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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和老闆的姐姐吃飯,桌子下突然伸來了一隻腳!

特種兵和老闆的姐姐吃飯,桌子下突然伸來了一隻腳!


前言: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丁爍回歸都市生活,蟄伏在瀋海市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工作,無奈老闆娘宋藍藍卻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角色。丁爍原本打算給大小姐殷雪爾當幾個月保鏢,沒想到被氣跑了回去,後來殷雪爾被郭能武襲擊,丁爍救下了危在旦夕的殷雪爾,卻被後來趕來的梁爭濤刁難,後來殷雄知道是丁爍救下殷雪爾,也唯有灰溜溜離開了,而受辱的梁爭濤卻在計劃一個大陰謀!


前文地址:因拒絕三百萬被圍毆,特種兵教訓大老闆!

後續:


把木板圍欄重新弄好,沙子都蓋上去,丁爍繼續坐著鄉下漢子的拖拉機回大學城。


這位大叔的腦袋雖然被砸得流了那麼多血,但基本上只是皮肉傷,骨頭沒什麼大礙。他還很歡喜呢,挨這麼一下子,居然就賺了三萬塊!


「小兄弟,你都不知道,半年前隔壁村子跟我們村子爭灌溉水,不小心打了起來。俺被一個傢伙的鐵鏟狠狠拍在腦袋上,那個時候啊,把俺疼得死去活來的,在家裡躺了足足半個月才能下床。比起來,這輕多了,簡直就不是事。嘿,派出所調解,他們才賠了俺一千五百塊!」

大叔越說越得意了。


「俺真心是過意不去,要不,這三萬塊,我們對半分?」


丁爍當然不會要。


不過,跟這個鄉下漢子倒是進一步溝通了,知道了他叫陳大牛。


拖拉機,嘟嘟嘟,開到了大學城。

丁爍想讓陳大牛去找醫生看看,他不願意。


「小兄弟,你不知道,俺爸和俺都是赤腳大夫,家裡多的是草藥,比城裡頭的很多醫生都高明。俺才不去他們那裡挨宰啊。對了,俺看你也是經常打架的,下次俺弄了最好的金瘡葯給你,保證抹幾天就好,又是生龍活虎的一條漢子!」


丁爍忽然有種無語的感覺。呃,什麼叫「看你也是經常打架的」?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雅馬哈暴龍給卸了下來,陳大牛和丁爍依依惜別。


丁爍想了想,去不遠處的雜貨店買了一大塊篷布,把暴龍給遮住,直接坐上去,就這麼開回了高級學生公寓。一路上引來不少奇異的目光,但只要不暴露滿目蒼夷的暴龍就行。

進公寓的時候,又是丁爍第一次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保安。


這回,他們雖然看著怪,但都不敢阻攔。


現在差不多十一點半了。


丁爍打了個電話給司馬穎,那還是前兩天在天台上,她主動告訴他的。

司馬大小姐正在上課,接到丁爍的電話那是又開心又緊張。


丁爍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說得真是非常大致。


「你就在公寓里呆著別動,等我回去找你,嗯……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你再好好把經過講給我聽!」


司馬穎興奮無比。


對於雅馬哈暴龍損傷的事,她好像壓根沒往心裡去。


呆在公寓里別動?


丁爍聳聳肩頭,決定還是出去好了,這個地方不屬於我。


剛朝著公寓大門走出沒幾步,一輛紅色的長安小轎車開過來,開車的人就是李姨。


李姨看見丁爍,趕緊按喇叭,搖下車窗就問:「阿爍你去哪,我剛買菜回來,做飯給你吃。」


丁爍一愣,難道李姨還不知道我不再是殷雪爾的保鏢啦?


李姨竟然看出丁爍所想,接著說出讓他有些兒不可思議的事。


殷雪爾通過電話,把什麼事都跟李姨說啦,包括她這個學期休學的事。


另外,因為學生公寓的房租一交就交了一學年,退也沒法退,不住白不住。所以,丁爍現在就是水悅樓第五層的主人。而李姨呢,繼續當他的保姆。


丁爍趕緊擺手:「我可不要住在這。」


李姨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阿爍,你要是不住在這,我就完蛋了,我就失業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像現在這份工作更不好找,待遇那麼好。我一旦失業,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就沒錢讀書了,你忍心么?」


