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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安去捉國際女盜,她居然不穿衣服就跑!

小保安去捉國際女盜,她居然不穿衣服就跑!


前言:雲遊歸來的小道士張玄回歸都市去大集團應聘保安,在路上救下了集團老總徐嘉兒,成為了徐嘉兒的貼身保鏢,與此同時國際大盜孫敏希盯上了他們集團即將開展的展覽會上的展品,張玄能否應付過來呢?另一邊懷疑張玄殺了人的女警季婕一直盯著張玄,張玄恐怕又要和她鬥智斗勇了。


前文地址:小保安送女總裁回去,沒想到他居然可以看穿玻璃!

後續:


季婕一大早被局長叫過去,說是富國集團的文物展要求警力支援,占名要她親自帶人過去,她做事雷厲風行,上午就帶人趕去了富國大廈,先就去找蔣海龍。誰想都十點多,蔣門神還沒來上班。


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看蔣門神滿臉蚊子包出現。


被困了一整夜,別看是在車裡,依然有不少蚊子竄進了車裡,好好飽餐了一頓,一直等到早上才有人來,將他從車裡救出來,又幫他叫了計程車。

一聽季婕說他找人去砍張玄,他那個冤啊。


我倒真想找人廢了他,可不是我做的啊,再說,聽你說的,他也沒受傷啊。


「這事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季隊,我還要跟你報案,昨天我……」


說到一半,就硬生生把話咽下去了,這事太丟人了,要傳出去,這保安部長也做到頭了。


季婕冷冷地說:「你要報什麼案?」

「沒什麼,我就隨口說說。」蔣海龍滿身臭汗,想趕緊把季婕這尊神請走,好去洗澡,忙問季婕來做什麼,就為了張玄被砍的事?


「張玄也說他才是證人,你倆誰是誰的證人還不一定,我聽說蔣部長外號蔣門神,一身十三太保橫練,牛都能打死,殺個小年青算什麼?」


蔣海龍勉強笑道:「都是江湖傳言,做不得准。」


「我來富國還有一件事,文物展我們中心局也要支援,你帶我去見負責人。」


兩人來到樓上,張玄在那正和個徐娘半老的羅潔聊天,不知說到什麼,這羅潔笑得花枝亂顫,捂著嘴直打跌。

「我說小張,你別逗羅姐了,我都多大人了,還美得像朵花一樣,要說花呀,咱公關部到處都是。你還沒女朋友吧?要不羅姐幫你張羅個?」


話這樣說,羅潔大有自告奮勇的架勢,斜靠著桌子,半片屁墩子貼在上面,短裙下的風光若隱若現的。


「我都沒交過女朋友呢……」張玄一臉青澀地低下頭,引起一邊幾個妖精的注意。


「真沒交過,那小張你不還是處男?」羅潔眼睛放光,如一頭看到葷腥的母狼,連帶幾個妖精一起靠過來。

「我說張玄,你長得也算及格呀,個頭也不矮,這身板……」這說話的妖精伸手去掐張玄胳膊,驚呼道,「沒看出來呀,瘦是瘦,挺結實的嘛。」


「還有更結實的地方咧。」張玄被這群女孩圍著,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下了。


那妖精啐道:「沒想到小張你也是不老實的。」


「讓我也摸摸。」又來個妖精,上前就往張玄胸膛按,還喊道,「張玄,你挺胸,鼓一下。哎喲,還能動噯。」


說完,她們就咯咯地笑,好不容易部里有個男人,不吃他豆腐吃誰豆腐。


蔣海龍站那瞧著,心中那個恨吶,這公關部就是個盤絲洞,誰不想著進來啃一口嫩的,這張玄倒好,才來一天,就成小鮮肉了。


可等張玄笑眯眯的看過去,他立刻心臟一跳,擠出個笑容,揮揮手算打招呼,卻根本不敢跟他對視太久。


蔣海龍咳嗽聲問徐總在嗎?


