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我和一句屍體結婚2
半夜,睡得迷糊,忽而感覺臉頰被一靈巧小手觸摸著,一遍又一遍。
我驀的一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床榻上端坐著一個可人兒。
她紅衣紅褲子,連同穿著的一雙鞋子都是紅色的。紅得像血,無比滲人。
剎那間,我驚呆了。
半晌,我才晃過了神色,盯著眼前的人又看了好一會兒,她的眉目,她的低頭羞赧含笑,她的模樣竟是那麼的熟悉。
頂他個肺啊!
我猛然在想起來,眼前這人不是白天我跟她配了陰婚的朱倩倩朱丫頭嗎?
她「復活」了?
天啊!此刻,誰能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晃過了神色的我,頓時瞠目結舌:「你……你是朱倩倩?」
「嘻嘻!方哥兒,你還真逗!我不是朱倩倩,那麼你說,我還能是誰?」朱倩倩一副嬉笑著,紅紅的衣服,襯托著她紅紅的臉蛋兒。
嚇!
尼瑪啊!大晚上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
朱倩倩已經死了!她早在幾年前就死了。我不斷的在告誡自己,眼前這一幕的發生,一定是虛幻的。
對!一定是我在做夢。
於是接下來,我狠狠的往自己的手臂掐了一把!
嗷!可是你妹啊!為何會這麼疼?如果是在做夢的話?那麼在夢中的自己是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的。
那麼眼前我所看見的朱倩倩?她是人?還是鬼?又是或者說,她只是一飄陰靈?
「嘻嘻!寒哥兒,你還真是傻得可愛。哪有自己把自己掐得這麼疼痛的?」
朱倩倩依然笑嘻嘻,她腳下穿著的紅色鞋子,輕輕盪在床沿上,映眼而來是那麼的醒目。
完了!我被陰魂給纏上了。
我心下一片惴惴不安,不過看著朱倩倩一臉的無害。我馬上又想,我可是跟她拜過陰婚的,從名義上說,我們目前沒有夫妻之實,但卻有夫妻之名。
即使朱倩倩是一隻鬼,相信她是不會謀害我這名義上的「丈夫」吧?
心中暗暗一想,剛剛還是惴惴不安的心情立馬煙消雲散了。
何況,我還是個陰陽童子,曾經在陰森森墓地出生,長成了童子。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它們」當中的半個成員吧?
勞資害怕個球啊?
「哎,朱丫頭,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到底是鬼?還是陰靈?」我壯起了膽子,一臉正色著朱倩倩。
「呵!你真逗!你一下子追問我這麼多個問題,我該怎麼來回答呢?」朱倩倩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看。
「呃……那你是鬼嗎?」我抹了一下鼻子,問出了連同自己都感覺無比白痴的問題。
「嘻嘻!那你說呢?你覺得我是嗎?」
朱倩倩冷不丁的探手抹了一把臉頰,她馬上又咯咯的笑起來:「方寒,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兒。嘻嘻,我想往後的日子啊,我不會太孤單了。」
媽蛋!
這話怎麼聽起來是那麼的驚悚?
我心中暗暗嘀咕著:想我大好青春年華,我可不想這麼快下到陰曹地府去陪她啊。
「你好像不大待見我喲。」朱倩倩又說道。
「呃……」我頓時語塞。
因為此刻的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我正在跟一隻「鬼」說話嗎?而且還是一隻有點純真的,又是好像妖嬈的女鬼。
「方寒,我問你,想不想現在跟我喝交杯酒?好像我們的禮成就差這麼一個步驟了吧?」
「啊……你說什麼?」我馬上又被嚇住了。
夫妻之間的交杯酒嗎?的確是能夠讓人興奮。
但,我此刻的心情形同跌入了谷底。我竟然無法辨別清楚,此時此刻所發生的一切,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
「怎麼?莫非你不願意?哼!我就知道。」
朱倩倩生氣了,眉頭微微驟起。穿著大紅衣服的她,連生氣都生得這般美麗動人。
我晃了神色,盯著眼前的美麗可人兒,尤其是看著朱倩倩的那硃砂紅唇,我竟然無端生出了一股衝動,我要吻她,啄著她的感性紅唇。
「我……不是不願意。」我張張嘴巴,發現喉嚨有些嘶啞,「只是我現在很迷惑,這到底是在夢中,還是……」
「哎,那你就當做是一個夢吧!」
朱倩倩施施然站了起來,她對我嫵媚一笑,「方寒,我只想告訴你,不管這是不是夢,我並不討厭你。」
我一愣!
