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老家被囚禁,三日竟有了身孕5
和尚微微一笑,倒是有些寶相莊嚴:「鬼母自然是鬼母,您久未進食,肚子里的獄主,怕是餓了。」
「鬼母是什麼,獄主又是什麼?」
「天下萬鬼之母,便是鬼母,地獄之主,便為獄主。」和尚說道這裡,忽然臉色一變,「來不及了,鬼母你快點把門上的鎖給砸了,把我放出去。」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撿了塊石頭,把鎖給砸了。剛打開小破屋的門,和尚忽然竄了出來,以不屬於胖子的矯健身姿,一溜煙地沒影了。
卧槽,剛才他不是騙我的吧?!
我連忙扔了手裡的石頭,離開了案發現場。回到大廳,才發現幾個小道士正聚在一起說話。
「忘痴師叔跑了,這下咱們可慘了,到底是誰把他放出來的,咱們去打死他!」
「要我說啊,跑了也好,師叔好好的道士不做,非要剃度當和尚,人家和尚也不收他。咱們五虎觀的臉可丟大了,現在他跑了,咱們也不用整日被人戳脊梁骨了。」
「對對地,跑的好,咱們去給師父稟告這件事吧。」
沒想到,這和尚身上居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只是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不是在騙我。
什麼鬼母獄主的,我都不在乎,他說的食陰氣,才是讓我最感興趣的。
一邊想著,我一邊走出了五虎觀,走了沒幾步,忽然被人拉到一旁的小巷中,我定眼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和尚,忘痴。
忘痴往外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我們,這才雙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彌陀佛:「女施主可有什麼疑惑?我佛慈悲,一個問題二百五。」
我眼角一抽,你佛那麼慈悲,怎麼問個問題還要錢?
「一百,不然我不問了。」
忘痴連忙道:「一百就一百,不過我要現金,剛才兩個問題,兩百。」
我:……
剛才我是為什麼會覺得他寶相莊嚴?
想了想,我問道:「為什麼鬼母不吃陰氣就會餓?除了鬼,鬼母還能吃什麼?陰氣就是鬼嗎?」
忘痴道:「你吃陰氣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肚子里的獄主,當然,吃陰氣對你也大有好處。鬼母可以吃的東西多了去了,什麼妖鬼魑魅,只要你抓得住打得過,全可以吃進肚子里。陰氣並非就是鬼,但鬼卻是陰氣的一種。好了五百塊,先付錢。」
這和尚!怪不得人家寺廟不收他。
我拿了五百給他,接著道:「那有什麼穩定的陰氣來源嗎?」
「有啊,地府里到處都是陰氣,但凡人肉身去不了。」忘痴又往外看了看,突然道,「我要走了。」
說著轉身就跑,還不忘扔下一句你還欠我一百。
我也是無語了,不過這和尚倒是讓我知道了很多事情。我走出小巷,忽然,一群道士呼啦啦地圍住了我,為首的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道士問道:「敢問這位姑娘,你可見到一個和尚?」
我果斷點頭:「見到了,他還問我要了五百,然後打車走了。」
那道士臉紅了紅道:「那是我師弟,給你添麻煩了。」說著又讓身邊的小道士給我五百。
我當然不要,只道:「就當結個善緣了。」說完招了輛計程車,打車回家。
誰知走到半路,我卻又看見了忘痴和尚。
他正對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說些什麼,女孩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
要不是我還有許多疑惑未解開,我肯定當做什麼也沒看見,讓這和尚被抓到警察局好了。
我無奈地下了車,走到兩人身邊,然後我就明白為什麼忘痴要糾纏這個小女孩了,這女孩身上,有股我熟悉的香味。
忘痴把我拉到一邊:「你也發現了?這姑娘印堂發黑,神色頹靡,定然是被小鬼糾纏已久。鬼母您法力高強,何不助我一臂之力?」
我挑眉看他:「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忘痴的聲音壓的更低了一些:「你看她的包,正品lv,她的鞋子,是國外一個大牌,她一身阿迪,耳釘上都是真鑽。這樣,收入五五分,陰氣全歸你。」
「你一個和尚,以前還是道士,怎麼就那麼貪財?」我也真是無奈了,這麼貪錢的和尚也是少見。
忘痴一臉正氣:「身在紅塵中,怎可拋紅塵。問紅塵為何物,唯有鈔票是最真。」
「……好,就這麼定了。」
我們倆齊齊轉身,看向那個小女孩,小女孩臉色有些蒼白,我是看不出來什麼印堂發黑的,但是我可以聞到,小女孩身上那股香味。
好餓啊。
「小姑娘,你別怕,無論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
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忘痴,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連忙哄著小姑娘去路邊坐下,她哭了好一陣,才漸漸停下,抽噎著說道:「是小凝,小凝她一直纏著我,最近我一直都在做噩夢,我夢見小凝回來找我了,還有很多次,我看見她就在教室外面沖我笑,可是別人都看不見她。」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著急,慢慢說。」
