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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替爸爸還債,她決然躺在那個最有權勢的男人床上

為了替爸爸還債,她決然躺在那個最有權勢的男人床上


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那一道道電蛇驟然間劃破黑幕,瘋炸著昏暗而脆弱的路燈,暴雨前的節奏,勢必要把這座城市撕裂一般。


雨幕中,一輛寶藍色蘭博緩緩駛來,那耀眼的車燈照亮了一扇及時為其打開的黑色雕花大門,突然,刺眼的車燈猛地暗沉了下來,一抹白色身影穿過雨幕擋在了車前。

慕晚安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伸開雙臂,一身白裙和黝黑的長髮早已被雨水淋透,異常刺耳的緊急剎車,寶車停在了她的腳跟前。


長而密的眼睫毛早已掛滿了雨水,模糊的眼帘中,慕晚安看著左曄推開車門撐著一把黑雨傘向她走來,他的身後,副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分明不是男性。


「左曄,她是哪位?」慕晚安的腦子像被雷擊得短了路,楞了片刻後衝口而出。


「我的戀人,宋泉。」左曄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慕晚安完全懵了,定定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出賣了她內心那不可置信的巨大震撼。她完全忘記了今晚出現在這裡的任務。


偉岸魁梧的左曄左手舉著雨傘,看著她的眼神中唯有厭煩與漠然,「以後你少出現在我面前,她很介意的。」他如此說道。


她已是他的過去式。


「左曄——」嘩啦啦的雨聲蓋過她的聲音,慕晚安只覺得全身血液猶如冰柱,大腦壓根不受控制,毫無理性地衝口而出:「就是她代替了我嗎?」


看著慕晚安那張被雨水沖洗的漂亮臉蛋,左曄勾了勾唇:「沒這回事。」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一楞,條件反射地追問道。


「你壓根不懂生活。」左曄的語氣中毫無情緒,好像在說一件與他毫無相關的事,「再見,你的確不知道什麼是生活。」


雨水決裂般地沖洗著眼帘,朦朧的視線里慕晚安撲捉到了他臉上有一瞬間閃過一朵冰寒的笑顏。


「安城第一美女,你這臉蛋和身材確實有資格得到這頭銜。可是,對於生活來說,你一無所知。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猶如一潭死水,毫無情趣。」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龐大的黑傘下面,邊說邊看向寶車裡面的女人,那眼神中驟然間蕩漾起了一層濃濃的甜蜜,冰寒的聲音有了不少的溫度,「她的出現,讓我徹底明白了跟你在一起是多麼的錯誤,那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她是誰?安城人人讚頌的第一美女,仰慕她的少爺公子哥一火車也裝不下的。他此刻卻說他與她相處四年,在一起的日子卻是一灘死水,毫無情趣!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站在狂風暴雨雷電瘋炸中,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看著撐著雨傘站在跟前的男人,慕晚安的嘴角微微一翹,情不自禁地綻放出一朵冷艷嘲諷的笑容。


「我不懂生活?難道不是我慕家破產了,我再也不是那風光炫麗的豪門之女,沒有資格站在你的身邊了嗎?」


左曄淡然地說道:「宋泉的父親就是一個爛賭鬼,欠了好幾十萬的外債。她寧肯讓自己沒日沒夜的奔波勞累,四處打工,也絕不同意我幫她分擔債務。」

噼里啪啦——一道閃電划過天際瘋炸在她的頭頂上,將她炸得體無完膚,鮮血淋漓。站在瓢潑大雨中,淚水猶如決堤的海,洶湧著衝破眼眶向外宣洩著,毫無顧忌。


愛情與尊嚴被風雨雷電瘋炸得片甲不留,慕晚安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扭成了麻花,痛得幾近眩暈,腦子在這一刻徹底短了路,猛然間她才想起她此刻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眼下不是糾結他與她究竟怎麼一回事的時候。


「左曄——」她是為了錢才來的,爺爺還在醫院裡等著她拿錢去交手術費,此時此刻,借到錢才是唯一目的。


左曄漠然地看了看她,隨即決然地轉過身。


「左曄,我急需一筆錢——」慕晚安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急切的說道。


「你怎麼下車了?」攜帶著怒氣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將她的聲音吞噬得乾乾淨淨。


偉岸男人,修長的大腿疾步跨向寶車的副駕駛的車窗,亟不可待地把黑色雨傘舉到剛下車的女孩頭頂上,毫不理會自己的大半個身子已暴露在大雨中。


她的聲音就這樣消失在風雨雷電中。


雨水划過眼帘,刺眼的車燈下,女孩的容貌清晰地出現在慕晚安的視線里。


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整體形象,都是十分普通,根本無法與她相提並論。


女孩穿著一套合體的服裝,沒有任何名牌的跡象,扎著馬尾的黑髮一眼便看出沒有被燙卷漂染過,毫無精緻可言的臉上也沒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年齡很小,眼睛裡透露出獨立的氣息,絕非名門望族家的閨女。


