」


「試試就知道了。」


小吳氣得臉都白了:「我讓你一隻手!」


張玄越說得囂張,蔣海龍越想讓小吳收拾他,只要打敗張玄,小吳進保安部的事就定了。剛要張嘴,張玄卻又開口,看著手腕上的電子錶對小吳道:「三秒鐘解決你,我還要趕去蹭飯。」


嗬,這口氣!?


蔣海龍陰著臉一抬下巴:「小吳,跟他打,兩隻手都用,誰厲害能打倒誰,誰就進保安部。」


小吳早就不爽了,蔣海龍話音剛落,他便大吼一聲,如餓虎撲食,抬手便是雙風貫耳,直奔張玄太陽穴而去。


褚曉玲本想看個熱鬧,看小吳這聲勢心頭一驚,這是要做什麼?方要讓蔣海龍攔住他們,就見張玄腿一抬,鞋底一亮,那牛高馬大的小吳已然飛出十多米外,重重的撞在牆上。


蔣海龍、褚曉玲都是一驚,吸了口氣。


這小吳更是捂著胸口,氣血上涌,一副要噴血的模樣,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


蔣海龍霍地從長桌後站起來,厲聲道:「好哇,你是來面試還是來打架的?敢在這裡傷人?」


褚曉玲心想,乖乖的,這張玄是深藏不露啊,難怪敢說大話,這一腿可有電影中那些動作明星的樣子了。正要張嘴說話,蔣海龍已從桌後跳過去,如一塊移動的巨石,走向張玄。


被這一鬧,小吳還進個屁的保安部,小吳塞給蔣海龍那兩萬塊錢說不定還得要回去。一想到這事,蔣海龍臉就黑得跟炭一樣。


讓他更心驚的是,他是練家子,一眼就看出這張玄腿上功夫,已練了快十年了。腳頭之勁,出腿之快,已是他近幾年來見過的第一人。


聽張玄那口氣,也不是個服管的人,必須要給他個下馬威。


眼看蔣海龍快走到身前,張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之時,門突地開了,竄進一陣熟悉的香風。


「褚姐……」


進來的女人,喊了聲,就被現場嚇了一跳。


褚曉玲全然沒注意到,殷勤地走上前說:「徐總來了,招了九個,還差個人。這叫張玄的小夥子身手不錯,喏,你瞧那邊,那傢伙就是被他踢倒的。要你不滿意,我那還留了幾份簡歷……」


「不用了,就他,叫張玄是吧,你跟我來。」徐總不動聲色地說。


張玄嘴角抽了兩下,面露苦色,真是蒼天瞎了眼,這徐總,不是剛才自己救得那個白領麗人么,剛還摸過她呢。


借了褚曉玲的辦公室,隔著紅木桌子,徐嘉兒端詳起手中張玄的簡歷。


張玄,二十四歲,江都人,畢業於華西科技大學寶石鑒定專業,二十歲畢業後近四年的經歷一片空白,現居住於青河區騾市口36號。


「二十歲就大學畢業了?畢業後幹嘛去了?」


「雲遊。」


「你以為你是和尚啊?!」徐嘉兒蹙眉道,敢當面跟領導撒謊?反了你了。


「我是道士……」


「你要是道士我就是尼姑。」


張玄睜大了眼上下打量:「我認識的尼姑里沒你這樣身材好的。」


「你……」


徐嘉兒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背過去,這混蛋還敢亂說話。猛吸了幾口氣,胸脯一顛一顛的,張玄就瞟了眼,不敢多看,怕她真暈了。


哎,我真是道士嘛,說實話她也不信?真是怪了。


「你功夫哪裡學的?」


「師父傳的,我師父道號劍一,我拳腳功夫也就平常,道法卻很精湛。」


張玄說起這些雙目放光,也不管徐嘉兒下巴都快落地上了,「我這一派是符籙派千符宗,擅使法器道符,以符入道,面相風水化符治病驅邪什麼的,我都是好手。呃,聽懂了?」


徐嘉兒聽得雲里霧裡,翻了個白眼,認為張玄在瞎扯。


突然想起件事,從隨身挎包里翻出那枚銅錢,放在桌上:「這是什麼東西?」


「保命錢,那輛公交車來得太快,我借這錢換位移形,才救下你。」張玄撿起銅錢手指一搓,銅錢便化成粉末。


徐嘉兒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這又是什麼本事?難道他說的什麼道法是真的?盯住張玄那雙眼睛瞧了半晌,弄得張玄都有點不好意思。