丁爍忍不住想翻白眼。


怎麼說也開著一輛小轎車啊,而且上電視做過美食節目的,看樣子也不像缺錢花那種。怎麼就這麼慘呢?不過,丁爍還是被看得不忍心。


想一想,其實這也是自己應得的,付出了那麼多呢,住就住唄。等過幾天,宋藍藍出院了,也把她帶到這,讓她享受一下安靜、典雅、高貴的生活。


李姨高高興興地領著丁爍回了家。


話說午餐還真豐盛,紅蘿蔔玉米龍骨湯、紅燒排骨、醬燜蟹、清蒸龍蝦肉、香菇燉肉……她好像就料定丁爍會回來吃飯似的,真是神奇無比。


不過,李姨沒想到的是,丁爍乾脆把司馬穎也叫過來吃飯。


李姨跟司馬穎你瞪我瞪你的,估摸著因為殷雪爾,她們也有過矛盾。最後,李姨不滿地嘀咕著,鑽進自己的屋子去了,眼不看為凈。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向殷雪爾打小報告。


司馬穎很得意:「哈哈,來死丫頭的住處吃她保姆做的飯,我真是爽死了!中午我不回去了,我要在死丫頭的卧室里睡覺,把她的房間給折騰得烏煙瘴氣才行!」


丁爍白她一眼:「你就別蠍子嘴豆腐心了,一口一個死丫頭,我看她要真死了,你沒會哭!」


司馬穎尷尬,忽然啐道:「要你管!」


桌子底下就動了,一隻白花花的腳丫子踹過去。


丁爍大手一伸,就把她的腳腳給抓住了。


入手光滑細嫩,肉呼呼的,非常好的手感。一時之間,竟讓丁爍愛不釋手。


司馬穎抽了抽腳,沒抽出來,就臉紅紅地看著丁爍:「怎麼著,你這是……吃我豆腐啊?」


丁爍趕緊放手。


然後呢,司馬穎居然大大方方地把她的腳架在他大腿上。


「沒事,你想吃就吃吧,不就是一隻腳嘛!」


聽著真怪,怎麼好像是說吃豬蹄子似的。


雅馬哈暴龍,丁爍在去給司馬穎開門的時候,順便帶她去看了。


撞得坑坑窪窪的,跟月球表面有得一拼,讓司馬穎看得也有點心疼,不過,她小手一揮,滿不在乎地說:「正好我不喜歡黑色的了,可以去換個大紅色的!」


果然豪氣!


現在吃著飯,司馬穎纏著丁爍跟她說當時的戰鬥情景。


丁爍挺不喜歡說自己的英雄事迹,畢竟做事的時候要高調,做人的時候要低調嘛。


但是,經不住司馬穎一個勁兒地鼓動,那隻一直架在他大腿上的腳丫子,還時不時地蹬一下。他嚴肅地說:「你把腳放下去,我就跟你說。」


司馬穎吃吃一笑,乖乖聽話地放下了腳,順便說:「行了,不逗你了,免得你真把我吃了。哼哼,都撐起來啦,我的腳都快放不下了,一個勁兒地往下滑。」


丁爍的一張老臉頓時紅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


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本來不想說那麼詳細,硬被司馬穎逼著,把細節都說出來了。


聽著這些,司馬穎那嬌艷的臉蛋上簡直就是異彩紛呈,充滿了驚心動魄。


聽完了,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天啊,真是好萊塢大片啊!……丁爍,謝謝你。」


丁爍嘿嘿一笑:「其實,你是一個好姐姐。」


他以為司馬穎是為了殷雪爾說謝謝。


「不單單是因為她,還有,你肯對我說這些,說明你很信任我。」


這麼一聽,丁爍一愣。


對喔,像這些事,他是不能跟司馬穎說的!救人的時候,他用的都是超人的面具呢。


頓時苦笑:「糟了,跟你說這些的時候,我都沒想到你是不是值得信任。」


「你是一個很機警的人,之所以會這樣,就說明你潛意識裡信任我。而且,我要告訴你,我絕對值得你信任。這些事,我不會對別人說。」


司馬穎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樣子。


她認真起來之後,神情特別像殷雪爾。


丁爍點點頭:「好!」


朝她舉起一隻巴掌:「擊掌為誓!」


司馬穎肅穆地點點頭,然後,忽然一挪身子,把她兩隻白凈的腳丫子都高高抬起,腳心對著丁爍的巴掌。她笑哈哈地說:「擊掌為誓,隨便你擊哪只!」


丁爍一暈,這丫頭的嚴肅勁兒咋就那麼短命呢。


稍微低頭一看,不好!她穿的是短裙子,短裙子……


知道殷雪爾沒事之後,司馬穎就歡快得這麼沒心沒肺的。顯然,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媽媽也病得很嚴重。估摸著,秦紅秀不想讓她擔心,沒跟她說。


