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草房子」走出來的曹文軒
曹文軒是個經歷豐富的人。他的身份是教授、研究者、編劇,當然最重要的,他是一個作家。享有聲譽的《草房子》、《三角地》和《青銅葵花》,都出自於他的筆下。
獲獎
2016年4月4日,曹文軒獲「國際安徒生獎」
國際安徒生獎於1956年設立,由丹麥女王瑪格麗特二世贊助,以童話大師安徒生的名字命名。每兩年評選一次,被譽為「小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一生只能獲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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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其實永遠也走不出他的童年
許戈輝:我覺得很多作家都會相信,童年在一個人一生之中很重要。您所有的作品都是憂傷的,是不是想要告訴大家:這不是我刻意的追求,因為我的童年讓我看到的就是這些。
曹文軒:我曾經在《草房子》的扉頁上寫過一句話:一個人其實永遠也走不出他的童年。你走出來了嗎?沒有。我也沒走出。
我的童年是在高度物質匱乏的狀態中成長的,大家都喜歡春天,文學作品都用詩化的語言去描寫春天。可我最不喜歡的季節就是春天,為什麼?就是正在我成長過程里,三年自然災害,中國大地糧食嚴重匱乏,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長大的,春天的太陽把你渾身的毛孔全都烘開,讓你體內的熱量不停的耗散到空氣裡頭去,可是你餓著。你知道飢餓到極致的時候什麼感覺嗎?
我對人的存在,對小時候的那個存在狀態就是這樣一個切身的感受。再加上後來的知識,我描繪的人的生命的悲劇性,那麼種種這些加在一塊,就形成了我對存在的一個看法,這個看法不是絕望,我從本質來講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但是樂觀主義者並不意味著我對存在的悲劇性的忽略和視而不見。既然是事實,我有什麼理由向讀者隱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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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文學的目的是打「精神底子」
在《草房子》里,主人公對厄運的抗爭;《青銅葵花》中,主人公對天災人禍的抗爭。曹文軒寫這些命運的悲劇時,沒有單純的寫面對悲劇時人們懦弱的屈服,而是堅強的與命運抗掙。他想讓自己的文字不僅有血肉,而且有骨頭。他把這種站立著寫作,也希望他的讀者站立著閱讀的姿勢,叫做底子。
曹文軒認為兒童文學的目的「是為人打『精神底子』」的,或者說最根本的目的,是為人類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礎,著包括道義、審美與悲憫情懷。
曹文軒:這些年我走到哪兒都會到處宣揚三個觀點,一個觀點就是說書分兩種,一種是用來打精神底子的,還 有一種是打完精神底子之後再讀的書,所以有朋友就把我的觀點總結為叫底子論。那麼所謂的打精神底子的書,就是那些大善、大美、大智慧的書。一個小孩兒在成長過程中是必須要讀這些書的。可是目前中國的中小學的閱讀生態是,打精神底子的書沒有讀,都在讀本來是打完精神底子之後再讀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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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讀書的意義
曹文軒:關於讀書的意義,我曾在我的家鄉做過一個報告,我說只有讀書,我們才能成為有眼力的人。其實我也經常在想一個問題,我寫 《草房子》也好,寫《青銅葵花》也好,這些故事不止是我知道,和我一起長大的那麼多小孩他們也都知道,甚至有些人經歷可能比我還豐富,但他們為什麼沒有寫出《草房子》、《青銅葵花》,為什麼沒有寫出丁丁當當,原因究竟何在?因為我讀了很多書,知識幫助我培養了一種發現過去、發現現在的眼力。
| 丁丁當當玩偶|
書房裡的掛件
閱讀從根本上講是人道主義行為,如果想獲得真正的人權,真正的平等,你不去讀書永遠是得不到的。莫言曾說文學就像頭髮,即便是個大禿頂也能夠存活,所以看起來文學就像那個頭髮沒有什麼用,並不影生存,但它影響你的美。所以說,沒有文學的人照樣活,但是有文學的人會活的非常好。
文學所賦予我們的是人性最本真本善的那一部分,人類不論面對什麼樣飛速發展的科技,最終一種人性的美和善才是我們安放靈魂的一個空間。
本期編輯:紀小婧 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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