這小妞莫非瞧上本道爺了?嘖嘖,真要瞧對眼了,結個善緣也無不可啊。一到冬天還能有個曖床的……


他哪知徐嘉兒在想,這傢伙嘴裡沒句可靠的,絕對是在忽悠本小姐,哼。


「你救我的命,我是要謝謝你……」


「你要想謝我,那就……給點錢吧。」


張玄打斷了徐嘉兒,本想說肉償來著,可估計這大小姐不肯。


徐嘉兒剛被張玄這通忽悠都快把他視為世外高人了,結果這一開口,張玄的在她心中的地位瞬間由神仙變成了凡夫俗子。


「你要多少?」徐嘉氣得腮梆子都鼓起來了,想到張玄還摸她那對大白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姓徐,那位褚總稱呼你為徐總,想必你是徐漢天的小女兒嘍,我要求不多,一百萬。」


徐嘉兒怒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是訛詐!」


「你的命不值一百萬嗎?你可以不給啊,我完全可以把中午的事說給整個富國的人聽。」


張玄像個地痞一樣的抱著胳膊,看在那咬牙切齒的徐大小姐。


徐嘉兒被說啞口無言,徐漢天的女兒,一個億都能值得了。何況,這事怎麼能傳揚出去。


「你沒現錢,我接受分期付款,你現在能給多少?」


徐嘉兒恨不得將他拆皮煎骨,銀牙貝齒擠在一處,才無比痛恨地說:「十萬。」


「可以,你分十期吧,我給你立個字據。」


「不需要!」


徐嘉兒真怒了,抓起筆筒要砸,張玄舉手投降:「好吧,我相信你。」


「砰砰……!」


敲門聲響起,褚曉玲進來了:「我帶張玄去辦入職手續。」


「我回公關部,辦好手續,姓張的你來找我。」


褚曉玲一愣才看到徐嘉兒眼中的熊熊怒火,忙讓開路,心想這張玄怎地還沒上班就惹怒了這位大小姐?


……


褚曉玲帶著張玄去換出入證,路上張玄問起文物展的事。


「文物展是老爺子的心愿,徐總留學歸國接手公關部,這半年來就用心在操辦這件事。展覽在下周,將會展出老爺子數十年來的收藏,還有老爺子一些知交好友的藏品也會現身,有不少都是國家級藏品。為此才特意多招聘一批保安,要求比普通保安要高,當然,工資也會高一截。」


「知道了褚總。」


褚曉玲顯然是到了更年期了,一路上絮絮叨叨說了好些集團內部的規矩,更暗示這文物展是徐嘉兒歸國後的第一樁大事,做得漂亮與否,關係到她在徐家的地位。


「說來也怪,徐總讓你去公關部找她做什麼?你應該去保安部報告啊。」褚曉玲一臉疑惑的看著張玄。


「誰知道!」張玄擺擺手,心裡暗想,那婆娘把自己留下估計就是想報仇的,以後日子可能會很難過,不過也沒辦法了,誰讓自己欠了一屁股債呢。


褚曉玲親自送他到公關部所在的三十二層才離開,張玄一出電梯就樂了,這是公關部還女兒國?


數十個環肥燕瘦相貌卻都在八十分以上的女孩,穿花蝴蝶般的走來走去,光是絲襪都有好幾種顏色,高站低俯都是風景。


牆上貼著重要展品的海報,張玄眼神滑過張天師降妖圖和鎏金送子觀音像的,停了一兩秒,才裝作面無表情的穿過這群妖嬈美女,進了總監室。


「錢,拿去!」


徐嘉兒沖著張玄砸過去個信封,調整了一下心態,笑容溫和,準備和張玄好好談談,這張玄怎地也算是個高手,家中對於這些奇人異士,一向是捨得花錢的,但品性要好。


但嘴還沒張,就看這傢伙竟將信封里的錢扯出來,一張張地數了起來。


「你……我還會少你錢嗎?」徐嘉兒氣的半死。


「這世道人心不古,騙子太多,謹慎些好。」張玄很是認真的道。


徐嘉兒聽著差點崩潰,感覺好沒面子,堂堂徐家大小姐,坐擁那麼大一個集團,竟會被人視同騙子?


