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也是相師,我會救人,也會抓鬼,可有一天我這裡來了個人……
「李相士,李相士,快點救救我爸吧!我爸他又犯了!」方如生在門外扯開了嗓子喊道。
我聽到方如生喊我李相士而非李醫生,頃刻間我就明白了他此次來的目的了。
我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江湖中,社會上連點狗屁名氣都沒有的小得不能再小的醫生。醫生此前一直是個正業,還有一個被當今社會所認為是封建迷信的副業,那就是相術。抓鬼驅邪的也是學的一二。
不過陰陽界面是如實存在的,並非只是一個玩笑話,而妖鬼蛇神,牛頭馬面卻真實存在於這講究科學的社會。
方如生是湘西土生土長之人,也是個土醫生,沒事也在寨里為鄉親看看傷風感冒,與我卻不熟悉,只可算是一面之交。我此次來湘西原本只是休假隨單位來旅遊的,在一次清晨登山途中見一人身背竹簍,手拾鐵鍬在山間來回走動,像是尋覓什麼。
我出於好奇,走進詢問才知他是在尋求一味補氣益血的中藥,一番交談過後得知他叫方如生,也是一名醫生,是祖傳的中醫,此次尋葯為了救治家中的父親,說是他父親前幾日山上採藥回到家中時神情慌張,雙目失神,頓時發病倒地,嘴角流涎,雙眼在失神狀態中上下翻轉。
在交談過程中我也告知他,我也是醫生,不過只是個小小的外科醫生,靠了點關係才得以在市裡的醫院上班。他講訴一番之後聽我一說也是醫生,急忙邀請我去他家為他父親瞧瞧病情,說我在大醫院見多識廣,說不定能看好他的父親。
一開始我不斷推辭著,因為自己那點水平還是知道的,自己只是一個普通外科醫生,而且關鍵還是骨科,這你說他父親沒傷筋動骨的,那我去到能有什麼辦法,即使如此,其實只是外科倒也沒什麼,可是如果外科以外的,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但最後我還是在他的百般勸說下答應了他,隨即打電話給了同事,叫他們晚上先回旅店,不用等我,我自己到處走走。
作為醫生,救人治病乃是我的天職,我打完電話便與方如生一同下了山,走了一段大路便隨他彎下一條小路,這小路十分崎嶇,方如生一邊走不斷為我解說著他們寨子的風土人情,他說他們寨子相對於其他山寨十分閉塞,山寨有數百人,但出過山寨的人只有四五個採藥人。
這裡除了閉塞,管理上還十分的嚴格,能自由進出山寨的也只有那幾個採藥人,包括他跟他的父親,如果外人進入可能會被視為敵方;山寨基本上都是自給自足,除了鹽之類的東西比較寶貴,都是依靠可以自行出山寨的採藥人從外面帶進來的。現在我們走的這條路就是進入山寨唯一的一條路,一般人也不容易發現。
我突然覺得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山寨?現在還有沒被發現的原始部落?萬一我等下進入這個山寨到底會發生什麼?不會視我為敵人吧?我可是你方如生請來為你父親看病的。
方如生視乎看出了我的疑問,竊笑道:「李醫生,放心來吧,我們山寨的人可都熱情著呢,剛才所說都是過去之事了,現如今我們國家哪裡還有未被發現的村寨,如今都是路路通了,這條路聽說以前確實是進入我們寨子唯一的一條路,現在這條路其實是我平時上山採藥的近路罷了。」
聽他一說我才放下心來,我也笑道:「看來方醫生也是個很幽默的人啊,剛才確實被你忽悠了。」
此時前方可以看到人煙了,整個村寨集聚在一起,比較密集,只有中間靠邊的地方空出兩個地方,空出的地方是個水塘,遠遠望去還挺像一個太極八卦圖。我好奇的問方如生:「你們的寨子建的挺有意思,就是一個太極圖。」
「是的,確實如此,我們寨子都是方姓家族,聽上了年紀的老人說我們本不姓方,而是姓諸葛,是諸葛亮的後人,村寨就是根據他的八陣圖所設,因為村寨剛好有兩口天然的水塘,且村寨呈現太極圖的圓形,先人都是相信天圓地方之說,為躲避戰亂而隱姓居於此,因為村寨呈圓形,遂取方姓作襯托。」
談話間便走到了村寨口,我緊隨方如生的步伐急速走在這蜿蜒曲折的鄉村小道上,村寨的路不僅曲折,而且縱橫交錯,外人進入可謂是進入了巨大的迷宮之中,難辨東西;隨他所指方向望去,出現了一排低矮的土石混合其上是木頭的房子,他說那就是他家,他的父親就躺在中間房裡。
從門裡走出來一位年輕的姑娘,這姑娘不是別人,她是方如生的妹妹,長得倒挺漂亮。
一進門,方如生便問:「湘湘,爸現在情況怎樣?」