「在裡面,我帶二位進去。」羅潔起身說。


徐嘉兒那臉還有點沒血色,一晚上沒睡好,正抱了個枕頭在那補覺,聽到有人敲門,才揉揉臉起來。


一看是季婕,頓時一陣心虛,勉強應付了下,聽說中心局要幫忙支援,忙說:「不勞煩你們了,我們富國也有保安,忙得過來。」


「每年富國都給局裡捐錢捐物,幫這點忙不算什麼,就這樣說定了。」


季婕哪能給她找理由拒絕,正想多接近徐嘉兒和張玄,調查清楚那樁命案。說完就轉身走了,眼神還如冷若刀鋒的剜了徐嘉兒一下。


「蔣部長等等,我還有事找你。」


蔣海龍送季婕到電梯那,就想跟她下樓,被張玄叫住,魂兒都快沒了,按住電梯門擠進去,那麼大塊頭,卻還喘了一口氣,惹得電梯里的人一陣納悶。


張玄嘿笑了兩聲,也沒跟上去。


羅潔倒將他攔住,一對桃花眼眯得只剩條縫:「羅姐真幫你張羅了喔,你到時可別嫌人家喔。」


噯,還真要介紹?


張玄苦笑說好,還提了幾點要求,羅潔掩著嘴笑說好。


「羅姐,問你個事,保安部在哪一層?」


「你不知道噯?保安部就在三十五層啊,你還沒去報告嗎?」這下輪到羅潔愣住了。


張玄想了想,就坐電梯上樓去了。小吳家住哪裡,蔣海龍肯定知道,剛喊人砍我,怕我收拾不了你?


保安部人數雖多,但辦公的地方占不了一整層樓,只在靠電梯口的地方佔了兩個小房間和一個健身房。


張玄上去的時候,健身房的門開著,一個梳著長辮的女孩穿著拳擊背心短褲,在跟季婕對練。讓他不禁停下腳多看了兩眼。


這季大警花不是下樓去了,跑這裡做什麼?