張玄一張張的點清,才塞回信封里,小心的貼身放好。


不是沒見過錢,只是再不還些錢給家裡那位師姐,她能把自己切碎了扔亂葬崗喂狗。


「還有事嗎?」


張玄被徐嘉兒盯得有點發毛,像有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我跟保安部打過招呼了,從現在起你貼身保護我,到一個月後文物展辦完。」


一些重要高管,保安部會安排人貼身保護。徐嘉兒提要求,蔣海龍不敢不答應。


張玄抬起臉,認真地問:「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先提幾點要求,一晚上那種我是不介意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是入贅的話,我就不……」


「你說什麼?」


徐嘉兒抓起桌上的鎮紙砸過去,張玄輕鬆閃掉,很真誠地說:「真的很軟。」


「什麼很軟?」


徐嘉兒問完嘴唇顫動了幾下,又抓起滑鼠,才看到張玄已飄出了門外。


還能是什麼!?


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徐嘉兒撐著腰憤然想。


看看時間,不早了,推開門看著在飲水機那杵著的張玄說:「你陪我下去看看。」


……


兩人,坐電梯往下走,徐嘉兒念念不忘就是兩個字,把柄啊,怎麼都要抓到這張玄的把柄,好讓他做牛做馬。想到這兒,又感到有點奇怪的意味,臉微微地燙。


可是又想,真要套個牛頭馬頭,拿鞭子抽他,那感覺一定不錯。


電梯停在二十四層,這地方就是文物展的區域,各種展台已經搭好,只差把展品放上去。大部分的展品都要周末才到,到時大半保安都會到這邊,要抽調一百人輪班。


徐嘉兒帶他來算是熟悉環境。


在文物展期間,還會搞慈善拍賣,徐老爺子已捐出了一些藏品,拍賣所得會拿到江都附近的山區去做扶貧。


幾個定點的村辦小學也會派老師代表來參加,到時善款的運作也要由公關部跟徐家的私人基金會來負責。


展廳很大,差不多有上千平,展品也按種類分成幾個區域,張天師降妖圖在書畫區,送子觀音鎏金佛像在金銀銅器區。


徐嘉兒走到這裡氣色終於好了些,這是她花費了很多心血的結晶,就如同是懷胎十月,只等著出生了。


從燈光設定,跟區域劃定,以及展覽風格上,都跟國外的文物展沒多大區別,她在紐約大學學的就是傳播學,還不至於丟了母校的臉。


隨著她走了兩圈,張玄留意下,並沒發現明顯的漏洞,想來要打這些文物的主意,一般手段是行不通的。


等走到消防通道口時,張玄才微微皺眉,這地方怎地有股奇怪的香味?


他走到門後,那香味愈發濃烈,鼻子吸了兩口,嘴角一歪。


「喂,你在做什麼?」徐嘉兒看他蹲在那裡鼻子直抽,瞬間懷疑他精神有問題。


「沒什麼。」


張玄搖搖頭。


回到公關部,徐嘉兒換了一套窄裙,她本就是一等一的容貌,這湖藍色的短裙一套,便令她身前湧出一片旖旎風光。那腰肢略顯纖細,到得臀上又見凸起,曲線便如坐了一趟過山車。


張玄雖不是未經人事的幼雀兒,卻也看得微微一怔,這嬌媚人兒著實值得細細品味噯。


「看什麼看?」徐嘉兒瞪他一眼,便拿出墨鏡將整張俏臉遮掉大半,「陪我去吃飯。」


樓下就有員工餐廳,徐嘉兒卻帶他到了隔著公司一條街外的快餐店。張玄進店前看到蔣海龍帶著那個小吳,還有幾個保安部的人進了前面的一家火鍋店。旁的不說,這小吳還挺耐的,一身肌肉沒白練啊。