不討厭我?那麼換另外一句話說,她就是喜歡我了?我深深震撼了!被一隻女鬼喜歡,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大哭一場呢?
「我們來喝交杯酒吧。」
「……」
接下來,我呆愣的形同木偶,一直任由著朱倩倩擺布。
「哈哈……方寒,我們喝了交杯酒,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朱倩倩的人了。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就……」
朱倩倩竟然在扯著她的大紅衣服,且是一臉媚笑的一手勾上了我的衣領。
「啊……不要……」
我大喊一聲,咚的睜開了眼睛,竟是發現,天色已大亮。
天啊!特么艹蛋!原來自己竟然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夢中好像一直被朱丫頭給糾纏著。
太尼瑪的真實了!
我抹了額頭上的汗水,一低頭,呼吸頓時凝固。
我驚悚發現了一個事實,此刻的我,彷彿就是一條泥鰍,渾身上下竟然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身體上只是蓋著一張薄薄的毛毯。
我忽然感覺問題有些嚴重了。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裸睡的習慣啊。
昨天晚上,我甚至是清清楚楚記得,我在上新床睡覺的時候,我是和衣而睡,並沒有脫下任何一件衣服。
我在扭頭一看,無端發現自己的上衣,褲子,還有自己的子彈型小內褲,居然全部都一件接著一件灑落在房間的地板上。
嗷!
我狠狠抽了一口冷氣!
這尼瑪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自己睡到了半夜,然後夢遊,最後把自己渾身上下都剝光光,赤條條的嗎?
是否在來個腦洞大開,昨晚上,我跟朱倩倩啪啪?滾床單了?跟鬼做嗎?
太驚悚,太艹蛋了!
不不!絕對不會是這樣!我立刻否認了心中的荒唐想法。即使打死我自己,我也無法相信會發生那些事情。
來不及多想,我扭頭看了一下高台上朱丫頭的遺像。鏡框內的她,依然是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
我趕緊一蹦下了床,三下子穿戴完畢。
篤篤!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人敲起。
「小寒,起床了嗎?」
來人是朱富貴,我頓時神經一緊。從現在開始,即使我不想承認,朱富貴也是我名義上的「老丈人」了。
我擰開了房門,神色有些不自然:「呃……那啥,村長,這麼早啊?」
「不早了!都快8點了。昨晚睡得可好?咦,你現在可不能再叫我村長了,叫我……」朱富貴面色猶豫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如果你實在不想稱呼的話,以後你叫我叔吧。」
「呃……朱叔。」
我驀然發現,朱富貴的臉上撲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如果讓我叫出「老丈人」三個字眼,依照我現在的心情,我是做不到的。
何況,那個跟我結拜形式的人,還是個死人,我更加是叫不出口了。
「朱叔,要是沒啥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無端被滯留在這怪誕的房間,我連同呼吸都感到很壓抑。
「嗯,你去吧。」
朱富貴看起來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我的心情有些糟糕,客套的話我也懶得去安慰他了。尤其是我的腦海中一直被那事情攪得自己心生不寧。
穿著大紅衣服的朱倩倩,我跟她喝著交杯酒……然後一覺醒來之後,無端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在床上。
對此怪異,怪誕,驚悚的事情,我得好好的消化。
回到了診所,我呆坐著思量了半天,對於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由開始的惴惴不安,到現在的坦然接受。
居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由他去吧。
一個早上混沌度過。
……
下午。
我忙著整理櫃檯上的草藥,張羅了一會兒,來了病號。
來人是住村西的李翠花。