小姑娘名叫薛佳佳,的確如忘痴所說,薛佳佳家境富裕,又因為他們家只有她一個女孩兒,所以養成了她比較傲慢的脾氣,所以從小學到中學,她都沒有朋友,好不容易到了高中,她終於找到了一個朋友。
也就是白凝,薛佳佳口中的小凝。
薛佳佳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很珍惜自己這個朋友,可是好景不長,白凝有了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後,白凝當然會偶爾冷落薛佳佳,於是薛佳佳不開心了。就在白凝生日那天,她把白凝約了出來。
白凝也很重視薛佳佳,所以放了男朋友鴿子赴了薛佳佳的約。然而薛佳佳卻借著這個機會去勾引白凝的男朋友,她想的很簡單,只要白凝男朋友移情別戀了,白凝失戀了就不會再冷落自己了。
然而第二天,白凝卻被人在河裡發現,而且被發現的時候,她身上還有被輪姦的痕迹。
薛佳佳差點瘋了,為此她請了一個月的假,一直在家做心裡輔導,然而再次上學之後,她卻總是看見已經死去的白凝。
薛佳佳哭著道:「都是我不好,小凝來找我是應該的,我寧願她直接殺了我,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一旁的忘痴道:「小姑娘,你這就想錯了,除了一些有修為的鬼,其餘的小鬼沒有實體也沒有法力,是無法直接殺人的,它們只能讓人出現幻想,自取滅亡,你的朋友就是在用這種方法害你。」
薛佳佳愣住了:「你是說,白凝其實很想殺我,但是她沒法殺我是嗎?」
忘痴點點頭:「我不知道她想不想殺你,但是她沒法殺你,這一點是肯定的。」
薛佳佳不再說話,低著頭看腳下。忽然,她開口道:「那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跟小凝見面了?」
忘痴大驚,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金主,怎麼心理那麼脆弱,沒說兩句話就想到自殺了,他連忙道:「非也非也,一般死的那叫魂,並非鬼。魂沒有意識,只能等著拘魂小鬼帶你去地府,清算前世,或再次投胎,或被扔入地獄。除非是遭凌虐、意外而死、或有天時地利人和、或被拘魂小鬼漏掉的魂,才會變成鬼,才有思想。」
薛佳佳皺著眉,又不說話了。
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道:「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我們會為你辦到的。」
忘痴在一旁補充道:「當然,雖然出家人慈悲為懷,但出家人也是要吃飯的。」
薛佳佳道:「錢我有的是,我想見小凝一面,我想跟她解釋。」
我看向忘痴,忘痴連連點頭:「不過是見鬼,這事簡單,不過這錢嘛……」
薛佳佳為難道:「我只有十二萬的壓歲錢,不知道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去向我爸要。」
忘痴連連點頭:「夠了夠了,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天色已晚,我們也需要準備點東西,這樣吧,後天,我們再見一面。」
我拿出手機,跟薛佳佳換了號碼,薛佳佳拿出來的是個腎6plus,我頓時覺得自己手裡三千多的國產貨有點拿不出手。
不過支持國產從我做起嘛,再說國產結實,經摔!
薛佳佳打車走了,忘痴在一旁笑出了聲:「發了發了,十二萬,到手六萬,這下什麼都有了。對了,還要勞煩鬼母借我點錢,手頭緊,等薛佳佳給了錢,我立馬還你。」
我瞥了一眼忘痴,拿出兩千給他,道:「後天我要上班,你還是早點買個手機吧。」
忘痴臉色一變道:「鬼母,您到時候可必須在啊,您不在,萬一那是個厲鬼,老衲可就要交代在那厲鬼手裡了。」
我奇怪了:「你不是懂的不少?」
「老衲確實博古通今,可這不是缺少實踐嘛,您是鬼母,天下萬鬼的剋星,只要您在,任它什麼厲鬼,都要俯首稱臣。」
我皺了皺眉,可我已經跟晏之湛說好了,後天去公司報道,食言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最終,我們約定了六點碰面。對我來說,這樣雖然時間緊迫了些,但正好能錯開。
今天的收穫可真是不少,至少我知道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只不過,仍有許多謎團沒有解開,還有付藍的男朋友段昊。
等解決了薛佳佳的事情,我一定要讓忘痴幫我看看段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到了約定的那天,我早早起床,畫了淡妝,找到一身米色的職業裝穿上,接著打車來到晏之湛的分公司。
位於B市的分公司規模一點都不小,一整棟大樓都屬於晏之湛的分公司。接待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穿著灰色的套裝,眼鏡後的眼睛充滿挑剔地看著我。
「你就是總裁說的那個江堇?」
我點點頭:「是的。」
她轉身往裡走去:「跟我來吧。你要記住一點,我們公司不養廢物,既然來了,就別想做廢物,無論你以前在男人窩裡有多能幹,再這裡最好收斂點,這裡可不是你搔首弄姿的地方。」
我感覺笑容有些掛不住了,這話的意思,是把我當成了靠身體上位的女人。
不過這是第一天,我還是先忍忍吧。
她領著我走到一個沒有陽光的角落:「這裡就是你的位子了,還有,桌子上的那些文件今天必須整理好,製作成一份word表格,我明天要用。」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我看向桌子上那一摞半人高的文件,冷笑了一聲,這種為難新人的方式還真是好久都沒見過了啊。