「嘿!哈!」長辮女孩個頭不高,身材倒頗好,看體態是練散打的,季婕脫了警服,少了幾分英挺,多了些嫵媚。


長辮女孩一個高抬腿從上往下壓去,季婕靈敏的往旁一跳,一拳擊向女孩左臉,拳速極快,看上去也是練家子。


女孩來了個九十度的下腰,逼得季婕拳頭,跟著順勢往後一翻,長腿一前一後的落下收攏,刺啦一聲,褲襠脫線了。


女孩臉一下就紅了,季婕剛要說句安慰的話,就聽噗嗤一聲笑,兩人同時看向門外。


「啊!」


女孩一聲驚呼,季婕啪地將門關上,心跳也快了幾秒:「小沅,你快去換褲子。」


「那誰啊,我,我都被他看光了。」女孩欲哭無淚地說。


張玄也沒看到多少,也就該看的都看光了。那地方,還有點眼熟。


他一走進隔壁房,一個寒冷地眼神就掃過來,他立刻知道眼前這個像虎豹一般的男人,便是保安部的第一高手長孫浪。


他還比蔣海龍要矮半頭,跟張玄差不多高,手背上有一條痕迹明顯的刀疤,但全身上下流露出的氣勢,令張玄想起在崑山殺掉的一隻山魈。


蔣海龍不在,長孫浪一個人在辦公室里


「坐!」


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張玄微笑避開,長孫浪這才心滿意足的咧開嘴笑了下。


「昨天沒過來,是因為徐總讓我保護她……」


「我都知道了,徐總給我打了電話,」長孫浪打斷他說,「你負責保護徐總,責任重大,晚些上來也沒什麼。」


「嗯。」張玄低下頭,眼中掠過一抹精光,這個長孫浪,不好對付,還有……「那個,蔣部長呢,徐總有東西要我直接交給他……」


他是來找蔣海龍的,但看情況他可能去洗澡換衣服了。


「浪哥,剛才有個傢伙他……」門突然被拉開,一個身子才邁進來,話說到一半,就張大嘴看向回頭的張玄,跟著,一條長腿就往張玄臉上踹去。


「小沅!」長孫浪喊了聲,但想攔卻是攔不及了。


張玄人一晃,就抱住她的腿,往上一拉,往前一頂,讓她兩條腿成了一條直線,被他整個人壓在牆上。


這姿勢著實不怎麼像話,張玄手掌還從這小沅的小腿上一滑,直接到她大腿處才停住,還露齒一笑:「你這是讓我幫你拉筋呢?」


她嚇得臉都白了,可只剩下一條支撐腿,想反擊也沒辦法。


長孫浪的表情更不好看:「張玄,你快鬆開,這像什麼啊!」


張玄笑說:「看上去像什麼就是什麼啊。」


「哎呀!」小沅總算想起還有手,抬臂就往張玄臉上揮出一拳。


張玄手一松人如離弦之箭衝出了房間,等她再追出去,張玄已竄進電梯,貼著要下樓的季婕站著,刷了通行卡。


「可惜沒了流氓罪,要不就拷你回局裡。」季婕冷笑一聲。


「季隊要我做什麼直說便是,要我去你家,也就一句話,看上我就直說,何苦找借口?噢,對了,你認識那個女孩?」張玄不要臉的靠上去,季婕原想躲開,誰知電梯下到四十四層擠進來一堆人,將他二人擠到電梯一角。張玄一轉頭,連呼出的氣都能噴到她臉上,令她不快的擠起眉。


「她叫張沅萱,你讓開點!」


季婕張嘴一說,就咵噠一聲,頭頂的燈閃了幾下熄滅,電梯不動了。一隻手好沒羞恥的沖她臀上伸了過去……


季婕柳眉倒豎,心下大怒,老虎不發威你當刑警隊長屬貓的?竟敢摸上來了,不讓你好看我就白活了!


一按一掐一扭,一人大叫:「哎喲喲,輕點輕點!」


不對啊,這聲音……


「季隊長,你掐人家幹什麼?」這時應急燈亮了,一個站在季婕前面,頭髮花白的老頭被摁著跪在地上,痛得冷汗直冒。


張玄在一邊嘿嘿地笑,季婕看電梯中的人都瞧過來,臉色微冷,將那老頭胳膊鬆開,心裡卻琢磨不定到底是張玄摸她的,還是那老頭摸的。


一聲響電梯又恢復正常,張玄陪她到一樓,就坐車回了古玩街,心中念念不忘她那彈性極佳的翹臀。


也不差嘛,果然是經常練武做運動的。


「示敵以弱可以,你借故抱人家小姑娘頂人家到牆上做什麼?」念綵衣一聽張玄提到在三十五層的事,就眯著眼笑,那眼睛像是看穿了張玄把戲,那姿勢,可真是毀了人家小姑娘啊。


「師姐,老葉那邊……」張玄不理她這茬,問起保命錢的事。


「再快也要一周,老葉那裡活也多,」念綵衣捧起茶杯,「那孫敏希到底厲害不厲害?」


「還不錯吧,要真有什麼大盜排行榜,她能進前五十,跟那些韓流明星一樣,腿長腰直那裡大。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整過容。」


張玄一斜眼,念綵衣雙手托著胸說:「大,我的也不小啊,就是最近有點下垂了啊,抵擋不了地心引力的作用噯。」


他頓感無語,掩面就走。


藏品陸續到關,國內的也接連運到江都,二十四層已成禁地,里外三層設防,重力感應器、紅外警報器都打開了,特別是有幾具極為重要的展品,都有專職保安站崗。


到開展那天,早早張玄就陪徐嘉兒趕到現場,公關部的妖精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各種晚禮服,站在紅地毯的四周等候嘉賓來臨。


