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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店暈倒,醒來總裁的一句話,讓我害羞的躲到被子里!

婚紗店暈倒,醒來總裁的一句話,讓我害羞的躲到被子里!


咖啡廳,靳言深坐在沙發上,指間夾著一根煙,煙已經抽了半截,面前還放著一杯咖啡。


葉律透過玻璃瞟了眼對面嘈雜的場景,以及被圍在中間的女人,頓了頓,開口道:「你真打算娶她啊?」

「你覺得呢?」吸了口煙,靳言深問他。


「得!當我問了句廢話,不過這女孩又水,又嫩,像朵蜜桃似的,做起來,不管是口感還是手感,肯定特銷魂,依你的年齡上她,絕對的老牛吃嫩草,到時記得悠著點呦……」


靳言深臉上並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只不過從眼底浮現出來的冷光帶著嘲諷,他抬手淡抿了口咖啡,沒有理會下流且開黃腔的朋友。


並不是所有看著年輕,未經世事的青春女孩都對得起這兩個字,有時候反而會玷污這個詞。

葉律繼續盯著眼前那團亂瞧著,依他看,那略顯病態的女孩肯定撐不了多久就會暈過去,因為她看著很不正常。


臉蛋慘白又夾雜著紅潤,那種紅潤顯得很病態,腳下步子虛浮又踉蹌,明顯是在硬撐著。


的確,景喬感冒不僅沒好,反而有更加嚴重的趨勢,頭暈目眩,再加上此時的擁擠和嘈雜,她覺得腦袋都快炸了!


憑著最後那股蠻力,她卯足勁從縫隙中向前沖,最終成功擠進了婚紗店,已是深秋,卻還是出了一身汗。


沒放棄,一團蜂的記者也跟著湧進來……

婚紗店的員工走進來,一臉微笑,詢問:「小姐,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嗎?」


「我過來試穿婚紗。」頭暈目眩的感覺越來越重,景喬不得不伸手撐住身體。


「預約的名字是?」


想了下,景喬報了自己的名字。


「抱歉,我們沒有查到你預約的信息,請問,是不是搞錯了?」

抿了唇,她開口,吐出那個男人的名字:「靳言深。」


看了她一眼,小姐在電腦上查閱信息,回以微笑:「靳先生的預約的確是今天,但沒有具體時間點,有可能是中午也或者是下午晚上,小姐要不要在這裡等一下?」


應了聲好,景喬走到沙發旁坐下,強忍著身體內的不適,等待著。


只是,那些窮追不捨的記者還沒有離開,將她團團圍在中間,數落著她的罪行,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後自己上位,簡直比小三還不要臉。

一口一個小三,一口一個罪魁禍首,婚紗店內的人都看過來,指指點點,也在說些不好聽的話,甚至就連從路上經過的行人都頓下腳步,隔著窗戶看。


雜亂聲音不斷湧入耳中,處境很是難堪,景喬就像一隻被圍觀的蒼蠅,緊緊咬住下唇,摸出手機,將電話打給靳言深。


她並不是怕被別人指著臉和鼻子罵,更不怕繼續等下去,只是害怕自己會在這裡暈過去。


可是,一直打不通,總是提示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另外一邊,桌上,手機的鈴聲不斷響起,靳言深掃了一眼,繼續端著咖啡淺抿,沒有要接的意思。


葉律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身子向前探,一串陌生號碼,沒有來電顯示,他又看了眼對面接連不停打著電話的女人,瞬間秒懂。


「靳總,三十三歲的男人玩這種把戲,就不覺得幼稚?真是悶騷!」


這種拿不上檯面的把戲,別說玩,連看都看不下去,好吧?


靳言深盯緊他,稍眯起了眼眸,卻說的風淡雲輕:「恩?你說什麼,沒聽清……」


葉律:「……」


這男人也真夠無恥的!沒聽清那根本就是屁話,隔著這麼近的距離,他是耳聾還是眼瞎啊?


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他百無聊賴的端起咖啡,悠然自得望著窗外,突然,眼神一閃,站起來大聲叫道:「暈了!暈了!她暈了!」


靳言深看過去,正好看到對面的女人如同一片樹葉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景喬一直在做夢,夢到自己掉進了大海中,水冰冷的沁骨,更像是一條毒蛇將她盤住,噁心又窒息。


眼前,又一波兇猛的巨浪打來,她臉上充滿恐懼,劇烈掙扎,蹭的一下從床上一躍而起,兩手緊抓住被子,手背上的血管暴起,額頭上儘是細碎的汗珠,大口大口喘息著。


然而,當視線落到被子上時,景喬一怔,突然間清醒過來,她不是在婚紗店嗎?這又是哪裡?