想到這,丁爍的心倒是有些沉重了。


要不,就去把那臭老娘們給救了吧?雖然她非常可惡,但師父不是說過么,在醫者的手下只有病人。這樣的話不免迂腐,只是秦紅秀畢竟也非大奸大惡之徒。


……


新的藍藍餐館非常有味道,讓丁爍越看越喜歡來著。任強正還找了瀋海市一個很出名的書法家,給題了一幅字,然後蒙在一塊紫松原木上,就這麼掛了上去。


「藍藍餐館」,器宇恢弘的四個字,配上很有園林氣息的紫松原木,非常惹眼。


等宋藍藍出院了,她一定會很驚喜。


丁爍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很期待那一刻。


這兩天,他把儲存在體內的五百年人蔘藥力全部煉化,九轉聖手居然出現了最後一個能量漩渦!


九轉功成,一旦運作,兩隻手帶起微微的呼嘯風聲,甚至把周圍虛空中的靈氣都吸引過來。丁爍抓住一隻放了好多天,已經有些萎縮的紅蘿蔔,握了半分鐘。半天后回過頭去看,嚇!這隻紅蘿蔔新鮮得像是剛摘下來的。咔擦咬一口,特別清甜。


以後去蔬菜批發市場撿那些被扔掉的爛菜就行了,稍微運功,不單單恢復新鮮還特別好吃。這賣出去,肯定賺錢的嘛!


丁爍傻呵呵地笑了。


這兩天,他也沒有去讀書,要保護的人都休學了,他還讀個屁呀。


手續那玩意兒,他也不用操心,自有殷雪爾叫人去辦妥。


不過,想想也蠻有意思,估摸著所有同學都會驚詫。哎呀,怎麼新同學一來,殷雪爾就不讀書了,新同學也跟著不見了。不會吧,難道兩人私奔去啦?


丁爍也沒閑著,發揮出九牛二虎之力,把新的藍藍餐館布置得美輪美奐。他還去買了一個特別有韻味的大書架,買了不少書放上去。看上去,整個餐廳頓時多了不少文藝氣息。


「嗯,精神食糧和物質食糧同樣重要嘛!」


這些事一折騰,丁爍飆車贏來的那些錢都花得光光。他倒不在乎,千金散盡還復來嘛!只是在花木市場看中了幾盆金錢樹,長勢很喜人,每盆都要三千多,沒錢買了。


兩天一過,丁爍如約去醫院,要把邢羽煙那個兇巴巴的漂亮女警給治好。


上午差不多十點,他先兜去宋藍藍的病房,還買了一束花呢。


這束花很可愛,九朵粉色的玫瑰排一邊,九顆金色的費列羅排一邊,共同形成一個心形。上邊,還有兩隻偎依在一起的小熊熊。


剛走進走廊就一愣,病房門口對面的椅子上,竟然坐著兩個挺強壯的漢子。


一看,就知道都是練家子。


兩個傢伙,坐在那裡幹嘛?


丁爍走過去,那兩個漢子立刻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丁先生!」


咦,不認識啊!


丁爍一問,才知道這倆人居然是邢法天派來的保鏢。


邢總也知道上次在醫院裡鬧得挺大的事了,擔心還有人騷擾宋藍藍,就派兩個人去守著。他們之所以認識丁爍,是因為邢法天跟他們形容了樣子。


作為保鏢,這種鑒定能力還是有的。


丁爍點點頭,這個邢總,挺能來事的嘛,這都照料到了。


宋藍藍這會兒沒那麼寂寞了,還有個護工大媽陪她嗑嘮。


丁爍這回沒玩把花束遮臉上還改語調,神神秘秘走進去的把戲。上回被潑了一臉水,還心有餘悸呢。他走進去,訕訕地打了個招呼。


宋藍藍淡淡看他一眼,點點頭,繼續跟大媽談什麼營養燉湯的事,說得津津有味。


丁爍更訕訕,把花束插在旁邊的床頭柜上。


扭頭仔細地看了看宋藍藍,臉上的青腫已經基本消了,一張艷麗得像是清澈小溪里的鮮花的臉蛋,不知道有多動人。隱然之間,還透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一身病號服,掩不住她那絕非凡品的鮮艷。


丁爍心中的懷疑再次冒起。


這麼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是市井裡頭開小餐館的小老闆?


