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群:?文學選刊與莫言創作的經典化——以《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為例
文學選刊與莫言創作的經典化
——以《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為例
張書群
(新疆石河子大學中文系)
(原發《理論學刊》2013年第10期)
「80後文學研究與批評」編輯部沉痛悼念張書群先生:
張書群副教授1972 年2月生於河南確山,1992年參加工作;2004年考取鄭州大學文學院中國現當代文學碩士研究生,2007年畢業後,入職石河子大學文學藝術學院。2010年考取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現當代文學博士,師從程光煒先生,其博士論文《莫言創作的經典化問題研究》,實證求是,具有首拓之功,並收入莫言研究書系付梓(山東大學出版社2014年6月出版),廣獲好評。在《文藝爭鳴》《小說評論》《理論導刊》等刊物發表論文近二十篇,其中多篇被中國人民大學複印資料《中國現代、當代文學研究》全文轉載,主持並結題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疆當代文學的文化認同與構建邊疆多民族和諧文化研究》。2016年初因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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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選刊、文學傳播與文學的經典化
關於文學的經典化,斯蒂文?托托西講道:「經典化產生在一個累積形成的模式里,包括了文本、它的閱讀、讀者、文學史、批評、出版手段(例如,書籍銷量,圖書館使用等等)」。[1] 童慶炳在他「文學經典建構六要素」說之中,著重指出了「讀者」和「發現人」在文學經典建構中不容忽視的重要性:「『讀者』和『發現人』是內部和外部的中介因素和連接者,沒有這二項,任何文學經典的建構也是不可能的」。[2] 張清華則認為:「經典首先是『閱讀率』高的文本,它是一種『共鳴』與『共鳴』的產物……」。[3] 上述頗具見地的觀點,都不同程度地強調了「讀者」和「閱讀」在文學經典建構中的重要作用。
文學傳播是藉助一定的物質媒介和傳播方式,將文學信息或文學產品傳遞給文學消費者的過程,而《小說月報》、《小說選刊》都因其自身的「選優」特質擁有數量可觀的讀者,從而在形成當代作家作品的「經典化」中具備了一種毋庸置疑的資質和能力。「《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等權威性、官方化的文學選刊,作為文學權威的重要標誌,在文學的經典化方面有不可小覷的力量」 。[4]來自《中國出版年鑒》的統計數字顯示,與同時期各級原發性文學期刊相比,這兩種文學選刊的發行量一直居於領先地位,如1983年,《小說月報》的年平均期印數遠高於其它文學期刊而位居第一 [5];1984年,《小說月報》、《小說選刊》的年平均期印數穩居前兩位 。[6]
1978-1985年前後是文學期刊的「黃金期」,在文學期刊度過了這一極度繁榮期之後,便開始進入一個大幅度的「下滑期」。尤其是 1980年代,伴隨市場經濟的出現、社會文化的全面轉型、以及通俗流行文化的勃興,純文學日益被邊緣化,國內許多純文學期刊均面臨生存窘迫的處境,一些中小型文學期刊更是陷入舉步維艱、甚至不得不宣告停刊的境地。在國內各種純文學期刊整體蕭條的文學場域,《小說月報》、《小說選刊.在發行量上儘管也或多或少受到一些影響,但是與同時期其它原創性文學期刊相比,境況還是要好得多。在純文學期刊前景普遍黯淡的情形下,《小說月報》的期發行量仍達32萬冊,位居全國文學期刊發行量排行榜之首[7] 。進入21世紀,與同時期原發性純文學期刊相比,《小說月報》在發行量上依然保持著領先的優勢,據相關統計數據,2005年,《小說月報》的期發行量是40.6萬冊[8] ,遠遠高於其它純文學類期刊。
