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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這個州的毒品泛濫 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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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這個州的毒品泛濫 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文/VICE


洛根市(Logan)里活躍的核心區域已經搬到了市區西邊,這裡距離老城區只隔4英里遠,卻有著天壤之別。西洛根(West Logan)有家沃爾瑪,一家勞氏裝飾店(Lowes),一間電影院,以及很多餐廳。而曾經的市中心現在只剩下幾家便宜的雜貨店和幾棟破爛的房屋。 從功能齊全的市中心變成破敗的商品街,這種變遷在西弗吉尼亞州很常見。


鴉片類的毒品在西弗吉尼亞州的貝克里(Beckley)泛濫得十分迅速。不管是沃爾瑪的停車庫還是在塔可鍾(Taco Bell,連鎖墨西哥餐廳)排隊,都可以看到它的痕迹:燒過的錫箔紙片或是裝過海洛因的小紙包。 人們要麼嗨著,要麼在戶外場地上進行交易,或者在交通繁忙的馬路邊上抽著海洛因。天熱和暴雪過後尤其明顯,但最嚴重的是每個月初發放工資和政府救濟金的時候。

在南加州和紐約待了大半輩子以後,我在兩年前搬到這裡 —— 貝克里,一個總共兩萬人口的城市,對我來說既陌生又小得出奇。多虧了奧西康汀(Oxycontin)—— 俗稱 「鄉巴佬海洛因」 ,以及《墮落的奧西阿納》這樣的紀錄片,我搬來之前就聽說過西弗里亞州毒品泛濫的問題,這實在讓我又愛又恨。


7年前,我戒了毒也戒了酒。我離不開酒精和毒品的原因和大多數人一樣:想要忘卻煩惱,麻醉自我。 我尤其偏愛處方藥物,因為穩定可靠而且嗨得有保證 —— 街上買的毒品誰也說不準。


但是好景不長。嗑藥嗑久了,越來越沒以前爽,到後來嗑藥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身體感覺太難受。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差,每天都覺得渾身酸痛,精神瀕臨崩潰。 2009年,我決定要去考研究生繼續學業。那明明是我的夢想,我卻充滿了恐懼。我害怕自己的毒癮會毀了一切,於是我開始戒毒。一開始我非常痛苦,但堅持到再後面也沒有那麼難了。有時候我也挺想念那些嗑藥的日子,但我知道當中的痛苦和掙扎遠遠多於快樂。


雖然對於一個外地人來說,貝克里可能看起來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城市,但它卻是西弗吉尼亞南部最興旺的城鎮之一 —— 許多人為了大學、購物、醫療保險而來。不過,西弗吉尼亞也是美國藥物使用過度導致死亡案例最多的州。 毒品造成的傷害,主要是源於阿帕拉契亞地區長期的貧困和隔離。作為一個局外人,我很好奇當地人身在其中對毒品泛濫是什麼看法。


於是,攝影師史黛希(Stacy Kranitz)和我出發去了貝克里往西兩小時車程的洛根市。 這裡曾經的市中心很美:頗具歷史氣息的紅磚建築臨山靠水,零零星星有些上世紀中期(這裡曾經最繁盛的時期)的標牌。在過去60年里,這裡人口減半,殖民時期風格美麗的房子大多也已經荒無人居。 也不知道當年那些住這的百萬富翁們,是否預料得到洛根如今的窘境。

離主街只有一個街區的斯特拉頓路,乍一看還挺熱鬧的:有一間咖啡廳和一家牛扒屋。但只要你往西走幾個街區,視線里就寫滿了凄涼。 那裡有一家生意蕭條的雜貨店,很多閑雜人等在門口呆著。 獨棟房子變成了公寓樓,雖然依舊很美,但房屋的窗戶不是破碎就是被奉上,牆面也大都坑坑窪窪的。


幾乎我們遇到的每個人都生活在貧困線以下或是正在接受政府補助,並且所有人都意識到毒品泛濫的影響。居民抱怨自己生活在恐懼里,跟鄰居都不敢多說話 —— 搶劫、賣淫和暴力等犯罪率高得無法形容,普通人家天黑了門都不敢出。

美國這個州的毒品泛濫 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琳達和她那兩個十幾歲的女兒共用一條毛巾。她覺得起碼這間公寓沒有老鼠或蟲,已經挺好了。 扣掉每個月320美元的房租,她在西弗吉尼亞勞工營賺到的錢只剩下20美元。

