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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終於談婚論嫁,從他包里翻出的東西讓我傻眼

我和男友終於談婚論嫁,從他包里翻出的東西讓我傻眼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紅卷 |禁止轉載

有些人,只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卻對我們有著非凡的意義。


1


搬了家,清理這個新居足足花了我一整天時間。當傍晚的霞光映到客廳里水晶光亮的地板時,我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


我掃視了一眼這間乾淨敞亮的公寓,連空氣里都是洗潔精的清新氣息。

「搞定!」我得意地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卻「哎呦」一聲捧住手。


我的手!我的翹著蘭花指的漂亮小手!如今可是紅彤彤腫脹得像洗衣婦的手!


沖著鏡子做了個哭臉,我取下紙做的帽子,撣了撣身上的灰,蹦跳著衝下樓。


樓下有一間酸辣粉店。老闆娘四十歲上下,身材圓滾滾,臉盤也圓滾滾,不過她的手藝可真是一流。「老闆娘,來碗酸辣粉。」我沖著她叫。


小店的桌子已經擺到了路邊上,也有三兩個行人坐下來,埋頭吃粉。我使勁嗅著那獨特的酸辣味兒,肚子越發「咕咕」叫了起來。

老闆娘端了粉來,輕柔地往桌上一放,「姑娘,慢慢吃。」她道。


我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就夾粉吃起來。


又酸又辣,真是爽。我呼哧呼哧地吹著氣,又卷著紙巾「撲嗤撲嗤」醒鼻涕,連身邊坐了個人也沒注意。


可是這個人注意上我了,突然探過頭來問道:「你是辣哭的,還是真哭啊?」


他的年紀不小,頭禿著,臉上的摺子像放射線一樣布滿了眼角,好在聲音挺溫柔,而且這聲音聽起來,正好落在我心上的傷上,我一甩紙巾,真的伏在椅子上哭了起來。

偌大的城市,誰也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誰,我哭、我怕誰呀?這樣想,我更是哭得啼聲嗚嗚,嚇得老闆娘也走過來了。


她問我身邊那男人:「這是咋的呢?謝總?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是吧?」謝總笑道,「沒事呢,有我在,等會兒我就能讓她笑出來。」


謝總安慰完老闆娘,回頭又在我耳邊嘮叨:「不就失個戀嗎?至於嗎。來,今天晚上我是你的,聽話,哭起來不好看了。」

我果然抬起了頭,問他:「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叫謝總的男人點著頭道,隨手遞過一張紙巾。


一通哭,總算把我心裡的委屈發泄了出來。我用紙巾擦乾了淚,繼續呼嚕嚕吃酸辣粉。


謝總姓謝名通,認識他真是莫名其妙,而且他還當了一陣子我的男朋友,更是莫名其妙。


2


當天晚上,我就帶謝總到我的公寓里了。


吃完酸辣粉,謝通說:「妹子?如果沒事兒,陪我喝點酒去?」


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好賴也二十三歲,又不是不通男女之事,與其一個人傻獃獃在房裡呆著,去想祖浩劈腿之事,不如去陪謝通喝點酒。至於上床,如果你情我願,有什麼不可以?反正我現在也沒有男朋友!


謝通帶我到了一間清吧。到底年紀來了,不喜歡酒吧太鬧,可我這時候偏偏想擠在人堆里,扭出一身臭汗,這代溝也特大了點兒。


「就在這兒呀?」我望著謝通,有些不高興。


「想鬧,以後陪你鬧。今天不行,今天是你陪我喝酒。」謝通根本不管我的臉拉得像馬臉一樣長,自顧自拿起菜單點起來。


「那也行,給我來白的。」我沖著他揚了揚眉。


「OK。」他果然點的是白酒,還有幾個鴨腳、一碟兒花生米。


我喝一口酒,往嘴裡丟幾個花生米兒。


謝通沖著我笑:「瞧你那模樣兒,男孩子樣,難怪被甩!」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登時黑了臉,猛灌了一口酒,氣呼呼道:「是你說我好看的。好看怎麼又是男孩?好看怎麼被甩?」