李翠花是個寡婦,她在半年前剛死了丈夫。丈夫跟她同姓,叫李大牛,是個憨厚的男人。
李大牛是開貨車的司機,他是出車禍掛掉的。據說車禍現場很悲壯,李大牛被變形的車廂壓住,於是他整個人也被壓制的變形了,好似一團肉餅,當場一命嗚呼搶救都來不及。
此事在桃花村傳揚開,大夥們都提著他們夫妻倆感到惋惜。
一個年紀輕輕的就死了,而另外一個則是守了活寡。
村西跟村東有一段距離,尋常中我跟他們並不是很熟悉。
所以,李翠花進來的時候,我一挑眉目,發現她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不過最終,她還是邁著步伐走了進來。
「方哥兒,你……現在方便嗎?」李翠花雙手揪著她的衣角,好像看起來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點頭,「嗯,方便。翠花姐是要看病么?哪裡不舒服?」
「我……」李翠華目光匆匆掃了我一眼,她張張嘴巴,忽而沉默不語。
我有些疑惑,眸子一閃,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掃了李翠花。
驀然,我呼吸一窒。
緣由很簡單,迎面撲來的氣息,竟然帶著幾分陰冷之氣。
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馬上疑惑了。
我是個陰陽童子,歷來對於異常氣息無比敏感。還有,我身上攜帶著一個秘密,我能夠看見尋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這個秘密我從來沒有跟任何訴說。
李翠花見我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方哥兒,我這麼跟你說吧。這半月來,我去了咱們省城醫院做了各項體檢,他們醫院的醫生對我說,我的身體沒事。可是我……總是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我知道,我生病了。」
「哦!你繼續說,身子哪裡不舒服?」我繼續觀察著李翠花的神色。
奇了怪,為何這女人的陰氣會這般凝重?沒有理由啊!我在心中嘀咕著。
「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壓抑在心中很久了。」李翠花繼續說道。
可是我等了好半晌,卻是意外發現李翠花一直保持著沉默,不在言語。
帶著幾分好奇,我只能對她問道:「翠花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放心吧,我是個醫生,不妨你對我說說,興許我能夠幫助你也是說不定的。」
「嗯!其實我也這麼認為。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個尋常人。」
我隨之面色一愣?
也是,自己的生母是個「不化骨」,而我又是在陰森森的墓地出生,跟他們尋常人做個比較的話,我當之無愧是不二的另類怪胎了。
當然,我並沒有認為李翠花之前的話有任何對我侮辱的地方。
在此桃花村,父老鄉親們他們都知道,我的身世不是一個秘密。在我10歲之前的記憶中,我早就習慣了被他們當做是一件藝術品那般的指指點點的評頭論足。
「我這麼一說,你不會生氣吧?」李翠花有些擔心問。
我搖頭:「不會。如果翠花姐能夠相信我,不妨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
李翠花終是點點頭:「嗯!也罷。方哥兒,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鬼嗎?」
汗!無端的怎麼會問起此問題?
我有些捉摸不透李翠花的話中意思,「呃……翠花姐,你這個問題……」
「我相信。」
尚未等我說完,李翠花自顧說道,「自從我家大牛出了車禍後,我一直都相信,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而且……我幾乎每天都在做著一個相同的夢。在夢中,我跟大牛相擁而睡。然後……方哥兒,你知道嗎?」
啥?我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李翠花立刻自問自答:「第二天醒來後,我驚訝發現自己竟然是……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問題是,我從來都沒有那啥睡的習慣啊。直到後來我發現,每次做完那個夢後,我的情況都是一樣的。我們好像在夢中過著夫妻生活。」
我擦!