徐嘉兒穿的是黑色的禮裙,露著香肩玉背,腰部是誇張的荷葉花瓣,裙裾到膝上一寸,從背後瞧,那是相當的迷人。


張玄就站她身邊,黑西服,耳上還掛著麥,人倒是挺拔,就是一眼能看出是保安,逼格不夠高啊。


徐漢天跟他那三個兄弟也都來了,在紅毯末尾迎賓,徐家四兄弟,個個身形彪悍,目光如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都沒帶夫人來,說來這徐漢天四兄弟都是二婚。


徐嘉兒那小媽原來是個電視明星,演宮廷劇的,年紀比她還小一歲。張玄見過她照片,長得一張狐媚臉,一看就屬於不好滿足的面相。


嘉賓依次趕到,來的都是華西有頭有臉的人物,江都市長也帶著夫人來到現場,跟徐漢天說了幾句話,就到一邊坐下等候徐老爺子出來。


徐家在華西稱得上是名門望族,徐老爺子人老威望高,等他也算敬老尊賢。


張玄眼睛不時掃射,想著那孫敏希要怎樣來偷畫。徐嘉兒特意多安排兩個人站在張天師降妖圖旁,只要那孫敏希敢來,她要讓她來得了走不了。


「徐老爺子出來了!」


「老爺子好!」


「徐爺爺,你好!」


等人來得差不多了,徐老爺子在徐漢天的攙扶下走進聚光燈。他年事已高,但看上去卻半分沒有老態龍鐘的樣子,步子邁得紮實,徐漢天扶他,是做個孝子的姿態。


到主席台上,徐老爺子先謝了朋友們的厚愛,肯拿出寶貝來做展覽,又感謝到場來賓,便將主席台讓給徐嘉兒。


燈光打在徐嘉兒臉上,這忙了半年的文物展,終於正式拉開帷幕,讓她充滿了成就感。


紅潤的嘴唇貼在話筒上,正想說說辦展的意義時,忽然燈光一暗,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徐嘉兒立時心頭一驚,就被張玄抱住,這混蛋,又要吃我豆腐?!


