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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DOOM》回歸到現世代平台,就好比你回爸媽家從寫字檯抽屜里翻出了你中學的畢業照,當年和你好的女孩兒現在可能都身材走形了,和你稱兄道弟的男孩兒可能都脫髮謝頂了,美好的瞬間全都定格在攝影師讓你們一起露出牙齒微笑的那一剎那。


我知道對於我們那代人來說初次接觸《DOOM》基本上等同於最早接觸的電腦遊戲的意義。現在玩不過來的 FPS 太多了,這麼老派的遊戲蘇生在當今浮誇的年代,還能否重振雄風?我更樂意用被過分美化修飾過的回憶來逃避操蛋的現狀。無論你喜歡《DOOM》還是討厭《DOOM》,在你的遊戲生涯中,你始終對它抱有過一定的關注度。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想買日版的人請堅持到5月19日,不過,《DOOM》還是更適合買美版。


* * *


趙夏,31歲,「機核網」 創始人: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最早玩這個遊戲已經是1997年了,離這個遊戲最早誕生已經過了好幾年,當時正是我剛開始沉迷 FPS 類遊戲的年代,記得那時特別流行在網吧聯機玩《毀滅公爵》,現在想想其實只能用鍵盤玩的 FPS 特別有機械感!特別酷!


後來一個總帶我玩臟遊戲的長得特別 PC GEEK 的鄰居大孩子告訴我說,你試試《DOOM》!體會一下!這是《毀滅公爵》這種遊戲的老祖宗!我就裝了一個,結果打完第一關就根本不敢往下玩了……


因為那時候我都沒有玩單機 FPS 遊戲的概念,年輕的我總覺得這種遊戲應該是在網吧呼朋引伴一起玩的,而且《毀滅公爵》雖然有很多大怪物但是因為和朋友在一起玩所以並不感覺恐怖,更多的是胡逼和看美國大哥犯楞,偶爾調出彩蛋地圖還能擼一管兒,但是第一次玩《DOOM》確實受不了,太他娘的嚇人了!最狠的是除了音樂音效可怕以外最可怕的是你還能看見自己的臉!自己的臉!這個代入感特彆強烈,因為你承受的所有的痛苦都能看得到,彷彿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現在想想這真是一個很有閃光點的設計,不知道為什麼在真 3D 化之後給取消了,太遺憾了,真的。

《DOOM3》為了更加適應主流射擊市場而放棄了最為有趣的 DNA 元素,雖然整個環境做的更加逼真恐怖了,但是我不喜歡。


新的《DOOM》重啟了,手感非常好,還是靠近距離走位和預判來擊殺敵人,確實繼承了上古時代的遊戲風格,在亂七八糟的高級、未來、現代、無盡戰爭這種主流沒意思射擊遊戲的環境里,玩玩它,還真是挺刺激的一件事情。也能看出製作組在遊戲設計時候的權衡和努力,又要回歸老感覺給老炮懷舊,又要照顧難伺候的新玩 家,我覺得,現在想賺點錢,真難。


熊貓逗貓,34歲,媒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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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DOOM》發行後,網上又冒出一堆人開始各種回憶青春的碎片。這些 「碎片」 看的我也挺想跟他們一起回憶回憶的,但無奈那會兒我還上小學呢,年齡不夠青春。


回想起來,我是在90年代才開始接觸 FPS 遊戲的。當時我在電腦上玩了一個叫《Crime Patrol》的全真人射擊遊戲。這個遊戲給那會兒還跟著小路隊上下學的我帶來了巨大的震撼。其實遊戲很簡單,就是用滑鼠點一下突然沖你開槍的人就行了。但是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和劇情里,毒販、妓女、色情酒吧老闆、留著長頭髮的摩托黨,這麼多壞人讓沒見過世面的我產生了強烈的獵奇和 「信以為真」 後的恐懼。儘管後來我並沒有玩兒穿那個遊戲,但這種遊戲類型卻把我深深吸引了。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限制級的黃賭毒。


我記得當時這個遊戲後面寫著 STG,於是就順藤摸瓜的在那張後來被我珍藏了很久的《Game Volume One》遊戲合輯里找其他有 STG 標記的,結果碰上的第二個遊戲就是《DOOM》