我今天是可著心的鬧,已經不管是什麼狗屁結局了。


「喲、還沒看出來氣性這麼大!」他抓著鴨腳的手越過桌子,一把揪到我的臉上。


我一甩臉:「滾開,你手油乎乎的!」


謝通「呵呵」笑了,喝了口酒,又問:「上班了沒?」


「上了,放心,我不是未成年!」我道。


不過我身量不高,又瘦,還真像個高中生。我不說,誰知道我是在幼兒園裡當舞蹈老師呢。


「你不像是這個城市的。」他又問了一句,眼睛卻只往我眼睛裡看。


是個老狐狸。我心想,還想套出我的來處?


「我又沒問你是誰,你問我幹嗎呀。」我沖他翻了個白眼。


他又「呵呵」地笑了。隨即,他遞過一張名片給我:「我有來處,你隨時找得到我!」


我瞄了一眼名片,把它往牛仔褲里一塞,繼續喝酒。


我酒量好,所以眼看謝通眼睛都喝紅了,我還沒事人一樣。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女子不簡單,」他喝得起了勁,開始大呼小叫,「像你這種女孩,一般男孩哪裡配得上?也就我還和你有得一比,所以,做我女朋友得了。」


「你女朋友?」我一拍桌子,「你也去門口那鏡子前照照!都有四十了吧?跟我爸一樣大了,還想占我便宜?」我道。


「你也有老爸?我還以為你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謝通斜著眼看我。


「你才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呢。」


「那你老爸上哪去了?這閨女才十幾歲,就陪著幾十歲的男人喝酒,他上哪去了,啊,也不來管管?」他故意吼道。


「要你管?」我的聲音細了下來。腦海里晃過老爸臨死前那不舍的目光,還有使勁喊「丫頭,好好著」的嘶啞聲,我又想哭了。


謝通看著我紅了眼圈,突然站起來:「買單、買單!」他掏出錢包,拿出一張百元鈔往桌上一拍,便扯住了我的胳膊。


他有些醉,走路踉踉蹌蹌的,我只好拖著他,把他拖到了我的公寓里。


3


他一倒到我的床上就睡著了,害得我一整晚上都只能縮在一隻單人沙發上。


醒來的時候,公寓里已經沒有了人影。倒是我手機上,有他發來的一條簡訊:「下樓吃面,我已經幫你付了錢。沒事兒找我玩。」


我往我床上看去,居然收拾得齊齊整整。


我爬上床,繼續睡。


等我睡醒了,再去想下一步的事情好了。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睡足了精神好,我於是拖出我的衣箱子,找出一條深藍碎花長裙穿上,在脖子上掛一條金色的貓頭鷹長項璉,頭髮盤起來,用金色的籫花,然後我對著手鏡,認認真真地化了妝。


我的身材雖嫌單薄,終究練了十多年的舞,那舉手投足的韻味兒,是我最自信的地方。現在我這麼個女妖精樣子,迷不死男人,總能迷得我自己心情開朗。


正去開門,準備下樓,看見謝通扛了個玻璃圓桌子上來了。


「丫頭,我猜你還沒起床。」他這一聲「丫頭」,讓我的心猛地一顫。


「搬桌子來幹嗎?」我問話時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起來。


謝通可能沒想到我會用這麼細巧的聲音和他說話,眼睛往上,仔細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丫頭果然是漂亮,昨天只覺得帥,今天那眼睛都要亮瞎了!」


他搬來一套兒的桌椅,藤編的,放在沙發邊靠窗的地方,如果在桌子上再放個花瓶,插那麼幾朵花,這房間就生意盎然了。


我正這樣想,沒想到謝通搔著頭說:「下午買個玻璃花瓶去,每天我送你玫瑰插上。這小房子住著就舒心了。」


嘿!這傢伙難不成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驚訝的樣子落到他眼裡,又惹出了他的笑,「丫頭,你那肚子里有幾根腸子我都知道。」