「好些了?」他問。


宋藍藍嗯了一聲,語氣冷淡。


護工大媽熱情多了,大聲說:「當然好多了,用的是最好的葯呢,都是進口的。我問了,藍藍之前用的葯比起來,簡直就是藥渣子。光藥費,這一天都要上萬塊錢呢!」


丁爍一愣:「咦?我沒叫這麼好的葯啊。」


開玩笑!現在就只是皮肉傷,慢慢恢復也沒什麼事,用那麼好的葯,沒必要啊。


護工大媽說:「我就不知道咯,反正一個副院長還親自來看了,說要用最好的葯,費用別擔心。」


丁爍知道了,是邢法天在那起作用。


聊了幾句,護工大媽知趣地先走了。


留下年輕的一男一女,氣氛好像有些尷尬。


「我看看你腳上的傷現在什麼情況。」


丁爍趕緊說。走到床尾,輕輕地抬起宋藍藍那隻受傷的腳丫子,在腳腕上輕輕一捏。骨頭恢復得很好,幾乎就沒有瑕疵了。當然,夾板也早就拆下了。


宋藍藍忽然說:「能踹你!」


丁爍頓時笑了,大大方方地說:「行啊,那你踹我!」


宋藍藍還真不客氣,立刻說道:「你扭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


丁爍還真照做。


宋藍藍一骨碌兒地站了起來,站在床上,真沖著丁爍的屁股就抬起腳丫子。


但是,她比划了幾下,還是沒有踹,微微一嘆,坐了下去。雙腿並在一起,豎了起來,雙腳踩著床沿。她雙手抱著膝蓋,神情有點兒迷離。


從這兒就可以看出各個女孩的性子。換成殷雪爾,就不會說這樣子的話,也不會做這樣子的事。而司馬穎呢,她也會抬腳朝著丁爍比劃幾下,然後,整個人都撲到他背上。


丁爍也在宋藍藍一邊坐下。


「我現在的感覺挺糟糕的。」藍藍老闆說。


丁爍問:「為毛?」


宋藍藍的神情就更有些迷離了,她挺認真地說:「按理說,你對我這麼好,照顧了我這麼多,我應該覺得不好意思、受之有愧才對。可是,我竟然挺享受,覺得理所當然。你說,是不是有點怪?」


丁爍說:「怪什麼啊!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當然應該理所當然。」


「不是這回事!」宋藍藍搖搖頭:「我就沒往你害了我那方面想呀。」


丁爍的神情鄭重起來,嚴肅地回答:「那好解釋了。你完了,你喜歡上我了,所以你覺得我對你付出了什麼,都是應該的。因為你下意識里,已經把你自己當作我的人。」


「說什麼呢你!」


宋藍藍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抬起粉拳在丁爍的肩膀上用力砸了兩下。


她撅起小嘴,恨恨地說:「我才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超俠!」


在離這間醫院約二十公里外的一個工業園裡。


這個工業園很大,佔地足足有八十萬平方米左右,而且,這是集團工業園。


也就是說,它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由政府牽頭建立、聚集了許多不同企業的工業園。它有許多企業,但所有企業都歸於一個集團。這個集團,就是邢法天的天下集團。


瀋海市除了四大家族,還有四大集團。雖然都做生意,但家族偏重於家族經營,並且已經形成一種傳統。而集團,幾乎都是一個人白手起家,經過若干年的打拚,建立起自己的商業帝國,這種存在,往往比家族經營更加強悍、更有血腥味兒,充滿了傳奇味兒。


邢法天就是這種人,而且,他的經歷更血腥更暴力。他從黑道起家,六七年前才開始洗白,建立集團公司。但所謂的洗白,也是相對而言,事實上,他還有不少見不得人的生意。


天下集團,天下工業園,中間地勢稍高,有一座直徑約八十米的白色圓形房子,像是水泥版的蒙古包。這就是邢法天的核心基地。其中的一間地下室里,一聲聲慘叫響起來。


邢法天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雙手捂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烏龍茶,淡淡地看著那被吊打的男子。