可能對於那些90年代中後期開始玩《DOOM》的人來說,這個遊戲的確是讓 FPS 大紅大紫的經典之作。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個遊戲給我的印象只有兩個:太難和嚇人。現在想想,主要是因為那會兒實在太小了,壓根兒不知道這個遊戲到底是幹什麼的。由於當時玩兒的是盜版盤,劇情什麼的全沒有,上來就開始打。我老是記不住是從哪個門進來的,也完全不知道要去哪裡。而且一堆一堆噴著火沖我跑來怪物讓我特別吃不消。只能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跑著跑著,就又讓怪物弄死了。玩了幾次就又去 「跟著」 印第安納·瓊斯找寶貝了。


又過了幾年,已經上初中的我又玩過一陣《DOOM》,而這一次就比之前強多了。我特別喜歡裡面各種武器的設定,虐起怪物來特別過癮,尤其是那個鏈鋸。其次就是關卡的設定,儘管現在看來,《DOOM》的場景就像《我的世界》里那種感覺,但在當時來說,已經很好的營造出一個末日世界的緊張感。


上初中的時候,中午放學後還都是回家吃飯。那會兒好幾個同學中午都來找我玩兒《DOOM》,然後一塊兒上學。現在《DOOM》都出到第四代了,也不知道當時玩兒的那些同學還有多少人記得。


P.S:  我是去年看的新《DOOM》的預告片兒的,給我印象挺深的。主要是 Trailer 里有一個肩上扛著雙槍的骷髏出來的時候,真是挺來勁的,看著特嚇人,特想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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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佛,32歲,「52 TOYS」 智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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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接觸 FPS 還得從《反恐精英》流行開始了,再往前的接受不了原因就是被初代《DOOM》嚇到了。90年代中期玩了一下這個遊戲,滿屏的馬賽克 + 第一人稱視角這種獨特的視覺體驗讓我直接暈逼了。從此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對 PC 和家用機上的一切 FPS 遊戲都敬而遠之。我承認約翰·卡馬克(John Carmack在 FPS 類型的偉大創造,但是初代《DOOM》更像是一個試驗性作品,而我則不幸成了小白鼠。


軟體動物,43歲,「52 TOYS」 老年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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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OOM》之前就已經通過《Wolfenstein 3D》進入了 FPS 的世界,但是《Wolfenstein 3D》整體風格上略有點詼諧卡通,直到《DOOM》的出現,才真正的體會到了真正的恐怖。


Ziondandada,36歲,爵士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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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殘腦子慢,所以打根兒起就對《DOOM》這個靠身體反應速度為大前提的 3D 闖關突突突遊戲敬而遠之。小時候因為好奇裝了沒玩兒兩下就刪了。要說《DOOM》對我的意義就是讓我知道我不是玩兒這種遊戲的料。


擦主席,33歲,插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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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家裡對我管教很嚴而且並不富裕,所以家裡沒有給我購置遊戲機。在父母放棄教師與工人的職業,轉戰下海經商在中關村從事電腦生意之後,我才有幸接觸到了 PC 遊戲。


90年代初在 dos 系統下運行的《DOOM》及其續作也是我最早接觸的電子遊戲,記得當時《DOOM》還不兼容滑鼠,有時候會和朋友配合,一人控制行走,另一人控制射擊,在地下陰暗的空間里用盡暴力手段虐殺所有中彈後形如中了《北斗神拳》爆裂的生化怪獸,並且用盡平生所學腦補模糊像素塊下的細節,這也培養了我日後觀看有碼 AV 時的想像習慣。


PC 平台的操作習慣也使我日後非常不適應家用機平台 FPS 遊戲的手柄操作環境。有時候我還會回想起和兒時朋友一起坐在286電腦前無休止的穿行於黑暗之中的時光,似乎時光虛度的沒有那麼虛無。哦,對,我喝了半斤以上的白酒感到眩暈嘔吐時也會回想起《DOOM》。


寬博士,40歲,機器人 「兩室一廳」 的發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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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過頭看《DOOM》,想起因為過去娛樂項目的貧乏,我們的選擇有限,所以遊戲的體驗是深入的,這種深入的體驗現在再也找不回來了,音樂電影等等都是如此。


