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徹夜瘋狂後我卻被悔婚,如今我用這秘密來懲罰他
四年前,當金世傑回到台灣,父母竟交還給他當初和楊以諾訂婚的白金婚戒,並對他說︰「楊以諾悔婚了。」
楊以諾和她的家人無聲無息地消失,音訊全無。
同樣是四年前,楊以諾的爸爸遭遇財務危機,她想找他幫忙,卻聯繫不上。不久被他父母告知:「分手吧,我兒子已經找到門當戶對的妻子了!」隨即,她和媽媽搬到上海,斷了聯繫!
但是不久後,她發現懷孕了,考慮到這也是一條生命,堅持生了下來。
四年後,在上海,她信步走向大門,在玄關換上鞋子,準備帶著餅乾去拜訪新鄰居,剛剛兒子桐桐對他讚不絕口。
沒想到等對方打開門後,她震驚了!他金世傑竟是她的……新鄰居?桐桐口中的親切叔叔?
昔日的愛恨情仇在兩人的心底拉扯,瀰漫在空氣中的種種情緒已到達臨界點。
「你來做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金世傑深沉地問道,冷鷙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過一回,他注意到她手中拿著一籃令人起疑的餅乾。
她是為當年的悔婚來道歉嗎?
他心底的傷痕可不是區區一籃餅乾就能撫平的!
「我……」楊以諾臉突然脹紅了,雙手握緊手上的竹籃,他質問的模樣令她覺得好像是她自動送上門來倒貼他似的。
她咬咬唇,不想面對他,也不想跟他說話,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她才不想理他這個負心漢!
既然倒霉做了鄰居,今後她出門都會戴上墨鏡,避免不小心看見他傷眼睛!
「誰知道這裡住的是你,要是早知道我根本就不會搬來了。」她二話不說,後退一步想立即走人,卻忘了她身後是階梯。
「啊!」她的腳踩在階梯的邊緣,驚呼之中往後跌去,手中的竹籃掉落,餅乾撒了一地,而就在這瞬息之間,她被一股強悍的力量攔截住。
金世傑彎下身子,單臂摟在她的腰間,及時解救了她,而她居然本能的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她詫異的瞥著他凜冽的俊臉,他也眯起眼睨著她。
時間像是又再度靜止了。
這是分離四年來,他們首度這麼貼近彼此,而且是以這種姿勢抱在一起。
她的心又糗又混亂,小臉迅速脹紅,這霎時喚醒了她對他的記憶——
他們曾經甜蜜的擁抱過。
可是過去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覺,如今卻隔著重重的簾幕,使她無法輕易向他靠近。
當年他悔婚帶給她的羞辱,像道無形的傷痕還留在她心底。
她還恨著他,而她從他冷冰冰的雙眼和漠然的表情中也能感受得到,他對她再也沒有感情。
她急急放開自己的雙手,不再緊攀著他的脖子。
下意識的看了看地上,她的雙腳就在階梯邊緣,距離底層還有五階。
「放手。」她板著臉命令他,心卻失控的瘋狂跳動。
「我要是放手,你立刻就會摔下去。」金世傑戲謔地說,目光冷然的瞪著懷裡的女人,她竟然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開口就是命令他?
這女人就算不道謝,也該為當年違背誓言向他深深鞠躬道歉。
但看來她根本毫無悔意也毫無歉意,那她到底是為何而來?不是來負荊請罪的嗎?
他實在不該上前救她,應該看她出糗,她跌倒干他什麼事?對一個狠心的女人,他不該待她這麼好。
「你不怕摔嗎?」他不懷好意地問。
「你少在這裡假仁假義。」楊以諾嗤之以鼻,心雜亂又苦澀,他老早就不把她當一回事,還拋棄她另娶他人了,哪還會怕她跌倒?