「等等,這位……女士,你說的話我沒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
她腳步頓住,轉身看向我,一臉的不敢相信。
「你長耳朵只是為了打耳洞的嗎?我說的那麼清楚你都沒聽清!」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居高臨下的鄙夷。
我眯了眯眼睛道:「我沒長耳朵,那你也沒張嘴嗎?讓你重複一遍你會死?如果就重複一遍你就會死的話,那還是算了,我實在付不起這個刑事責任。」
她臉上現出怒氣來,我注意到,許多人都在悄悄地看著我們。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把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等的就是她這一遍重複,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啪的扔到她腳下:「如果我沒記錯,今年已經是二零一六年了吧,你拿一份零六年的文件讓我整理,我倒是想問問你要這份文件有什麼用?追憶公司往日的繁華嗎?」
她看著腳邊的那份文件,驚訝的忘記了說話。
我又拿起下一份文件:「零五年的人員調動,我猜這份文件肯定有大用,說不定您就是零五年進公司的,十一年了呢,嘖嘖,都在公司幹了十一年,還只會用這種方法為難新人,一點長進都沒有,也是夠難為你的了。」
我以前其實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可是自從經過了小美的事情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
今天我忍了,那明天呢,後天呢?我不可能一直忍下去,還不如一次搞定。
老女人哭著跑進了一個辦公室,接著又哭著跑了出來,在這期間,我自己找了個光線充足的沒人的位子,把東西放了下來。接著,我給晏之湛打了一個電話。
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之後,晏之湛在電話對面笑出了聲:「真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口才。」
我有些無奈地道:「你可別打趣我了,她要是不為難我,我寧願以和為貴。」
晏之湛道:「那這樣,我給陳帆打個電話,這都是小事,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有了晏之湛的話,我放下心來,過了一會,一個秘書模樣的人走過來,對我說道:「總經理讓你過去一趟。」
我點點頭,來到總經理的辦公室,然而等我看見那個總經理的臉之後,我整個人卻愣住了:「是你?」
陳帆也愣住了:「江堇?!」
陳帆就是那個我在B市的同學,本來我只是跟老媽扯個謊而已,誰知道這個世界那麼小,我居然一轉身,還真的遇上了這個老同學。
「沒想到居然是你,剛才我還以為只是同名同姓呢。」
陳帆也笑了:「我也覺得怎麼可能那麼巧遇上老同學,誰知道還真是你。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也就那樣吧。你倒是混的很不錯啊,現在都成了總經理了。」
其實遇見陳帆,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遇見他,也勾起了我一段不怎麼好的回憶。
因為大學的時候其實我是很內向沉默的一個人,所以跟陳帆也沒什麼舊好敘,簡單地說了兩句,陳帆又讓我不要擔心那個老女人。
我回到座位,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記得小時候,我還是一個非常活潑的女孩,直到上了大學。我以前從來不相信會有什麼潛規則之類的,直到我遇上了我的大學老師,他叫陳南,是我一生的噩夢,還是我大學時候性格內向的主要的原因。
回憶是那麼的讓人不愉快,我甩了甩腦袋,開始工作起來。
第一天的工作並沒有很多,五點鐘,我準時下班。就在我收拾好了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女孩攔住了我:「江堇你好,我叫許若,以後咱們就是同事啦。我們想吃你吃個飯,就當做是迎新晚會了,你晚上有時間嗎?」
我剛想說話,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薛佳佳的電話,然而還沒等我接起來,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轉而發了一條簡訊:
小堇姐,你快來第一高中!
發生了什麼?!
放下手機,對許若說道:「抱歉,我晚上還有事,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說完,我急忙走了出去。
打車來到第一高中,有不少教室已經亮起了燈,畢竟是高中,晚上是有晚自習的。
但是薛佳佳他們在哪?
我怕薛佳佳現在不好接電話,所以發了條簡訊過去。
不一會兒,薛佳佳回我了:大門右轉,小吃一條街。
我小跑著趕了過去,誰知道過去之後,卻發現他們壓根就沒有危險,而是霸著一張桌子,正在吃東西。
文/《陰人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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