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那些你在報紙上看不到的離奇案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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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門這個疑問最終還是這的護工告訴我跟何老的,其實後門生鏽成這個樣子卻沒有病人敢偷跑出去,是因為後門的鐵欄上面纏繞著電線,誰過去觸碰就會被電流給電暈,基本每個病人都嘗試過,後來就慢慢學乖了,沒有人會第二次在觸碰著後門。
凶是怎麼進來的?兇手又為什麼將屍體丟在精神病院裡面?為什麼兩具屍體上都會出現黑線?
三個疑點擺在面前,可我現在去卻沒有一點線索,屍體已經被警員帶了回去,我跟著何老來到了啃咬屍體的幾個病人的病房裡,啃咬屍體的三個病人,此時正隔離在不同的病房裡,何老掀開鐵門上面的那塊鐵皮想看裡面的情況,卻嚇的向後退了兩三步。
「估計問不出什麼了,還是找別的證據吧。」何老緩了一會才慢慢說道,不過我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絲絲顫抖,在何老轉身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內心的好奇,便掀開那塊鐵皮想看看何老到底看到了什麼,也不至於被嚇成這個樣子。
當我看到一隻眼睛內只剩下眼白,一隻充滿血絲的眼睛正死死的看著我的時候,我嚇的倒吸一口氣,眼睛的主人盯了我一會然後向後退了退,我才看清這人的真面目,這個人最讓人害怕的是他的眼睛,其次再是他的臉,一張布滿傷疤的臉。
我看到那個人對我做了一個嘴型,我正不解的時候那個人繼續又對我的做了嘴型,就在這一瞬間一雙手將我從門前拉開,而那槽口猛的伸出了一雙手,食指跟中指成彎曲的形狀,瞬間嚇的我一身冷汗,看著正在喘氣的何老,如果不是剛才何老把我拉開的話,可能我的這雙眼睛就保不住了。
「走了。」何老站起身跟我說道。
周圍的醫生跟護工都愣住了,估計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我站起了身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那間病房,然後跟著何老走了出去。
坐上車後,何老嘆了一口然後跟我講剛才那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張富,是何老以前案子的一個連環變態殺人,這個案子也就是當初轟動C市的吃人案,發生的吃人案子其實很多,可這個張富卻是將人綁住,硬生生用手將受害者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後用在受害者清醒的時候,一刀一刀的將受害者身上的肉割下來血淋漓的吃掉,最後一個受害者救回來後,人活了可這人卻一直活在噩夢中,不到一年就自殺身亡。
「這種人不應該叛死刑么?」我問道。
「捉到張富後就被查出精神病,只是我不知道張富會關在這個地方。」何老搖了搖頭,然後將車緩緩的開出了車庫,看著何老臉色的不甘跟無奈,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說些什麼。
到了精英隊所在的樓層,蘇曼看到何老到後便將屍檢報告遞了過去,李安正在一旁干著自己的老本行,噼里啪啦的打的飛快。
「第二名受害者信息找到了,死者男,姓名陳力,年齡二十五,某家公司的白領,未婚。」李安扭動的手指,伸個懶腰對著我們說道。
我接過蘇曼給我的屍檢報告,王明的屍檢報告很清晰明了,死者的死因是失血過多,在黑線縫好的皮肉中找到了傷口,除此之前屍體上沒有別的線索。
「李安跟我下去詢問王明的家人,許樂跟蘇曼去看下陳力的屍體,我希望這件案子早日找到兇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兇手隨後都會找下一個受害者。」何老說完便走了出去,李安立馬也跟了過去。
「走吧!」蘇曼喝完杯子裡面最後一口咖啡後,將杯子放在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我跟著蘇曼來到了隔壁的屍檢房。
穿好了白大褂戴好了手套跟口罩,蘇曼就將白布揭開,屍體的四肢已經跟軀幹分開了,只是做個樣子擺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怪異。
蘇曼拿著鑷子將軀幹的斷口捏出了一很小碎骨,然後用手觸摸了下斷骨,隨即連接在手臂上那黑色的線用鑷子捏出來後,仔細的看了一眼。
「這手臂上怎麼有咬痕?這一口肉都快咬下來了,嘖嘖……這兇手還真夠重口的。」蘇曼將黑線放在盤子里,看到屍體的斷臂那塊咬痕,臉色沉重的對著我說。
「這是青江精神病院裡面的病人咬的。」我說完腦子就浮現了那雙不同的眼神的眼睛,以及張富的嘴型,那嘴型說出來應該就是……眼睛!