她緊緊地帖在魁梧男人的懷裡,坦然地接受著左曄那滿噹噹的疼愛與呵護,還有那責備她冒雨下車的眼神。


眼前的這一幕讓慕晚安呆若木雞,腦子一片空白。


風雨雷電還在肆無忌憚的撕裂著人間,「這麼大的雨,全站在門口做什麼?還不趕緊給我進去!」一道威嚴而凌厲得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響了起來。


管家撐著一把雨傘緊隨著一位手拿拐杖身穿唐裝的男子,不到六十歲的模樣。


左曄百般呵護地擁著懷裡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抬步向別墅走去。


慕晚安孤獨無助地站在雨幕中,猶如石雕。左曄冷漠地瞟了一眼,隨即向管家毫無溫度的交代了一聲:「等下安排人送慕小姐回去。」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慕晚安鬼使神差地猛然伸出手拽著他的胳膊,心急如焚地說道:「左曄,我找你有事——」


「再見,」他停頓了腳步,側過臉來居高臨下地瞟了她一眼,輕啟嘴唇:「不要做無謂的糾纏,那樣只能讓我鄙視你。」


這不過是一句沒有溫度的話,卻渲染著濃郁的血腥味。


一個不再對你有感情的男人,你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視線里,更別提死纏爛打了。


「請回吧,慕小姐。」台階上,拄著拐杖的老者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冷漠的語氣中攜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話音一落他便轉過身。


這一刻,慕晚安猶如溺水之人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即將失去,瓢潑大雨中她跌跌撞撞地疾步上前,咚地一聲跪在了台階前。


「左叔叔,我求求您,我爺爺病得非常重,危在旦夕……我求您念在您與我爺爺幾十年的情誼……借我五十萬……我一定會加倍還您的……」


「慕小姐」老者側過身,看著她,那眼裡除了冷漠便是鄙視,「今非昔比,慕家已破產,欠下的債務近三億。說什麼五十萬你會還我?」


那冰寒的話語一字一字猶如鋒利的刀片,一次又一次瘋狂殘忍地劃向她那鮮血淋漓的心臟。「你貌美如花,年齡又不大,只要你願意,五十萬根本不是問題。」


砰地一聲,大門緊閉,把這句殘暴冷酷的話狠狠地甩在慕晚安的臉上。


全身血液倒流,絕望得痛不欲生的慕晚安就這麼久久地跪在那裡,任憑風雨雷電肆無忌憚地向她瘋炸,撕裂。


「停車。」不遠處,懶洋洋的低沉聲響了起來,冷峻的薄唇輕輕一揚,一抹淡淡笑意綻放開來。


車燈閃爍,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緩慢地停在了雨幕中。


「顧總,有事嗎?」司機遵命踩下剎車,轉頭,滿臉疑惑的問道。


顧安城雙手環抱在胸,懶散地靠在舒適豪華的座位上,望著車窗外不遠處的那一抹身影,漂亮的黑眸微微一眯,毫不在意地說道:「奶奶不是一直老逼著我給她娶孫媳婦么?呵呵,可她又嫌棄笙兒是一個唱戲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停了幾秒鐘,嘴角上的笑意更是渲染了一層濃郁的頑劣和冷酷,「老人家不就是想要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么?喏,把那女人撿回去不就圓了老人家的心愿了嗎?」


曾經,家世顯赫清白,身份高貴無比,容貌氣質乃是安城人人讚頌的第一美女。顧安城的黑眸里那一抹玩世不恭的邪惡越發厚重。


慕晚安孤零零地跪在那裡,豆大的雨點無情地擊打在她那嬌柔的身軀上,突然,瓢潑的大雨驟然間停了下來。慕晚安不由得一愣,微微搖了搖頭,那一雙如扇的眼睫毛上沾滿了雨水,晶瑩剔透。


「女孩子的身子骨如此嬌貴,這麼大的雨淋壞了可不好。」頭頂上傳來一聲低沉潤澤的男音,她不由得抬起頭來。


無論歲月流逝了多少年,無論她與他之間發生過多少精彩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後,抬頭看他的第一眼的感覺依然清晰地烙印在慕晚安的記憶深處。


如天神下凡,英俊得無與倫比。


當手心裡的茶杯蕩漾著茶水潑灑在手背上的時候,慕晚安才如夢初醒。


一個不相識的男人把她帶回了家。


這是一座面積恰到好處的私人豪宅,寧靜而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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