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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結婚妹妹悲催代嫁,婚後發現新郎原來有個念念不忘的紅顏知己

第9章 黑色陰影


「對啊,只是訂婚,然後上*床,接下來,就該籌劃著結婚了。」鄧晴賭氣地提高聲音。看路見琛不回應,她又馬上軟著脾氣,輕輕扯他的衣角,可憐兮兮順著他的話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休掉她?」


一聲急剎車,鄧晴差點摔向車前鏡,路見琛伸出手一撈,抱住了她。等車一停穩,又迅速放開她。

「下車!」他面無表情地說。


「路?」鄧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怎麼會這樣對她?難道因為昨天和舒家的那個養女上了床,所以他變心了?


「鄧晴,在質問我的感情之前,最好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路見琛轉過臉來,冷酷地說:「如果想回到我身邊,你必須馬上離開宋成允,我路見琛還不屑窺視別人的女人。」


鄧晴噎住了。

「記住,我的耐心有限。還有,我什麼時候休掉舒晚,輪不到你來管。」路見琛說完發動油門,車揚長而去,只給鄧晴留下一股塵煙。


這裡正好是高速路段,久久見不到一輛車經過。


鄧晴似乎又看到自己被親人拋棄那一幕,她孤零零地路邊站了很久。


她拿出手機,給宋成允打了電話。


路見琛一路飆車,卻沒有直接去公司。他把車開到海邊,在岸邊崖石上坐了整個上午,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九歲那年親眼目睹母親跳樓自殺後,他一個小孩子跑到這裡,不吃不喝躲了家人整整三天三夜。當時,也沒有人知道,他經歷過多麼恐怖的事件。


當時因為又冷又餓,路見琛陷入了半昏迷中,後來,他聽到了一個小孩可憐凄慘的哭喊聲。那個聲音聽在九歲孩子的耳中,是如此令人恐懼。


一個女人的聲音,陰狠得彷彿從地獄傳出來:「你記住,路家和我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一生的目標,就是向路家人報仇。」


「媽媽……」小孩怯怯地叫,小小年紀的他估計還不懂什麼叫仇恨。


「記住沒有!」女人的聲音伴隨著某種劇烈的節奏,估計在向孩子施虐。

「媽媽,痛,痛……」小孩最後只剩下深深的嗚咽聲。


那個孩子凄厲的哭聲跟隨了他十多年,成為心中抹不掉的黑色陰影。


剛剛在開車的時候,他整個腦海里想到的,都是昨天晚上那個在他身下低吟承歡的女孩。最讓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在他的攻勢下,暈了過去。