徐大小姐不想去員工餐廳,是怕被集團的員工盯著看。她的身份在集團是公開的秘密,那些員工雖說眼神一對上,就會飄開,但是一轉身,他們又繼續盯著了。


徐大小姐可不想被人像大熊貓一樣圍觀,總是渾身不自在,以前吃過一次後就再不敢去了。


兩人在快餐店坐下,徐嘉兒跟張玄說沒幾句話,就怒了。


「你在看哪裡,臭流氓!」


徐嘉兒一手遮著,一手抓起紙巾砸過去。其實張玄的眼神很純潔,也半點沒往她胸前瞟,可她還是有種被張玄在大庭廣眾下剝光暴晒的感覺。


或者說,張玄的眼神不大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羔羊。


「你白痴嗎?」張玄翻了翻白眼,「說話不看人,很不禮貌噯。」


徐嘉兒氣得臉蛋漲紅,偏又沒法反駁。等飯來了,扒了幾口,就氣惱的走了。心情太壞,沒回公司,這附近有兩條老街,都是老房子,她就繞了過去。


街邊都是兩三層的自建房,很有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風格,走在樓下,特別是晚上,三三兩兩的小情侶,很有情調。


但在這中午一兩點,又是太陽最熱的時候,樓層太矮無法遮陽,就是這裡的住戶都不願開門。


整條街行人寥寥無幾,徐嘉兒卻喜歡這份鬧中取靜。只可惜張玄很快就趕上來了,眼睛還往她被窄裙包得緊緻的臀部瞟了幾眼,吹了聲口哨。


「你真有病啊!」徐嘉兒冷著臉。


「有病也是被你害的,相思病啊。」張玄跟她並肩走,壓馬路也是一種樂趣啊。


「我看你是有精神病,快去醫院看看吧。」徐嘉兒冷冷地說,「還有,你別跟著我!」


「這是你說的,出事別怪我。」


張玄摸出手機,沖她背影連拍幾張,嘴裡哼起了小曲。


徐嘉兒正在慶幸終於將這傢伙撇開,安靜了些,誰想一個大膽的小年青就走上來搭訕。


「喂,姐兒們,要不要去喝個茶吃個飯跳個舞?」搭訕的人耳畔打了七八個耳洞,染了一頭綠毛,嘴上還來了個唇環,說話的時候夾著煙的手在徐嘉兒的眼前亂晃。


「走開,沒興趣。」


徐嘉兒一臉嫌棄,這種不知哪裡蹦出來的小混混最讓她厭惡。


「別這樣嘛,相逢就是緣啊。這樣,跳舞,我請客,前頭就有個舞廳,跳完舞,我請吃飯,吃了飯咱們去唱K。唱完K,咱們去宜家,嘿嘿。」


小年青壞笑著伸爪子去摸徐嘉兒的手,心想這小娘皮的,前凸後翹,腰細得跟麻桿一樣,弄起來肯定帶勁。


不想徐嘉兒手一翻,就往他手背撓去。她指甲尖,一下就被划出三道指痕,血都冒出來了。


「給臉不要臉,你敢弄傷老子!」


小年青一下按住她肩膀,凶神惡煞地說,眼睛還往下瞟,落在那鮮嫩,喉嚨自然地咕嚕了一聲。看徐嘉兒花容色變,更是怪笑一聲,也不顧手上的傷了,扯住她就往兩座屋子的夾縫中走。


昨夜下了些雨,牆上都是水,這貼著牆一扯,徐嘉兒背上都濕透了。


「張玄!」


徐嘉兒急忙呼救,嚇得心頭狂跳,臉色發白。她哪想得到這小年青竟敢大白天就做這種事,她一邊拿腿亂踹,一邊大聲的喊。


最令她氣苦的是,張玄明明站在後邊,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摸出手機在搖:「唉,這邊怎麼沒wifi,剛拍的照片得趕緊上傳呢。」


這徐家大小姐,得讓她被嚇一嚇,要不怎顯得出我英雄救美的手段。


不過啊,這小子膽也太肥了吧,這大白天呢,就敢玩強的,是不是吃錯藥了?