從辦刊定位上講,與原發性文學期刊不同,選刊不是僅僅局限於為作家、批評家、學者等俗稱的「文學圈內人士」提供一個創作和交流的平台,而是更傾向於為廣大讀者提供服務,因此,選刊的發行也就遠遠越出了「文學圈子」這一狹小的傳播領域,所覆蓋的讀者閱讀面更是許多原創性文學期刊所無法比擬的,尤其一些好的選刊更容易在社會各階層廣泛流通與傳播。比如《小說月報》的發行範圍就遍及20多個國家和地區,擁有數百萬讀者……各行各業、各個階層,幾乎都可以看到《小說月報》的忠實粉絲。還有《小說選刊》,如果對《小說選刊》設置的「讀者三言兩語」欄目進行考察,可以發現,《小說選刊》的讀者就有工人、農民、中學教師、政府工作人員等。另據《小說選刊》編輯部1996年做過的一次讀者問卷調查,從傳播區域及分布情況看,全國各地的直轄市及省會城市的讀者佔23.7%,地、縣級城市的讀者佔62.3%,鄉鎮、農村的讀者佔14%;從職業分布情況看,工人讀者占 14.6%,農民讀者佔5.4%,幹部讀者佔27%,教師讀者佔16.3%,各類職員讀者佔8.8%,醫務工作者佔4%,在校學生佔5.2%,科研及工程技術人員佔5%,商務人員佔4.8%,作家、編輯、記者佔6%;從受教育程度情況看,大專學歷讀者佔38.3%,高中、中專、中師、中技學歷讀者占 32.9%,本科以上學歷讀者占 25%。[9]
正是由於《小說月報》、《小說選刊》的覆蓋面之廣、受眾之多,使得它們在中國當代文學的場域中具有了深遠的影響力,為中國新時期文學的繁榮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許多文學新人也多因這些選刊的發現、推薦、扶植與培養而成為享譽文壇的當紅作家。有學者就曾指出:由於《小說月報》「選得快、選得准、選得精和多樣化」,幾乎「所有新時期湧現出來的中青年作家的名篇佳作都是通過《小說月報》的及時選粹、推薦而走向全國,造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文學轟動效應」 [10]。像劉恆、池莉、蘇童、賈平凹、莫言等人,無不因為《小說月報》的慧眼推薦而成為中國當代文學界深受廣大讀者歡迎的作家。作為作家協會機關刊物之一,創刊於1980年的《小說選刊》同樣如此:「一代又一代的中青年作家從這裡脫穎而出,成為我國文壇的中堅力量。也是我國中產階級的形象符號和精神生活必需品。」[11]作家池莉這樣坦承:「多年以來,我一直處於《小說選刊》的教導與扶持之下……」[12] 作家東西也認為,《小說選刊》曾深刻地影響了自己好多年,正是由於《小說選刊》的幫助,才使他由一個讀者變成了作者,並由此品嘗到收穫的喜悅 [13]。
可以說,在我國新時期以來的文學發展史上,許多作家的作品都因這些文學選刊的發現、扶植、推薦而走近更多的受眾,並經過歷史的淘洗沉澱,成為文學史上大家耳熟能詳的經典佳作。例如,藏族作家阿來的長篇小說《塵埃落定》,最初曾先後被六家出版社退稿,直到得到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輯朋友的幫助,作品才得以面世。然而即便如此,人民文學出版社當時也並未真正看好這部小說,最初只打算印刷1萬冊,而《小說選刊?長篇小說增刊》卻對這部小說青睞有加,在未正式出版之前就把它放在顯要位置較完整地轉載了這部小說,並且,期刊負責人關正文還為這部小說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作品研討會,產生了較熱烈的反響。正是《小說選刊》一系列的運作及效應,使得人民文學出版社信心大增,遂積極投入該書的出版推介,小說尚未發行便已引起評論界和廣大讀者的普遍關注,最終,這部長篇小說榮獲第五屆茅盾文學獎。或許可以說,如果沒有《小說選刊》的發現和運作,當代文學的經典之作《塵埃落定》很有可能會流失、埋沒,更有可能會與茅盾文學獎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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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選刊對莫言經典化的推動
前文結合新時期以來的文學場域,分析了以《小說月報》和《小說選刊》為代表的文學選刊在發現、扶植文學新人以及文學傳播方面所產生的深遠影響,尤其是在當代文學經典建構過程中發揮的不容置疑的作用。作為1981年初登文壇、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文學愛好者而成長為一位蜚聲文壇的世界頂尖級作家的莫言,也同樣受澤於《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等文學選刊的慧眼推薦。