這讓他不由憶起第一次遇見她時,她剽悍矯健的身手。

那次和她交過手後,他就有意無意地,暗暗留意起她。於是,知道她是舒家的養女,知道她去學武術,是為了保護姐姐。


知道她,暗戀著自己。


想到這裡,他勾唇笑了笑。舒晚太單純,她看向他的每一個眼神,都似乎在表白,卻自以為掩飾得很好。


昨晚,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然後比想像中,滋味更好。


但舒晚於他,也只限於此而已。他用冰牆圍築的堅固內心,沒有人能攻破,他不允許。


母親的慘死,讓他不再相信這世間有真心。


所以,當他心中產生了軟弱的,類似愛情來到的感情,他就要來到這裡。用那些可怕的黑色記憶,堅固自己的內心。


第10章 欲加之罪


中午的時候,太陽開始猛烈,路見琛這才從滾燙的崖石上站起來,駕車回了公司。


到公司後,秘書雅雅緊跟其後,彙報著公司上的重要事件。


聽完彙報,路見琛讓雅雅把姜助理叫進來。


姜助理是父親安插過來的眼線,路見琛早已洞悉,但量他也攪不起什麼風浪,就由著他呆在公司。


不過一分鐘,姜助理就進來,恭敬地問:「三少,您有什麼吩咐?」


「簡裳集團的季井綸突然去了國外,你去查一下他接下來會有什麼動靜。」


「是。」姜助理不疑有他,應答後就退了出去。


一直跟隨在身邊的阿迦這才走近路見琛,奇怪地問:「三少,那個季井綸不過是個三流公司的總裁,為什麼要派姜助理去查他?」


路見琛把轉椅轉了一圈,盯著辦公桌左側牆壁上的按扭,眸色深沉。


就在阿迦暗罵自己多嘴的時候,他才說:「讓他有點事做,在這個公司才顯得不像個廢人。」


阿迦恍然大悟,三少這是給他父親留面子。想起今天的正事,趕緊壓低聲音說:「三少,已經查到帶走舒青的男人,叫莫少澤,今年20歲,是火花酒吧的一個調酒師。」


很好,一個調酒師,竟然敢拐走一個豪門千金!路見琛說:「繼續查下去,要把這對狗男女帶回來。」


「是。」阿迦說:「還有一件事,有個神秘的人出現在F市。昨天凌晨抵達機場,被接待住進了皇宮酒店。」


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路見琛看了眼阿迦,示意他繼續說。


果然,阿迦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意外:「接待他的人,是太陽集團的陸宇安。」


太陽集團在商界上的地位,僅次於盛耀。它涉足的商業範圍,比精攻於娛樂和服裝的盛耀集團,更為廣闊。


房地產,餐飲,酒店,旅遊業,甚至化妝品,太陽集團都略有涉及。


而且,它很巧妙地避開娛樂和服裝這兩個大範圍,避免了與強勢的盛耀硬面碰撞。


盛耀集團成就了龐大的商業帝國傳說,幾乎手扼F市整個經濟命脈。但太陽集團在商界第二的地位,同樣屹立不倒數十年。


「去起一下這個人的底。」路見琛說。


「已經在全力地調查中。」阿迦應下後,有些為難地說起另一個話題:「三少,你一直有讓我留意舒晚小姐的動靜,她今天似乎惹了麻煩。」


「嗯?」路見琛看向阿迦。


「早上吃完早點後,舒晚小姐陪著老太爺,去四季公園散心……」阿迦開始詳細彙報,路見琛皺眉打斷:「說重點!」


阿迦馬上長話短說:「和老太爺回來後,舒小姐原本打算回舒家,卻在半路上被陸勝顏攔住,倆人發生了衝突。後來謝清玲不知道怎麼又趕了過去,接著謝清玲就出事了。胎兒似乎受到影響,現在還在醫院。謝清玲一口咬定舒小姐因為早上的事懷恨在心,推了她以示報復,要舒小姐給她道歉。」


接下來的話讓阿迦有些為難,頓了下才繼續說:「但舒小姐性子也倔,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事,不肯道歉。老爺聽信謝清玲的話,對舒小姐說了重話,老太爺則沒有表態,誰也不坦護。」


路見琛只是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第11章 何患無詞


阿迦試探地說:「我們的人清楚地看到,舒小姐根本沒有推謝清玲。她只是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就哭鬧著肚子疼。要不,讓我們的人去給舒小姐作證?」


「不必管她。」路見琛說完,擺手讓阿迦出去。


阿迦糊塗了。


這一年來,三少讓他時刻留意著舒晚,昨天還許了她做未婚妻,並且直接接迴路家。


還以為三少對舒晚有意思呢。


阿迦拉開門準備出去,路見琛突然叫住他:「回來。」他馬上轉身。


「你去看看,如果她解決不了,你就」路見琛停頓了一下,似乎非常不情願說出那幾個字:「幫幫她。」


「明白。」阿迦歡快地應道,然後就直奔醫院去了。


醫院裡,陸勝顏還在和舒晚僵持著,路源臉色發黑地等到病房外面,只擔心著胎兒會出什麼事。路老爺子則坐在一旁,神色莫測,喜怒難辨。


陸勝顏看到阿迦,一眼認出他是路見琛身邊的大紅人。馬上換了一副泫然欲滴的哭相,抽抽泣泣地說:「阿迦,你要替我姨媽作主哇。」


接著手一指,矛頭直指舒晚:「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她想推掉姨媽的孩子。」


阿迦嚇得嘴角一抽一抽的,當家作主的人就站在旁邊,這小女娃卻讓他一個小小的助手替她作主,這不是活活抽老爺的臉嗎?


他扭曲著一張臉,不知該嚴肅還是該裝出哭相,恭敬地問路源:「老爺,三少讓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時候地方能幫忙的,二太太怎麼樣了?」雖然心裡對這位謝清玲非常不屑,但出於對三少的家人的尊敬,阿迦在路源面前,還是會尊敬地稱她一聲二太太。


「唔。」路源含糊不清的應了聲,也沒有多作解釋,對於一個下屬,他向來不屑於多言。


陸勝顏看阿迦對她視而不見,不高興了。乾脆蹭過去抓緊阿迦的胳膊,裝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吸著鼻子說:「你要跟三少說,這個舒晚太惡毒了,讓三少馬上休掉她!」


舒晚嗤笑一聲,賞了個白眼給陸勝顏。卻也很識大體沒有出聲反駁,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瀕臨暴怒的路源需要絕對安靜的空間。


