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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嫖娼與革命,本是八杆子也打不著的事,可在山河破碎、天下大亂、戰火紛飛、動蕩悲憤的民國年代,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在那個革命年代,首先發難的革命志士大多起於庶民,或來於田間,因為家有錦衣玉食、嬌妻美妾之人是很少染指的。這些革命志士們,一旦坐上高位,手上有錢,就會想想曾經吃過的苦,受過的恐怖,而家中的黃臉婆又不足以安慰其精神,所以很多人都有嫖娼的嗜好。有趣的是,在民國革命大氛圍之下,妓女的生意也與革命緊緊相接。《晶報》曾報道,有一位名妓因為不讀書看報,也不熟悉「愛國」、「同胞」這樣的新鮮詞,太OUT而無人問津。

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孫中山的得力幹將,蔣介石的革命導師、結拜兄弟,中國民主革命志士陳其美,就是一個最愛嫖娼的主。


陳其美嫖娼,還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革命。當年,陳其美為掩人耳目,將同盟會秘密機關設在妓院,民國報章就寫過:「英公(陳其美,字英士)主持江浙兩省革命運動,設總機關馬霍路德福里。此外,則清和坊琴樓別墅,及粵華樓十七號,為附屬機關。表面則酣歌狂飲,花天酒地,以避滿清之耳目。不知者以為醉生夢死之流耳。以孰知革命大事醞釀於此中哉!」


據同盟會員張奚若回憶,在辛亥革命前,他與陳其美「第一次彼此就躺在姑娘屋裡的床上交頭接耳地說話。姑娘當然避開了,老媽子總不時進來倒茶、拿瓜子。這是我第一次進堂子,此後還在那裡吃過幾次酒,也是陳其美請的」。袁二公子克文曾在上海《晶報》上,以筆名「寒雲」連續三天刊載《辛丙秘苑》一文,記述其所見證的陳其美等人經常出沒於高等妓院,一邊狎妓,一邊策動義舉,陳其美為此贏得了「楊梅都督」之美名。

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陳其美嫖得不亦樂乎,卻沒想到他的狎妓之好,引來了同盟會與光復會之爭。


1911年7月,陳其美領導上海同盟會中部總會策劃長江流域的革命運動時,意與回到上海領導江浙革命運動的光復會領導人陶成章合作反清。談到合作,陳其美與陶成章就上海地區的指揮權,發生了嚴重爭執。不賭不嫖的「好好男人」陶成章抓住陳其美狎妓的把柄痛批同盟會,陶成章才子一枚,文筆與口才都是超一流的,舌戰,陳其美根本不是對手。陳其美被逼急了,一怒之下掏出手槍,陶成章被嚇得腿都軟了,幾天後離開上海遠赴南洋。


浙江光復後,陶成章回來了,他與陳其美競爭滬軍都督失敗後,心有不甘多次向媒體曝光陳其美拿革命經費「狎妓」,陳其美氣得直抓狂,發誓與陶成章干到底。也正因此,才有了蔣介石刺殺陶成章,一舉成名進入孫中山的視線。成章一死,光復會亦暗不章,很快光復會就消失在民國歷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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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喜歡逛窯子,弟子自然也好這一口。


1916年5月,陳其美被袁世凱收拾後,蔣介石轉而抱上了「革命聖人」、陳其美的政治摯友張靜江這棵大樹。那時,張靜江也亟需找一個最信賴的人來替代陳其美的位置,他相中了小老鄉蔣介石,一來小蔣懂軍事,二來小蔣已經進入了孫中山的視線中,三來小蔣非常精幹,是只非常強大的潛力股。


在高手張靜江的資助和指點之下,蔣介石參與了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的活動,不知道是「關係股」還是「技術股」,小蔣作為大股東進入了「恆泰號」(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經紀人的牌號之一)。 「恆泰號」開張不到半年,就獲利50萬元。作為大股東,小蔣分到了不少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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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手頭上有了錢,蔣介石往日的惡習又悄悄地復生了,生活也開始放縱起來。這個時候,蔣介石正與小妾姚冶誠打得不可開交。姚冶誠就是在逛妓院時認識的,當時袁世凱派人到妓院里抓蔣介石,蔣誤撞入姚冶誠的房間,並且藏在她的花床下,英雄就此愛上了美女。蔣介石花了兩根金條抱回了美人。沒想到兩人同床共枕日久,姚冶誠在妓院里染上的那些壞毛病都一一的暴露出來,兩還鬧到了無法相融的地步。


那時,蔣介石還沒有得到孫中山重用,在粵軍中很受排斥。事業家庭兩失意,除了有點錢,小蔣什麼也沒有。為排解內心的苦悶,他愛上嫖妓。那時,蔣大少爺是上海各大歡場的常客,過著荒誕、痴迷女人的生活。坊傳,蔣介石還和王陵基在妓院中為爭風而大打出手。

對於蔣介石沉溺情慾,在這一時期他的日記里有過不少記載「外出見色心動」,「外出散步,色念復起,狂妄不息」,「晚應汝為之約,花酌於蔡春家」,「晚往森福家待花,竟不如願,又討一場懊惱,介石介石,汝何不能戒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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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是一個有志向的人,為擺脫情慾之魔獸,他在日記中痛誡:「欲立品,先戒色,欲立德,先戒侈;欲救民,先戒私。」可是在這場天人交戰中,他屢敗戰屢敗,一次次地倒在妓院里的女色之下。