徐嘉兒腿踹得幾下,小年青火冒三丈,手臂一揚,要往徐嘉兒肚皮上打去。


「喂!你要辦事就辦事,打女人做什麼?」


小年青一怔,收住力,往夾縫外看。就見張玄握著手機在那拍照,臉一下就青了。


「關你屁事,你給老子走開,要不然我先弄死你,再玩這小娘皮。」


徐嘉兒大聲地喊:「張玄!快救我!」


「不是你讓我別跟著你的嗎?怎麼又要我救你了?」張玄擺弄著手機,「喂,小子,姿勢擺好些啊。」


徐嘉兒快要哭了,可胳膊被拽住,跑也跑不開,這該死的混蛋還有心情拍照。


小年青臉一沉:「你們倆認識?」看著張玄的手機,他更是著急。


這下壞了,事還沒辦成呢,就被拍了,這要報警怎麼辦。


「你把手機給我。」


「你腦了燒壞了嗎?可能嗎?」


「你不給我,我就殺了她!」小年青忽地從褲袋裡摸出一把刀,一摁下去,就跳出三寸多長的刀鋒。


徐嘉兒瞬間崩潰,大聲尖叫。


「張~玄!」


小年青非常緊張,刀就抵在徐嘉兒的心口上,張玄越是無所謂,他越感到不對勁。


「好啦,真煩人呢,打女人就不對了,還要殺女人,你還真下得去手。」


小年青瞳孔突地一縮,眼前的張玄竟然憑空消失了,等再抓到他身影,突如其來的一股巨力已將他擊中。身體像被巨槌砸中,一下飛出七八米外,那把刀脫手往下掉,還沒落地就被張玄腳尖一點就如流星般撞向他的襠部。


小年青慘叫一聲,胯下一陣涼快,當即捂著襠眼淚鼻涕一起滾出來。


徐嘉兒用拳頭使勁地打他:「你這個混蛋,你怎麼不快點救我,還讓我被他拿刀比著,我快嚇死了。」


「好啦,這不救了你嗎?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張開臂膀將徐嘉兒抱住,她這背後濕的,讓短裙貼得她身子緊緊的,嬌軀纖毫畢露,曲線極為驚人。


這樣抱住,幾近不著一物,張玄心下一喜,手掌貼在她滑膩的背脊上輕拍了下,抱得更緊了幾分,心中暗想,乖乖的,再抱緊一點。


「我就是怕,我以為我快要死了……」徐嘉兒嗚咽道。


「別怕,別哭了,有我在,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滅了他。」


喲,這彈性,真是一等一啊。


趁徐嘉兒還在驚恐中,他那手掌往下移了過去,還掐了幾把。


張玄一點良心都沒有,也不想想這完全是他造成的,要不以他身手,那小年青早就成豆腐渣。


還趁機大吃豆腐,手還由下往上移,要往更險要的地方摸去。


徐嘉兒終於感到不對頭了,一下將他推開,收住哭聲,蔥玉的手指指著眼前這個混蛋:「你,你又占我便宜!」


張玄沒羞沒臊地地說:「是你主動的!」


徐嘉兒剛要取下高跟鞋扔他,他就轉身走向那在放聲痛叫的小年青。


這小子已知惹了惹不得的人,那地方又痛得要命,怕是子孫根都斷了,急忙求饒:「哥,哥哥,你,你饒了我吧,我也是頭一回,初犯,我……我實在不知那位大姐是您的……」


「嘿,那你以為是誰的?」


徐嘉兒想要去看那小年青,卻被張玄擋住了視線。伸了幾下腦袋,就乾脆不看了。


想必張玄會揍他一頓吧?


小年青五官扭曲在一處,隨著張玄身影走近,他撐著地想往後躲,可後邊是堵牆,逃得到哪裡。


一股絕望的氣息籠罩著整條夾縫,小年青哆嗦道:「你,你不怕我報警嗎?」


哼!


張玄突然冷笑一聲,笑容之冷,令那小年青心一寒。


不等他再說話,張玄足尖一點,那柄小刀便從他襠部穿過他整具身體,從天靈蓋飛出,跳出了一米多,才噹啷啷地落在地上。


徐嘉兒聽到小年青慘叫,心頭一震,就被張玄拉出夾縫。


「我送你回公司?」


徐嘉兒哭道:「我這樣能回公司嗎?衣服都臟死了,你送我回家!我要換衣服!」


「你家住哪兒?」


「蘭香閣!」


.


(去到蘭香閣又會發生什麼故事?這個小年青的收尾張玄又會怎樣處理?更多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後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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