眾人大概又等了二十分鐘,醫生才從急救室出來,摘下口罩對路源說:「胎兒因為受到外力激烈撞擊,胎盤有些不穩,要留院觀察幾天。」


路源一聽,急紅了眼睛,瞪向舒晚:「好一個惡毒的女子!」


路老爺子雖然一直是置身事外的態度,但關係到小孫子的安危,他馬上站起來,走近醫生尋問了一些細節。同時眼睛有意無意地落在舒晚身上,眉心緊緊皺著。


今天早上舒晚陪他去四季公園散步,他發現她身上有一種,年輕人特有的活潑清越的氣息。但最後陪著他練太極的時候,氣息又變得沉穩而有耐心。


極少數這麼活潑的女孩,會去練沉悶的太極。


他當時對她印象是不錯的,可是如果謝清玲真是她推的,就算是無心之舉,卻連認個錯也不願意,這心腸似乎,有點壞了。


第12章 趨之若鶩


舒晚萬分無奈,路源怎麼說也是路見琛的父親,她不好當場反駁他。


但她當時,只是看著陸勝顏和謝清玲站在她面前罵街,然後謝清玲突然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哭鬧著肚子疼。


真是的,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裝得像個少女似的梨花帶淚。舒晚想想就覺得惡寒。


路源見舒晚只是低著頭不吭聲,當她默認了這事。惡狠狠地丟下一句:「等阿琛回來,我讓他處置你!」


舒晚一肚子委屈地想,她當時連嘴皮子都沒有動一下,這胎兒怎麼就出狀況了呢?怎麼這麼巧地,就在她面前出事了呢?


她最初是認為謝清玲借題發揮,假裝肚子疼,好讓路家人厭惡她。但醫生又不可能說謊啊?


這事處處透著不對勁!


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


趁著路源和路老爺子進去看謝清玲的空隙,阿迦隨著舒晚下了樓。阿迦問舒晚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舒晚笑著對他說:「我這裡沒關係,你是三少信任的人,還是回去就多陪陪他吧。」


從第一次見面,被他錯認成刺客,舒晚就窺見了他疏離冷淡的面容下,那顆對別人極度不信任,卻倍覺孤獨的心。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強勢與冷酷,但舒晚卻知道,他也需要被人關懷。


阿迦認真地看了眼舒晚,終於有些明白,三少為什麼讓他時時留意這個舒家養女。


舒晚沒有注意到阿迦的眼神,她已經開始在想謝清玲的事。


踢著小路上的石子,她咬著牙想來想去想不通,有點惱。乾脆扭過頭,對走在離她落後幾個腳步的阿迦說:「阿迦,你說,為什麼三少的阿姨要這麼針對我?我跟她幾乎沒有說過話,也沒有得罪過她呀。」


主子們的事,阿迦不太好作任何評價。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才慢慢說:「舒小姐,二太太針對的人並不是你。她只是針對三少夫人這個位置的人。不管這個人是你,或是舒青小姐還是別的人,她都不喜歡。」


舒晚瞪大眼睛,「她又不是三少的親媽媽,為什麼要這麼操心三少的事情?」突然想起中午的時候,謝清玲和陸勝顏對她百般刁難,說盡了難聽的話,一心要她自動離開路見琛。


「難道,她想讓陸勝顏嫁給三少?」不知為何,這個猜測讓舒晚心裡有些難受。


她已經配不上路家三少,但他身邊還是圍滿了花蝴蝶。


而這個陸勝顏,是太陽集團最高執行官的寶貝千金。


「整個F市,想嫁三少的人多了去。」阿迦想起陸勝顏那個花瓶,著實有些不屑。


「我明白了。」舒晚的心情突然無比低落,所有偽裝出來的若無其事都不想再偽裝了。她對阿迦說:「我想一個人靜靜。」


阿迦不敢多嘴再說什麼,只道:「我就在附近,舒小姐如果有事,喊我一聲,我馬上出現。」


「嗯,謝謝你。」舒晚朝阿迦點點頭。


她沿著醫院後面的草坪轉了一圈又一圈,心情卻得不到任何紓解。三少從來就不可能屬於她,但她越是對自己說不要在意,就越是清晰地想到那個眼如深井的女孩。


三少和鄧晴,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三少會對她這麼溫柔容忍?


唉,也許是因為昨晚擁有的回憶太過甜蜜熱烈,以至於她變得,有些貪心了。


PS:未完待續……


姐姐結婚妹妹悲催代嫁,婚後發現新郎原來有個念念不忘的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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