在一棟公寓樓外,我們遇到琳達。她眼神獃滯,說話含含糊糊,她明顯剛嗑完葯正嗨著。 估計是安定葯、鴉片之類的毒品。 琳達毫無避諱地和我們討論了毒品泛濫的問題,告訴我們 「那些癮君子太可惡了,他們已經完全把我們社區毀了!」 —— 很明顯,琳達沒算上她自己。她帶我們參觀了她離婚後搬入的新家:地板上有一張薄薄的床墊,供她那倆未成年的女兒睡覺,而她自己則靠著破舊的扶手椅子入睡。整個公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琳達正在參加政府資助的西弗吉尼亞勞工營(Workforce West Virginia), 一個本該幫助她就業的教育項目,卻恰恰把她困住了。她周一到周五每天上7個小時的課,一個月可以拿到340美元。 因為不夠資格申請房屋補貼,所以錢都拿去付房租了。課上老師教她打造簡歷的能力沒什麼用武之地,因為她能申請的都是數量非常有限的底層工作。


在樓梯間里,我們又遇到了一名叫阿蘭的男人,他是琳達對門的鄰居。阿蘭也跟我們講了他的人生故事:他以前是名挖煤工人,出了事故差點丟了整條腿 —— 說著他便把褲腿捲起來,給我們看那道幾乎布滿整條大腿的疤。他說他很後悔和公司私了了這樁意外,如今只能靠每個月600美元的賠償金生活。醫生給他開了鴉片類的處方葯,他很少吃,因為他見過太多毒癮毀人不倦的事例。


我回家以後核實了阿蘭口中的煤礦爆炸事故,但是時間和地點根本對不上。琳達也一樣,她聲稱是一年前的離婚讓她有了今天的下場,但又說自己是剛剛搬到新家。當然,我也不是在指責他們撒謊,我知道大多數牽扯到毒品的事情都根本扯不清楚。我以前嗑藥的時候也渾渾噩噩,記不得什麼時候上下班,總覺得不管我去哪兒都有人要害我。這些瑣碎的細節比起琳達和阿蘭的遭遇其實也無關緊要:就算琳達沒被不幸婚姻迫害,她也是生活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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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一開始對鴉片類藥物上癮,後來在亨廷頓一家紋身店工作的時候染上了海洛因的毒癮。他和女朋友搬到家人所在的洛根,但生活變得越來越困難。「像這次這麼糟糕透頂還是第一回,」 布萊恩說道。


等到我們離開這棟公寓樓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天色越來越暗,於是我們聽從了大家的建議,準備今天先撤。當我們路過那家蕭條的雜貨店時,我們看到一個光頭上刺滿紋身的男人。他手腕上戴著那種醫院裡才有的塑料手環。他告訴我們他叫布萊恩(Brian),他兒子剛出生就被診斷天生對蘇比泰(Subtex,一種戒毒藥物)藥物依賴 ,布萊恩和孩子的媽媽都吃這種葯許多年了 —— 他們的大兒子出生時非常健康,所以醫生也沒多想,就讓媽媽懷孕時吃最少劑量的蘇比泰。


布萊恩看起來傷痛欲絕,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說,聊小孩的事情太讓他難過了,還是聊他自己算了。「我知道戒毒有多痛苦,」 布萊恩說道,「你整個身體都在痛,一想到我的兒子也在受那樣的苦,我心都碎了。」


有許多人都和布萊恩有著一樣的遭遇 —— 一開始對處方葯上癮,後來不夠嗨了就開始抽海洛因。最終,他和他的女友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是就開始吃戒毒藥,並且離開毒品猖獗的亨廷頓(Huntington),搬到女友的家人所在的洛根,遠離誘惑。


2002年,蘇比泰由瑞本公司(Reckitt Benckiser)引進。作為奧西康汀等藥物的解藥劑,用於幫病人擺脫對鴉片類藥物的依賴,許多醫生都覺得蘇比泰比酶他酮(methadone)更加安全。然而,使用蘇比泰的診所卻也遇到了許多難題:除了要價高昂 —— 布萊恩說每個月他要花350美元買葯 —— 為了得到醫生開的蘇比泰的處方,病人幾乎每個月甚至每個星期都要花上一整天來檢查諮詢。鑒於美國精神疾病聯盟2009年給了西弗吉尼亞州 「極差」 等級,這裡正在進行戒毒的人很難得到他們最需要的服務和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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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成癮者都偏愛奧西康汀,但最近幾年這種藥物變得越來越貴,而且越來越難搞到。所以現在人們開始把醅鈳塞(Percocet)和洛他必(Lortab)(圖中)碾碎再吸食,有時候裡面還摻了點解熱鎮痛葯。


