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上,看到一個死去多年的人
據說,人死後,並不會急匆匆的跑去投胎轉世,有些人的魂魄被拘去,到陰司飽受摧殘,有些則投胎或為人或為畜,不一而論,而有人些的鬼魄徹底迷失在人間,直至煙消雲煙,這便是我們常說的鬼。
還有些人,死後被陰司所用,成為陰差。
去年年底,我回了老家,突然接到高中一個同桌發來的信息,做為企業家的他,說是要開個同學會,我思索片刻,回復了OK兩字。
有人說同學會大部分都是混得不錯的人提出並主持的,這話非常有道理,目的是炫耀資本,若是能再搞搞之前的女同學,就更好了,去參加的人也是各有目的,拉關係套近乎,人之常情嘛,原本純潔的同學關係,現在見了面,都是這個總,那個主任的。還有些混得不好的,十分不滿意的說同學會就是「搞破鞋大會。」
老蘇我可沒敢把他往壞處想,畢竟人家是風順水順,能邀請到我,是給咱面子,於是問他都誰會來,同桌,哦,應當叫李總,李總一連說了七八個人,還好,都比較熟悉。
日子定在兩天後,因為我和同桌都是在外地發展的那類人,剩餘的這些同學,則都是在老家,話說回來,高中畢業這麼多年,第一次跟大傢伙團聚在一起,對於我這個比較感性的人而言,心裡不免唏噓。
李總把聚會定在了老家的**大酒店。
大家都沒有了那時的稚氣模樣。高中畢業後,打工的,子承父業的,上大學的,各自有了不同的人生軌道,如今都是戴著一張張飽經風霜的臉再度相聚,也是笑中帶淚。
不過,我還是發現這個曾經的同桌,臉色很差,雖然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以我的感覺,總覺得他像有什麼隱疾,絕對不是一般的病徵。但方一見面,就問人家是不是有病,我才沒有那麼傻。
男男女女都喝得一塌糊塗,李總又安排大家去夜總會消費,也沒有人拒絕,到了大包廂,他終於不盛酒力,一個人倒在沙發上,剩餘我們六個人,繼續打開價值不菲的紅酒,可能他們跟我一樣,平日里喝不著這玩意兒,逢這個日子好好彌補一下。
我們又像是回到了最後一次相聚的時候,放開喉嚨,狂歌歡舞,歇斯底里里吼著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跳著怪異抽筋似的舞蹈。
最後,我敗下陣來,回到這個老同桌跟前,心裡好笑,這傢伙酒力這麼差,怎麼做的老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指著我說,「老蘇,你來得正好,我正跟小田在談生活呢。」然後他朝旁邊仰了仰下巴。
旁邊並沒有人。
我坐下,點了支煙,老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頗有感觸的說,「當年,我們三人坐在一起,畢業後,都沒有留在家裡,我去了上海,老蘇去了寧波,小田在家呆了一年,然後去了豐都,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值得干一杯啊。」
老李滿臉通紅,對我笑笑,然後用同樣的眼神,瞅了瞅右邊。
我方才說了,那個地方空無一人。
我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個地方雖然是個空位置,我卻有種被某種東西盯上的感覺。
就好比,我們正在做某事,感覺旁邊有人盯著我們,然後一抬眼,真的有人在看著我們。
這時,噪亂的音樂停止了,餘下的六個人因為一直搖著嗨,都忘了續歌,等這些跳動的音符突然消失的那刻,我的耳朵依然嗡嗡響。
這時,包廂里就只有老李在說話,「來,老蘇,來,小田,我們再乾杯。」
我發現餘下這六個人,臉色都變了。
我連忙拉住阿偉,小聲問他怎麼回事,阿偉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你畢業後,就去了寧波,走得匆忙,我們大家之間的聯繫方式都沒有,這次我也是通過老周才聯繫到老李的,許多事你不知道,小田在家裡呆了一年,然後溺水死了。」
果然是這樣。
包廂的氣氛尷尬到極點,老李依然醉熏熏的嘟囔著「小田,小田。」
人群里的王燕乾笑了兩聲,說,「李總喝多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我們結束吧。」
眾人立刻附和她。然後我和阿偉攙著老李出了夜場,被外面的冷風一吹,老李頓時清醒了些。場外還停著他的車,他的司機打開車門,把他按排好,老李臉上現出一個古怪的微笑,對王燕說,「王燕大美人,你來坐我的車吧,我們先把你送回家。」
本以為王燕會一口答應,誰料到王燕連忙回絕,說就住在東城區,隨便打個車子就行了。
老李臉上有種不易察覺的失落感,他又想送王燕,王燕堅定地回絕。最後,老李把我們逐個看了一遍,又讓阿偉上車,阿偉也謝絕了老李,老李依依不捨地沖我們擺手告別。
看著老李的賓士尾燈消失在夜幕,王燕長吁了口氣,說老李命不久矣。
「你們也注意到他的氣色不對勁了?」我問他們。
王燕無奈地笑笑,「我們又不是瞎子,老蘇,你出去這麼多年,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這裡不是有個說法,說是看到死去的人,那這個人也活不了多久了,老李剛才讓我跟他坐一輛車,我心裡瘮得慌,走吧,老蘇,你家不是離新區不遠嘛,我們一起吧。」
這時,餘下那幾個同學,都曖昧地沖我擠擠眼。
我的手機響了,提示有新信息,打開一看,是老李的,只有這麼一句,「若王燕要和你同行,千萬別答應她,剛才臨走時小田告訴我,王燕要在半路出車禍!」
這時王燕攔了輛計程車,問我上不上車,我說我不上了,還有事要辦。
餘下的幾個人除了阿偉,都有自己的車,各自分散之後,就餘下我跟阿偉了。
他就住在我們隔壁村子,我們兩人坐了一輛計程車。
看著夜景不斷在窗口閃爍,阿偉突然毫無防備的來了句,「老蘇,剛才我也看到了小田。」
我嚇得差點跳起來,「阿偉,你別撒癔症了!」
「真的,」阿偉縮著肩膀,神態跟貓似的,「我看到王燕拉開車門,有那麼一瞬間,阿偉挨著她坐下了。」
他說完,然後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連忙掏出手機,要給王燕打個電話,卻被阿偉摁住,他臉色堅定地搖了搖頭。
這時,計程車電台里傳來一則消息,說是在環城東路,有個同行撞車了,司機受了點輕傷,但是後面的女乘客被撞得稀巴爛,我連忙問前面的司機,讓他打聽一下,出事的計程車是不是在剛才的「帝豪」拉的人。
做計程車這行的,彼此認識,他嘴裡念了一遍電台里播報的車牌號,然後打了個手機號碼。
一連打了兩個都是佔線,等打第三個電話的時候,那邊的語氣很慌亂,聲音很大,坐在後面的我們都聽得到,當問到是不是從「帝豪」拉了個女乘客時,那邊說是。
一瞬間,我覺得頭暈目眩。
過完年,農曆二月二,本來是個好日子,那天老李卻告訴我他得了肝癌晚期,捱著日子過了。後來,他終於在五一小長假那天病亡。
阿偉倒是活著,我剛才還跟他發了個信息,他有些疑神疑鬼的,告訴我說,小田是陰司里的陰差,那天是拘王燕去陰間的。
他還說這輩子都不願再看見小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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