在這兩種以轉載中短篇小說為主的文學類選刊中,入選作品在大型文學評獎中的中獎率高達80% [14]的《小說選刊》,更是相對選載莫言中短篇小說較多的文學選刊。提起《小說選刊》,莫言曾直言不諱地說:「創刊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小說選刊》,毫無疑問已經是當今的著名刊物。現在活躍於文壇的作家,大概都與這家刊物有過聯繫……如果連續有兩三篇作品被選載,那他或她,幾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將作家的桂冠戴在頭上了……」 [15],故而莫言對《小說選刊》始終心存感激。
從1985年到2009年,《小說選刊》共選載莫言的中短篇小說達15篇,分別是:1985年第 3 期選載的短篇小說《大風》、1986年第 6期選載的中篇小說《紅高粱》、1986年第8期轉載的短篇小說《斷手》、1988年第2期選載的中篇小說《貓事薈萃》、1998年第2期選載的短篇小說《拇指銬》、1998年第5期選載的短篇小說《蝗蟲奇談》、1998年第9期選載的中篇小說《牛》、1999年第2期選載的中篇小說《我們的七叔》、1999年第6期選載的短篇小說《沈園》、2001年第1期選載的短篇小說《冰雪美人》、2003年第6期「小說原創」欄目刊發的莫言的首發小說《火燒花籃閣》、2003年第11期選載的短篇小說《木匠和狗》、2004年第3期選載的短篇小說《養兔手冊》、2005年第3期選載的短篇小說《與大師約會》以及2009年第11期選載的中篇小說《變》。
從以上統計結果可以看出,1986年可說是莫言與《小說選刊》關係最為密切的一年。這一年,先是後來為莫言帶來極大聲譽的中篇小說《紅高粱》在1986年《人民文學》第3期發表後,《小說選刊》即於1986年第6期即轉載了這部小說,並在小說正文後面附上作者莫言的個人簡介;緊接著,《小說選刊》又特意在該年度第2期「評論創作談」欄目刊登了著名評論家李陀撰寫的「佳作評論」文章:《讀筆記>;第3期,再度選載了莫言的短篇小說《斷手》;第4期又在「讀者之頁」欄目選登了來自河南省新野縣棉織廠的一位讀者的讀後感:《令人蕩氣迴腸的》。這位業餘文學愛好者以濃烈的情感由衷表達了對小說《紅高粱》以及莫言的喜愛:「好多日子沒有讀到動人心魄的歷史題材佳作了。莫言的中篇小說《紅高粱》卻好似一壇用紅高粱釀成的陳年老酒,翻開書頁便覺一股醇厚的酒香直撲心腑,讀後猶如醍醐灌頂,迴腸盪氣,熱血沸騰……我們歡迎像莫言《紅高粱》這樣的歷史題材小說不斷出現在讀者面前。」 [16]
《小說選刊》在同一年連續四期選載了莫言的兩篇小說以及對《紅高粱》的相關評價,足以看出《小說選刊》對莫言小說的高度重視和極力推介,客觀上形成了對莫言小說的廣泛傳播效應和社會流通效果。時隔一年,《小說選刊》1988年第2期又選載了莫言的中篇小說《貓事薈萃》。為使讀者更好地解讀小說文本,編輯還特意加了「編後」:「……《貓事薈萃》大概有點『野狐禪』的味道,轉載於此,表明了我們的態度。第一,小說怎麼寫永遠是一個有待解答的問題,人人都可以說『我要這麼寫』,而教導別人『應該怎麼寫』,最後證明是『賣假藥』的概率極高。第二,不管怎麼寫,叫人愛看總是好事。現在作『深刻狀』的作品極多,而標準的『深刻狀』就是奇奧和平淡。」這裡,刊物首先表明了轉載小說《貓事薈萃》的態度:一方面藉此探討「怎麼寫」的問題,充分肯定了莫言創作手法的創新性、創作態度的特立獨行,而如果一味用自以為已經掌握的「萬應靈丹」對待略帶「野狐禪」意味的《貓事薈萃》可能會不再靈驗;另一方面,也諷刺了文壇一些作家「故作高深」、「玩深沉」的創作弊病,指出標準的「深刻狀」就是奇奧和平淡。緊接著,《小說選刊》1988年第4期「創作談」欄目又邀請莫言撰寫了關於《貓事薈萃》的創作談《明知上帝在發笑,為什麼還要思索》為讀者更好地解讀小說提供了多向度的領悟空間。
進入21世紀,《小說選刊》又多次選載莫言的小說,並且有三次把莫言的小說作為封面作品加以重點推薦。尤其2003年第6期的「小說原創」欄目還刊發了莫言的新作《火燒花籃閣》,責任編輯貝加不僅將該篇列為封面第一位置予以推薦,而且該篇也是《小說選刊》改版後第一次刊發的首發小說。這種由「轉發」到「首發」的突破性改革,顯然是希望作為實力派作家的莫言能夠為改版帶來一個良好的開端。這期扉頁上的「閱讀與闡釋」還特意對刊物的改版動機以及小說《火燒花籃閣》的思想蘊涵、社會意義等進行了闡發。