「不要說話!」


下面一陣亂,就有人喊不要亂跑,聽出是季婕的聲音,張玄拉著徐嘉兒牆邊退去。數盞冷光手電筒一亮,蔣海龍在喊人去打開柴油發電機。


徐漢天帶著徐老爺子江都市長等重要貴賓從消防通道走去,一面在找長孫浪在哪兒。卻不想,眼睛一掃光亮處,心頭便是一涼。


數條十來米長,臉盆粗的灰鱗巨蟒吐著信子立在展廳正中,一條紅色的身影奔向張天師降妖圖而去。


也有人照到了蟒蛇,失聲大喊:「這是什麼東西?!蟒蛇!哇啊,有蟒蛇!」


這一喊,哪還能讓展廳中的鎮定下來,便人踩人的往電梯處跑。官太太富太太哪還顧得上風度,前腳踩後腳,不免有將裙子踩掉的,就有人喊:「我這裙子是跟店裡借的,要還的。」


總是有人打腫臉充胖子,來這場合想要攀龍附會。


借著手電筒光亮,已有兩個保安衝上去了,舞起手中甩棍往那蟒蛇頭上揮去。


甩棍打不中它,蟒蛇一扭頭就躲過了,張嘴往下一咬,將那保安的胳膊咬中,身子一扭就卷了上去。


剩下那保安,扔掉甩棍,拿出電擊棒,往蛇身上一捅。


數十萬伏的電力,毫不夠看,另有條蟒蛇游過去,將他纏住,一使力,脊骨斷成七八截。


徐嘉兒抖如篩糠,這一周經歷了數場噩夢,又忙這文物展的事,已令她身心俱疲,誰知開展了,又不知哪裡爬出一堆蟒蛇,讓這半年心血化為泡影。


有急又氣又是害怕,靠在張玄懷中不知如何是好。


張玄一面眼神掃向張天師降妖圖那邊,一面手滑到徐嘉兒的臀上,眯起眼連掐兩下。


「你這個臭流氓!」徐嘉兒抬起手就打他,張玄閃身躲過,湊到她耳邊說:「這些蟒蛇是孫敏希帶進來的,目的就是把會場攪亂,趁機將畫盜走。」


「安保很嚴啊,她怎麼帶得進來?」徐嘉兒驚道。


「很簡單,她就是保安之一,」張玄的話更讓她心驚,「你跟你爸先走,我去抓小偷。」


一邊的羅潔,早就昏厥過去,蔣海龍硬拉著她到消防通道口,身後就一聲槍響。


季婕掏出槍,打在一條蟒蛇身上。誰想那鱗片太硬,子彈彈飛擊中一塊展台上的防彈玻璃,警鈴大作,那蟒蛇卻被激怒了,它長尾一擺就沖向她。


「張玄,這蟒蛇是不是你搞的鬼?!」季婕連開數槍才將蟒蛇擊斃,衝到他身邊,也不管這話有沒有邏輯,當頭便問。


「你還算警察嗎?什麼都事賴我頭上!」


張玄撇下她,看到張天師降妖圖已被取走,一條紅色身影從消防通往沖了下去,又見長孫浪也跟了過去,心中頓時瞭然。


「你保護好徐嘉兒。」


不等季婕回答,張玄已衝進了消防通道。


沒想還沒走幾步,一股拳風已從側面掃來,他心頭一凜,身子往牆上一靠,拳頭貼著他的臉砸在牆上,立時留下個深深的拳印。


「我早該猜到,你跟那個張浣萱是一夥的。」


張玄盯著如一棵青松般立在身前的長孫浪。


「張沅萱,你不知她是誰吧?」


「她是孫敏希,我的老情人。」


張玄一出口,長孫浪一怔,便哼道:「敏希怎麼會跟你有關係……」


「沒關係?那天在你辦公室,我不將她那腿掰成一條直線了嗎?我告訴你,這姿勢她最喜歡,我跟她玩過少說一百次……」


「啊~啊!」


長孫浪青筋暴跳,一拳擊向張玄下巴,張玄看他拳勢兇猛,先側過半頭,等他這拳勢老了,正想要擊打他的關節,誰想他突然一跳,膝蓋就往張玄的肚皮撞去。


張玄瞳光一閃,腿如雷電閃過,一抬一踹,長孫浪口出鮮血,一下撞在樓梯台階上,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玄。


長孫浪一身泰拳功夫,練了快二十年,打起來,保安部中無人能敵,連蔣海龍都要讓他三分,自問張玄這小身板,他一腿就能解決,誰想,一腿被解決的是他。


張玄不跟他廢話,上前一踩,長孫浪肋骨頓時斷掉六七根,他痛叫一聲,門裡就有保安衝出來。


「長孫浪是內奸,抓住他。」


說完,張玄就衝下樓梯。被長孫浪這一耽擱,不知還追不追得上孫敏希,只希望師姐能攔住她。從消防通道下樓,二十幾層樓,不過十來秒就下來了。


孫敏希全身被夜行衣包住,那身材還真沒得說,一雙腿跟那田地城的甘蔗一樣。她衝出大門便想逃走,誰知在大廈一旁的巷子里,念綵衣早恭候多時了。看她出來,就舉著一根小木棒衝上去。