「你說什麼?」金世傑眯起雙眼,幾欲噴火的目光緊盯著她問。
彷佛懲罰般,他就只是摟著她,讓她整個人懸在樓梯和他之間,沒有將她拉起。
「放開我。」楊以諾使勁推開他,算準了距離站到下一層階梯後,立即隱住情緒站好,絲毫不透露心緒。
金世傑瞥著她盛滿怒意的美麗雙眼,他的目光變得深不見底。無論他有多恨她,卻竟然還記得她曾是他的寶貝,他生命中的珍珠,他最疼惜的女孩……
方才緊抱著她輕盈的身子,他想起過去兩人共有的幸福歲月,他們曾經裸裎相貼,彼此相愛,他甚至也想起了她天使般純凈無邪的美……那些沉睡在記憶里的過往,在此刻變得無比清晰,讓他不得不再提醒自己,那早已是過去的事了。
「你到底來做什麼?」他沉聲問她,想解開心中的謎。
「我……是來送餅乾的,剛才我兒子說有個鄰居叔叔在陽台上抱他看海,我只是替他來答謝一下,誰知道會遇見你。」楊以諾心底雖又氣又惱,還是覺得把話說清楚,不要逃避比較好。
「你說什麼?你就是新搬來的鄰居?那個小男孩是你的兒子?」金世傑愈聽眉頭愈是攥得死緊,心底一片嘩然。
「沒錯。」楊以諾故作鎮定,避免自己眼神閃爍。
她不希望金世傑看出她心底的想法,也不希望他察覺桐桐的身世。
桐桐是她一個人的。
「你真的嫁人了?嫁給誰?」金世傑目光深沈的看著她問。
楊以諾怔住了,沒想到他以為她結婚了。
不過難怪他會這麼想了,畢竟結婚生子是順理成章的事,只是事實非他所想。
但當務之急,她只想求個全身而退,她順水推舟成全他的想法,好轉移他對桐桐身世的注意力,不讓他有懷疑的機會。
「我嫁誰干你什麼事?」她唇上浮起一絲苦笑。
金世傑的臉色從鐵青轉成赤紅,她說得沒錯,她嫁誰干他什麼事呢?
他問得如此迫切好像他心裡還有她,這教他非常難堪。
「你滾吧!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他斥令她。
「我才不想見到你。」楊以諾一個轉身,恨不得馬上就走。
「慢著。」金世傑扯住她,指著一地的餅乾說:「把這收拾好,我不喜歡螞蟻四處爬。」
「這……」楊以諾看向地上,又看看金世傑,他氣勢冷傲,像把她當女傭般使喚,讓她實在不想當著他的面蹲下身去收拾殘局。
「我待會兒叫我家的傭人來收拾。」她甩開他的手,昂起小巧的下巴調頭走人。
「限你三分鐘之內派人來弄乾凈。」金世傑也撂下話,瞪著她纖細嬌媚的身影像風一般走出他的院子,再踅進緊鄰的庭院,步上台階,打開家門,消失在他眼前。
他久久無法收回視線,動蕩的心也久久無法平復,只要一想到楊以諾成為他的鄰居,今後他得看著她和她老公出雙入對,他的心就如同有岩漿在滾沸。
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
他心頭突然浮起這句話。
「呿!」他惱怒,對此嗤之以鼻,綳著臉進屋裡去。
……
楊以諾一進家門後趕緊將門上鎖,背貼在門上喘個不停,心全然混亂了。
剛才她並沒有回頭,可她卻能感覺到金世傑那烈焰般的目光一路瞪著她,害她的背彷佛著火似的難受。
不過說也奇怪,當年明明是他對不起她,怎麼他剛才的態度反倒像是她對不起他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這下可糟了,她才剛落腳,還以為這裡是居住首選,沒想到他這惡魔就住在隔壁。
噢!怎麼會這樣?誰來當鄰居都可以,為何偏偏是他?難道她得為了他再搬一次家嗎?
不,那會讓他覺得她還在乎他,她絕不搬,但他若想搬走,她絕對贊成。她吩咐了小女傭去收拾之後,就去陪兒子桐桐了。
……
金世傑聽見屋外有些許動靜,打開門口的監視器一看,果真有個小傭人過來收拾楊以諾留下的一地狼藉。
他隨即關上監視器,走向二樓,進了書房。
他從酒櫃取出陳年威士忌,倒進酒杯,一仰而盡,讓濃烈的酒灼過他的喉嚨,在空蕩的胃裡發燙。
他從來沒有在上午喝過酒,但此刻他覺得自己需要一杯烈酒。
這四年來他鐵了心的杜絕楊以諾的消息,不再想起她這個人,不再追查她去了哪裡,不再關心她的一切。
他徹底的把她從生命中剔除,忘了她當年帶給他的痛苦,他以為自己做得很成功,但當他得知她真的嫁給了別的男人時,他的心竟狠狠地失落了。
依時間算來,那孩子一定就是在她悔婚不久後有的,原來她會一聲不響的消失是因為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她和別人結婚,還為那男人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而且現在他們一家人就住在他的隔壁,這對他是何等的精神折磨……
他猛然被自己內心的想法驚動,他怎麼會用精神折磨這種字眼?