謝通陪我吃了午飯,又去上班了。原來他就在前邊不遠的一棟寫字樓里上班。


樓下賣酸辣粉的老闆娘看見我和謝通在一起,笑著說:「謝總是好人,姑娘放心喲。」


不知道為什麼,下午坐在沙發上,邊喝速溶咖啡邊想著去找工作的時候,心裡沒有那麼難受了。沒人知道,前兩天,我真有想死的心呢。


祖浩是我的男朋友,我是為了他,才離鄉背井到了這個城市。爸爸去了,媽媽改嫁了,我只有祖浩。我當然要跟著他。


本來我是在一家幼兒園上班來著,祖浩說要自己開個培訓班,所以我辭職了出來,準備和他一起干。誰知道,他和我們合租的那女孩子搞到一起了。那女孩,天天混夜場的,祖浩一直說我是白蓮花,她們是垃圾,可笑吧,他最後倒喜歡跟垃圾在一起。


如果不是老爸生病,我就真算得上是一朵白蓮花,上中專時,我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老爸還想讓我中專畢業後考電影學院。誰知道中專臨畢業的時候,他卻病了,然後是大把大把地花錢,把整個家底掏空了。我忙著和媽媽一起照顧他,連工作也沒找。


媽媽嫁人後,後爸爸家裡有哥哥也有妹妹,我啥也不是,只好自己出來混。就是這時候遇上祖浩的。


我以為我會難過好久,卻沒想到,謝通讓我輕輕鬆鬆就忘了祖浩。


4


下午我去逛了二手市場,買了一個很漂亮的銀色花瓶。因為心情太好了,我忍不住跑到謝通的辦公室。


「嘿,謝總,你快看我的花瓶。」我衝進玻璃門的時候,前台文員沒來得及攔住我。


結果我看見謝通正在發脾氣,五六個員工坐在他周圍,個個低著頭埋著臉。


這個時候的謝通,像是換了個人,一臉的嚴肅勁兒。


我的腳沒收住,直接衝到了他面前。


我心想:「糟了,會被趕走了。」


謝通的臉色的確變了,變得溫柔無比,他沖著前台叫:「小夏,你招待一下丫頭,泡杯咖啡給她喝。」


他手下的人,因為他的語氣轉變,目光齊刷刷地望向我。


我吐了吐舌頭,走回前台處。叫小夏的前台文員甜甜地沖我一笑:「你爸在開會,你稍稍等等哈。」


「我爸?」我望著小夏,想笑,卻沒好意思笑出來。


我和謝通一起下的班。我們去買了玫瑰花兒,又去買了菜。


我嘰嘰呱呱地和謝通說著話:「小夏,你們那個文員,說你是我爸。」


「你爸?我可不要做你爸。告訴你,我可是還沒結婚的。」


「你沒結婚?」我笑得前仰後合,「說你離過婚我倒信,沒結婚?你咋不說你是處男呢?」


「處男倒不是,」謝通搔搔那沒剩下的幾根頭髮,又呵呵笑了:「我的小蜜多了去。但是你現在還不夠格喲。」


「那你當我是什麼?」我問他。


「酒友吧。」他眨了眨眼睛。


謝通有一手好廚藝,別看在菜場沒買幾樣菜,他折騰幾下子竟然變出了三菜一湯:紅燒排骨、水蒸蛋、蒜香萵苣、酸辣湯。


我爸生病那年,這些家務活我都學會了,不過是比較懶,能不開伙我都不開。再加上這租來的公寓,也沒有炊具。現在這炊具,是謝通不辭辛苦地從他的住地搬過來的。


「其實丫頭,你的手藝也不錯。我看你切菜的樣子看出來了。平常自己做飯,吃得乾淨又便宜。」謝通邊吃飯邊說。


「喂,你好煩哪。你又不是我爸。」我嘴裡含著一大包飯,嗔怪他。


「不如,我做你男朋友吧?」謝通嘻嘻道。


我沒理他,顧自吃我的飯。我心裡想的是:男朋友,免了吧。至少這幾年,我不想招惹這個。


今天晚上,謝通說話算話,陪我去了的廳。我在的廳里可是出夠了風頭,終究我是科班出身哪,舞了幾下子,人們就自動空出舞場,讓我跳,看我跳。


跳得正盡興,我卻看到了祖浩。祖浩正拉了那個妞,兩個人躲在暗處親嘴。


那背影,化成灰我也認識。