我猛的想起了我的夢,真實的就像發生過一樣,那個時候我的手上拿著一顆眼珠子。
「小樂!小樂!」蘇曼搖了搖我的手。
「沒事,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的話剛說完,我就猛的想起來今早坐車的時候,那的哥跟我講到他的同事,似乎是早上五六點有從青江醫院那邊經過,還看到了精神病人拿著屍體的手臂,也就是說這個人很有可能看到兇手。
「蘇曼,我先出去有點事!」我說完便走到了門口脫了白大褂,拿著包立即來到了警局的前廳,何老跟著李安正在前廳查問王明家人的情況,我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急沖沖的跑到了警局門前伸手打車。
「美女,去哪裡?」
「你們的總部!」我回答著。
司機是一名女司機,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我會說去總部,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估計會認為我是在調侃她,畢竟剛從警局出來,從警局出來不是被放出來的就是過去有事的,女司機便轉過頭看著我。
我掏出了手機給何老發了一條簡訊,看著女司機一直從後視鏡打探我,在我看過去的時候眼神立馬就瞥了過去。
十分鐘的車程,我付了錢後邊看到了的士的總部,走到了前廳接待台後,我亮出了證件。
「警官?」一名接待首先愣了下,然後保持職業微笑說道。
「我想找一名司機,是今天剛下夜班,今早從青江精神病院那邊回來的,恩!可以問下今天早上上班的司機。」我說道。
接待員想了下便打個電話,聽著接待員的語氣估計是首先打電話給上司,不一會這名接待員就帶到了辦公室就離開了,過了一段時間,這名接待員帶來了一名男人,男人臉色有點蒼白,眼皮下面的烏青應該開了一晚上的車,看那凌亂的頭髮估計是剛剛睡起來。
「警察同志!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這個男人著急的說道,身體有點顫抖。
「別著急,我只是過來想問你一些情況,打擾到你的休息,實在不好意思。」我裡面安撫道。
接待員離開的時候把門關上了,空大的辦公室裡面只有我跟眼前這個情緒還不是很好的男人。
「你今天凌晨五六點的時候有路過青江精神病院對吧?」我繼續問道。
男人的身體一僵,臉色變的更加蒼白起來,應該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緩了一會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把詳細情況跟我說一次么?」我說完便從包里拿出了本子和筆,我發現這是我一個習慣,出門包里都不會少本子跟筆。
「我下班之前接到了一個客人,那客人讓我去青江小區,我看著有掙頭便載這位客人過去,等客人下車了我準備回去交車的時候……」男人咽了下口水,從脖子那滑動的喉結來看,感覺這個男人十分的緊張。
「在路過青江精神病院,我看到了一隻眼睛只有眼白,另外一隻眼睛布滿了血跡的男人,手上正拿著一隻手臂放在嘴裡撕咬,這個人似乎看到了我了……然後……然後死死的盯著我,我嚇的立馬踩了油門。警官,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當時很害怕……嗚嗚……真的很害怕……」
男人說著說著就捂著臉蹲在了地上嚎哭了起來,我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可以這麼容易說哭就哭,不過想到張富的那雙眼睛,我也忍不住的打個寒顫。
「我知道你什麼都沒有做,除此之外,你還看到別的可疑人沒有?」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的柔和一點,繼續詢問著。
「有……」男人停止了哭泣,抬起頭看著我回答著。
「我看到一個拿著破袋子,穿著破舊衣服的老人……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人,那個人的背……對!背是駝的!」
男人十分的激動說道,開始手舞足蹈起來,我立馬在本子上記住這點,破袋子,穿著破舊衣服的老人,駝背。
「咔嚓!」
門開的那刻,我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體綳的很緊,進來的人是何老,看著何老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估計是對我的獨自行動感覺到不悅,其實我也愣住了,沒有想到何老就這麼快的趕過來。
「查出什麼線索沒?」何老瞅了我一眼,語氣有點不好的問道。
查出來了!」對上何老的表情,我有點心虛的說道。
何老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身體崩的很直的男人,然後又瞅了我一眼,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何老是一個人過來的,顯然死者家屬的事情丟給了李安。