原來方如生的妹妹叫方湘湘,方湘湘回到:「還是老樣子,不過今天醒了兩次,眼睛睜開著,依然是上下翻動,不就又昏迷一般。」
方湘湘又問:「哥,這位是?」她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只見方如生說:「哦,忘了介紹,這位是李醫生,是你哥我請來為咱爸看病的。」
隨後又對著我說:「李醫生,這是小妹。」
「你好」我們相互打了招呼。
我說:「我們先看看你爸的病吧。」
方湘湘引著我們走進裡屋,裡屋光線很差,這產生的明暗效應此時根本就看不清屋裡的情況。適應了一會才隱約看清屋裡的大致,只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那肯定就是方如生的父親了。
我說:「怎麼不開燈?」
方如生說:「我爸自從那天從山上採藥回來,就變得非常畏光,這種癥狀很明顯,即使發病昏迷,一點微弱的燈光都能讓他在昏睡中煩躁不安。」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說:「我也不知道。」
我再次說到:「還有其他人來看過嗎?」
「沒有,村寨里就我跟父親會看點簡單的病,對了,還有就是我爸現在變得異常沉重, 本想過拖他出去看醫生的,可是叫了寨里幾個小伙都移動不了他。這事可就怪了?」
「確實是這樣」方湘湘應到。
「先開燈看看,不然也不好看」我說。
只見方湘湘拿了一根寬長的布巾,跟方如生一起來到床邊,將他父親手腳及身體固定於床上。這是為了防止在開燈過程中刺激他父親的躁動,做好預防。
可見這樣做是對的,一開燈房間便明亮起來,果然他父親身軀便在床上拚命的扭動著,四肢也拼了命在掙扎,像是體內有東西要衝破身體出來一樣;
此時可以看見他父親的表情,這一看竟讓我嚇了一跳,膽小的人確實會被嚇得魂不附體,這哪裡是人臉啊,這真是鬼啊! 扭曲的五官,臉色暗沉浮動,床簾在原本靜止的狀態下瘋狂飄動起來,之前自己並未見過這種情況,直覺告訴眼前方如生的父親有可能並非活人,他應該是死了,而在眼前的是鬼。這種直覺來源於我對相術的一些學習所得,也只有陰鬼學說可以解釋眼前這一幕了。
不管作為醫生也好,相士也好,我都必須走近觀察,當我靠近床邊時感覺一股氣流排斥著我,但是很微弱,不強烈。我必須做出我的判斷。
我對方如生說:「方醫生,你父親除了你跟我描述的一些異常外,還有什麼別的沒有?」
方如生回答道:「沒了,應該沒了。」
「哦,還有,不知道算是不是有關係。」一旁的方湘湘說到。
我問:「怎麼?」
方湘湘一臉疑惑的說:「有次母親熬完湯藥端進來是走到父親旁邊,即使關了燈,父親也會躁動起來,母親一離開便又恢復平靜,一開始我倒沒覺得什麼,可是一連數日,只要母親進來父親便會非常躁動,我都不知道是不是?」
「你是說爸的事跟媽有關?怎麼可能?爸只是病了。」方如生也疑惑起來。
我問:「那這是除外還有別的沒有?」
方湘湘說:「那應該沒有了。」
我把著方如生父親的脈,把了許久,可是一直都未摸到脈象,對於這一點我是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方如生的父親一直在光亮的刺激下拚命的躁動,像是在反抗著,我繼續給他做了一些醫學上的體格檢查,雖然是徒勞的,但是我只想認證他父親絕對是鬼上身了。我用雙手掰開他父親的眼睛,只見他的眼睛無神的上下打轉,但是眼球里透出一絲怒氣,有一股黑色的渾瘴之氣,由此可以斷定他體內一定有東西。
這時聽到外面有人在叫喊,是方如生的母親,方湘湘走了出去。
方如生說到:「李醫生認為我爸得的這是什麼病?」
我表情嚴肅的對他示意,便也走出屋裡,方如生關了燈也隨我出來了。
這時剛好碰到方如生的母親正好站在門口,方湘湘在為我們做了介紹,突然方湘湘的母親對我們說到:「李醫生啊,她爸這病是治不好的,這根本就不是得了病,而是鬼上身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驚訝了,她是怎麼知道是鬼上身了?方如生的父親確實是鬼上身了,這一點都不假,難道她母親擁有識別鬼神的慧眼?還難道是說他父親的這種病態是與她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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