我徑直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你妹啊!不會這麼湊巧吧?原本以為,經歷了昨天晚上那個怪誕的夢境,我覺得自己很禽獸,竟然在跟著一個死人在那啥。
現在驀然聽聞了李翠花的話,我彷彿被人狠狠在腦袋上一木棒砸了下去。
我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般說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夢,而是……
嗤!
我冷冷抽了一口氣。
「方哥兒,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剛剛的話把你給嚇著了?」
「我……沒事。」我佯裝著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但我卻知道,我此刻的內心,一點都不淡定。
壞菜了!如果李翠花說的都是大實話,那麼昨天晚上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了?
我竟然跟一隻女鬼滾了床單?
我不活了!
「方哥兒,你在聽我說話嗎?唉!」
李翠花悠悠一聲嘆息,自顧說著話,「自從做了那個夢以後,我覺得自己很骯髒。怎麼會有那樣的念頭跟想法?可是後來我發現,那好像又不是夢,反而是大牛在跟我……總之,我在跟你說一件事情,我的那啥已經差不多兩個月都不來了。方哥兒,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卧槽!這事情怎麼越說的越不靠譜了?
我人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了,「翠花姐,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你有沒有跟其他的人……」
「哼!方寒,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的話嗎?你覺得我是那樣隨便的人嗎?」
瞬間,李翠花的面色陰沉了下去,她挑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大牛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宣誓么?犯不著這般剛烈吧?又不是生在舊社會的女子,女人死了男人丈夫,一句話改嫁不就完事了?
當然這樣的話,我自然是不會跟李翠花說出口。因為那樣的話,我覺得對李翠花是某種人格上的褻瀆,侮辱。
我沉吟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依照李翠花剛才的話看來,有些不樂觀。
一個正值年輕的女人,倘若她排卵期是正常的話,那啥都停了差不多兩個月,那麼作為一個經驗合格的臨床醫生,他們必定會判斷是女人懷孕了。
可是尼瑪的!李翠花說,自從李大牛飛升之後,半年了都,她從來都沒有跟任何男人那啥。
為此,我能診斷她懷孕嗎?
如果是一般的尋常診斷,自然是不能的。但,對於李翠花的診斷,不能用尋常人的診斷辦法。
非尋常人得採取非常手段。
醫院都無法做出的檢測,李翠花的事情很棘手。
身為一個大活人,身上攜帶著如此濃重的陰氣,本來就很不尋常了。外加上李翠花的陳述,我故而判斷。
李翠花她必然是懷上了「鬼胎」無疑。
天啊!「鬼胎」啊!活人跟那啥……然後產生了這麼一個亂了天道輪迴的產物。
倘若此事被宣揚曝光,必定會成為天下第一爆炸大新聞。
「方哥兒,你是不是心中早已經有了診斷?」李翠花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我反問。
「我……」我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忽而又是點點頭,「你能把那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那麼我想,你一定是相信我有辦法來診斷在你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了?好吧!如果我診斷沒有錯誤,你來不了月假,還有發生在你身上的一系列癥狀,其實緣由很簡單。你有身孕了。而且……」
還是個「鬼胎」。最後一句話,我竟然沒有勇氣說出來。
「我……懷孕了?不!這怎麼可能啊!」
李翠花腳步踉蹌,面色一片煞白。
此刻,我能理解李翠花的心情。與一個死去丈夫在夢中相會,居然能夠使人懷孕?這難道不是天方夜譚嗎?怎麼可能會發生那樣艹蛋的事情?
「其實,你心中早就懷疑了不是嗎?」我盯著李翠花的眼睛問道。
「我……」李翠花眼淚一下子就滾落了下去,「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結果。打從那天晚上起,我見到大牛時,我知道自己沉淪了。可是我真的萬萬沒有想到,我怎麼會……懷孕呢?這麼說來,那不是一個怪胎嗎?會是什麼?」
「通俗點說,你懷的是鬼胎。」
我心情一片沉重。
《活人出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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