亨廷頓市在洛根市以北45英里,就在高速公路 I-64 旁邊。離辛辛那提,哥倫布市和底特律都很近,天然的地理優勢讓亨廷頓成為毒品走私的必經之路。多虧了些私人捐款和政府補助金,這裡才有了家叫恢復點(Recovery Point)的戒毒所 —— 效仿26年前路易斯維爾的治癒宮(Healing Palace)。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在這裡戒毒成功的人,而不是普通的醫生、專家或者社工。


與一般的7天排毒、28天戒毒的項目不同,這家康復院不僅幫助成癮者戒毒,還幫助他們適應清醒的人生。大多數人復吸的原因,不是因為有人盛著免費的毒品送給他們,而是因為窮困潦倒,通過吸毒來逃避現實。因此,恢復點康復院比其他任何的戒毒項目都要注重於:怎樣應對工作、生活的壓力,以及自我憎恨等常見的負面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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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點康復院的這塊板,展示過去戒毒失敗並最終死亡的病友,提醒大家毒癮的致命性。


因此,這家戒毒所的成功率(一年後不復吸的百分比)高達68%。成癮者來接受治療是免費的。機構自身平均下來,每個客戶每天的運營開銷是25美元,遠遠低於監獄關押的開銷。 初具規模後,這個項目理所當然地開始擴張,在西弗吉尼亞南部的布魯菲爾德市(Bluefield)開辦了加盟店 四季康復所(Four Seasons Recovery Center)。今年秋天,西弗吉尼亞首府查爾斯頓也終於開了家專門為女性服務的診所。


2012年是州政府治理毒品成癮問題的關鍵一年。在這一年裡,多家機構開始組成聯盟,有關規定也被落實,問題終於被正面應對。大多數我們採訪過的人 —— 從警察,到戒毒所工作人員,再到政客 —— 都承認在過去的幾年裡,毒品問題好了許多。然而,服藥過量的死亡率仍然在攀升,每年都有越來越多的人染上C型肝炎。 長期積累下來的問題在短期內很難解決。


在恢復點康復院,人們倒並不悲觀。馬特·博格斯(Matt Boggs)是此項目的負責人,一口又白又整齊的牙齒讓他看起來像個成功人士,你絕對不會想到他有犯罪前科 —— 而事實上,他也曾在這家康復院接受過治療。


這裡的住宿相對簡單:睡雙層床,私人物品都存在在儲物箱里,乾淨舒服 —— 起碼比精神病院和監獄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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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正在給扎克理髮。 他的父母把他送去過各種各樣的戒毒所, 甚至在他身體里植入了一種能夠讓毒品無效的納曲酮(naltrexone)。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把這個要幾千美元的器械扯了下來,直到現在扎克的肚子上還留了道疤。但這次來戒毒是他自己的主意。


在戶外的健身區/抽煙區,我們認識了看起來像殺人犯的肖恩(Shawn)。他又高又壯,身上大片紋身。 肖恩的媽媽是染了毒癮的妓女。他從小在不同的福利機構長大,14歲開始販毒。死亡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 先是有朋友被謀殺,後來又有車禍殺死了他的媽媽。多年來,他在戒毒所進進出出,前前後後蹲了快10年的牢,可現在他看起來卻異常溫和。我在他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也看到了一種樂觀的態度。他說他也對這個心平氣和的自己有些不習慣。他希望能夠在戒毒了以後,幫助更多像他一樣的年輕人。他還跟我們說,他和上帝建立了新關係;上帝他善良仁愛, 卻不循規蹈矩。


當然,在恢復點康復院和四季治療所里,並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像肖恩,或者有和肖恩類似的故事。這裡還有扎克(Zach),他的爸爸是石油大亨;他從小就坐私人飛機。還有德雷克(Derek),他拿到足球獎學金去英國念大學;他是個口吃;他還想要開一家叫做 「口吃剪刀手」 的理髮店。 還有麥克(Mike),他有信託基金。以及大衛(David),他在恢復點康復院慢慢接受了自己的同性戀。


把他們和洛根的其他人區分開的,是他們對自己的期望。我在洛根問那裡的人有什麼夢想,得到的往往只是沉默。而康復院里的病人們擁有一種在貧民窟罕見的東西 —— 希望。在我看來,這才是康復項目能給予他們的最珍貴的東西;希望雖然看不見摸不著,沒法像數據和金錢一樣被量化,但在這片彷彿受了詛咒的土地上,希望比什麼都來得更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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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琪(Becky)對止痛藥上癮了3年。她一直從她去世了的親戚那裡偷支票,以支付這昂貴的習慣。最終她被抓了起來,在監獄裡關了9個月,之後又去了康復院6個月。現在的她健康、乾淨、清醒、精力充沛。 她的緩行監督官認為,貝琪戒毒成功最重要的因素,是支持她的家人,和她穩定的工作 —— 她是快樂青蛙(Sweetfrog,一家幫助重罪犯不受歧視的公司)的一名助理經理。