孫敏希不願跟她打,掉頭要跑,不過念綵衣速度更快,幾步向前就追上了她。


小木棒一轉,就點向孫敏希的肩膀。


「千年桃符棍?!」孫敏希一瞥那棍子上貼滿的黃符,驚出一身冷汗。


「既知是千年桃符棍,還不速速交出寶物!」念綵衣一抖身上法衣,正中雙龍聚八卦,頂立郁羅蕭台,周綉二十八宿,日月三清,令她多了一股法度森嚴,少了些嬌媚。


孫敏希吸了口涼氣,深知眼前這長著雙小眼睛的漂亮女人跟張玄肯定是同門,厲害得很。想到張玄,她就咬牙咒罵,這該死的傢伙都一年不見了,怎麼還又撞上了。


一年前正是他,才害得自己差點被趕出幫會。而且還……見鬼了,怎麼身子突然發起熱來了。


這感覺像是……


一扭頭,張玄手中搖著塊香料走出後門。


「臭小子,你再來晚些,你師姐就活不了了。」


「不是沒事嘛。」


張玄揉著脖子,看孫敏希連脖頸都抹著一層紅暈,慢吞吞的走上去,將那塊香料湊到她鼻孔下。


「你……張玄,你無恥!」


孫敏希身體劇烈的一晃,手伸到臉上一扯,一塊軟乎乎的面具撕下來,露出張精緻絕倫的漂亮臉孔,只是那眼神中充滿了怒火,還夾帶著一抹桃紅。


「我無恥!前年是誰想找我來著?」張玄嗤之以鼻,「這塊『誘春』能做什麼,你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孫敏希臉上閃過一抹羞紅,嬌喘了幾聲,便被張玄搶走畫筒。一拉開確認無誤後,正想將她擒下。


誰也沒料到,突然手一滑,孫敏希竟從夜行衣中脫出,光著屁股跑了,還不要命的尖叫:「張玄,你等著,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這夜行衣長得跟潛水服一樣,我就知道有鬼!」念綵衣啐道,「這女人也真是好不要臉。」


張玄將畫扔給她,剛要回樓上,一條身影從門中跑出來,舉著手槍喊:「不要動!」


季婕雙手握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張玄,眼睛盯住他手中的畫筒,心中冷笑,早知展會出亂子跟他脫不了干係,這次絕不會讓這傢伙逃走。


還有那個女人……季婕目光轉到念綵衣臉上,看她鎮定自若,不免猜想張玄和她並非頭一次犯案了。


「我說季大警花,你發什麼神經?」


張玄一說,季婕便一聲冷笑:「我發神經?你涉嫌偷盜展品,別動!」


「我偷盜展品?喂,我是看那個飛賊逃下來,追下來,才好不容易將展品奪回來,你有沒有證據啊,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的噯。」


