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理由,讓劉邦不得不反,成就大漢王朝!
呂雉整日聽劉邦說要「造反」,是隨他而去,還是阻攔一下,呂雉一下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為小家,她必須阻攔他,不讓他給家庭帶來任何危險。為國家,卻又必須支持他,阻攔他就是對戕害的放縱。
怎麼辦,怎麼辦?面臨抉擇時刻,呂雉心裡亂如一團麻。只要一走這一步,兒女妻子死活,一家人性命,就會命懸一線,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
劉太公養他四十年,生為人子,上不能孝父母,下拖累親朋舊友,究竟值不值!可他說的多好啊——今天沒有勇氣站出來,明天根本就站不出來!
有心阻攔他,可剛才看到的那戶人家的慘象又浮現在眼前:老婦人流著血的頭顱,老者一聲聲捶打地面的叩問,婦人聲嘶力竭的哭喊,小女孩害怕的眼神……齊聚眼前。反,還有一線希望。不反,無異於等死。
她問道:「你當真要反?不怕……?」
劉邦驟然立起,高聲說道:「我反秦朝,只為求生。聽話是死,求生也是死!寧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跺一腳地面,惡狠狠地說,「就是做了厲鬼,我也要撕下暴秦一塊血肉來!」
「好!劉君這才是真男兒!」呂雉贊一聲劉邦,卻悄然落下了喜憂參半的淚水。
幾年苦等,藏器待時,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呂雉不敢高聲說話,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又讓劉邦改變了主意。他是被逼到了絕境,也是被激起了憤怒。但隱隱的擔憂,困擾這呂雉。她想知道,劉邦這一走,對她們娘仨是如何考慮的。
「劉君,妾問一句,你這憤怒一走,誰來保護我們?」
「我估摸著,若是真的我回不來了,那縣令也不敢對你做什麼,況且還有你父和蕭何、曹參一幫人,多送點錢,總能保住命的。」
兩個人坐在一張榻上,相擁而坐,呂雉撫摸著劉邦的手背,說:「那你在外面可怎麼辦?風餐露宿,萬一再被抓回來,豈不更要判重刑。」
「夫人莫怕,我和蕭何,早已商量定一個地方,可以藏身。」
「什麼地方?」
「豐邑西邊,有個芒碭山,鬱鬱蔥蔥,地勢險要,我帶一幫弟兄躲進山裡,也不怕官軍圍攻。」
「你現在就要帶隊伍造反?」
劉邦卻搖搖頭,說:「我們這裡現在暫時安然無恙,只怕沒有多少人肯跟著,所以還得等待時機。」
劉邦仔細一想,還是覺得不妥,說:「不過我倒是擔心你。住監牢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你和我一同前去,就不用住監獄了。我們做個山大王,你給我當壓寨夫人。」
「不行,絕對不行。」
「有何不可?」劉邦說,「你是怕山上凄苦?」
「劉君啊,你真是看錯妾了。」呂雉這次沒有惱,說,「妾早已想好了,既然嫁給了你,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子女和妾的命運,都在你身上了。你願意幹什麼,儘管去干。我倒不怕跟你上山。可你想過嗎?如果我跟你去了,我們就一點退路也沒有了,你攜妻帶子逃上山去,這不就證明是早有預謀嗎?誰想幫你說話,也先堵住嘴了。」
劉邦說:「只怕連累夫人。」
劉邦走上造反這條路,幾個原因不可不說。
一、他有一幫不怕死的兄弟。盧綰,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親如一人;樊噲,好兄弟兼妹夫,聽話仗義;周勃,一心幫忙,拉攏義士;夏侯嬰,寧肯坐牢也不出賣劉邦……如此等等,他有底氣;
二、他有精神支柱。蕭何足智多謀,長期支持,分析局勢,釋疑解惑;曹參,掌大獄鑰匙,卻心向劉邦,有意偏袒;呂文,激勵鼓動,輿論造勢,明裡暗裡縱容……如此種種,他有遠見;
三、他無後顧之憂。呂雉這個賢內助,不僅沒有抱怨苦日子艱辛,連性命都不顧,一心激勵,時時慫恿、攛掇,只為驚天動地……如此背後「催促」,他無憂慮。
四、秦始皇聽術士們說「東南有天子氣」,猜疑不定,常在這一代實施抓捕行動。劉邦也因民間流傳出自己出生時有「龍附體」自疑,怕不能自保。
唯一的反對者劉太公,反對的也只是劉邦年輕時的「不顧家」,對於造反這樣的大事,他不可能知道也沒閑心管「亭長」的公事。
自始至終,連一個「攔一把」的人都沒有。不像很多人,剛一有念頭,父母親朋便「好言相勸」「為你著想」,虛構危險,誇大失敗後的慘況,導致「臨街三年蓋不成房」的悲劇一再上演,將一個個念頭扼殺在搖籃中。
反心已定,只待明日……
本文節選自特約作者呂志勇 《鳳舞未央:呂雉傳》 (壹)
※不僅不是昏君,而且還是一位有卓越成就的帝王,為何王朝會在他的手中毀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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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學了不完整的九陽神功,為什麼張三丰比郭襄成就更大?
※蔡元培:成就不甚大,只因讀書不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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