「可惡的女人!」他低咒,再斟酒,一口仰盡後,重重的放下酒杯。
他倒想見識一下那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掐緊酒杯,指節泛白,心頭的傷痛和憤怒無法言喻。
「鈴鈴……」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何志鋒律師的來電,猜想何律師一定是要跟他談有關離婚的事。
近三年來,他和林晶玉一直處在分居狀態,目前正協議離婚中,但那女人一直反覆無常,條件一改再改,讓人看不懂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其實她說什麼他都會同意,他只求跟她有個了斷,省得他煩心。
原本他們和父母同住在天母,婚後三個月,林晶玉卻一直說她無法適應得侍奉公婆的生活,還說有公婆在她無法專心練鋼琴,吵著要他搬離老家。
於是他買下這淡海別墅。
但她後來又嫌離市區太遠,她替學生上課不方便,最後甚至擅自搬回娘家。
這讓他那雙當初積極促成這段婚姻的父母都看傻了眼。
結了婚不侍奉公婆也就算了,竟然如此驕縱,想住娘家就不回婆家,這是什麼樣的教養?
起先他還會在百忙中去接她,往返娘家和金家之間,但願求和,不讓父母憂心。但這樣的婚姻勉強維持一年後,她主動提離婚,她說沒有感情的婚姻就像牢籠,何苦困住她?
他成全了她,任由她想怎樣就怎樣。
而在她走了之後,他就獨自搬到這別墅來,偶爾才回天母探視雙親,他們都很後悔當初相中林晶玉。
接聽完何律師的來電後,他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林晶玉還想見他一面?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他面色沉重地走出書房露台,他需要新鮮空氣好趕走所有的烏煙瘴氣。
今天到底是什麼好日子?
前未婚妻和未來前妻都到齊了。
教人心煩。
……
楊以諾待到桐桐熟睡後才離開他的房間,她走回隔壁自己的房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思將來要怎麼跟桐桐說明他沒有爸爸的事。
其實桐桐的爸爸就是隔壁的金世傑呵!
她愈想愈是難以成眠,再想起金世傑就在一牆之隔,她已是完全睡不著了。
現在是晚間九點半,他在做什麼?和林晶玉恩愛嗎?她記得他習慣裸睡,她記得他懷抱和體力……
此刻腦海里浮現的畫面卻是他抱著別的女人,不是她。
她心思雜沓,倏然坐起身,雙手滑過額前的發,苦楚到無法再待在這屋裡。
她想離開這地方,她竟然忘不了他,還在意著他,她並不想這樣,對一個無情的人還有牽掛實在太可恥了。
此時,她的恩人兼好友給她來電,原來他和客人在附近,而且那個客人有可能對她未來的事業有幫助。她想著桐桐都睡著了,就跟朋友說一會到。
結束通話,楊以諾換上牛仔褲和簡單的白色上衣,背了包包走出房門,先到小梅房裡交代她照顧桐桐和家裡,隨即就開車外出了。
……
楊以諾出門了。
金世傑人在頂樓看書吹風,安靜的夜裡,隔壁的車聲聽得一清二楚,他看了看錶。
都快十點了她竟然還出門?是單獨出門還是跟那男人?他只能稱他為「那男人」,無法將老公兩個字冠在那人身上。
整天他都難以靜下心來,竟有想逃離此地的念頭,但他哪兒都沒去,該逃的人應該是楊以諾,是她對不起他,她才應該搬走。
他用力的甩開書,下樓去洗了個澡,逼著自己上床,打開正前方的四十吋大電視看影片。
步調慵懶緩慢的英國長片很有助眠的效果,他煩躁的心終於平復,整個人逐漸入眠,沉睡……
「傑,你會永遠愛我嗎?」他聽見遙遠的地方,傳來一道熟悉的柔軟嗓音。
他睜開眼,下意識的往懷裡一看,是他心愛的女孩在問著他,她美得像一首詩,眉眼間的神韻像醇酒般醉人,肌膚吹彈可破。
「諾,我當然永遠愛你,只愛你,這輩子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這還用問?」他傾盡所有的溫柔對她說,抱著她,吻著她……
他們都沉浸在彼此給的歡愉中,徹夜不眠……
「鈴——」鬧鐘在七點響起。
他驀然醒來,才驚覺他竟夢到楊以諾,夢裡的他依然深愛著她,醉心於她的美,那抱著她的感覺實在太過真實,害他不只是心理,連生理都有了反應。
「噢!該死的夢。」他閉上雙眼低咒一聲,伸手按掉鬧鐘,重重地躺回床上。
他想著剛才的夢,苦悶地氣自己心底竟然還有楊以諾,也氣楊以諾那可惡的女人,竟連作夢都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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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你被淘寶坑了這麼久!竟然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離婚後愛上個好女孩,卻害怕她知道我的秘密離開我
※你不知道的秘密那麼多,但是這個你一定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