她抬頭,目光卻毫無預警的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襯衣挽起,露出半截線條流暢且結實的手臂,隨意搭在沙發後背上,聽到聲響,他回頭。


兩人四目相對,靳言深嗓音低沉的開了腔:「昏倒的可真是時候……」


「我不是故意的,也沒有理由在去了婚紗店後才裝昏倒……」景喬為自己辯解著,同時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現在去試婚紗,也不算太遲。」


聞言,靳言深皺起眉頭,認真的注視著景喬:「你覺得我有時間可以任你揮霍,恩?作為商人,一分一秒都是金錢,不明白?」


這話什麼意思?


景喬心頭一沉,但並沒有生氣:「我可以不穿婚紗,這不是問題。」


靳言深目光定在了她臉上,眼眸眯起,話說的緩而慢:「這是打算丟我的臉?」


「不敢,也沒有那樣的膽量,我現在想試穿婚紗靳先生不同意,不試穿還是不同意,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滿意,也就只能幹脆不穿。」她皺起眉頭,是有畏懼心理,但還是稍微梗起脖子:「男人和女人都好伺候,靳先生卻不好伺候。」


蹙眉,靳言深長指不輕不重的敲著椅背,雙腿交疊,嚴峻而冷漠:「有脾氣了?在影射我不男不女?」


側頭,看了他一眼,景喬抿了唇,將不該有的小情緒壓抑下去,盡量做到平靜以後,然後睜眼說瞎話:「靳先生娶我的目的是什麼,我再也清楚不過,又怎麼敢有怨言?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其實是說,靳先生的性格與其他人不一樣。」


「呵,是嗎?」他冷冷一笑,沒再言語,只是一味的盯著她看,威懾與壓迫感十足。


呼吸困難,景喬覺得空氣都不通暢,她沒答話,低頭,盯著地板看,好像哪裡有讓她極度感興趣的東西。


那句辯解,是個人聽在耳中都會覺得牽強,更別提眼前如鷹一樣的男人。


壓迫感一直在持續,直到很久以後,男人的聲音輕飄飄傳過來:「34C?」


「啊?」景喬不明白如其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頭抬前,卻見他正在盯著自己的胸看,臉發紅,連忙伸手捂住。


神色淡漠的瞥了眼她異常多餘的舉動,靳言深眼神犀利而肆無忌憚的上上下下打量她,同時,大手從西裝褲的口袋中拿出手機,撥了號碼,開腔道:「嗯,沒時間,婚紗不用再試了,身高一米六六,胸圍34C,腰圍26,臀圍37……」


臉頰不受控制漲的通紅,景喬想了想,猶豫片刻後,很小聲將他打斷:「不是34C,是34D。」


婚紗當然是合身比較好,雖然這場婚禮並不是她想要的,但也並不能太過於出醜,這是最起碼的禮貌。


二十歲的純真姑娘,從來沒有和男人討論過這種私密話題,尷尬和害羞,倒也正常。


靳言深聞言,忽而勾唇一笑,他很少喜形於色,平常都是冷峻深沉的嚴肅模樣,這一笑,多了幾分慵懶與輕佻:「沒想到,還挺有料……」


他根本就不像是會調戲女人的男人,這句話可能就是很隨便那麼一說,可卻會讓女人硬生生浮現出那種被成熟男人挑逗的心跳感。


渾身上下都像是著了火,熱燙熱燙,景喬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地洞直接鑽下去,偏偏,那沉沉又意味深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進耳中:「更改一下,她自己說了,不是34C,是34D……」


也不知怎麼,或許是他咬文嚼字,說的太慢的緣故,聽在景喬耳中,簡直火熱的要命。


她很不自然,也尷尬,有些後悔,方才那句話,不應該說的,倒有些像自己著急的去解釋身材一樣,感覺不怎麼好。


正在這時,傭人走進來:「靳先生,林夫人過來了,要見您。」


很有眼色,景喬趁機把握住這個機會,開口道:「靳先生忙,那我就先走了。」


「恩,我不忙……」靳言深寬厚的背靠在沙發上,瞥著她,嗓音低沉道。


一怔,回過神後,她硬著頭皮找理由和借口:「靳先生來了客人,我在這裡不好,也不方便。」


眉頭挑起,靳言深神色深沉,眼眸中略有弧光閃過,態度不冷不熱,稍顯冷漠:「你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麼不方便,說出來聽聽,再說,來的人你也認識,沒有迴避的必要……」


張了張嘴,景喬卻反駁不了他,不過,來的人是誰,為什麼他說她也認識?


腳步聲響起,傭人口中的林夫人走進來,順著視線望過去,看到來人後,景喬很是震驚於錯愕,身體一下變得緊繃!


她沒有想到,林夫人是安婭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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