而另一頭,放著一個三腳架,上邊有一台DV,赫然拍著那男子被打的情景。


那男子忽然嘶吼起來:「邢法天,打死了我……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我爸爸……我爸爸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放了我,我……我當作沒這事!」


緊接著,啪啪聲響起,他又被打得哀嚎連天。


邢法天翹起了二郎腿,朝著杯子里輕輕吹了一口氣,顯得挺悠閑地說:「你爸爸甄能山太壞了。我們以前道上爭鬥,到現在生意上的交戰,何必牽扯彼此家人?他輸了,生意場上戰回來就是,就算對我下手,我也不介意。但是,對我女兒下手,我就惱了。我就一個寶貝女兒,你爸爸居然派人撞死她?」


這一番話,越說越獰厲,殺機無限。


「既然他不講道義,我也不會客氣。他有三個子女,我就一個個地抓起來處理!你啊,就當自己倒霉,有甄能山這麼一個老爸,認命吧。」


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那男子的身邊,忽然把杯子里滾燙的茶水給潑了過去!


頓時,疼得那男子嗷叫不已,渾身都劇烈顫抖。


邢法天扭過身子,朝著一邊站著的兩個保鏢交代道:「先打個半死,然後把視頻給甄能山發過去,讓他好好欣賞。告訴他,明天還有第二場,打到死為止。讓他注意保護好其他兩個子女。想撞死我一個女兒,那麼,我會讓他三個子女來抵命。我邢法天,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一番話,說得冷酷非常,臉上充滿殺伐之氣。


那兩個保鏢趕緊點頭應是。


突然之間,邢法天臉上露出歡喜之意。


「今天,我的女兒就能醒過來了。丁爍那小子,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他呢!」


一個保鏢趕緊回應:「邢總重情重義,一直以來快意恩仇。得罪您的人,必然不得好死;對您有恩的人,一輩子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了啊。」


這馬屁拍的!


……


而在離天下工業園約有二十公里的一處頂級別墅園之中,三十多棟非常具有地中海風情的別墅佇立在草地上、林地間,配上小湖什麼的,環境非常優美。


其中一棟,大廳之中,氣氛非常緊張。


一個約在五十歲上下的男人,渾身都充滿了肅殺之氣。他站在窗口,緊盯著外邊的風景。那眼神凌冽,帶著兇悍的殺機。


而沙發上,坐著一個不斷啼哭的中年女人,臉上帶著深深的恐懼。


她旁邊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長相非常甜美,皮膚細白得猶如上好的白瓷,看上去,挺像芭比娃娃的。女孩的臉色也帶著一抹慘白,她輕輕地摟著中年女人,低聲說:「媽,別哭了,別哭!二哥不會有事的,他……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麼說著,女孩其實也一副沒自信的樣子。


中年女人帶著哭腔喊:「都是你爸爸,都是你爸爸啊!打不過人家,就認輸嘛!錢少賺點有什麼關係,主要是咱們一家子能好好在一起。他非要去跟邢法天斗。這都鬥了三十年了,他贏過幾回?一直都被邢法天吃得死死的。這回……還叫人去撞死人家的女兒……」


說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造孽啊!那個撞人的司機,死得那麼慘!我看到那輛車子上用紅漆噴著……噴著你和你大哥二哥的名字時,我就知道不對了,我好害怕。果然,這才過了兩三天……」


「夠了!」


靠著窗檯的那個中年男人,忽然喝斥道:「你懂什麼?如果我不鬥,邢法天那混蛋就會得寸進尺地吃住我。江湖上的事,你懂個屁!邢法天,敢抓我兒子,以為……他真的能斗過我么?抓了我兒子,我就要讓他乖乖地給我送回來!」


他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接了電話,他冷冷地說:「到了醫院?很好,注意隱蔽。那丫頭的病房裡,一定會有警察或保鏢保護著,直接從窗口翻進去!不要假扮什麼醫生了,你們扮不像,守衛的人也絕對有一雙辣招子!」


很顯然,一場毒辣的行動又將開始。


那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也輕聲啜泣起來:「爸爸,夠了,不要再打打殺殺了……好么?」


中年男人狠狠瞪她一眼:「你有本事,你去救你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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