季婕一愣,竟一時沒話說,心裡對張玄先有了成見,下來看他拿著畫筒就舉起槍指著他,想起來,他還真是下樓追賊,那奪回畫也是正常啊。


也沒看他要私吞這畫啊,她便板著臉將槍收回。


「好像那個張沅萱你跟她很熟嘛,季大警花莫非跟她是一夥的?」


「不是,你胡說什麼?」


季婕臉一黑,心想跟張沅萱也就打過幾次交道,見她身手好,跟她算是有一些私交吧,沒想到她竟是內奸。


張玄嘴角微微一翹,也不為難她:「我還是讓你照顧徐總,她還好吧?」


季婕哼了聲說:「徐漢天的保鏢將她接走了,你奪回畫就先上樓吧,這是你朋友?」


「我師姐,我擔心這裡防範不夠嚴,讓她在樓下守著,要沒她,還真攔不住那女飛賊。」


念綵衣沖季婕嫵媚一笑,一抖道袍走向小巷黑暗深處。季婕張張嘴要叫住她,卻搖了搖頭,接過張玄遞來的畫筒,心裡鬆了口氣,跟他一路回到二十四層。


早有人來將孫敏希扔出來的蟒蛇抓走,數名保鏢站在展廳中警戒,徐漢天皺眉在聽蔣海龍彙報,幾句話說下來,蔣海龍的脖頸上已沁出一層冷汗。


「你跟公關部交流,又請了市警局的人來,跟我再三保證不會出事,結果卻是這樣?你這保安部長怎麼做的?」


從徐漢天嘴裡說出這兩句話,令蔣海龍背脊濕透,這位在富國集團一言九鼎的上位者,除了他那兩兄弟,誰不怕他。


「徐總,這,這……我也沒想到長孫浪和那張沅萱是內賊。」


蔣海龍苦著臉,長孫浪在保安部也幹了三五年了,一直跟定海神針一樣,那張沅萱進來不過兩三個月,卻是沖著文物展來的,讓他有苦沒處說去。


「你給我好好檢討。」


蔣海龍鬱悶地走開,季婕就上來將畫筒交給徐漢天。徐漢天打開看是那幅張天師降妖圖,招手讓個等在一邊的專家上來看。


「徐總,這幅畫是假的。」


專家一說,徐漢天倒吸口涼氣:「假的?」


「是,我以我三十年的名聲擔保,這畫是假的。」


徐漢天沉著臉踱了幾步,也不知在想什麼。


「徐總,畫是我從那個張沅萱手裡奪來的,」張玄突然開口,「但我想她我是中計了,被她調了包。季隊長那時也在,她也沒想到,是我們的錯。」


季婕冷著臉看他,鬼咧,是你調的包吧,還拉上了我。要命了,這事承認也不對,不承認更完蛋。


「季隊長是嗎?」徐漢天問道。


季婕猶豫了兩秒才說:「是。」


徐漢天將畫捲起來掂了幾下,張玄又說:「這被調包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現場已經很亂了,我們將畫拿回來,正好穩住人心,要說畫被調了包,這集團的面子過不去。」


不是集團的面子,是徐老太爺的面子。


徐漢天何等樣人,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讓人將那專家帶到一邊給他打個大紅包,又叮囑在場的幾人,讓人將畫放回原來的展櫃里。


最後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玄的肩膀,留下蔣海龍上樓去了。


張玄見沒事了,蔣海龍也指使不動他,他就回藏珍閣找念綵衣。


「還是你聰明,先讓我找老葉做了一幅假畫。」


門板早就放下,念綵衣手掌輕輕撫摸著桌上攤放著的張天師降妖圖,在桌角上還擺著一尊送子觀音鎏金佛像。張玄下樓前就趁亂將它偷走了。


「天師府那邊催得急,這降妖圖就賣給他們吧,」念綵衣眯著細眼,「那邊肯出兩百萬,你我二一添作五,你也能還我一些錢。」


張玄指向送子觀童鎏金佛像:「這東西先放倉庫吧。」


「就是賣了你也留不得錢,」念綵衣靠上來,一陣香風送曖,身子微傾,就見身前一派山勢陡峭,「師父說要你十年守善,你還差幾年?」


「六七年吧,」張玄斜她身前一眼,食指大動,才要伸手,念綵衣便側身躲開,不由得咂嘴說,「老傢伙說我福薄命淺,若不守善十年,多行義事,必遭不測,大小善事,一月內總要有十多件才行。」


念綵衣掩嘴偷笑:「你不也曾試過一月不行善,結果怎樣?」


「我路過一個燒臘店,切燒鴨的廚子菜刀脫了刀把,差點將我腦袋削成兩半。」


張玄苦笑一聲:「我救那徐嘉兒也算善事。」


念綵衣咯咯地笑了幾聲,將張天師降妖圖卷進畫筒:「那孫敏希說她哥會找你麻煩,需要擔心嗎?」


「算是個狠角色吧,身手也不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沒什麼。」


張玄走去倒了杯水,便上樓休息去了。


文物展的事讓富國集團上下都緊張了兩天,卻沒閉展,多布了些人手,展會還是繼續進行。除去受驚的一些官員不敢再來,唯一失魂落魄的就是徐嘉兒。


她那小臉兒一周後開慈善拍賣會還是白的,勉強請了拍賣師上台,就退到一邊,雙手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了讓人揪心。