由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創辦的《小說月報》創刊於1980年,是我國創刊最早、發行量最大(最高發行量曾達160萬冊)的選刊,曾榮獲首屆、第二屆國家期刊獎,第三屆國家期刊獎提名獎,第二屆中國出版政府獎期刊獎提名獎。作為海內外各屆讀者最為喜愛的文學選刊之一,新時期以來湧現出的眾多小說家的名篇佳作,很多都是通過《小說月報》的及時選萃、推薦而走向全國,從而造成一個又一個文學轟動效應的。提起莫言,曾有不少讀者也是通過《小說月報》選載的中短篇小說認識了他。莫言的同鄉楊守森在憶及與莫言的交往時就談到:「莫言引起我的注意,是比較早的了。早在1983年,當我從《小說月報》第7期讀到了他的短篇小說《售棉大路》之日起,莫言這個名 字就深深地印進了我的心中。」[17] 據統計,《小說月報》歷年來共有10次選載過莫言的中短篇小說限於篇幅,這裡不再一一列出。同樣,由統計結果可以發現,早在1983年莫言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作者時,《小說月報》第7期已經開始選載他的小說《售棉大路》,而且在文中配上了顏寶臻畫的相關插圖。到了1986年,《小說月報》第6期選載了莫言的短篇小說《斷手》,配有劉豐傑畫的兩幅插圖;緊接著,第8期以莫言畫像以及中篇小說《紅高粱》的部分手稿作為封面,儼然已把莫言作為文學界的權威人物進行宣傳和肯定。
20世紀90年代,《小說月報》共選載莫言的中短篇小說4篇。值得注意的是,1998年第9期在選載中篇小說《牛》時,特意邀請畫家蔡延年在文中畫了與內容相關的插圖,並在小說後面配發了莫言關於小說《牛》的創作談《牛就是牛》。這部小說榮獲了《小說月報》1997-1998年度即第八屆百花獎。後來,莫言又寫了一篇關於小說《牛》的創作談文章《文學與牛》,收入《小說月報第八屆百花獎獲獎作品集》。之後,《小說日報》1999年第12期選載的短篇小說《沈園》讓莫言榮獲了1999-2000年度第九屆《小說月報》百花獎,他關於《沈園》的創作談《心靈的廢墟》被收入《小說月報第九屆百花獎獲獎作品集》。進入新世紀,2001年第1期選載的短篇小說《冰雪美人》又使莫言榮獲2001-2002年度第十屆《小說月報》百花獎,他關於《冰雪美人》的創作談《文學創作的民間資源》也被收入《小說月報第十屆百花獎獲獎作品集》。
「當代文壇上的許多優秀作品,一經《小說月報》的遴選、刊載,就會藉助於《小說月報》的市場活力,接觸、擴展到更廣大的讀者群,對這些作品來說是其文學價值的又一次開發。現在,通過評選優秀佳作,使得這些優秀的文學作品能夠進一步成為社會公眾所矚目的文學樣品,又一次得到價值開發。」[18] 莫言小說連續三屆榮獲《小說月報》百花獎,加之《小說月報》對評獎活動進行的多方傳播、以及小說和關於小說的創作談盡數收入《小說月報百花獎獲獎作品集》,所有這些,無疑是對莫言小說及其文學價值的再度發掘。而且,從《小說月報》第八、第九、第十屆獲獎名單上可以看出,連續三屆獲此殊榮的作家並不太多,除莫言之外,僅有鐵凝、池莉、梁曉聲和裘山山4人。這種連續性的獲獎無疑對擴大莫言作品的社會知名度起到了良好的推動作用,收到了廣泛的文本共鳴效果。
3
結語
廣泛的傳播效應、積極的評獎機制和評價體系在文學作品的經典化過程中都有著功不可沒的貢獻。如果對文學作品經典化的過程進行考察,可以發現,由於一些選刊具備了較強的傳播效力和評價效力,它們通過從眾多原創文學期刊中進行選優(「選優」行為本身就是一種文學評價)運作,一方面可以產生擴大傳播或傳播擴散的二次傳播效應;另一方面也可以通過發現、贊助、價值認證等方式為廣大文學愛好者和研究者進行文學研究提供一種積極的引導與參照,從而提供最初的文學經典化對象和目標,為文學經典化的進一步運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另外,在文學生產機制的諸多環節中,文學評獎往往是對作家作品文學價值的一種特殊的認同和肯定,這種特定形式對於作家的發現、扶植、成長與創作意義的認可,同樣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對作家從事文學創作更能夠產生持續的激勵、鼓舞、引導與燭照的力量。因此,通過歷次評獎活動脫穎而出的作家作品,往往有望成為文學長河中的經典而永遠載入史冊。莫言連續獲得《小說月報》百花獎,一方面顯示了《小說月報》選刊對莫言作品價值的充分肯定;另一方面,也在客觀上證明了莫言的創作實力,這對鞏固莫言在當代文壇上的地位相應地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而且,莫言的同一篇小說如《沈
園》、《冰雪美人》等同時被《小說選刊》和《小說月報》選載,也在莫言小說的經典化過程中更好地扮演了「發現人」和「把關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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