當然,這個項目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最直觀的問題就是床位過多。另外,它以 「12步戒毒法」 為中心 —— 這個方法並不適合所有人。並且,它不允許使用任何的精神科藥物,包括抑鬱葯、情緒穩定劑和抗精神病葯。這種療法自有其道理,像四季治療所負責人特里·達尼爾森(Terry Danielson)所說的: 「怎麼可能用一種藥物治好對另一種藥物的依賴?」 但對那些真地急需幫助、有嚴重精神病的人來說,這可能非常危險。雖然自然戒斷法保證病人完全脫離任何藥物,但它也可以起反作用。我們在貝克里遇到的兩個海洛因成癮者,就表達了對政府公費的藥物戒毒項目缺乏的不滿。


在7月22日四季治療所的剪綵典禮上,台下坐著各種各樣的人 —— 政客,法官,附近居民,還有教會的善良大媽 —— 但是沒有任何人對成癮者表現出任何鄙夷的態度。在貝克里,我們遇到了一位已經戒毒的前癮君子和曾判他緩刑的檢察官,他們對彼此都滿懷尊重和理解。幾位警察帶我們到一對海洛因成癮,且有賣淫和盜竊前科的夫婦家裡,讓我們了解到,現在毒品泛濫的範圍之廣,已經沒有人能夠置身之外了。如今,藥品依賴已經不再只是 「少數意志力弱的人」 的問題了,已經遠超個人能力可以面對的範疇。「沒能把你打倒的那些困難,終究會讓你更強大。」 這種邏輯在這裡已經不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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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達尼爾森是四季項目的負責人,正在2015年7月22日的剪綵典禮上幫忙。他聲稱大多數的病友都不是因為毒品指控而坐牢,而是偷竊、搶劫等和毒品有關的一些指控。奇怪的是州政府對兩者的對待大相徑庭。搶劫指控可以有食品劵補貼,但是販毒或藏毒指控卻沒有。


四季治療所定期在西蒙斯神父(Pastor Simmons)的教堂有課程。神父發言的時候,我身後的女信徒忍不住地輕聲說了聲 「阿門」。西蒙斯接著表示四季治療所是這個地區的希望,回應他的,又是一聲 「阿門」。


在典禮的最後,治療所的負責人特里在台上向聽眾一一介紹自己的員工們 —— 全部都曾是癮君子,而他們身上的領帶和筆挺的襯衫,讓他們看起來更像社會精英。作為逃離毒品魔掌的成功案例,這些工作人員們用親身經歷鼓勵著台下的各位。 他們在台上講述自己的故事,肯定 「12步戒毒法」 讓自己重新開始的人生。 每個人介紹完,我身後的女教友都會輕聲說 「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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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稍晚些時候,平日里空蕩蕩的門廊和大街上出現了幾對母子的身影。兩個小孩騎著單車過來問我們是不是傳教士;媽媽們沒有說話,但他們叮囑史黛希注意相機,免得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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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說自己是 「鄉下人和流氓」 的完美結合,他的女朋友在附近的布魯福德州立大學主修刑事司法。為了鼓勵男朋友,她幾乎從未缺席過任何四季治療所的聚會。麥克承認她的支持理解在戒毒的過程中給予他巨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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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鴉片類藥物的解毒藥,蘇比泰還是常常在街上作為成癮者找不到毒品之前的替代品被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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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在一次中午休息中喝了酒之後, 又回到了恢復點。虧了這裡員工對他的支持,他現在正面樂觀自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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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麥克丹尼爾(Jason McDaniel)中尉在貝克里警察局專門負責毒品防治。他聲稱 奧西康汀的泛濫最先來到阿帕拉契亞地區,因為這裡的醫生們被告知病人絕對不會對這種藥物產生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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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因為毒品在監獄裡呆了快10年。他覺得在康復院最大的困難就是和那些從來沒坐過牢的人相處。在監獄裡,你可能因為 「*****」、「傻屌」 這種髒話而丟失性命。他需要些時間適應外面的人的毫無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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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妮和查理每個人至少一天要花200-300美元在海洛因上。他們也很想戒掉,但是無奈身邊資源有限。提供蘇比泰和酶他酮階段治療的診所都非常的貴,而且排隊都要等很久。「我們的人生沒有出路了。」 查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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