色慾乃人之天性也,想戒掉絕非易事,特別是蔣介石事業無著之時。直到1922年6月16日,粵軍炮轟總統府,孫中山逃上「永豐艦」後,向上海的蔣介石發出急電:「事緊急,盼速來。」小蔣第一時間趕到永豐艦護駕,從此成為孫中山的親信,也徹底戒掉了女色。


在民國,妓女是那些精力旺盛的革命志士們的發泄對象,還是成功人士的標配。政要們愛逛窯子,有 錢的教授和學生們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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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有個非常獨特的現象,到晚飯之後,有錢的師生們,一撥一撥地坐上洋車,浩浩蕩蕩直奔「八大胡同」 ,師生同樂。「八大胡同」里曾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兩院一堂』是最好的主顧」(「兩院」指參、眾兩院,「一堂」指的就是北京大學,它的前身為京師大學堂)。蔡元培就曾寫道:「兩院一堂、探艷團、某某公寓之賭窟、捧坤角、浮艷劇評花叢趣事策源地。」


蔡元培不恥嫖娼,可蔡校長高薪從聘請的「新文化運動領袖」、北大知名教授陳獨秀卻是探艷團的一員。陳獨秀在探花無數後還寫下了堪稱千古絕唱《乳房賦》: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


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


白晝伏蜇,夜展光華。


曰咪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


……


動時,如兢兢玉兔。


靜時,如慵慵白鴿。


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


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


……


深含,淺盪,沉醉,飛翔。

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能把女人乳房描寫得如此唯妙唯俏之人,自然是個滿腦子色慾的傢伙。


1917年初,陳獨秀到北大後,胡適、周氏兄弟、錢玄同等北大名流學者紛紛加入《新青年》陣營,借著北大這大平台,《新青年》迅速將新思想的種子播撒到了全國各地,陳獨秀威名也傳遍了「八大胡同」。1919年初,舊派代表人物林紓(林琴南)化名林之在《新申報》發表小說《荊生》和《妖夢》暗諷陳獨秀等《新青年》同仁,《神州日報》也發表了舊派張載厚的《半谷通信》向陳獨秀、胡適、陶孟和、劉半農等開炮。


新舊之戰的大幕一拉開,一條足以炸開北京城的新聞「陳獨秀與北大學生同嫖一個妓女,因爭風抓傷妓女下體」令「新青年事件」迅速升級。本來嫖娼就不是個事,因為民國時期嫖娼是合法的,要命是陳獨秀加入了蔡元培校長發起的「進德會」,成為了「不嫖、不賭、不取妾」的甲種會員,還高票當選為評議員,「進德會」的評議員嫖娼事情就大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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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林紓、張厚載迅速抓住陳獨秀「嫖妓」的小辮子,大勢攻擊《新青年》和北大,要求撤掉蔡元培,把陳獨秀、胡適、錢玄同、劉半農等「激進分子」攆出北大。無奈之下,蔡校長只能取消學長制,撤掉文科、理科、法科、工科學長職務,給了陳獨秀一個台階,也堵住了舊派的嘴。嫖娼事件後,陳獨秀成了北大師生茶餘飯後的最熱話題。


不知是上天的安排還是陳獨秀命好,在陳獨秀為顏面盡失,惆悵彷徨時,「五四運動」暴發了,隨著話題轉移,人們很快忘掉了「陳獨秀嫖娼事件」。「五四運動」後,陳獨秀在新世界散發《北京市民宣言》傳單時被捕。有人評說,陳獨秀入獄,那是主動為之。筆者分析,人們有如此揣測之因有四:第一,因為6月8日,陳獨秀曾在《每周評論》上發表文章說:「世界文明發源地有二」一是科學研究室,一是監獄。


我們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監獄,出了監獄就入研究室,這才是人生最高尚優美的生活。「第二,陳獨秀選擇警察重點監控地區發傳單,是主動找死;第三,」五四運動「後風聲驟緊,陳獨秀難道不知道政府會對他這樣的重點人物上了監控手段?第四,發傳單進監獄不僅體面,人們還會徹底忘掉」陳獨秀嫖娼事件「。

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陳獨秀被捕後轟動了全國,南方報紙更擺出替天行道的架勢,向北方政府施加壓力,全國各地包括舊派們都加入營救運動中。北洋政府迫於各界壓力,給予陳獨秀保釋。回到北大,陳獨秀受到前所未有的禮遇,蔡元培當眾宣布:」北京大學為有仲甫而驕傲「,僅僅幾個月時間,陳獨秀就從被人辱罵的嫖客變成了人人敬仰的英雄。


可以說」嫖娼事件「是陳獨秀的人生轉折,因為他在嫖娼事件後重新站了起來,南下上海,與共產國際代表維經斯基握手,讓馬克思主義政黨紮根到了古老中國深厚的土壤里,成就了建黨偉業!

動蕩的民國年代 嫖娼卻與革命緊密相連



領袖們的革命竟然和嫖娼緊緊連在了一起!


巧然乎?必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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