二姐,34歲,西安德路音樂人: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我在中華學習機上玩過《德軍總部》,在奔騰200上玩過《雷神之錘》,但我從來沒見過《DOOM》的第二關。


那會兒我上初中,唯一能接觸到電腦的那點時間就是每周二的計算機興趣課。老師會在4點,或者4點半(或者5點?記不清了)來到機房,那之前的15-20分鐘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一份《DOOM》可能有2張3.5寸盤, 或者更多的5寸盤,每次都要拷貝到 C:Doom,這需要一些時間,剩下的幾百秒,雖然只能過一關,不過相當精彩:有的人用10秒過,有的人倒立著過,而我一般都是閉著眼過的。在老師到來之前,大家都有機會表演。根本沒人在意顯示器上的畫面是不是真 3D 的。


但是這段經歷是我瞎編的。事實怎樣,我已經記不清了,也不重要。我能夠確定的是,那段時間大家都在玩《獅子王》,有一次我確實把《DOOM》拷到 C:Doom 了,也執行了所有目錄中的 .exe,.bat 和 .com 等所有應該有用的文件,但並沒有看到期待中的畫面。那個從來沒在顯示器上真實出現過的畫面,就是那個 「D-O-O-M」 四個大字, 左下角有一個綠色戴盔小人兒的畫面。


我確實在無數地方都見過這個畫面,但就是沒在顯示器上見過。這麼說,如果我的記憶確實出現混淆了,那麼很可能我其實也根本沒有玩過《DOOM》。


我對《DOOM》所有的想像和所謂的記憶,其實都來自我自己的憧憬,慾望,以及後來在家裡升級了的奔騰和巫毒 3D 顯示卡上玩過的 Duke、Quake、Hexen、Blood 等等所有中關村能找到的,那些單人 FPS 黃金年代的作品。可惜的是,很快,好像就在一瞬間,隨著 Quake3、Arena 和 Unreal 的沒落以及 CS 的到來,這個單人 FPS 的黃金時代結束了,我的也是。


《DOOM》永遠是我的一個噩夢,我至今仍然清晰的記得,在家裡的電腦即將被封存的那個夏天的每一天,我在 Quake3 Arena 的所有 1 VS 1 的地圖中,永遠會在跳起後準確無誤正正好好地坐在那個綠色戴盔小人兒發射的火箭上,然後無一例外地變成碎肉,操他媽的!


曹璞,35歲,建築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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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DOOM》出什麼新作,我仍然喜歡基於 id software doom2 引擎的 Old Skull 射擊遊戲,這個悲劇命運的 Hacx 在當年發布時就被強大 Quake 引擎擊敗,如今在 AppStore 上也免費下載。挺好玩。


安藤小子,34歲,KUSO GAME SU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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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特窮,沒錢買遊戲機,只能買《電子遊戲軟體》、《家用電腦與遊戲機》那些雜誌解饞,要不就是去市中心的大商廈的電腦銷售櫃檯看售貨員玩遊戲。


我喜歡去那些商廈呆著,因為有涼爽的冷氣,看得再久也沒人過來質問我的年齡。


看一個戴金絲眼鏡兒穿白襯衫的科學人噼里啪啦按著鍵盤玩《DOOM》,那人還用了秘籍,角色跟嶗山道士似的還會穿牆,碰到牆面就一大片馬賽克圖案蓋臉。那一晚,我就記住了倆詞兒。


一個是《DOOM》,還一個是多-媒-體,即便到現在,我也覺得電腦這個稱呼始終沒多媒體聽著帶感,少了一份欣欣向榮。能玩到《DOOM》就代表著你步入了優質生活,學打字學五筆,軟碟機拷貝數據,需要穿上白大褂套上鞋套......隨著,Windows 95 的 「等-燈-等-燈」 在尋常百姓家庭響起,感覺大家也並沒因為擁有了電腦或者多媒體而真正走上了小康之路。


要說《DOOM》對我最大的意義,就是我在玩 PS1 上的《Groove 地獄 V》中的《交通量調查》時,能意識到這個遊戲的 UI 惡搞了《DOOM》一把。、

《DOOM》的蘇生讓我們回到了20世紀末



《DOOM》角色手中的槍械到了《交通量調查》中成為了計數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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