「喝水不喝?」張玄遞上去個紙杯,徐嘉兒接過喝了口,還是跟行屍走肉一樣。


「我剛喝過的……」


「呸!」徐嘉兒這才眼裡有神了,舉起紙杯要砸他,可終於發現這是拍賣會現場,不能發火。


「你這人怎麼這樣?」徐嘉兒惱怒的將紙杯扔到一邊,連擦了幾下豐潤油亮的嘴唇。


「我怎樣了?我還幫你把畫給搶回來了。」


「你還說!你還高手!畫都被人調包了……」


「被調包了!」張玄一臉的吃驚,臉色一變成土灰色,徐嘉兒更是低聲驚道,「你不知道?你也中計了?」


她大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本來這事沒辦好,爺爺雖然沒說什麼,可這是她回國加入集團做的第一樁大事,卻做成了這樣。她心情糟糕透了,父親爺爺都沒給她壓力。可她一想到叔叔家那幾個堂哥堂弟冷熱嘲諷的,她就好想哭。


這下好了,有人跟她一樣,她立時覺得張玄比以前順眼了許多。


「我爸說的,這事不能外傳,你……你也儘力了。」


徐嘉兒小聲安慰,張玄差點笑出聲來,還得綳著一張臉說:「哎,我也是沒注意,你想那個季婕也是的,她也在現場,怎麼就沒發現那個張沅萱……」


「她不叫張沅萱,她叫孫敏希,」徐嘉兒一副恨死孫敏希的模樣,「是個棒子國來的藝術品大盜!」


「還是棒子!」張玄大驚失色。


徐嘉兒不停點頭,看著拍賣台上賣出了好幾樣展品,都超出底價很多,臉蛋才稍微有血色了些,大家還是很給徐老太爺面子的。


何況能展出的都是精品,起拍價也不高。


以徐家的地位,要的是面子,錢什麼的,倒不是太大問題。


「要援助的幾所學校,都在山區,還要去嗎?」徐嘉兒像在自言自語,這些天來,她的自信心連受打擊。


「我陪你去,當是散心,」張玄笑說,「做慈善,辛苦些也沒什麼。」


徐嘉兒猶豫不決,張玄就說:「親自去做慈善,也算是幫老太爺的忙吧。」


徐嘉兒這才下定決心,又說:「你說的,你陪我去。」


……


徐嘉兒開了輛道奇酷威SUV,未免有種小馬拉大車的感覺。車中充滿迷人的香水味,是混了百合和丁香的馥郁香味,張玄進車就貪婪的吸了幾口。


中間有一抹淡淡的清香,那是徐嘉兒的體香。


後面跟著兩輛長城皮卡,羅潔也跟來了,還有慈善基金會的人。


離目的地所在的劉家溝還有十多公里,徐嘉兒就將方向盤交給張玄,路實在是又窄又陡,她的車技在平坦的城市道路還能湊合,到這裡,隨時都有翻車的可能。


預計到村裡已是傍晚,半道上就去了電話,讓那邊準備好住的地方。


張玄看了關於劉家溝的一些資料,知道這個村子雖是靠近江都,卻由於地形的關係,村裡很窮,此去除了要幫他們蓋座新小學,還會捐助些實物幫助村裡的孤寡老人。可真到了地方,才知這裡真是太窮了。


村子裡大約有四五百戶人家,規模不算小,可蓋的都是黃泥瓦房,都才一層高,水泥房不超過十間。


村長帶著十多個村幹部在門口等著,等張玄徐嘉兒一下來,他就上來跟他倆握手,嘴裡止不住的道謝。


張玄注意徐嘉兒跟他們握手的時候,笑容很真誠,不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得徐家的家教還不錯。


羅潔也算是吧,就是笑得很勉強,不過搞公關的,場面還是做得不錯。


村長劉樹聲帶張玄徐嘉兒進了他家,在院里擺了幾桌,讓大家先吃飯,東西晚些再卸。開了三個小時的山路,都有點累,也沒推辭。


才坐下,張玄身邊就過來個相貌甜美的女孩,劉樹聲介紹她叫趙秀眉,張玄沖她一點頭,身子就是一震。


這趙秀眉居然雙手從桌下伸過去,摸到張玄大腿內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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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趙秀眉是什麼人?這又是要做什麼?更多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後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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