「你回去好好休息,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我說完後,這個男人抬頭掃了我一眼,手腳有點哆嗦的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我拿出了本子用筆在老人跟著駝背那畫了一個圈,然後就開始把剛才的話整理了好說給何老聽。
「目擊證人是五六點接的客人去青江小區,正好路過青江精神病院,那個時候目擊證人估計是在青江精神病院的後門路過,看到了屍體被病人給扯斷的一幕,但是目擊證人卻告訴我,在那之前有看到了一位穿著破舊衣服的老人,駝背拿著一蛇皮袋走了過去,我有點懷疑這個老人會不會就是兇手,就算不是估計也能問出什麼線索。」
何老聽完後立即站了起來,我連忙跟了過去,就這樣我們一路上沒有說話的走出了的士車的總部,坐上車後看著何老這去的方向,應該是去青江小區。
「我們去調差青江小區那邊的監控錄像,看能不能發現什麼?」何老對我說道。
我明白了何老的用意,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青江小區,青江小區已經建造完整,居住的人畢竟少,所以這這裡並沒有看到很多人,我們的目的不是在這裡,直接去了門衛那裡亮出了證件。
門衛看了我們的證件後,立即帶我們進去,然後調出了早上三點到七點的監控錄像開始播放,我跟何老就坐在那裡,仔細的看著有沒有穿著破舊衣服駝背老人,就在我們眼睛看酸的時候,在青江小區門前,我們想要找的人正從不遠處走了出來,時間顯示在五點半,背著一個蛇皮袋東西的老人,特徵跟著目擊證人說的一模一樣。
何老立馬就暫停,然後點擊放大,老人帶著帽子所以我們並沒有看到老人的臉,駝著背背著蛇皮袋的姿勢,我看了半天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這個蛇皮袋裡面裝的不會就是那屍體吧!」門衛在一旁說。
我一愣,也沒有想到門衛會說出這樣的話,應該精神病院出的事情傳到這邊來了,我也沒回答門衛,這個時候沒有證據來指向這位老人,更沒有證據說這蛇皮袋裡面裝的就是陳力的屍體。
「這老人是我們要找的目擊證人,這老人家蛇皮袋裡裝的怎麼可能是屍體。」何老突然開口。
何老這樣說應該有他的理由,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也就是這老人,我們必須趕快找到這位老人,無論是不是兇手還是目擊證人。
線索找到後,何老開車載著我往回警局的路上,何老瞅了我一眼說道。
「有時候人的流言蜚語不止會打草驚蛇,也會讓將無辜的人受到不公平的指點。」
我點了點頭,到了警局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警局有自己的食堂,手上的工作沒有完成好,為了節約時間我們便來到了警局食堂,不過讓我沒有想到是在食堂我居然碰到了局長。
局長姓魏,局裡人都喊魏局長,魏局長被我們公認為是一名很好的上司,十分的親民。
「小樂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想到以前的事。」魏局突然來我的面前問道。
「魏局,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我好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一乾二淨。」我回答著。
「人沒事就好,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畢竟你也是為人民效力。」魏局說完便讚賞的看一眼一旁何老,何老也對魏局點了點頭,兩個人就這樣算是打個招呼。
四個人坐在一個座位上,中午其實有警員都在食堂吃,估計是第一次看到精英隊整體在一起吃飯,拿菜的時候總有人跟我打招呼,沒有印象的我只好微笑的點了點頭。
我跟蘇曼坐在一排面對著何老,這是我出院後第一次在警局的食堂吃飯,塞了一口飯就感覺食堂還挺合自己的胃口,蘇曼吃飯十分的優雅,能在食堂吃飯吃成在五星大酒店的感覺。
「屍檢報告出來,死者的手臂是用最常用的電鋸給鋸斷,第一案發現場應該有大量的血液,兇手即使對現場進行過破壞跟處理的,也不可能除去所有的細微血跡,那黑線基本都搜縫製用的,來源所有的裁縫鋪以及超市都有買的,所有我們只能找第一案發現場。」蘇曼邊吃邊說。
「我們也查到了一絲線索,有目擊證人在五六點案發的時候,看到一位拾荒老人從青江精神病院後門走過,我們也調查了監控錄像,在青江小區也看到了這位拾荒老人,而且拾荒老人背著蛇皮袋,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這位拾荒老人是兇手。」我說完後便看了一眼何老,何老緊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何老!我追查的線索有錯誤么?」我問道。
何老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蘇曼跟著李安也看著何老,就在我認為我追查的線索有問題的時候,何老開口了。
「兩位受害者都是男性,一個老人在不用交通工具的情況下,怎麼能將兩位受害者拋屍的?」