我沖回到謝通坐的台座邊,拿起一杯酒就跑,然後一大杯酒就淋到了祖浩身上。


「臭三八!」祖浩雖然還是平常的粗口,現在聽起來,卻冷酷得讓人心痛。


「你他媽的垃圾!」我回道。


那妞抬手想扇我,手卻被人抓住了。我回頭一看,是謝通。


「誰在這裡欺負我的妞?」他臉黑著,吼道。


「喲,泡上大叔了!」祖浩看了一眼謝通,卻盯住我撇嘴做色,語聲嘲諷。


「丫頭,我們走,別理他。」謝通過來拉我。


我朝他揮著拳頭,「別理我,你他媽別理我!」我哭著,和謝通扭攪到一起。最後是謝通一把將我橫抱著,抱出了的廳。


我邊號叫著,邊推搡著,「別碰我,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他突然把我放下地,我還沒站穩,他就摟住了我的腰,然後他就吻住了我。


這是一個中年大叔的吻,有的是技巧,也有的是熱情。


我在他的吻下,安靜了下來。


後來,他拉著我的手,送我回公寓時問我,「現在,我是你男朋友了吧?」


5


等到小夏他們都知道我是謝通的小女朋友時,我已經在謝通的公司上班了。


為了支付我的公寓費,我得掙錢不是?我是謝通的女朋友,又不是他的情婦。所以我得有自己的工作。


謝通的公司是賣床上用品的銷售公司,不過,他安排我到他們的一個門市部上班。


也就是說,我是在床上用品專賣店當營業員。


剛上班時,每天晚上謝通都在臨睡前對我進行培訓,關於床上用品的材質、紡織工藝以及不同材質和工藝的效果之類的內容。他還帶來一些材質色塊給我,讓我看讓我摸,以此分辨。


當然,為了讓我更完美地體驗床上用品的體感,他花大價錢為我們的床換了一套最華貴的床上用品。他躺在床上,沖著我拋媚眼道:「親愛的,我們是你的床上用品,快來享受吧。」


我們,是指他自己的肉身,還有華麗的新被單。


我「撲嗤」一聲笑了,撲到他懷裡。


他很享受我。他對我說:「會跳舞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抱在懷裡舒服得很。」


我說:「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的丫頭。」


「丫頭?丫頭!」他叫。


「哎。」我笑得甜膩膩的。


「丫頭,雖然現在有了個工作,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得去干你的本行。去考舞蹈學院或者電影學院吧?」


「我行嗎?我都老了,」我搖頭,「別人二十三歲都是紅星了,我?」


「你說你十八歲,肯定沒人說你二十。」謝通揉搓著我的頭髮說。


「讓我再想想,」我說:「或者,考個其他大學?」


那是一段最平靜、最幸福的歲月,真的。


現在,每當我回憶那一段日子,謝通滿臉射線的笑容,就讓我淚流滿面。


是謝通告訴我,愛情才是治癒情傷的最好的葯,所以他和我戀愛。


是謝通告訴我,依靠男人的女人,是沒出息的女人,所以他幫我找工作,讓我自食其力。


是謝通告訴我,我是這世界上最純潔的女孩,所以,我們只接吻,不做愛。


是謝通告訴我,我的世界比他的更大、更完美,所以,他支持我邊工作,邊去考大學。


我們陷入熱戀,終於要談婚論嫁,誰知那天從他包里翻出的東西卻讓我傻了眼。(原標題:我的男友是床上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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