我愣住了,在追查到一絲線索後,我似乎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一名老人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況下,將兩名男性的屍體拋屍在別的地方。
「那這老人不是兇手了?」李安咬了一口排骨說道。
「也不排除,我們還是早點找到這位拾荒老人。」何老嘆了一口氣說。
我也沒有想到,無意中的線索讓這件案子似乎又進到了死局裡面,C市的拾荒老人不多也不少,但是單純用一個側影來找一個拾荒老人的話,說實話有點難。
吃完飯後我們就準備回我們的辦公室,陳力的死亡報告已經被放在桌子上,我拿過來翻開看著裡面的內容,死亡原因依舊是大量出血,四肢被鋸斷後再被縫連起來,看為什麼又要縫起來。
「何老,兇手為什麼要將屍體的某個部位劃開或者是鋸斷,然後在將這些部位縫起來,職業特性么?」我轉身問道。
「裁縫?」李安探出頭說道。
「裁縫不就是愛縫一些東西,會不會是心理變態,不滿足一些布之類的縫製,目標轉向人了。」李安繼續說。
「醫生手術也會縫傷口的。」蘇曼無奈的看著李安,李安對上蘇曼的眼神,耳朵有點發紅的低著頭,我是不是眼花看到李安在害羞。
「這些都只是猜測,先別想有的沒的,李安跟我青江那塊區域看能不能找到那位拾荒老人,蘇曼你提前回去休息,許樂你在這裡看一些檔案,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好的。」我抿了下嘴,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你剛出院沒有多久好好休息,蘇曼從昨天忙到現在,再不休息恐怕要被人告虐待員工了。」何老估計是看出我心裡的想法,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李安則在何老背後偷笑,就連平時很少笑的蘇曼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最後辦公室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只好認真的翻看厚厚一層的檔案,看看能不能從以往的檔案中查看出什麼線索,看著看著眼皮子就開始打架了。
「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著周圍都是紅糊糊的,空氣散發的血腥味讓人作嘔,男人的聲音從四周開始迎面而來,猛的一下我的身子突然向下沉,我這才發現我的居然在一血潭裡面,血潭的周圍都是赤裸的屍體,奇怪的是這些屍體沒有五官,光禿禿的臉讓我的頭皮都感覺到發麻。
「小樂!小樂!」
我猛的驚醒看著眼前的人影,還沒有回過神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眼前這個人影好熟悉,就像父親一樣。
「小樂,你沒有事吧!」我這才看清人影的正面目,正是魏局長,也不知道魏局長什麼時候來的,此時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沒事吧?」魏局長繼續問道。
「沒有,做了一個噩夢。」我用手擦了額頭上冷汗,聲音還有絲顫抖。
「夢見什麼?需要幫你什麼?」魏局擔憂的問道。
「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夢到關於眼睛的夢。」我嘆了一口氣,也許感覺魏局像是自己父親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將這些事情跟魏局說。
「估計是從醫院回來還沒有康復好,在加上這段時間命案的問題,才會這樣做這樣噩夢,我給你一張名片,心理方面的醫生,在心理方面挺有權威的,看能不能幫助你。」
魏局說完就掏出了錢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張名片,我接了過去看到上面的名字董超。
「謝謝魏局。」我感激的說道,畢竟沒有一個人喜歡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好好工作!」魏局拍了拍的肩膀笑著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魏局來我們這找的最多是的何老,看著手上的名片,我感謝看著魏局的背影。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看著看著睡著了,看了時間已經快到下班的時候,我翻開了手機看到了何老發過來的信息。
何老的大致意思是今天並沒有找到線索,也讓我早點回家。我嘟下了嘴巴,然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從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剛出了超市門我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我立馬追了過去。
文/《詭案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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